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顧憐憐不能說話,每一個舉動都要輕輕的拍他一下來做提示,不過還好,這個時候的溫言優,雖然已經就醉了,但是身體的不舒服促使着他尋找所需要的東西,這倒是沒有讓顧憐憐很爲難。
看着溫言優再次睡着了,顧憐憐算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坐在他的牀邊,看着鼻鼾聲微弱的溫言優,感覺這就像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明明不相識,明明不會觸碰到對方的,可是老天作弄,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自己就嫁給了他,嫁給了這個從未碰過自己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面對他,是該感謝他,然後懷着一顆感恩的心,好好的對他,還是應該用心忘掉從前的不愉快,然後深深的愛上他,永遠與他相守。
她的手顫抖着去撫摸着那張愁苦的臉,顧憐憐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中不斷的追問着“你是不是很恨我啊?是不是覺得很累啊?如若不然,爲什麼不守在我的身邊呢?”
顧憐憐的觸碰,讓酒醉的溫言優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他的手突然間抓住了顧憐憐的手腕,在她爲掙脫開的時候,他伸出另一隻手,將顧憐憐緊緊地鉗制在懷中。
女人身體的芬芳,那柔軟的身體讓酒醉的溫言優有些失控,他控制不住的要對懷中的女人做些什麼,顧憐憐使勁的掙扎着,只是無聲的掙扎完全沒有說服力。
她的掙扎只是讓酒醉的人越來越有佔有慾,昏迷中他的雙手開始在顧憐憐的身上來回撫摸,每摸到一處肌膚,他的精神就會興奮許多。
顧憐憐儘管拼命的掙扎,可是始終逃脫不了這個惡魔的魔掌,她的心開始發慌,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些的時候,她的新更是恐慌。
自己曾經發誓過,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只做一個男人的女人,所以雖然自己被迫丟掉了最珍貴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已經認命,並不代表自己可以隨意的被哪個男人拿來蹂躪。
掙扎之際,顧憐憐一個着急,一記耳光打在了溫言優的臉上,這個迷糊中的男人突然醒了過來,捂着半邊臉,眼睛注視了許久眼前的顧憐憐。
他的腦海中在醞釀着一種憤怒,那種憤怒是自己無法控制的,下一秒,他突然坐了起來,將顧憐憐摁在那裡,隨後開始撕扯她的衣物,眼神是那麼的兇狠,面目的表情是那麼的猙獰。“琦琦,你爲什麼這麼對我?我那麼愛你,你爲什麼那麼對我?”
“不,不要,不要這麼對我,我不是琦琦,我不是,求你不要。”顧憐憐掙扎着,搖着頭,擺着手,甚至流着眼淚,雖然出不了聲音,但是還想用自己的行動來乞求,哀求他可以放了自己。
而此時正在做着禽獸一般事情的溫言優,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掙扎,他喝醉了,將這個不出聲音的女人,當作了顧誼琦。任憑自己發泄着,那就是將這個女人佔爲己有。
此時的顧憐憐才發現,自己穿的衣服似乎太少了,因爲還沒怎麼樣,她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陣涼意,緊接着一直摸抓在身想自己的肌膚。
她閉上眼睛,眼淚流個不停,心中絕望了,真的絕望了,她現在恨自己,爲什麼不會說話,爲什麼那麼弱小,不然的話不會這樣任由這個男人折磨自己的,不然的話自己就不會連自己也保護不了了。
“琦琦。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你。”溫言優自言自語着,只是此刻他已經累了,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再加上與顧憐憐糾纏的時候,體力不支,居然趴在那個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的女人身上睡着了。
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顧憐憐感覺自己已經死掉了,剛纔的恐慌着實讓自己喘息不了,睜開眼睛看着那刺眼的燈光,自己似乎出現了幻覺。
她推了推身上的溫言優,卻絲毫推不動,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他會醒過來,然後自己又成了代罪羔羊,只是這樣的情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她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挪動着身體,就這樣慢慢的跑了出來,衣服被撕得粉碎,身上的淤青代表着今晚所遭遇的記號,或許幾天之後淤青會漸漸的消退,但是留在心裡的傷疤,卻是永遠癒合不了的。
不過她顧憐憐應該很慶幸,因爲她沒有被佔有,起碼還保留了自己的一份尊嚴,只是自己要怎麼面對這個現實,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嗎?似乎不行吧?那麼要怎麼做呢?怎麼做才能讓自己更平安一點呢?
