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你這是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志兵睜大着眼看看向站在門口前的劉嬸。
劉嬸拿到抵着段小靈的脖子,我們誰也不敢上前。
“無冤無仇,好一句無冤無仇。。”劉嬸有些冷笑的看着梅芳和志兵。
“你爸媽殺死了我老公,你媽還趕盡殺絕想要殺死我兒子,還好我兒子命大,你們居然去欺負已經成了傻子的人,段志兵,你會讓志民跪在你面前,學哈巴狗叫,你梅芳會去踹兩腳,還罵些難聽的話,就連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也會去欺負志民,讓他喝尿。你們還有人性嗎?”劉嬸氣氛的看着他們。
原來劉嬸是跟於光一起來的城裡。只不過劉嬸當時腿疼,於光給她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於光單獨來找段老爺,卻沒了消息,還聽到了於光大哥猝死的消息,這讓劉嬸很是着急,本想直接去段家要人的,卻被藏身在暗處的段老爺找上門來,段老爺將事情說給劉嬸聽。
劉嬸知道自己的老公被人謀害,很是難過。想到報警,可段爺說沒有證據,他趕到家的時候,姜老太與謝朝運已經把於光弄死了,他沒有直接的證據指控他們謀殺,更何況於光死後的第二天,姜老太爲了夜長夢多,就把人給匆匆火化了。
兩人商議幾天,覺得還是自己復仇爲好,沒過多久。做了多年的段家保姆離職了,劉嬸正打算去段家應聘,結果聽到了志民出車禍的消息,當時傷心過度的劉嬸面對梅芳的提問一句也說不出來。
梅芳認定劉嬸是個啞巴,心想啞巴好,讓劉嬸展示了下廚藝,將劉嬸留了下來,劉嬸也就裝作啞巴留了下來後,關注着自己變成了傻子的兒子,看着他們欺負志民,她是有苦也說不出,只能忍着。
劉嬸每次會在出去買菜的時候,跟段老爺說段家的情況,段老爺說志兵是姜老太和謝朝運的兒子,他不能讓自己的財產落在外人的手裡,他一定要將財產留給志民。
正當段老爺想着怎麼報復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卻出了問題,只能有心無力。
而這邊的小月因爲志民被撞成了傻子,姜老太將所有的罪過都怪在了她的頭上,讓她很是委屈,只是志民變成這樣,她要好好的照顧她,便將心裡的委屈嚥了下來。
段老爺死後,她知道志民只是段家領養的孩子,待遇這塊肯定沒有志兵好。只是她沒有想到,姜老太對志民會是如此的摳門,在外人看來,姜老太對志民很好,可是在家裡。對志民真的冷漠到了極點。
醫生告訴小月,只要積極治療,志民恢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只可惜姜老太假借資金週轉不靈放棄了對志民的治療,還有生活費這塊,姜老太將權利交給了志兵,小月去找志兵,志兵說要生活可以,陪他。
起初小月是拒絕的,可是志民的病情越來越惡化。不但記憶越來越低下,還因爲開顱手術,引起了面癱,不忍自己老公這樣,小月最終妥協了。
志兵怕自己跟小月的事情被母老虎的梅芳知道。每天晚上都會借上廁所的時候把小月給叫出來,被關注自己兒子的劉嬸給發現了,劉嬸起初還以爲小月跟志兵狼狽爲奸,準備除掉她的時候,看見小月回房後對着兒子睡熟的兒子哭泣。訴說着事情的原委,這個兒媳婦實在讓劉嬸感動。
要是別的女人,早就會因爲志民變成傻子,加上段家的欺壓而離開段家,而小月每天不厭其煩的照顧着智力低下的志民。爲了能治好志民的面癱,小月將從志民那裡求來的生活費用在了志民上。
後來姜老太因爲生重病住院了,劉嬸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半夜潛入醫院挖了姜老太的心,只不過她不知道。其實她進病房的時候,姜老太的魂已經被黑白無常給勾走了,因爲去了陰曹地府的於光在投胎轉世前,跟冥王告了她和謝朝運的狀,這事還是多年以後,我碰見了冥王,冥王跟我閒聊的時候說出來的,冥王還跟我說了一句,凡是做過惡事的人都會得到相應的報應,用那句老話來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
