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公此等衷心,真可謂感動天地啊!”德妃看着蕭寒說道。
“哪裡,哪裡,一般般衷,一般般衷而已!”蕭寒一臉謙虛地說道。
“妹妹,別聽他胡說,他幫哀家治病,還要跟哀家談條件呢!”皇后看了蕭寒一眼,又看着德妃說道,蕭寒被皇后果斷地賣了。
蕭寒的表情很委屈了,其實他也沒有跟皇后談條件,就是前幾天他發現皇后頭上戴的金釵很漂亮,他便問皇后這樣的金釵她有沒有了,有的話,給他兩個,他好拿回去討好許茹芸和許天嬌。外加前天,發現皇后的手鐲也很漂亮,他也要了兩對。皇后要是不給,他就不給皇后做按摩,僅此而已,他根本沒有和皇后談條件的。
“奧,真的嗎?”德妃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奴才跟主子談條件的。
“哦,這個,好像沒有吧?”蕭寒看着皇后,不確定地問道。
“別停啊,繼續,哀家那兩隻金釵和兩對鸞鳳手鐲可不是白送的!”皇后看着蕭寒催促道。她正舒服着呢,蕭寒突然就停了。
所謂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蕭寒連忙又給皇后按摩了起來。
接下來,皇后和德妃都聊一些蕭寒不想聽和聽不懂的話題,都是跟女人如何保養有關的。
終於按摩完畢,蕭寒站在皇后的身旁,等着皇后的吩咐。
皇后和德妃又聊了一會,德妃看着皇后問道:“姐姐,能否把蕭公公借給妹妹一用?這些天跪了太久了,總有些腰痠背痛。妹妹知道蕭公公醫術通神,想讓蕭公公幫妹妹看一下。”
“妹妹要用就拿去吧,妹妹可以試試蕭寒拿捏的手藝,很不錯的,拿捏完了,保證妹妹腰不酸,背不痛。”皇后笑了笑,看着德妃說道。
“……”這下蕭寒無語了:什麼叫妹妹要用就拿去吧?就我這一米八的身高,八十五公斤的體重,德妃娘娘能拿得動嗎?再說了,我又不是物品,怎麼能說拿去就拿去呢?
“那真是謝謝姐姐了!”德妃連忙謝道。謝完以後,德妃又看着皇后說道:“那姐姐你就先休息吧,我讓蕭公公幫我看一下。”
“好的,那你帶着蕭寒先回去吧!”皇后點點頭說道。
接着,德妃帶着蕭寒便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德妃和蕭寒遇到了湘妃。
“晴兒姐姐好!”湘妃連忙欠身問候道。
“湘兒妹妹好,姐姐正在裡面,還沒睡下,湘兒妹妹就直接進去吧!”德妃看着湘妃說道。
“好的,謝謝晴兒姐姐。”湘妃看着德妃說道。說完還看了蕭寒一眼,衝蕭寒笑了笑,然後便直接去找皇后了。
這些天,在這個時候,湘妃每天都會來看望皇后,所以蕭寒和湘妃天天都會照面。因爲皇上和皇后沒有把蕭寒當奴才看,所以湘妃也不敢把蕭寒當奴才看。
“蕭公公,我們走吧!”德妃看着蕭寒說道。
“好的,娘娘。”蕭寒低着頭說道,然後便跟在德妃身後。他覺得德妃找他,肯定不僅僅是讓他給她治病,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因爲他看出,德妃看他不是很順眼。不過現在的蕭寒根本不怕德妃,因爲他的岳父是皇上,岳母是皇后,有皇上和皇后撐腰,在這皇宮裡,他還會怕誰?
“別看我表面是個太監,其實我是個駙馬。”蕭寒皺着眉頭想到。然後又緊盯着德妃挺翹的屁股,嚥着口水再次想到:“德妃娘娘的屁股長的可真美啊!”
不一會兒,德妃便把蕭寒帶到了她的晴德宮,她直接把蕭寒帶到自己的臥室。然後她往牀上一躺,等着蕭寒給她治病。
看到德妃躺下的姿勢如此撩人,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拋開德妃的個性不談,德妃確實是個萬里挑一的大美人,三十出頭的年齡,有着無與倫比的成熟美,豐滿的身材,白裡透紅的皮膚,就像水蜜桃一樣,惹的人想上去咬一口。
同樣的年齡,德妃和許茹芸不一樣,許茹芸是嫵媚動人的,而德妃是柔弱的,高貴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這兩種女人都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許茹芸是一顰一笑,就能讓男人忘記自己;而德妃就算不做絲毫的動作,也能引得男人撲上去,狠狠地撕開她那高貴的僞裝,看她在自己身下淫蕩的模樣。
看到蕭寒一臉癡呆地看着自己,德妃皺了下柳眉說道:“蕭公公,快點啊!傻站着幹嘛?”