整夜,顧憐憐沒有閤眼,腦海中全是這些問題,自己要怎麼保護自己,
在這個清冷的別墅裡,面對着兩個男人,自己的處境似乎是那麼的危險。
日賽三竿,溫言優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陽光有點刺眼,他伸出手遮了遮眼睛,隨後看着四周,想要確定一下自己在哪裡。
只是不看不要緊,一看自己有點發愣了,只見牆角處蹲着一個身影,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嚇壞了。
溫言優頓時清醒了幾分,隨後猛然坐起了身,仔細又看了看那個身影,他迅速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的衣衫不整,像是發生過什麼一樣。
“你?你?”溫言優指着牆角處的顧憐憐,猶豫着問道“我們,我們發生什麼了嗎?”
顧憐憐蜷縮着,擡起眼睛看着此時的溫言優,眼淚瞬間滑落下來,隨後再次伏在臂彎裡哭泣了起來。
溫言優有點慌了,他迅速整理好衣服下了牀,腳步有些猶豫的來到了顧憐憐的身邊,看着那個不停發抖的身體,他不由得一陣心疼“你你沒事吧?”
溫言優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昨天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完全想不起來了,只是看着那個哭的跟個淚人似得顧憐憐,自己不得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憐憐,我。我欺負你了嗎?啊?”聲音格外的溫柔,溫柔的讓顧憐憐感到意外。
顧憐憐流着眼淚點了點頭,委屈的伸出手臂放在他的眼前,那一塊一塊的淤青,已經說明的所有的問題。
“唉!”溫言優長嘆了一聲,緊接着握緊了拳頭砸向了牆角處,隨即便傳來“咚咚。”的悶響聲。
顧憐憐先是沒有在意,但是低下頭的那個瞬間,才發覺有血滴滴落了下來,她擡起頭一看,不由得心慌起來,只見溫言優的手背上滿是血跡,她站起身來拼命的抓着溫言優的手不讓他動,在這麼仔細看下去,有的地方傷的很重,不然也不會幾下子就流了這麼多的血。
溫言優掙扎着,不想讓顧憐憐這樣對自己,他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自己娶了她,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她怎麼樣,只是自己現在要怎麼面對她,她,她可是哥哥的女人。
顧憐憐很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出來了藥箱子,她要給溫言優包紮,但是他的掙扎讓顧憐憐有些着急,只見她緊蹙着眉頭瞪了一眼溫言優,隨後使勁將他的手放在桌子上壓着,然後細心的爲他擦拭着血跡,然後清洗包紮。
這樣的舉動,讓溫言優更加的自責,看着低着頭一絲不苟爲自己包紮的顧憐憐,溫言優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傷害你的。”
顧憐憐只是低着頭,一言不發,也不表示任何的動作,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你是不是很恨我啊?把你娶了回來,是不是害了你?不過。”溫言優的話說到了一半,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個穿着哥哥的衣服,眼睛紅腫,赤着腳丫跑出來的顧憐憐,他記得清楚,她是爲了錢。
聽着溫言優把話說到了一半,這個時候顧憐憐手中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她站起身來朝另一個房間走去,不大功夫又走了回來,遞給了溫言優一張紙條。
溫言優接過來,先是看了看顧憐憐臉上的表情,隨後有低頭看着紙條上面清晰的寫着“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現在是你老婆,你做什麼我都無話可說,只是你昨天晚上把我當做我姐姐了,我知道,你愛她,我答應幫你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希望,我做到的那一天,你放我走,我不想永遠這樣活下去。”
看到這樣的話,溫言優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評價這個女人,只是她能幫自己和顧誼琦在一起,那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吧,但是彼此兩不相干,你看行嗎?”溫言優不確定的問道。
顧憐憐卻連連擺手,她怎麼敢做出這樣的決定呢?如果跟她住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羊入虎口嗎?但是,但是如果不那樣的話,溫言冬是不是就會察覺到什麼呢?顧憐憐猶豫了,剛纔拼命搖頭的舉動漸漸停了下來。
目視着溫言優沉默了許久,這才緩緩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只是心中還是那麼的擔心,有些恐慌。
事情似乎剛剛好了一點,溫言優對顧憐憐的態度似乎剛剛好轉了一點,緊接着又有事情跑了出來,將顧憐憐再次陷入冰冷的局面之中。
“喂?言優,你是真的想把我氣死是嗎?”電話中溫父歇斯里底的吼着。
溫言優先是一愣,隨後不解的問了句
“爸,怎麼了?什麼事情啊?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蒜?難道你沒有看今天的新聞嗎?”話說完,溫父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溫言優愣在那裡,有點摸找頭緒,回到房間打開今天的新聞翻閱着,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立刻蹦跳了起來,當即便在房間裡怒吼着“這誰幹的事情?”
