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皇后,蕭寒再次屁顛屁顛地跟着德妃來到了晴德宮。再次來到了德妃的臥室,德妃再次往那一躺,看到蕭寒低着頭,唯唯諾諾地站在那,德妃得意了:一個小小的太監而已,還想跟我玩?別以爲自己救了皇后,就能在整個皇宮裡亂飛,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哎呦,蕭公公,你剛剛囂張的氣焰哪去了?”德妃看着蕭寒挖苦道。
“呵呵……德妃娘娘言重了,奴才哪敢囂張啊!”蕭寒看着德妃嬉皮笑臉地說道。
“等着吧,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偷偷地壓在身下!”蕭寒看着德妃狠狠地想到。他可不敢明目張膽地把德妃壓在身下,畢竟德妃可是皇上的老婆,他要是這麼做了,皇上還不找他拼命?再說了,這事要是讓許茹芸知道了,也肯定沒他好果子吃。所以他要偷偷的,神不知鬼不覺,最好德妃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樣想想就有一種罪惡感。
蕭寒是越想越得意,得意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還傻站着幹嘛?快點給本宮看病啊!”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命令道。
“哦。”蕭寒立馬反應過來了,把口水嚥進肚子裡,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德妃的身旁。
“娘娘,請伸出您的手。”蕭寒看着德妃客客氣氣地說道。現在不客氣不行了,她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啊!
“喏!”德妃把右手伸了出來。蕭寒輕輕地抓着德妃的皓腕,然後靜靜地給德妃把脈。
過了一會兒,蕭寒依依不捨鬆開德妃的皓腕,睜開眼,看着德妃說道:“娘娘脈象正常,身子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德妃娘娘的手腕好滑膩啊!”蕭寒看着德妃嬌美的面容,色色地想到。
“那本宮怎麼覺得心口堵得慌呢?”德妃微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在故意刁難蕭寒,她只是膝蓋和腰有點酸,心口一點都不堵。
“這個,奴才幫娘娘揉一揉吧?”蕭寒看着德妃高聳的胸部,嚥了下口水說道。
聽到蕭寒要揉自己的胸,德妃的臉瞬間紅了,除了自己,她的胸到現在都沒有被其他人揉過,連皇上都沒有,更別說是太監了。
“你說什麼?”德妃紅着臉,看着蕭寒吼道。
“沒,沒什麼,奴才確實沒有看出娘娘身體有恙,這可能是奴才醫術不精,要不奴才去給娘娘找個太醫過來?他們應該能看出娘娘身體哪裡不是。”蕭寒連忙低着頭說道。罪過啊,罪過啊,皇上要是知道我想揉她老婆的胸部,肯定非跟我拼命不可!
“還是算了吧,聽姐姐說,你拿捏的手藝不錯,來幫本宮把膝蓋按按,本宮的膝蓋有點酸。”德妃看着蕭寒說道。她根本沒病,她知道就算蕭寒把太醫叫來,肯定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那娘娘,您請躺好,奴才要開始了。”蕭寒嚥了下口水,看着德妃渾圓的大腿說道。
德妃依言躺好,她想看看蕭寒的手藝如何,要是不好的話,她再找蕭寒算賬。
蕭寒搓了搓手,然後伸手把德妃的鞋子脫掉。德妃的腳沒有絲毫的汗臭味,還有這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蕭寒沒有把德妃的襪子脫下,他怕脫了德妃的襪子,他會把持不住。德妃這種微側着的姿勢已經非常撩人了,蕭寒連看都不敢多看,他怕看多了,會忍不住地撲到德妃的身上。
輕輕地按摩着德妃的小腳,德妃是舒爽的不行,張嘴小嘴,半眯着眼睛,嘴裡不斷地“喔——喔——”的輕聲叫着。
看到德妃這樣,蕭寒再次狠狠地嚥了下口水,然後轉過頭,不敢看向德妃。他是個正常的大男人,哪能經得起德妃這樣的誘惑。
蕭寒從腳開始,接着是小腿,然後是膝蓋,再到大腿和腰肢,慢慢地給德妃做着全身按摩。而德妃是舒服的不行,從一開始到結束,嘴裡都在輕輕的叫着。
德妃這如同野貓叫春的聲音,讓蕭寒心癢難耐,下面那個小弟弟早就昂首以待,搖旗吶喊着。要不是蕭寒腦子還很理智,知道這是德妃,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正面按摩完畢的蕭寒停了下來,他也不想停,但不停的話,他怕自己的口水會被自己咽乾。最後導致“脫口水”而死,這就有點尷尬了。
“別停啊,別停啊!”德妃半眯着雙眼,輕聲地叫道。
“娘娘,請您轉個身趴着。”蕭寒看着德妃輕聲地說道。
德妃依言轉身趴着,然後等待着蕭寒的動作。蕭寒從德妃的香肩開始,輕輕地按摩着德妃的背部。
德妃正面的誘惑力很大,背面的誘惑力也不小,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和那挺翹的屁股,蕭寒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多看一眼,就會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
