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寶兒正式成爲夫妻了,她和她的家人都放心地徹底將她交給我,而我卻有點問心有愧,因爲我新買的這套別墅就在距離鄭秋敏家不遠的地方。當然這並不是我特地選的,而是通過地產公司介紹的,但不可否認是當地產公司介紹到這套別墅的地理位置時,我什麼都不想再聽,就趕緊就讓王坤叔替我辦理好相關手續,以搶購的方式拿到了這別墅。 我不敢確認自己住下來,到底是因爲還想要繼續報復鄭秋敏,還是內心深處已經開始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那麼迫不及待的買下這套別墅,並住進來,一定是跟鄭秋敏這個女人有關。所以我的內心狠糾葛,很不好受,罵自己不是人,是混蛋。也許寶兒心裡面似乎也清楚,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寶兒的內心是不好受的,只是她爲了體諒寧可難受了自己。 其實這恰恰是對我的更大折磨,爲什麼在感情方面寶兒不敢大膽地與我交流,甚至罵我,打我都行。寶兒啊,寶兒,我的寶兒。我的寶兒就坐在我的身邊,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我哪裡又心思看電視,腦子裡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終於忍不住了,扭過頭問道:“寶兒,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寶玲扭過頭來對我說:“你想我對你說什麼?”她的口氣像是在審問,沒錯,我就是想要看到她這樣,我明明就錯了,她本來就應該這樣管教我的,這樣纔是夫妻。我繼續縱容他審問我,我虛心地說:“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男人做的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你皆可以......” 寶兒永遠是最能懂我心裡的那個女人,她知道此刻的我非常欠教訓,非常犯賤,一定要被人責罵一番纔夠爽。她無情地打斷我的話,說:“你還真是挺能認錯的,做了虧心事了是不是,今天我就好好地問問你,你之所以跟我結婚,是不是隻是因爲覺得傷害了我,對我只是出於報恩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屬於男女之間的愛情。” 我的寶兒,生氣的時候也真是可愛和美麗極了。我掐住她的下巴。她很生氣地將頭扭向一邊,說:“既然你心裡沒我,就別再碰我了。”我圈住她,用力抱她起來,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說:“我親愛的老婆,讓我別碰你,除非讓我死去。”她立馬轉過身來用那柔軟的小手遮住我的嘴,說:“不許你這麼胡說。” 我拿掉她的手,說:“都是真話呢!我的生命裡再也不可能沒有你了,知道嗎,所以我怎麼可能不愛你呢,你這蠢女人可千萬別上了鄒潔的當,她可是想看我們的笑話呢。”寶玲樂了,捏住我的鼻子,左右搖擺着,說:“哈,居然敢說你的老婆是蠢女人,今天這個蠢女人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寶玲把我按倒在沙發上。 我對寶玲的身體很有感覺,那種感覺雖然不是像對鄭秋敏那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
但卻是一次比一次熟悉,一次比一次濃烈的。我抱着她的頭,時而狂熱。時而溫柔的親吻着她的小嘴,她的嫩滑臉蛋。一雙大手在她纖細的身姿上盡情地遊走。她哼唱的聲音是我最好的指揮,我慢慢地佔有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舒服,啊......我的寶玲。 一座辦公大廈,一間小小的私人工作室。鄒潔正坐在電腦前查看着股市的走勢情況,她更是可以利用媽媽劉麗文的權利,介入股市管理層,可以清楚地查到關耳政最近一段時間的調配情況。關耳政的這個舉措很是讓她不懂,難道是故意迷惑她?難道是新式花樣? 透明的玻璃門被有人在外面敲響,發出“剛剛”的聲音。鄒潔擡眼一看,門口站着的竟然是朱世科那個卑鄙的小人。鄒潔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按下開門按鈕,玻璃門就靜靜地滑開了。鄒潔關掉了電腦上的股市窗口,說:“朱總,什麼風能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朱世科走進來,一雙眼睛鎖定她美麗的眉目,說:“一直就想單獨來拜訪鄒小姐,又唯恐鄒小姐不太喜歡我,所以......” 