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進去。”風衡烈指着旁邊的房間。
兩個男人拖着我進了房間,扔到牀上,風衡烈隨後就跟了進來,冷冷的看着我,等那兩個男人走了之後,他忽然兩隻手按着輪椅的扶手,一借力,整個人就到了牀上。
我驚恐的看着他,我看不清楚他是怎麼上來的,他動作太快了。
他伸手就將我扯了過去,他的力氣很大,很輕易的就將我的小身板拉進了懷裡。
“閉眼,睡覺。”他伏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再次被嚇到!
這是......這是什麼情況!
他怎麼可以這麼囂張,這裡是葉俊的家啊!他就這麼跟我躺在同一張牀上!還跟我說讓我閉眼睡覺?
他好張狂!
我扭動着身子,卻不小心壓到他的腿,感覺硬邦邦的,一點肉感都木有。
他的下半身一直裹着那條長長的灰色長布,像古代男子穿的長衫下半截,即使躺在牀上,也是筆直筆直的,我想看一眼他的腳都不可以。
不過按照剛纔的觸感來說,他的腿,應該萎縮到只有骨頭了吧。
一個人長期不運動的話,會肌肉萎縮的,特別是像他這種下半身癱瘓的人,十年時間,已經能讓兩條腿只剩皮包骨。
悄然擡頭看了他一眼,他卻剛好也半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慌忙低下頭,這一低頭,卻成了埋在他的胸膛裡,我慌忙又別過臉。
他就這樣,摟了我一晚,我也掙脫不掉,他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光用兩條手臂就能困住我。
接近天亮的時候,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聽到一聲地動山搖的怒吼,睜開眼,看到的是葉俊猙獰的面孔。
而風衡烈的手臂依然圈着我沒放開。
我嚇個半死,慌忙推開他,葉俊立馬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扯下大牀。
“裴梓彤,你這個賤貨,勾引男人勾引到我家牀上?”他朝着我的臉就是一個左右開弓。
我被打的七暈八素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風衡烈,你......你跟他解釋啊。”我咬牙叫着牀上的風衡烈。
他微微睜開眼睛,厭惡的看我一眼,“解釋什麼?”
“是啊,解釋什麼,烈哥昨天也喝醉了,跟着老子回來的,你這個八婆竟然敢偷進他的房間!”
葉俊一邊說,一邊又抽出皮帶,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
我恨得咬牙切齒,狠狠的盯着那個風衡烈,他撐着牀,坐了起來,靠着牀沿,點燃一根菸,緩緩的吐着菸圈,冷眼看着我。
我握着拳頭,葉俊每打我一下,我對風衡烈的恨就多一分。
門口的兩個保姆一臉鄙夷的看着我,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估計轉個身,買菜的時候就到處說這件事。
我在想,這個是不是就是風衡烈想要的結果。
果然,這件事第二天就傳遍了這個區,葉俊更加沒面子,幾天都不敢回來,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家裡過夜去了。
他不在家更好,我也不用擔心被打,只是又要進小黑屋,讓我很不爽。
在他沒回來那天,我在洗手間偷走了一隻牙刷,回到小黑屋,我就在窗臺上磨,磨了幾天,牙刷變得鋒利無比。
我偷偷的把牙刷藏到了褲頭上,用衣服遮擋着。
第四天,葉俊突然回來了,卻意外的把我養父也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