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來話長了。志民,你來說。”梅芳又坐了下來。。
“我弟弟不是我爸媽的親生兒子,是我三歲的時候,我爸爸從孤兒院領養的孩子,我爸死後沒多久,志民就出了車禍,還成了傻子,再加上我媽跟我舅舅不大喜歡我弟媳。說我弟媳喜歡在外面那個,,所以立遺囑這塊沒有考慮他們,主要是我媽怕財產落到我弟媳的手上,我弟媳會捲款拋棄我弟弟,離開段家的。但我媽也明確說過,每月都會付給他們高額的生活費,還有我弟弟的治療費這塊。”志兵看向幽藍。
“哦,原來是這樣啊。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得休息了,對了你舅舅的房間在幾樓?”幽藍伸了個懶腰看向梅芳。
“在三樓。就在我公婆房間的對面,我公公過世後,我婆婆就搬了下來,住在了二樓。”
見他們要上樓,我拿着碗筷下了樓,將碗筷放進了廚房,幽藍看見我輕輕一笑。
我剛從廚房出來,瞧見段小靈怒氣衝衝的跑了下來。
“媽,我的金項鍊不見了。”段小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怎麼會不見呢,早上我送你上學都在抽屜裡看到了。”
段小靈將目光看向我,我急忙搖了搖頭。
“瞎說什麼,今天一天,阿玉就進你房間一次,還是我帶去的。”梅芳白了她女兒一眼。
“既然不是她,那就是不要臉的嬸嬸,她肯定是偷我項鍊去。。。”
“夠了,不就是一條金項鍊嗎?不見了就不見了,再買就是,哪有你這麼亂冤枉人的。”志兵吼了段小靈一句,段小靈委屈的快要哭了。
“趕快跟你媽上去。”
“爸,我不想跟她睡一間房,我不習慣跟別人睡。”段小靈哭了起來。
我撇了撇嘴,心想,你以爲我願意跟你一塊睡嗎,我連你家的門都不想進。可越這麼想,心就越起,想着實在委屈,轉身就準備走,卻被白淺抓住了手。
“既然這樣,讓阿玉跟我和幽藍睡一個房間。”
“這。。。”梅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淺。
“沒事,到時候她睡牀上我跟幽藍打地鋪就好。”
“梅女士,放心好了,我跟白淺都是修道之人。對女沒興趣的。”幽藍將手搭在了白淺的身上。
“真是對不住了,我女兒從小嬌蠻,梅芳,看你養出來的什麼女兒。”志兵瞪了梅芳一眼,幾人便上了樓。
跟着白淺進入那個舅舅的房間後,梅芳跟着她保姆劉嬸擡了杆小牀走了進來,將小牀放到了窗戶前,對着白淺笑眯眯說。讓我睡這小牀,白淺跟幽藍睡她舅舅的牀。
“你舅舅叫什麼名字?”幽藍問道。
“謝朝運。”
“怎麼跟你婆婆不是一個姓?我記得你婆婆姓姜。”
“這個我也不清楚,聽我老公說,是一個跟父親姓。一個跟母親姓。”
劉嬸爲我鋪好牀後,我對着劉嬸說了聲謝謝,劉嬸衝我輕輕一笑,嘴裡啊啊的說着什麼。這時候梅芳告訴我們,劉嬸是個啞巴。
梅芳跟劉嬸出去後,白淺卻叫住了劉嬸,劉嬸愣了一下,轉身回頭過來。
白淺拿着棉籤和藥膏走向劉嬸,說我右後肩受傷了,讓她幫忙爲我擦下藥,劉嬸點頭答應了。
劉嬸裡離開後。幽藍關上房門,對着白淺輕輕一笑,說這事越來越了。
夜裡我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聽見房門外。有走動的聲音,猛的睜開眼,瞧見幽藍跟白淺還在呼呼大睡,沒有一點反應。
我想着應該是老鼠。沒有太在意,緊接着睡下了,沒過多久,我被敲門聲給敲醒。
“幽藍先生。白先生。”梅芳語裡帶着着急。
白淺起身去開門,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老公半夜去上廁所,好久不見回來,等我跑到衛生間,發現他暈了過去,鏡子上還寫了紅紅的殺字。您快下去幫我看看。”梅芳害怕的拉着白淺就往下走。
幽藍掀開被子,跟着出去,我一人呆在謝朝運的房間裡。實在讓人害怕,趕緊掀開被子,也跟着跑了下去,剛到二樓時,我聽見砰的一聲,是小月房間關門的聲音,沒有太在意,跟着幽藍下了二樓。
“你們二樓不是有衛生間嗎?怎麼他會跑到一樓來上廁所?”幽藍走進一樓的衛生間納悶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等我老公醒了問他。”
白淺掐了掐志兵的人中,沒過幾秒,志兵就醒了過來,梅芳趕緊問他怎麼回事,志兵說打算上廁所的時候覺得口渴,便直接下一樓來上廁所了。
“可是是腳滑,我摔倒暈過去了。”志兵說道。
梅芳有些不相信,用手指了指鏡子上面的殺子。志兵轉過頭去看了看,轉過頭來說,是他自己無聊瞎寫的。
“老婆,真的沒事,明早我還要上班呢,兩位先生也要休息呢。”志兵摟了摟,梅芳的肩膀。
這時候,我瞧見小月從二樓走了下來。剛好梅芳問幽藍在他舅舅的房間有沒有瞧見他的鬼魂。
幽藍來了句有啊,我瞧見小月的身子抖了一下。
“我還沒有來到及問,你就來敲門,看來要等明天晚上了。到時候我問問他是怎麼死的。”
“幽藍師傅,一定要幫我找到殺我舅舅的兇手。”志兵冷着眼說道。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小月關心的問着志兵。
“沒事,只是不小心摔倒了,咋們上樓。”
第二天一大早,志兵來急衝衝的敲門,說今早他上班的時候叫她女兒起牀上學,結果開門一看。女兒不見了,窗戶還打開着,桌子上還放着一張紙寫着想要救她女兒準備五十萬,還有就是不要報警。不然撕票。
白淺接過那張紙的時候,突然二樓傳過來一陣爭吵,我們幾個趕緊跑下了二樓,瞧見梅芳正在打小月,一旁站着的志民一直在那說不要打他老婆。
“梅芳,你這是在幹嘛?”志兵跑過去攔下了梅芳。
“我幹嘛,我們家就那麼幾個人,小靈怎麼可能被人擄走,一定是是聯合你外面的男人乾的是不是?”梅芳惱火的盯着已經給捱了一耳光的小月。
“大嫂,我外面沒有男人,我也沒有綁小靈。”小月矢口否認到。
“還說沒有,那天我都看見了,你挽着一個男人的手腕,男人還帶着帽子。”
小月整個身子徵了一下。
“我估計我婆婆就是被你那野男人給挖心的,還有舅舅估計也是被你給弄死的,我要報警,要報警。。”梅芳失聲尖叫的起來。
“且慢。”幽藍將梅芳拉到了一旁,不知道跟梅芳說着什麼,梅芳焦急的心情逐漸緩和了下來。
“小靈真的沒事?”
“當然,等過了今晚,我瞧見了你舅舅,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跟着幽藍和白淺上了三樓後,我喘了一口有些慶幸,昨晚我沒有跟段小靈一個房間,不然。。
“阿玉,你是該高興下,因爲人家想綁的是你。。”幽藍看着我說道。一下“鄉野靈異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