鄒潔打斷了他的話,說:“既然朱總你這麼有自知之明,那麼你就不應該來這。”當然鄒潔的語氣很緩和,臉上也是帶着笑容的,畢竟大家名義上還是合作的關係嗎。其實在鄒潔的心目中,跟朱世科他們合作不過是個保險之際,因爲自己的目的是打倒關耳政和甘寶玲,所以就算萬一自己真的吃不消關耳政,那也還有個靠山拉牽制住他們。 朱世科好像有些自討沒趣,尷尬地笑了,說:“還請鄒小姐原諒我不請自到,我能坐嗎?”鄒潔沒有要請他坐的意思,說:“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逗留,因爲我現在有事正忙,而且這畢竟是我私人工作室,畢竟只有我一個女流之輩,男女有別,既然不能招待你,又何必相對時引來不必要的尷尬呢?” 朱世科還是自己坐下了,坐在她辦公桌前的一張靠椅上,與她面對面,說:“鄒小姐說的極是,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有重要的事,我知道鄒潔小姐遇到了煩惱,我也查到了關耳政在胡亂操控股票,所以也許我能幫你。” 鄒潔倒是有些感興趣了,說:“是嗎?你竟然能夠查到,據我所知,一個炒股者,不管他是多大的玩家,都不可能對其他人手裡的持股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有通過一些暗地裡的驗證手段,才能越界查詢到這些,就比如像我這樣,我有個好媽媽可以幫我。” 朱世科笑而不答。鄒潔接着說:“所以你暗地裡有人,有人賣給你面子,替你出面徵得了股市監督局的某個成員的許可,幫你越界介入了股市內幕賬單,對不對?”朱世科否認道:“當然不是,鄒小姐的媽媽是市股市監督局的一把手,如果我動了某些小手段,豈能逃得過她老前輩的法眼。” 鄒潔想想也同意,說:“
這倒也是,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朱世科有些炫耀的味道,說:“當初我也是混跡在股市界的,對於關耳政的這招,也許我知道怎麼對付,鄒小姐不妨......” 鄒潔不願意聽下去,打斷道:“恕小女子說話直白,你聽了可千萬別生氣,更加別太在意,我看你不但卑鄙,而且還很不要臉,我剛剛不是說過了,不論多大的玩家,都不可能越界查詢到他人的持股比列,更何況你現在連玩家都不是,儘管我不知道你暗地裡勾結的那個人是誰,但我也不想知道,還有,你別拿你那點股市上的皮毛伎倆在我面前炫耀,你還不夠格知道嗎?” 這一番話真是讓朱世科顏面掃地,朱世科也萬萬沒有想到鄒潔能這麼目中無人,也能這麼不給他面子。如果她的媽媽不是局長,她的爸爸不是科長,那麼朱世科此刻就會撲上去,就會強上了她,狠狠地弄她,讓她爲自己的囂張而付出痛不欲生的代價。但可惜朱世科不至於是這麼一個衝動到不要了自己美好前程的人,他的臉皮的厚所達到的境界是沒法讓鄒潔想象到的,他竟然還能僞面地對着鄒潔露出誠懇的笑臉。 鄒潔搖搖頭,說:“朱世科,現在我也不得不爲你的不要臉一方面佩服你,你這副嘴臉真也是一種難得的了不起,估計也可以去申請獲得‘世界最不要臉’諾貝爾獎了吧!我一個女人,這麼打擊你,你居然,你真是一種四隻腳趴在地上,只知道搖尾乞憐的動物。” 朱世科表現出難得的平靜,淡淡地說:“鄒小姐,我堅信你現在這麼瞧不起我,這麼侮辱我,一定是對我個人某個方面存在這偏見或錯誤的認知,所以我不必與你一般見識,等到有一天你發現其實真正能跟你合作的主角並不是孟洛而是我朱世科時,你自然就會明白我了。” 鄒潔點點頭,說:“好啊!但願那天早日到來,至少現在孟洛還是主角,所以你這個無關痛癢,而我又萬分不喜歡的人就早早地滾蛋吧!”朱世科咬咬牙,早已暗自發下誓言,站起身來,說:“那我就告辭了,鄒小姐你千萬要保住。”此話聽起來那麼有威脅的味道,鄒潔還是看不起地哼哼一笑。 自從小和尚的那次婚禮之後,鄭秋敏回到自己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吳家,任憑吳豪俊用什麼理由也威脅不了鄭秋敏。現在小和尚的勢力已經壯大,早已不是他吳豪俊說扳倒就能扳倒的了,更何況小和尚的別墅就在距自己家不到千米之遙的同一排海灘邊。 其實鄭秋敏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順着海灘走到關耳政的別墅大院外了,甚至有的時候轉悠了兩次,三次,甚至更多。只是沒有一次鄭秋敏是敲門進去的。她很想看到關耳政,不想打擾,只想偷偷地看到他就好,但可惜沒有一次是看得到的,今天的月色很好,鄭秋敏又一個人悄悄來到了關耳政的這套別墅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