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清幽的名苑別墅裡,突然傳出奇怪的聲:“哦,啊,揚少啊……”
足有二十平米的臥室正當中,是一張三五個人睡在上面都沒有問題的大牀,牀上牀下一片凌亂,男人女人的衣服彼此糾纏。
他們大概只顧着享受這一時快樂,根本沒有注意到,陽臺上的窗戶被人小心地打開一條縫,然後是喀嚓、喀嚓的輕響聲:有人在偷拍。
梅雪融小心地不發出一點動靜,變換着數碼相機的角度,儘量拍到男人的臉,越清楚越好。
名飛揚,我就是要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否則我姐姐將死不瞑目!
暗暗咬着牙發誓,梅雪融再輕輕往左邊走了幾步,來到靠近牀頭的一面,終於可以看到男人的側臉,爲了捕捉鏡頭,她把手往裡伸了伸,對準了男人的臉,卻突然怔住:這張臉……不是名飛揚!
壞了!
預感到大事不妙,她顧不上多想,抽手就要逃,但還是晚了,手腕一緊,已經被人拿住。
“啊!”
她驚叫一聲,纔要掙扎,就被一股其大無比的力道拉扯得身體失去平衡,跟着窗戶大開,她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從窗戶外直接被扯進來,摔到地上,相機也遠遠摔了出去。
儘管鋪了地毯,可對方用的力道太猛,她又毫無防備,這一下摔得手肘和膝蓋鑽心的疼,頭腦更是陣陣發暈,醒不過神來。
牀上的一對男女則以極快的速度披上衣服,退了出去。戲演完了,只等着從揚少這邊拿酬勞就好。
少頃,嗒、嗒的腳步聲響起,一雙黑亮的皮膚出現在眼前,梅雪融心猛地一沉,手腳並用地往後退。
“還想走?”清冷而略帶礠性的男聲響起來,帶着明顯的嘲諷,來人慢慢蹲下身,掐緊了她的下巴,“做夢!”
下巴上一陣劇疼,梅雪融皺眉,用力轉開臉去,“放手,不準碰我!”
雖然才進藍星醫療集團工作不久,但她是懷着目的而來,當然對藍星的少東家、總裁名飛揚的一切查了個仔細,對於他的聲音,她是不陌生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他。
“不準?”名飛揚低低地、陰森森地笑,“女人,你好像沒弄明白,你的處境。”
經他一說,梅雪融才條地想起來,焦急地四下看了看,相機摔到了門邊,她掙扎着過去拿,卻萬萬沒想到,名飛揚起身,一腳踩上了她的手。
“唔”,鑽心的疼痛傳來,梅雪融煞白了臉,卻倔強地不肯叫痛,咬牙罵,“名飛揚,你不是人!你、你放開。”
名飛揚俊郎的臉上是令人膽顫心驚的怒火和想要狠狠報復的殘忍慾望,聞言冷笑一聲,“放開?可能嗎?你有膽子惹到我,就該有本事承擔後果!”
話落他後退一步,彎腰一把扯起梅雪融,狠狠把她摔到了牀上。
“……”梅雪融再次被摔得頭腦發暈,還沒等恢復意識,就覺得身上一沉,已經被名飛揚壓在身下。“不要!”她驚叫,拼命掙扎,“別碰我!不要!不要!”
“由得你嗎?”名飛揚邪魅一笑,一把扯下領帶,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雙手死死綁住,“今晚是你自己要投懷送抱,我何不成全你。”
“你”梅雪融大吃一驚,這纔想起先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你早知道我要來?”
所以,他佈下陷阱,讓別人代他演這齣戲,他則等在一旁,抓她個措手不及。
“你以爲呢?”名飛揚嘲諷地冷笑,手上不停,“哧啦”一下撕破她單薄的襯衣。
“啊!”梅雪融驚叫,羞憤欲死,臉已漲得通紅,“你、你……拿開你的手!”
雖然跟戀人陸嘉言談了三年朋友,但他們之間也僅僅是牽牽手、互相親吻一下,都還沒有親密到如此地步。名飛揚這個害死自己姐姐的仇人,憑什麼!
“梅雪融,你會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放開……放開……不要這樣……”她語聲已哽咽,力氣也慢慢流失,眼看就要昏過去。
小施懲戒之後,名飛揚總算擡起頭,黑而直的雙眉下,一雙泛着嗜血光芒的大眼睛裡是未曾盡興的強烈施虐欲,“現在知道害怕,晚了!”
疼痛、屈辱、憤怒,剎那盈滿全身,知道一切已經無可挽回,梅雪融咬緊了嘴脣,不再做地反抗和掙扎。
當名飛揚離開之後,她漸漸迷糊的腦子裡掠過一個念頭:終於,結束了……
但是,梅雪融錯了,大錯特錯。
對於
她來說,今晚的事不是結束,而僅僅是開始。
當她呻吟着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難以忍受。
腦子裡想起被強、暴的殘酷事實,眼淚順着蒼白的臉頰流下來,她咬着牙,哆嗦着罵,“名飛揚,你就是個禽獸。”
“是嗎?”名飛揚邪魅而嘲諷的聲音響起,“這樣就受不了?”
萬萬沒想到他還在,梅雪融嚇了一跳,猛地翻過身,抱緊了自己,“你、你怎麼還在?”
“女人,你好像忘了這是誰的地方。”名飛揚只穿着一件寬鬆的浴袍,領口大開,露出白皙而健康的胸膛來,令人目炫。
梅雪融只看了一眼,就覺得一陣頭暈,也想起自己的處境,不禁尷尬而羞憤,哆嗦着起身,彎腰去拿自己的衣服。
誰料她的手才伸到半路,就被名飛揚一把扣住,“我準你走了嗎?”
梅雪融吃了一驚,用力掙扎,“放開我!”牀單上的點點猩紅提醒她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她已經被惡魔污辱,要怎麼面對深愛着的戀人陸嘉言?這樣還不夠嗎,這個惡魔還想怎麼樣。
“放開?你休想!”名飛揚冷笑,不等她回過身,另一隻手突然扯掉她擁在胸前的薄被,讓她毫無遮掩地現於自己眼前,“是你惹上我,就別想輕輕鬆鬆離開!”
說着話他不顧她因爲羞憤而漲紅的臉,單臂攬住她纖細的腰,一個翻轉,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胸腹間剎時憋悶的難受,梅雪融一時喘不過氣來,感覺他的手不規矩地一路撫摸下去,她又驚又怒,急切地叫,“名飛揚,你夠了沒有?污辱人也要有個限度,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過一時大意,落到他手上,可她是爲了替枉死的姐姐報仇,天經地義,憑什麼要受他污辱。
“當然是做我想做的事,”名飛揚眼裡閃過邪惡的光,但在看到梅雪融渾身上下的痕跡時,他皺眉,“髒!起來,給我清洗乾淨!”
梅雪融又氣又恨,眼淚都要掉下來:說我髒?這些還都是拜你所賜!我髒,那你別碰我!“你、你放手。”
可她的力氣怎比得過名飛揚,再怎麼反對,還是被強行拉進浴室,站在了花灑下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