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看見了,是人而已。”幽藍伸手並沒有對我念密語,直接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是人怎麼可能是人呢。。”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幽藍。
幽藍說等會就知道了,還說我一定要謝謝他,因爲劉嬸端過來的三杯白開水被人放了安眠藥,幽藍在遞給我的時候,在水裡也放了東西,所以我纔會甦醒的早。
“他沒有動我們三個,看來不是壞人。”我輕聲的說道,跟着幽藍和白淺下了樓。
剛剛在我房間出現的那個黑衣男人是段老爺。那個在志民結婚那天猝死的段老爺,我在全家福上看過他的照片。
只是我不明白,當初死在婚宴上的段老爺怎麼會重現人間,幽藍說他就是個活人,可是志民結婚那天肯定會來很多賓客,也有很多人能見證段老爺的死亡,更何況現在城裡的人好像在宣傳火化,段老爺是不可能復活的。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二樓傳來了一聲尖叫,我趕緊跟着幽藍跑到了梅芳的房門口。
房間裡的梅芳慌亂的抱着志兵,志兵也是一臉的惶恐,而段老爺,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埋伏在治病房間的李小茜給逮了個正着,段老爺雙手被拷上了手拷,李小茜用手槍在指着段老爺。
“爸,您不是死了嗎?”梅芳害怕的看着段老爺。
“我沒死你們很不高興是。”段老爺冷冷的看着他的兒子和兒媳。
“您沒死爲何要裝死。爲什麼要這樣對媽,和舅舅,難道是因爲志民是你的私生子。”志兵紅着眼看向段老爺。
“志民不是我的兒子。”
“到現在您都還不承認,媽的保險櫃裡,有您和志民的dna報告,還有您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們可是親眼看見你火化的。”
“志民是我弟弟的兒子,只不過我跟我弟弟是同卵雙胞胎。她拿去驗的也是志民跟我那死去的弟弟的頭髮。”
段老爺的話讓我們幾個愣住了,瞬間我也明白了,當初猝死在段家的不是段老爺,而是段老爺的弟弟。
“還有你那什麼狗屁舅舅,明明就是一對姦夫,我怎麼可能讓段家的財產落到外姓的手裡?”段老爺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志兵,志兵猛地向後倒退了兩步。
原來三十多年前,段老爺迷上了貌美如花的戲子姜老太,兩人就墜入愛河,沒過多長時間,姜老太就懷孕了,段老爺不顧家人的反對將姜老太娶進了門,跟着姜老太一起進入段家的還有號稱是姜老太的弟弟謝朝玉。
段老爺是做生意的。常年都不在家,後來,段老爺在一次外地考察的時候發現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叫於光,段老爺從於光的父母那裡得知於光是自己的雙胞胎弟弟。而自己是段家抱養的孩子,因爲當時於家窮,所以就把段老爺送給了別人。
段老爺想帶着於光和他親生父母回城裡,被於光給拒絕了,因爲於光的父母當年答應段家此生不認段老爺,這讓段老爺很是難過,當時於光有兩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負擔太重,加上二兒子生了重病,也就是現在的志民,段老爺說城裡條件好。不如讓他帶着志民去城裡看病,若是好了,讓於光來接他就好了。
段老爺帶着志民回到城裡後,當時段老爺的養父母還沒有過世。便撒謊說志民是孤兒院的,加上姜老太生下志兵的時候,產後大出血,醫生說姜老太很難在生育了。而段老爺也沒有將他找到雙胞胎弟弟的事情說出來。
志民在段家一呆也就是二十多年,終於在志民跟小月結婚的那天,於光從村裡來接志民了,段老爺將他請進了自己的房間。說這件事情,等志民和小月在酒店擺酒後回來再告訴他這個事情,於光答應了就帶着了他大哥的房間裡。
正當他以爲段家所有人都去酒店參加婚禮時,他從段老爺的房間走出來,瞧見突然返回的姜老太和謝朝運,兩人摟在一起上樓,嘴裡還談論着段老爺立遺囑這事。
當時謝朝運說了一句,他要讓他的兒子得到全部的家產,還弄了一瓶讓段老爺猝死的藥,結果兩人說着上樓瞧見了於光,以爲他是段老爺,兩人合謀把他給弄死了。
等他倆將於光擡到牀上。謝朝運說立遺囑的事情落在了姜老太的身上,讓姜老太想方設法的不要將遺產給志民,兩人的談話,被半路趕回來的段老爺聽到了,段老爺氣憤的看着狼狽爲奸的兩個人,又看着死去的弟弟,覺得現在報警太便宜他們了,於是躲了起來。
而姜老太卻一直懷疑志民是段老爺的親生兒子,因爲段老爺對志民是疼愛有家,所以她拉了幾戳於光的頭髮,後來趁機又弄到了志民的頭髮,送去做了親子鑑定,結果證明是父子關係,這下姜老太和謝朝運兩人急了,怕志民某天會知道志兵不是段家的孩子,那麼財產就會是他一個人的,於是兩人就找了人想要撞死志民,結果志民大難不死,變成了傻子,姜老太就將罪過加到了小月的身上,表面上對小月和志民很好,實際壞的狠,讓梅芳欺負小月,甚至讓段小靈也欺負成了傻子的叔叔。
還說什麼高額的生活費。治療費,其實一毛都沒有,小月爲了志民的病情,一直忍氣吞聲的呆在段家,只爲了求他們能夠出錢治療志民。
“還有你這個畜牲,居然用治療費脅迫你弟媳跟你在一起,你們就該死。”段老爺生氣的看着志兵。
“什麼?”梅芳睜大眼,狠狠的看着志兵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原來我看到小月挽着那個男人是你?”梅芳氣呼呼的看着志兵。
“那人是我。有天她發現了我,攙扶着我去看病。知道你老公爲何天天晚上上廁所跑一樓嗎?那是因爲他強迫小月來一樓跟他口圈,昨天是我打暈了他,讓小月上了樓。”
“反正我得了絕症快要死了。死之前得將你們幾個給清理乾淨。”段老爺狠狠的看向志兵他們兩個。
而梅芳此刻卻一臉怨恨的看着志兵罵了他一句畜牲。
“你已經殺了害死你弟弟的婆婆,還有舅舅,您就應該收手了,我跟志兵可沒有要謀害您啊,我求求您,放了小靈,小靈只是個孩子。”
“你們是沒有謀害,可你們那麼對待志民。你們不配擁有段家的財產,更何況,我真正的遺囑不是這樣的,是那老太婆給那律師封住了他的嘴,說我身前沒有立下遺囑。”
“好了,事情說清楚了,段老爺,您還是把小靈交出來,畢竟她只是一個孩子,大人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孩子的身上。”李小茜知道段老爺快死後,收起了槍。
“雖說您恨姜老太和謝朝運,可依照您這個病態,姜老太和謝朝運的死應該和您沒有關係,畢竟挖心是個費力活,還有上吊也是。。”李小茜分析的說道。
這時候我想起,剛剛在房間裡段老爺只有一根單繩稍微了捆住了我們。
“小靈在我這。”突然劉嬸拿着把水果刀將刀尖抵在了段小靈的脖子上,而段小靈被麻繩捆着,膠布纏着嘴,雙眼紅腫的盯着梅芳。
“劉嬸,你不是啞巴麼?”梅芳驚訝的說道。一下“鄉野靈異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