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啊?你的房間嗎?”女人忙着做着什麼,口中還在不停的追問着。
“對。”男人迎合了一句,隨後有些迫不及待的喘息着,口中催促着“寶貝,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女人得意的笑着,“好啊,來吧親愛的,好好來愛我吧。”
“啊!哈。”女人的聲音剛落,就發出了這麼一個聲音,男人將女人狠狠的扔到了牀上,隨後男人也撲了上來,兩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滾在了一起。
牀上的平整的牀單弄得一塌糊塗,就連顧憐憐所在的那個角落都要被捲走。
“啊!”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尖叫了起來。
“誰在叫?”女人突然警惕了起來,身上的汗毛也隨着這一聲尖叫豎了起來。
男人不以爲然的笑了笑“你個小可愛,居然敢這麼玩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男人撲過去就要折磨女人。
女人的情緒似乎有了變化,她的眼睛凝望着四周,手在不斷的摸索着週週,口中卻在念叨着“燈在哪裡?打開燈!”
“不,不要開燈。”男人呢喃着。
女人的手還是摸到了,還是摸到了那個縮在那裡驚慌、羞澀,絕望的女人的腳。
“有人,快開燈。”女人突然推開了男人坐了起來,緊接着燈就被打開了,而兩個被明亮的燈光一照,各自都迷上了眼睛。
只有顧憐憐,她睜開眼睛就準備逃跑,但是想跑就行了嗎?一個大手已經將她狠狠的鉗制在手中。
而女人則在一邊不解的埋怨着“這女人是誰?你搞什麼啊?牀上有一個,還叫我來幹什麼?”
而此時的男人並沒有那麼驚慌失措,他擡頭看着顧憐憐,突然心痛不已,隨後順手將自己的身體蓋上,開口說了句“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在這裡?顧憐憐要是會說話的話,肯定要反過來質問他一堆,只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的眼睛繞開了男人的身體,看了看四周,隨後再次低下了頭。
溫言冬突然間察覺自己走錯房間了,這是顧憐憐的房間,而爲什麼自己會走到這裡呢?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喝多了。”溫言冬道歉着,只是顧憐憐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掙脫開了他的鉗制,隨後跑了出去。
房間裡留下一男一女,男人的臉上滿是無奈,女人的眼神中滿是質疑,只是片刻的時間過去,藉着燈光的力量,女人早已將那些事情忘記,來到男人面前。
溫言冬怎麼會有沒有反應?抱着女人穿梭到自己的房間,這次兩個人似乎沒有任何的顧慮了,忘卻了剛纔的突然事件。
只是女人不停地促催着溫言冬,似乎對他此刻的表現很是不滿意,就像是被迫了一盆冷水,總是找不到火的感覺。
他想要和往常一樣,腦子裡卻突然穿出來了一個身影。
那個身影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可憐的顧憐憐,她臉上的羞澀,她身上的單純,她的傷心她的眼淚,她的所有所有,都在阻礙着溫言冬的思緒。
溫言冬突然串了起來,坐在一旁點燃了一支香菸,猛然吸了幾口,隨後冷冷地說道“你走吧。”
“怎麼了?覺得我今天不夠好呢?”女人依舊不死心。
溫
言冬順手將女人推到了一邊,隨後拿着一條浴巾扔了過去“穿好衣服走吧,以後我再聯繫你。”
說完話,溫言冬朝浴室走去,冷水衝擊着自己的身體,腦子裡一片混亂,這是自己從未遇到的事情,今天怎麼了?
溫言冬懊惱不已,雙手使勁敲打着自己的頭部,心中煩悶。
窗外,一個草坪的地的角落裡,顧憐憐蜷縮着雙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裡全是那些可以酸死人的曖昧語言。
她不想想這些,但是腦海中卻不斷的浮現出那些畫面,她真的要瘋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會把這些事情,和那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混交在一起。
那天自己不曾聽到任何的甜言蜜語,只是聽到他不滿的警告,還有那魯莽的動作。
想着、想着,顧憐憐仰天張着嘴巴尖叫着“啊!”
