蘭寧鳳晨看着桌上凌亂的荷花,那花瓣已失去原有的色澤,據摘花到現在已有幾個時辰。難道她聽到在荷花池中涼亭上,淡炎的稟報,才欲逃走?。爲什麼到現在她還是不肯相信他?寧願逃走也不願與他共同解決問題。認爲他會出賣她,爲了他的利益不惜一切代價剷除前面的阻礙。寧多餘在你心裡我蘭寧鳳晨就是這樣的人嗎?
月夕冷月進入屋內,看着裡面的陳設,雅緻脫俗,清新而又別具一格,看來蘭寧鳳晨爲了他的王妃花了一些心思。爲何蘭寧鳳晨的眼神那麼傷感?看着桌上散亂的荷花,月夕冷月那薄適中的脣瓣彎起一個月牙弧度,原來他的王妃從未相信過任何一人,更不曾對任何人動心。落魄的心悸有些好轉。
“來人。”蘭寧鳳晨大喝道。
“卑職在。”從門外快步進入的侍衛,應喝道。
“不息一切代價,找到寧姑娘。倘若找到,定不能傷害她,隨時向本王回報情況。”蘭寧鳳晨深知寧多餘的性格,她若是不想回,便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眼皮定不會眨一下。硬着來只會把事情做的更糟。蘭寧鳳晨那雙桃花鳳眼中閃過暗淡的憂傷。
“多謝蘭晨王爺對本王的王妃如此厚待,本王定當配合蘭晨王爺尋找本王的王妃。”月夕冷月口不離聲的說着寧多餘是他的女人,那聲嗓大而洪亮。提醒周邊的人,他的女人是王妃,告誡下人,有任何差池,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卑職定當全力以赴。”那侍衛頭領,着實心中擦了一把汗,此刻尋找的女人可不簡單,一個是蘭寧國的皇子,另一個是月夕國的皇子,共同要一個人,等下吩咐衆人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則人頭不保。
蘭寧鳳晨沒有理會月夕冷月的話語,邁着沉重的腳步,有些落魄的離去,那刀刻的五官上,有幾分失落感,緊蹙的眉頭糾結一起,好似遇到傷心往事一般。
月夕冷月帶着衆人離去,吩咐奧影回月
夕國調集人馬,尋找寧多餘下落,看似平靜的臉面,內心波瀾起伏翻轉,她從此會離開他嗎?逃離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與世隔絕,開始她重新的生活……想到這,月夕冷月目若秋波的雙眸中出現狠厲:寧多餘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你。不管你是上天還是入地,本王定會跟隨與你,註定你這輩子是本王的女人。
據離蘭寧城兩個多時辰的路程,前方有位衣着樸素,年紀大約三十的小夥,鼻息下續着八字鬍鬚,手牽繮繩,那馬兒一邊行走,一邊不忘啃着路邊的青草。
看似疲倦至極的大眼,如若仔細觀看,定能看出一些端倪,那雙冷傲的雙眸中帶着不屑一顧的神情,白皙的臉面上,那玲瓏剔透的五官,令人回味。
不錯,此人正是喬裝打扮後的寧多餘,此刻她正悠閒的同馬兒散步,甩掉蘭寧鳳晨和月夕冷月心中說不出的爽,好似一陣清風想到哪裡就到哪裡,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那嘴角邊的奸笑,有些不懷好意,不時的摸着胸前的包袱,看下里面的銀票和碎銀還在不?。這可是她以後生活的基本,有了它們,以後的日子纔會流光溢彩。
看着天色漸漸陰暗下來,前方除了一條大道,並無農舍,飛步上馬,一聲大喝,那身下馬兒竟知它主人此刻心情一般,前蹄上揚,四肢散開,飛奔前方道路。
緊跟其後的一般人馬,看似像生意人,經遠方而來,買賣滿意的材料,但看他們矯健的步伐,不動聲息的上馬策鞭,身下的馬兒竟跟它們主人一般,緊閉牙關,不發一聲聲響,大步踏向主人的目標。
大約行至半日路程,寧多餘見得一小鎮,來到一酒樓,那小二眉開眼笑,大步上前牽馬,“客官,是要住店還是吃飯?”
“都要。”寧多餘粗壯的說道,既然裝男人就要像男人的模樣,這對寧多餘來說,並不難,但做起閨閣小姐,着實有些難度。
“好勒
,客觀稍等,立馬飯菜到嘴。”那小二大聲說道,而後牽馬至馬棚。
寧多餘要了一間上房,踏往樓梯階上時刻,看着陸續進來,模樣似是生意人,據她多年的作戰經驗,那些人並不是外表看似憨厚,走路的腳步穩而聲小,長途跋涉竟呼吸勻稱,精神十足,略懂武的人便知他們定是練家子,武功不可估量。
不太像是蘭寧鳳晨和月夕冷月派來的人,他們既然要捉她何必大費周折?寧多餘扭頭便上樓,行至她的房間,片刻後,果真應驗了那小二的話,飯菜立馬到嘴。一天沒進食的寧多餘拿起筷箸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到片刻竟有些昏昏沉沉,就似好久沒睡過一樣,寧多餘趕忙爬到牀上合衣躺下,猛然見腦袋裡閃過兩個字‘迷藥’,前世也做過這種事,她再一次大意,恨不的起來抽她幾耳光,誰要害她?目的是什麼?……慢慢的閉上那雙黝黑大眼,翹長的睫毛覆蓋在臉上。竟如睡美人一般憐愛。
不知睡多了久,渾身像散架一般,頭痛欲裂,寧多餘悠悠聽到耳邊,響起絲絲話語,就似情人之間的纏綿問候,被耳邊聲音吵醒,艱難的睜開一套縫隙,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採光極好的屋子,有些不太適應此刻的光照,半許,才得以勉強睜眼適應光照的環境,全身如棉,不用想被人下了藥。
終於找到發聲點,坐立那人一襲黑色長袍,眉目深鎖,粉面朱脣,雖及不上月夕冷月,蘭寧鳳晨,騰雲那姿色,便也是是人上人,龍中鳳,身旁站立的那位,靦腆溫柔,未語臉先紅,竟有幾分女兒之態。
“靜,她醒了?”那羞澀男子說道。
寧多餘見那長相俊俏的公子,臉上似笑非笑的來到她面前,“寧多餘,你可讓本將花了不少心思捉拿你。”
“哦?真沒想到,姑奶奶如今變得這般有價值。”剛纔那人自稱‘本將’,那麼他定是一位將軍,爲何抓她?動機是什麼?她有什麼利用價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