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生理慾望?難道說,他的敏感點是在腿上?而不是?還是他在某些方面上,他欲求未滿了?張凡趕緊運用了本身玄氣,將他身上那一股沸騰的血液給儘量的平息下去。
呼……
真的是要人命!
看沐足的小姑娘年紀不大,一張小臉白白淨淨的。張凡原本打算逗趣她,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人家小姑娘剛纔差點就把他的慾望之火給點燃了。爲此,張凡只能是佯裝的閉合上眼睛,假裝享受着被人服務的過程。
張凡雖是第一次沐足,不過他能感受出來,小姑娘的沐足手法不是很嫺熟,甚至是有些生硬。尤其是她點穴的幾下子,穴位對不準,她的指頭關節全部是點在了腳板上肌肉上,給人的感覺是疼痛,而不是穴位上的酥麻。
張凡也不吭聲,想想小姑娘幹沐足這一行也是不容易,隨便她搗鼓吧。
沐足完後,周文虎建議他張凡他們去ktv耍耍。張凡眼看時間不早了,他明天還得趕往薊縣,遂是拒絕了周文虎的好意。
第二天,張凡揹着個小挎包,出門了。
鳳凰鄉雖然地處偏僻,不過到縣城的班車,倒是有十餘輛車子,可見他們司機的競爭也是激烈啊。人活着,掙一口飯錢也是不容易。
車費是二十五塊整,人不用進車站,站在通往薊縣的路邊,朝着過往的班車揮揮手即可。在說了,這個破爛的鳳凰鄉,也是沒有一個像樣的車站。
張凡上車纔不到半個小時,車子停了下來,上來了一個挑着兩籠雞的農民伯伯。老頭子一落下雞籠,恰好擺放在張凡跟前。
頓時,迎面撲來的是一股非常濃烈的雞屎味。在鄉下,這樣的情況是很常見的,小班車不單是要坐人,也載家畜。
不得已,張凡只能往後尋了個位置,可那濃烈的家畜糞便,依然是薰滿了整個車廂。
張凡暗暗下了決心,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去考個駕照了。不然的話,他這樣往來薊縣,或者江都真的是一點都不方便。
張凡剛想要眯眼睛,卻是意外發現,距離他三個座位的賊頭賊腦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柄長鑷子,正在套着前方座位大媽的口袋。
張凡原本不想理會的,可那小偷忽然發現了張凡在看他,立馬對着他怒視了一眼目光,意思是在對着他警告,不要多管閒事。
張凡面色一愣!這年頭的小偷都是這麼囂張的麼?真的是太牛掰了,竟然敢對他無聲警告?
張凡猛然站起來,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扼住了小偷的手腕,將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你幹什麼?”小偷受到了驚嚇,他手中的鑷子也同時噹的一聲,掉在了車板上。
於是周圍的乘客,他們才發現,原來這人是小偷啊!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之前那個被小偷光顧的大媽,她這是把褲帶勒緊了一下,也是假裝閉目起來睡覺了。
不外乎一個小偷而已,瞧瞧這些人對小偷如此忌憚,又是害怕的樣子。張凡一聲不吭的把小偷給一個推搡,叫住了司機,把小偷捻出了車外。
司機一看便是個老實人,他一句話也沒有說,繼續開着他的車。張凡覺得無趣,他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瓜一樣,自導自演着這一齣戲。
好個冷漠的人心。社會如此,人心亦是如此。張凡爲着此事懊惱了一會兒後,他也隨之看開了。
世界本亦冷漠,但請你一定要善良。張凡他只能如此的給自己一個善意的安慰。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張凡抵達了薊縣。
拍了身上的灰塵,張凡把挎包往肩膀上一甩,大步朝前走去。可他纔是沒走幾步路,立刻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哨聲想起,伴隨着一個聲音叫了起來“哎!那個誰?趕緊止步!現在是紅燈,不能過去。”
張凡眉目一挑,纔是發現一個穿着交警制服的男子朝着他走來,此人跟他的年紀差不多,不過人比他黑。
小交警走到了張凡跟前,冷眼瞅看了他一眼,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都吹起了哨子,你怎麼還一直的往前衝啊?你不要命啦?這車來車往的,在怎麼着急也不着急一時半會兒吧?唉!如今這年頭,真的是什麼人都有,都偌大的個人了,也不懂得遵守一下規則。”
“哎!我說你這個人很煩!那麼多人也闖紅燈了,你怎麼不去跟他們說教啊?偏偏跟我一個人說有毛用啊?再說了,我剛纔又沒有發現是紅燈,聽你的話看來,我其實就是個故意闖紅燈的了?”張凡撇撇嘴巴,有些不爽這個小交警的話。
“喲!怎麼着?像你這樣的人我可是見多了,自個闖紅燈還有理了?萬一剛好一輛車子飛奔過來,把你撞了怎麼辦?你不死還好,弄個半身不遂什麼的,你自己跟着倒黴,司機也最後也得倒黴。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下次記得啊,不要在闖紅燈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羅嗦啊?廢話一大推,趕緊讓開,我還要趕路呢。”張凡眼看到黨校報道的時間也快到,偏偏這個小交警逮住了他,一直在唧唧歪歪歪的說個不停,看樣子,他並沒有打算放他離去。
況且張凡也不知道薊縣的黨校是在什麼地方,他還得去問路呢,心情自然是有些煩躁了。
小交警一聽張凡這話,他馬上是一臉不爽了,“你這人好生無禮,你剛纔是在幹什麼?你知道嗎?你那是在闖紅燈。被我逮住了,惱羞了還是怎麼滴?”