力氣很大,聲音也全部放開了,全部的情緒也放出來了,只是天空中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音的迴響。
顧憐憐突然回想到了什麼,那就是剛纔自己那一聲尖叫,那一聲尖叫明明發出了聲音的。
她的心中突然有一絲驚喜爬上,難道自己可以說話了嗎?她在心中竊喜着,隨後雙手握拳大聲說着“顧憐憐,你會說話了。”
天空依舊那麼寂靜,沒有任何的聲音,顧憐憐有點不死心,大聲的呼喊着,只是不管自己再怎麼呼喊,嗓子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剛纔升起的一點希望,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裡消失不見了,一切都是幻想,一切都是假象。
不知道呆了有多久,這棟別墅裡始終是死靜死靜的,靜得讓人渾身發毛,顧憐憐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屋裡,此刻腦袋感覺沉重無比,再加上那真失望,心情差到了極點。
她忘記了房間裡還有人存在,她忘記了自己的來歷。
“你去哪裡了?玩夠了?”溫言冬穿着浴袍站在樓梯口處,眼睛死死的盯着此時狼狽不堪的顧憐憐。
本想對她說些狠話的,好讓她那個單純的形象從自己腦海中消失,只是一見到她自己就會分神。
顧憐憐看也沒有看一眼溫言冬,側身繞過他就準備進房間,只是哪有那麼簡單,她不知道溫言冬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怎麼可以這樣無視他的存在。
“你給我站住!”對於顧憐憐的無視,溫言冬當作是對自己的挑釁,他伸手將顧憐憐拉住,緊緊地拉在自己的面前,兩個人的身高,他低視她,那高度是那麼的合適。
她的容顏盡顯在自己的眼前,就連那低領裝裡面的風景,自己都可以瀏覽的到,他不是故意這樣偷窺的,但是他的卻看到了。
他的心有種瘙癢的感覺,腳步一步一步的追趕着顧憐憐的腳步,低着頭盯着她的眼睛,已經那一處令人遐想的風光“你是在無視我對嗎?你是在對我進行對抗是嗎?”
“沒有。”顧憐憐搖了搖頭,腳步不停的往後面移動着。
“沒有?那你爲什麼不回答我的話?爲什麼看我都不看一眼?”溫言冬不死心的追問着,此時此刻他感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麼連個個人而已,而這個女人就像是自己手中的獵物一樣。
顧憐憐還是要搖了搖頭,眼睛突然擡起來看着眼前的溫言冬,心中質問道“憑
什麼讓我回答你的話?憑什麼要你來要求我?你只不過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野獸罷了!”
這樣的談話你覺得會有人聽的懂嗎?但是溫言冬卻感覺到了,只見他狠狠的將顧憐憐推到了牆角處,身體死死地貼着她的身體,很是氣惱的說着“怎麼?你在看不起我嗎?還是什麼?我告訴你,你壞了我的好事,你知道嗎?”
顧憐憐直視着他的眼睛搖了搖頭,眼神中在訴說着“那又怎麼樣?是你自己不長眼跑到了我的房間裡來的。”
“別這麼看我。”溫言冬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然後說了句“既然你不知悔改,那麼現在你就補償我好了。”
話音剛落,溫言冬的嘴脣已經落在了顧憐憐的嘴脣上,他真的是瘋了,思緒完全沒有條理了,不僅如此,而且絲毫沒有顧及到這個若小女人的掙扎。
當把她扔在牀上,自己壓過去的那一瞬間,溫言冬的腦海中突然間浮現了一幕,那感覺是那麼熟悉,那身下的人兒是那麼的熟悉,那種感覺是那麼難忘。
就在溫言冬的動作停頓的時候,顧憐憐趁機逃脫了她的束縛,不過當時的力氣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或許人到了一定的氛圍,就會發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量吧。
溫言冬呆在那裡一動不動,許久緩過神來看着角落裡顫顫發抖的顧憐憐,問了一句“我們以前不認識吧?對嗎?”
顧憐憐沒有理會他,內心全被剛纔的恐懼所佔據,躲在那裡一動不動。
溫言冬知道自己過分了,而且是特別的過分,他站起身來,看着顧憐憐,有些抱歉地說了句“對不起了憐憐,我想我喝多了。”
房間裡沒有了人說話,一切都是那麼的寂靜,而顧憐憐不再流眼淚,眼神呆呆的望着一個地方看着,天色已經矇矇亮,她發瘋一般的,將牀上的東西全都撤了下來,然後將那牀單用剪刀剪了個粉碎。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她心中的壓抑,那有話不能說出來,有氣不能發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尤其是一想到溫言冬抱着另外一個女人,顧憐憐的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
婚禮的時間還有一天,而今天將會是溫家迎來熱鬧的一天,因爲溫家父母以及老輩人,都會趕回來,雖然不會在這個家裡住下,但是這已經足夠讓家裡冰冷的氣氛得到緩和了。
“媽,爸,你們別來家裡了,直接去賓館吧,我去那等你們,我們那會再見!”溫言優沒有顧及家人的反對,就直接將她們安排到了賓館裡。
至於今晚的聚餐,他是不會讓顧憐憐出現的,只要撐過一個星期的時間,爸媽離開之後,自己就不再有什麼擔憂了。
一路上他自己琢磨着,爲什麼這樣做,如果爸媽發現顧憐憐是個啞巴的話,那樣豈不是更好嗎?這樣自己就不用和那個可憐的女人結婚了,她也不會阻止我的幸福了。
想到這些,溫言優的拳頭突然間緊握了起來,腦袋一熱想要改變主意,只是下一秒,他便將自己果斷的思考否定了。
那天晚上顧誼琦的話自己聽得一清二楚,如果自己娶了顧憐憐,或許還會有機會得到顧誼琦的心,但是如果他不結婚的話,家族肯定會讓哥哥和顧家聯姻,到那個時候,自己就什麼也得不到了,對愛的期盼也就煙消雲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