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德妃納悶了:東西呢?剛剛明顯是有東西的,衣服皺了,不應該皺的那麼高啊!
德妃很不情願地走下牀,圍着蕭寒看了一圈,又在四周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轉到蕭寒的正面,一直盯着蕭寒的褲襠看。
蕭寒被德妃看的有點發毛了,他連忙伸手抖了抖自己大腿的處的褲子,然後還原地跳了幾下,用以說明自己褲襠裡什麼都沒有。
這下德妃更加奇怪了:剛剛明明是有東西的,一下子怎麼就沒了呢?到底被蕭寒藏哪去了?
“不行,你把褲子也脫了,本宮要看清楚。”德妃看着蕭寒命令道。
這下德妃爲難住蕭寒了:德妃娘娘不會是想檢查我的小雞**?我剛剛那樣佔她便宜,要是讓德妃娘娘發現我是個假太監,她還不跟我拼命?
看到蕭寒遲遲不肯脫褲子,德妃更加肯定蕭寒的褲子裡藏了什麼東西。她看着蕭寒冷冷的說道:“快點,難道你還要本宮找人動手嗎?”
“不了,那哪敢啊,奴才自己來!”蕭寒衝着德妃嬉皮笑臉地說道。說完,便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只留下一條大褲衩。
看到蕭寒小腿上的毛又黑又長,德妃的臉瞬間紅了:怎麼連太監的腿毛長的這麼噁心?
蕭寒把自己的褲子抖了抖,又在原地跳了兩下,然後一臉無辜地看向德妃。
沒有看到蕭寒身上有東西掉下來,德妃有點懷疑自己了:難道那真是衣服皺成那樣的?
不過當她看向蕭寒的大褲衩的時候,發現蕭寒的褲衩裡面似乎包着一坨東西。
“終於被本宮找到了吧!本宮倒要看看你再怎麼裝下去?”德妃看着蕭寒的大褲衩,一臉得意地想到。
看到德妃一直盯着自己的大褲衩看,蕭寒有點害怕了,也有點無奈:這玩意長的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這麼寬鬆的褲衩了,都包不住它!
“快把這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德妃指着蕭寒的大褲衩,狠狠地說道。
“……”蕭寒有點無語了:這玩意能拿出來嗎?把這玩意拿了,那自己不就成了真太監了?
“這個,娘娘,奴才真的沒有偷東西,這個,這個是奴才自己的。”蕭寒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可憐兮兮地說道。
德妃根本不會相信蕭寒的話,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快點拿出來,難道你想本宮找人幫你拿嗎?那到時可別怪本宮對你無情!”
這下蕭寒爲難了,他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這個,娘娘,這東西真的是奴才自己的,不是偷的。”蕭寒看着德妃,一臉無奈地說道。這玩意除了自己長,能偷嗎?再說我蕭寒是那種偷東西的人嗎?
看到蕭寒遲遲不把東西拿出來,德妃冷哼了一聲,看着外面叫道:“來人啊!”
德妃叫完,屋裡瞬間衝進來好幾個太監和宮女。
德妃指着蕭寒,看着衆人說道:“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得到德妃的指示,衆人便要上來扒蕭寒的衣服,蕭寒連忙說道:“娘娘,這個奴才自己來,奴才自己來!”
“停!”德妃看着衆人說道。說完又看着蕭寒說道:“那你快點拿出來!”
“這個,這個……”蕭寒左右看看了,看了下幾個太監和宮女,一臉爲難的樣子。
“你們先出去吧!”德妃看着幾個太監和宮女,揮揮手說道。她看出蕭寒拿出的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她的心裡開始有點小小的期待了,弄不好,她真能靠這東西要了蕭寒的命。
“喳(喏)!”幾個太監和宮女連忙行禮道。然後便出去了,守在外面。
“拿出來吧!”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好的。”蕭寒看着德妃點頭說道。說完,人影一閃,來到德妃的面前,一手摟着德妃的腰,一手捂着德妃的小嘴。
“娘娘,奴才勸您最好聽奴才的話!”蕭寒看着德妃冷冷地說道。
“大膽!你真是反了!”德妃支支吾吾地說道,然後冷冷地看着蕭寒。
“娘娘,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娘娘,您跟謀害皇后娘娘的那件事脫不了干係吧?”蕭寒笑了笑,看着德妃問道。事到如今,蕭寒也只能拿這件事來堵住德妃的口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全身一震: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的?