隔壁房間裡的顧憐憐,聽到這生怒吼立刻跑了過來,看着一臉怒氣的溫言優,心中有些不解,站在那裡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溫言優在房間裡來回轉着圈,心中火急火燎的,對門口的顧憐憐吼道“你愣在那裡幹什麼?嗯?你來,你看看這新聞,你看看。”說着話,溫言優就像抓小鳥一般將顧憐憐拎到了電腦前面,手指指着電腦上的新聞,不停地吼着。
顧憐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溫言優這樣的舉動讓自己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看清楚了那些新聞之後,她更是不知所措,站在那裡只是搖頭擺手,拼命的解釋着。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嗯?”溫言優冷冰冰的語氣說着“你有臉勾引我哥,就應該有臉承受這些新聞不是嗎?”
“不,不是的!”顧憐憐搖着頭,眼神中流盡了無限的委屈。
但是此刻不是她解釋就可以完結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溫言優接通電話,還沒有開口說話,電話那頭的溫父再次吼了起來“你看到新聞了吧?你再看看股價,你看看。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電話再次被掛斷,耳邊響着老爸的憤怒的吼叫聲,溫言優真是無言以對,眼睛看着顧憐憐,有些無奈,有些憤怒“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勾引我哥?你爲什麼要走進我的生活?爲什麼?”
怒吼聲將顧憐憐嚇得猛然一驚,她拉着溫言優的手臂,不停的擺手,見溫言優根本不理會自己,她連忙找來了紙和筆,準備寫給他看,解釋給他看。
“滾,滾,別在我眼前晃悠!”一聲怒吼聲落下來,顧憐憐連同手中的紙和筆一同摔在了地上,緊接着溫言優像是發瘋了一樣,將顧憐憐給拖了出來,口中聲聲的說着“是你,是你把事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是你讓我在父母的眼裡失去了色彩,是你讓我過得這麼辛苦的。”
“求你了,求你不要這樣。”顧憐憐哀求着,只是徒勞無功。
“溫言優,你在幹什麼?”溫言冬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大聲喝到,隨後便趕上前將顧憐憐從溫言優的手中救了出來。
“哥,你別管,你閃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溫言優死活不肯罷休。
“溫言優,你瘋了嗎?”溫言冬推開溫言優,站在那裡怒視着他“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看着哥哥爲她辯解,溫言優不由的覺得好笑“呵呵。怎麼了?你還心疼了?你知道她給公司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嗎?現在我們家都成了新聞頭條了,不僅是這樣,今天早上開始,股價都開始下跌了,你知道老爸有多麼生氣嗎?”
“那又怎麼樣?”溫言冬若無其事的樣子“新聞我早就看了,那些報道是真是假你不知道嗎?更何況,商場本身就有競爭,保不準這又是誰給下的套呢!”
“哥,我看你纔是瘋了吧?”溫言優不敢相信這是他哥說的話。
“我沒瘋。”溫言冬很果斷的迴應道“你別爲難憐憐了,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在場,那些記者應該是有預謀性的,絕對不是巧合,還有憐憐是個啞巴,就算有人爲難她,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看着顧憐憐藏在哥哥的身後,看着哥哥一臉的認真,溫言優真的是無奈至極,他握緊的拳頭沒有處可發泄,那隻受傷的手再次砸向房門“好,你就袒護她吧,你就袒護吧,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我看見她。”
溫言優轉身離開了,而顧憐憐看着那個離去的背影,心中居然有些擔憂,但有他那隻受傷的手。
看着弟弟反常的表現,溫言冬只能表示無奈,轉過身來看着顧憐憐,他開口問了句“你怎麼樣了?沒有受傷吧?”
被溫言冬拉扯之時,顧憐憐手臂上的淤青疼了起來,這倒是讓溫言冬察覺到了,他連忙將她的衣袖撩了起來,這一看不由得鄒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是言優乾的嗎?”
被溫言冬看到這樣的傷,顧憐憐連忙掙脫開了他的手,然後將衣服整理好了,向他鞠了一個躬,隨後灰溜溜的跑進了房間,不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