慢慢的,蕭寒終於摸到了德妃的小蠻腰和屁股了,即使隔了幾層的衣服,蕭寒也能感覺到德妃皮膚的滑膩,屁股的柔軟和彈性。
蕭寒愛不釋手地在德妃的屁股上多捏了幾下,然後轉到了德妃的大腿。蕭寒的手一碰到德妃的大腿根部,德妃便輕顫了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這個地方是非常敏感的。
此刻,德妃的臉瞬間紅了,她都能感覺到下面有點潮溼了。她頭也不擡的輕聲說道:“別,別碰那裡。”
既然德妃不讓碰,蕭寒便直接跳過,拿捏其他的地方。蕭寒加快手上的速度,很快搞定收工了。他下面的小弟弟脹的生疼,他都有點受不了。
蕭寒給皇后按摩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些女人的關鍵部位和敏感部位,他是碰都不敢碰,畢竟皇后是自己的丈母孃,就算自己再好色,也不敢色到皇后的身上。尤其是皇上還經常在一旁監督着,蕭寒更不敢那樣了。但面對德妃就不一樣了,他很清楚皇上根本不可能來德妃這,德妃又不是自己的丈母孃,他當然沒有必要顧及那麼多。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更何況德妃應該還是自己的敵人,這樣送上門的便宜還不佔的話,那自己就不是王八蛋了,而是王九蛋,王十蛋……
蕭寒就這樣結束了,德妃還有點意猶未盡。她剛剛讓蕭寒不要碰那裡,其實她很想蕭寒碰那裡,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三十出頭了,到現在還沒有被男人寵幸過,德妃心中的寂寞是可想而知的。再加上聞着蕭寒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她已經有點迷醉了。
德妃轉過身子,懶洋洋地躺在牀上看着蕭寒說道:“手藝一般般嘛,本宮的膝蓋和腰還有點酸。”
通過蕭寒的按摩,德妃的膝蓋和腰已經感覺不到痠疼了,不過她嘴上可不想承認蕭寒的手藝很好。
“奴才這手藝的確一般般,拿出來獻醜,請娘娘見諒!”蕭寒連忙點頭說道。不過心裡卻不這麼想了:“我手藝一般,你還跟野貓叫春一樣,叫了那麼久?”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仇人,自己身邊能有這樣一個會拿捏的小太監,該有多好啊!”德妃微皺柳眉,看着蕭寒想到。不經意的,德妃看到蕭寒腰下面的褲子被什麼東西高高地頂起。這下她奇怪了:“難道這個小太監偷了什麼東西,藏在他的褲腰裡面?”
看到德妃一直盯着自己的褲腰看,蕭寒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褲子被自己的小弟弟高高地頂起。這下蕭寒尷尬了:你這玩意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就不能消停點?
“這個衣服皺了。”蕭寒看着德妃,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說完便轉過身去,理了理衣服,然後把手伸進褲襠裡,狠狠地給了自己小弟弟兩下,疼的自己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兩下過後,蕭寒的小弟弟一下子焉了,再也囂張不起來了。而蕭寒是含着眼淚轉過頭,看着德妃說道:“好了,好了。”
剛剛看到蕭寒解開腰帶,在自己的褲襠裡“掏來掏去”,德妃更加相信蕭寒肯定是偷了什麼東西,現在又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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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裡偷東西,輕則打板子,重則殺頭,想到這些,德妃笑了。她好希望蕭寒偷的是貴重的東西,最好偷的是皇上的玉璽,到時就算是皇后,也救不了他。
“大膽奴才,你褲襠裡藏的是什麼?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提到“褲襠”的時候,她的臉微微的紅了紅。
“沒有啊,奴才沒有偷東西!”蕭寒連忙說道。他褲襠裡藏的,可是自己長的,不是偷來的。這玩意偷別人的,自己也不能用啊!
“還敢狡辯!是不是非要本宮在你身上搜出東西,你纔敢承認。”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就算蕭寒沒有偷貴重的東西,她也要好好懲治一下蕭寒,以報今日被蕭寒無視之仇。
“奴才真的沒有,不信娘娘可以搜一下看看!”蕭寒看着德妃,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你把衣服脫了!”德妃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蕭寒依言把衣服脫了,只留下一身的內衣,他還把脫了的衣服拿起來抖了抖,用以說明衣服裡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