看到德妃這樣的表情,蕭寒更加肯定德妃和謀害皇后那件事脫不了干係了。
“你胡說!”德妃想叫道,可是卻叫不出聲。她使勁想推開蕭寒,可蕭寒又豈是她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能推的動的?
德妃在蕭寒的懷裡扭來扭去,她的小腹摩擦着蕭寒的小弟弟。蕭寒的小弟弟瞬間又興奮了起來,昂着頭,緊緊地頂着德妃的小腹。
這下蕭寒的心跳有點加快了,而且非常的尷尬:媽的,你就不能消停點?都是你這不聽話的破東西給老子惹事,今晚回去我就把你給割了!
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着自己,德妃不敢動了,她還以爲蕭寒是拿刀頂着自己。
“娘娘,奴才勸你最好不要亂叫,既然奴才敢這麼說,那就說明奴才肯定是有證據的。奴才只是想弄點東西,混口飯吃,我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非要逼奴才幹嘛?”蕭寒看着德妃,一臉無奈地說道。此刻的他只能承認自己偷東西了,他根本沒法把自己的小雞雞拿出來給德妃看,要是讓德妃知道自己是假太監,她跑去告訴皇上,說自己剛剛摸了她的身子。那就算皇上對自己再好,也會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看到德妃不再掙扎,蕭寒繼續說道:“娘娘,奴才是賤命一條,只是偷點東西而已,或許還不一定會送命。而奴才要是把這事一說出去,再把證據一拿出來。奴才相信,不僅僅是娘娘一個人吃不了兜着走,連娘娘的家人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怕了,她知道她一旦出事,連累的則是整個徐家。到時慶親王和小王爺肯定會把這事撇的一乾二淨,還有可能把她父親賣假藥害死的人的事情翻出來,到時他們徐家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想到這些,德妃情不自禁地流出淚來。她只是個柔弱的女人,爲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重擔?整個徐家的名譽,和整個徐家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
看到德妃哭,蕭寒心裡不是滋味了,他最怕女人哭,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哭。
“好了,我的德妃娘娘,您也別哭了,要是您不叫的話,您便點點頭,奴才便把手鬆開。”蕭寒看着德妃說道。
德妃調整好心情,不讓自己再哭了,想了想,她點了點頭。
蕭寒依言鬆開手,德妃也沒叫。她不敢叫,既然蕭寒能知道她與謀害皇后那件事有關,那就說明蕭寒手裡肯定有證據。
其實蕭寒手裡沒有證據,但是他斷定德妃不敢拿她的性命和全部徐家人的性命跟他賭。他要是有證據,這事就不是跟德妃說了,肯定是跟皇上和皇后說了。皇后是他未來的丈母孃,而且又對他那麼好,他可不忍心皇后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蕭寒雖然鬆開捂着德妃嘴巴的手,但卻沒有鬆開摟着德妃纖腰的手,德妃的小腹軟軟的,摩擦着他的小弟弟,讓他感覺很舒服。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是德妃,想到她是皇上的德妃,蕭寒就更加興奮了。男人嘛,總是有這麼一點壞心思的,蕭寒當然也不會例外。
德妃也明顯的感覺到蕭寒有什麼東西頂着她,這東西越來越硬,還越來越燙,頂的她很不舒服。
“放心吧,本宮不會叫的,你可以把下面的東西拿開了吧!”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個,這個,奴才覺得這樣挺好。”蕭寒看着德妃,厚皮賴臉地說道。他正爽着呢!怎麼能捨得拿開。
既然蕭寒這麼說,德妃也不再多說什麼,冷冷地看了蕭寒一會,她在思考該如何對付蕭寒。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蕭寒,那樣自己的事就不會泄漏出來了。
“說吧,你想怎麼樣?”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既然蕭寒已經知道了,而且有了“證據”,她也就沒必要否認了。而且蕭寒知道這件事,還有了證據,卻沒說出來,肯定是帶着某種目的的。
“奴才不想怎麼樣,只要娘娘不把奴才‘偷東西’這件事說出去,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蕭寒看着德妃問道。當務之急,蕭寒是先穩住德妃。井水不犯河水,那怎麼可能?蕭寒一旦有了證據,肯定立馬會對德妃和整個徐家動手。現在的蕭寒不同以前了,只要對他產生威脅的毒瘤,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除掉。
“就這麼簡單?”德妃微皺着柳眉問道。她根本不相信蕭寒的話,抓住了她這麼大的把柄,卻遲遲不說,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就這麼簡單。”蕭寒看着德妃,一臉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