姜老太死後,劉嬸趁謝朝運回家後,給他一杯加了料的茶。讓他自己產生了幻覺,自己上吊身亡了。
“當初他們殺我老公的時候,就應該下地獄。”
“還有你們三個,不要得意,這些日子,我在你們的飯菜裡下了慢性毒藥。就算段老爺今天不來找你們,你們一樣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劉嬸怨恨的看着志兵和梅芳,手裡的刀子緊緊的貼在段小靈的脖子上。
梅芳被劉嬸的話嚇的哭了起來,急忙看向志兵,此刻志兵也是一臉的害怕。
這一刻,我別過臉,選擇了淡漠,可李小茜是警察,她將槍只在了劉嬸的額頭上,示意劉嬸放過人質。
“媽,您放了小靈吧,畢竟她是個孩子。”說這話的是小月,小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拉着志民站在了劉嬸的身後,她一臉祈求的看着劉嬸。
“孩子,她們那樣的欺凌你,你還幫他們說話。”劉嬸看向小月。
“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孩子,現在我想這番情景,已經給她上了深深的一課。媽,您爲我和志民想想,您殺了姜老太和謝朝運,只是因爲他們謀殺了爸,法官會酌情考慮量刑的,可是您殺了小靈,那是亂殺無辜啊,我現在肚子裡有志民的孩子。您要當奶奶了,我不想讓我的孩子失去奶奶。。您放心孩子是志民的,我雖被大哥欺凌,每次都是用口的。。”小月紅着眼看向劉嬸。
最終劉嬸在小月的勸說下放下了水果刀,劉嬸被李小茜帶走後,站在小月身旁的志民,他一直看着劉嬸,眼裡閃動着淚花。
“怎麼辦,志兵,我們三個快要死了。幽藍師傅救救我們。。”梅芳拉着鬆綁過後的段小靈走到了幽藍的身前。而小月將段老爺扶在了一旁坐了下來。
“去醫院做排毒就好,劉嬸也只是想給你們個教訓,看你們還欺不欺負人。”幽藍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梅芳咬了咬牙,沒說什麼,沒過多久。所長就帶人闖了進來分別給他們做了口供,然後對白淺說了聲謝謝。
段老爺當着所長的面唸了真正的遺囑,他將財產的一半捐給了福利院,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給了志民,作爲治療和生活費,還有百分之十留給了劉嬸跟於光另外的兩個孩子。
“我實在做不到太狠心,最後剩下的百分之十,留給志民吧,前提是你們一家三口立馬離開段家,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一聽說還能分的財產。志兵有些高興,他拿到支票後,連連點頭,說了幾句感激的話便收拾東西,帶着梅芳和段小靈滾出了段家。
“小月,我也快不行了,段家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志民。”段老爺看了一眼還在門口犯傻的志民,眼裡劃過一絲心疼。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離開了段家,走的時候,白淺進了小月和志民的房間,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小月姐姐送白淺出來的時候,對着白淺說了聲謝謝。
所長親自來接我們,將我們送到了村口,所長走的時候,白淺給了所長一根金色的蠟燭。
“等着跟蠟燭燒完的時候,你再來找我。”白淺說完,看了我脖子上的離魂玉一眼。
“師傅,那根蠟燭,一晚上就能燒完,難不成所長明天就回來來找你嗎?”我納悶的問道。
白淺淡漠一笑,不在說話,幽藍嫌棄的看了我一眼。
“這丫頭傻不拉唧的,比起千年前,真的沒法比啊。”
什麼千年前啊,我鬱悶的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幽藍和白淺,幽藍笑嘻嘻的看向白淺。
“老白,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爲了阿玉的請求放過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