“你煩不煩啊?你大姨夫來了麼?怎麼話那麼多啊?行了,趕緊讓開,現在可是綠燈了。”
“你給我站住,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
張凡懶得理會此人,眼見小交警又是要將他阻攔下來,張凡也火帽了,探手一推,趕緊把小交警推搡到了路道一邊,他踏步而去。
“混蛋!下次別給我逮着。”小交警恨恨的衝着張凡的背呵了一句。
可惜那時候的張凡,他已經走遠了。小交警對他一臉怒氣的呵斥,他自然是聽不到的。
張凡對薊縣不熟悉,因此他又得花費一番功夫去打聽,薊縣的黨校是在何處?一番打聽下來,張凡才知道黨校是在縣委裡中。
來回一個兜轉,張凡已經還是錯過了第一時間的報道。
當他匆匆趕往了縣委的黨校,已經還是開堂了講課了。
講堂上的人影看着有些熟悉,張凡走到門口定眼一看,咦?梅雪晴怎麼會從當起了他們這批學員的講師啊?
難道說,這便是他們所謂的緣分嗎?張凡在往裡面一看,腦袋一片黑壓壓的在晃動。學員至少上到五十人之多。
“這位學員,請你找個位置坐好,不要杵在大門,我們現在開講課了。”梅雪晴見到張凡的瞬間,她神色是錯愕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生態,對着張凡說道。陌生的語氣,讓堂下的學員,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妥之處。
“那個啥……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張凡摸了一下鼻子,走了進去,在後邊的位置上落坐了下去。張凡落座後,他朝着梅雪晴眨眨眼睛,可梅雪晴卻當他是空氣般,故意不去看他,開始講起了黨員幹部的品德素養。
聽着那些七七八八的課程,張凡頓感有些無聊,又是枯燥無味。他不斷在座位上打着哈欠連連,惹得一旁的學員對他一臉怒視,張凡也不去採他們。
本來他們又不認識,都是從鄉下各鎮而來的儲備幹部,如同清風跟明月,本亦兩不相干,張凡自然不會去看他們的臉色。
一堂課程下來,足足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張凡,從他開始走進來那一刻,直到課堂的結束,他幾乎一個字眼都沒有聽進去。
至於梅雪晴在上面獎臺說的是什麼東西,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課堂解散。
有的學員故意的上去跟梅雪晴討教問題,實則他們是對梅雪晴這個縣長在套近乎了。張凡站在縣委大門口,冷冷的看着那些可惡的蒼蠅,一直把梅雪晴的圍攏個水泄不通。不知道爲何,他心中居然是有了一股小小的泛酸。
難道他是在吃醋嗎?應該不會吧?
梅雪晴好不容易纔打發走了最後一個學員,此刻的她,已經還是一頭的汗水了。
張凡走上去,從挎包中掏出了一瓶水,遞給她說道:“呵!原來我真想不到,你這個梅縣長在我們這些學員的儲備幹部中,竟然是那麼的受歡迎啊?我真正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衆星棒月的涵義了。”
“你少說一句,沒人把你當成他是啞巴。”
梅雪晴也是不客氣,她拿過了水瓶,擰開了瓶蓋子,咕嚕的就喝下了幾大口。看來那些蒼蠅們的圍攏,她開始花費了不少口舌解答他們的問題啊。
“哼!瞧你這一身吊兒郎當的樣子,哪有一絲儲備幹部的模樣?我看你張凡跟那大街上的混混有一比了。這裡可是黨校,我希望你居然來此了,那麼就要好好的端正你的態度!知道嗎?這態度很重要。”
“報告梅縣長,我張凡受教了!不過,我們現在不該是討論吃飯的問題嗎?我早上匆匆趕來,可是滴水粒米未進呢。”張凡一臉笑嘻嘻說道。
梅雪晴把水瓶朝着他丟了過去,說道:“很抱歉!你們學員的伙食自己搞定。我這個縣長可不是你們的保姆,不管飯。”
“哎,我對你們這薊縣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哦!你作爲一個縣長,難道不該對我們這些遠道而來,又是跋山涉水的學員給以一定的照顧麼?”張凡對於梅雪晴的冷淡,他一點都不介意,且是笑得一臉賤賤的,叫人看了一眼,頓感覺他心懷某些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