“奧,奴才只是在看看娘娘到底哪裡不舒服。”回過神,蕭寒看着德妃一臉認真地說道。
“差點就被發現了,嚇死我了!要是讓皇上知道我這樣看着他的老婆,不知他會有何感想,是不是還會認我這個女婿。”蕭寒看着德妃,悶悶地想到。
“難道這個蕭公公,真的如傳聞一樣,醫術已經通神了,看看就能看出人哪裡有問題了?”德妃看着蕭寒,悶悶地想到。
“那蕭公公,是否看出本宮哪裡不舒服了?”德妃看着蕭寒問道。她想試試蕭寒,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神。
蕭寒想了想,看着德妃,一臉認真地說道:“奴才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娘娘的膝蓋應該有點不舒服。”
德妃的膝蓋確實不怎麼舒服,她跪了好幾天了,能舒服纔怪。蕭寒也是猜到德妃肯定跪了好久,才那麼說的。一個氣色正常的人,蕭寒怎麼可能看出人家哪裡不舒服,要是真那樣的話,他還能是人嗎?
“蕭公公真是醫術通神啊,一眼便能看出本宮哪裡不舒服!”德妃看着蕭寒讚許道。這次讚許她是出自真心的,看來蕭寒確實如傳言一樣,已經醫術通神了。
“這個蕭公公是個人才啊!真是可惜了這樣的一個人才了!”德妃看着蕭寒,有點無耐地想到。爲了整個徐家,就算蕭寒是個天才,她也得想辦法殺了蕭寒。
“哪裡,哪裡,奴才的醫術一般般,一般般而已!”蕭寒看着德妃,一臉謙虛地說道。
“好了,公公快來給本宮看看吧,本宮的膝蓋和腰痠的不行。”德妃看着蕭寒說道。
“好的,請娘娘先把手伸出來,奴才要給娘娘把把脈。”蕭寒看着德妃說道。
德妃依言把右手伸出來了,蕭寒來到德妃的身旁,伸手便抓住了德妃的皓腕。
看到蕭寒直接抓着自己的手腕,德妃連忙甩開,從牀上站起,看着蕭寒叫道:“大膽,你就是這麼把脈的?”
太醫給嬪妃和公主把脈的時候,都是用手帕隔開的,並不能直接抓着嬪妃和公主的手腕。這下德妃笑了,她知道自己懲治蕭寒的機會來了。
“……”這下蕭寒無語了:不這樣把脈,那我怎樣把脈?難道你真當我是神啊!看看就能看出你的脈象?
“好你個大膽奴才,你竟敢直接抓着本宮的手?”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有何不可?奴才給皇后娘娘看病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再說了,奴才只是個太監,又不是個男……,不是,又不是個太醫,當然可以直接拿着娘娘的手腕把脈了,這樣奴才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出娘娘的脈象。”蕭寒看着德妃說道。他本想說“又不是個男人”的,可一想,自己什麼時候不是男人了,自己可是個大男人。
蕭寒不太喜歡隔着東西給人把脈,那樣的會對脈象的判斷產生些許的誤差。
“好你個大膽奴才,你還敢頂嘴?”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叫道。
蕭寒知道德妃是在故意刁難他,這下他不爽了,他看着德妃,冷冷地說道:“娘娘,奴才勸娘娘想清楚了,奴才給皇后娘娘把脈的時候都是這樣。要是給娘娘把脈的時候,用手帕隔開,是不是就顯得娘娘要比皇后娘娘尊貴了?要是娘娘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話,那奴才無話可說,任憑娘娘處治!”
“你——”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氣急,但她卻不敢否認蕭寒什麼,只能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宮裡待了十多年了,她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拽的太監。
有皇上和皇后撐腰,蕭寒根本不怕德妃,更何況德妃還與謀害皇后那件事有關,等他找到證據了,他一定要把德妃推到在身下,不,是繩之以法。
德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平復下來。而蕭寒就靜靜地看着德妃,他想看看德妃又想耍什麼花招。
過了一會兒,德妃看着蕭寒,靜靜地說道:“不好意思,蕭公公,是本宮錯怪你了,你繼續吧!”
說完,德妃又躺下,伸出自己的右手。她現在心裡很憋屈,長這麼大了,她從來都沒有跟奴才道過謙,也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奴才。
“對不起,娘娘,奴才忽然感到身體不適,恐怕不能給娘娘看病了,娘娘還是另請高人吧!”蕭寒看着德妃,一臉歉意地說道。
“你——”德妃指着蕭寒,剛剛壓下的火氣,瞬間又上來了。
“這真是反了,本宮都已經道歉了,他倒是得理不饒人了,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奴才?”德妃看着蕭寒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