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果然厲害!我這頸椎病曾經去醫院治療,那些專家居然告訴我說,像我這頸椎病啊,是頑固性的,要根治可是很困難的。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唉!現在看來你給我的治療,立馬見效果,想必他是被他們給忽悠了。”
“其實也不是這樣的。”張凡收拾好了銀針,他打算要替着那些專家們說一兩公道話,“您這頸椎病,那些專家們說得沒錯,的確是頑固性。在臨牀上,對於這一類的病情,它的治療週期很漫長,而且也很難根治,稍微一旦不注意的話,立馬會復發。頑固頑固,便是反反覆覆的意思了。”
梅先勇立馬被張凡的驚嚇了一跳,“如此說來,我這……頑固性的頸椎病,是治不好了?”
張凡見梅先勇似乎給驚嚇的不小,他隨之撫慰他說道:“梅叔,你大可放心好了。你這頑固性的頸椎病啊,只要有我在,沒啥治不好的。我今天給你做了第一個療程,您先在不是活動自如了麼?如果問題不算太嚴重的話,日後我在給您扎兩次針後,應該可以根治的。”
“哦!原來還可以根治啊?那就好。”梅先勇舒坦的呼了一口氣。
人一旦上了年紀,最害怕的事情之一即是小病不斷,大病來襲。本來應該是安頓晚年享受的,如果被一身的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且是苦不堪言了。
“華生,進來幫我把菜端出去。”
梅雪晴從廚房探出了半個腦袋,對着正在看着動漫的梅華生嘟嚷了一句:“你都快要三十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啊?整天都是看這些動漫片的,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有空閒的時間,還不如多看看書,增長一點見識不是挺好的嗎?”
“姐!你煩不煩啊?就會知道說我。天天看書,你看現在的孩子,把人都看傻了。”梅華生不滿也是嘟嚷回道,“什麼高考狀元啊,通通都是一羣書呆子。高分低能,這是我們教育界的悲哀。我想他們有的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會洗,國家培養這樣的人才有多大的用處?”
“行了!讓你端個菜而已,就你話叨子。”
“開飯羅。”
讓張凡想不到的是,梅雪晴這個縣長大人會親自下廚。滿滿的一桌子菜餚,看得張凡直流口水。他可是餓了半天的肚子,美食當前,經不起誘惑。
“梅縣長,我想不到你的廚藝那麼厲害!這水準啊,都可以堪比外面的星級大廚了。”張凡夾了一口飯菜,味道是不錯,肉片鮮嫩,青菜的火候掌握得很好。尤其是那肉丁抄甘筍,可讓張凡的胃口大開。
“那是!我姐的手藝可是響噹噹的!今天可是便宜了你這小子。”梅華生嗆了張凡一句。
張凡也不採他,大口吃菜。可張凡的吃相,在梅華生看來,他就心中不爽了,接下來,他陰陽怪調的對着張凡說道:“哎!我說你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啊?這桌子上的飯菜,幾乎都給你一個人吃光了。你還真是……”
“華生!休得無禮。”正在安靜喝着湯水的梅先勇狠狠瞪視了自家兒子一眼,“我說你小尋常中對人都是彬彬有禮的?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蹭鼻子上臉的?人家張凡跟你有仇啊?別淨瞎說。”
“爸!我吃飽了。”
梅華生丟下了碗筷,又看動漫去了。
“張凡,我弟弟就是那副德性,我想他剛纔的話也是無心的,你別往心裡去。”
張凡那時正在埋頭大口吃着飯菜,至於梅華生剛纔對他說過什麼話,他哪有心思去理會?倒是梅雪晴的話剛是說完,張凡就擡起了腦袋,嘿嘿一笑道:“放心吧,我就當他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我不會放在心上。”
“你纔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正在窩在大廳上沙發上挑着牙齒的梅華生,對着張凡又是嗆了一句。
張凡笑笑,低頭繼續幹着飯菜。
“嗯!終於吃飽了。呃……要不要我給你收拾一下。”一桌子的人都提前放下了碗筷,只有張凡是最後一個停下,想必他真的是餓壞了。
“不用了!來者是客!我可不敢勞煩客人。”
一個女人,貴爲縣長,居然親手做着一些尋常的家常活兒,這樣的女人,如果誰人娶了她,必定是個賢妻良母。若是哪個男人娶了她,可是有福氣了。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張凡低頭一看,是梅雪晴的手機,他剛想拿起那手機遞給梅雪晴,但她卻是搶先了張凡一步,把手機一拽在手中,她快步走進了廚房,低聲的說起來話來。
不就是接個電話嗎?張凡分明從梅雪晴的眼眶中,捕捉到了她的一絲慌亂情緒。莫非是男朋友了?她不想給外人知道嗎?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是如此的緊張?
張凡難得八卦一回,心中暗暗想起剛纔的事情。
“對了,張凡,你怎麼會在薊縣的?莫非你有那個打算,要將你們的珠寶生意擴展到我們薊縣不成?”
張凡跟梅先勇坐在沙發上,閒聊中。
“哦!不是的,我到薊縣來是學習的。”張凡對此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前後跟梅先勇說了他任職計生辦主任,然後前來學習的事情。
梅先勇聽了張凡一番話陳述後在,他頓時樂了,“啊?我可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鄉計生辦主任?呵呵!果然是年輕有爲啊,小小年紀,抱負果然不小呢。”
“梅叔說笑了,我就是個小小科員,混日子而已,哪有什麼的抱負。”
梅先勇目光一晃,他卻是不贊同張凡的話:“我可跟你說,你千萬不要小看你這個小科員。俗話說,一家不掃,而以掃天下?你看看在我們體制中,凡是高官居位的人,難道他們一開始就步上了那個位置嗎?當然不是了,而是一步一個腳印,他們才擁有了今天的成就。在說了,即使那些德高望重的將軍,或者司令員,他們當初不也是從一個大頭兵走過來的?事實無絕對,年輕人,我看好你,好好闖出一番業績來吧。”
“多謝梅叔的一番話教導,我受教了。”
張凡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遂是告別離去。
縣委給他們這一批學員是安排了宿舍。不過寢室的環境很破爛,大熱天的,連個空調都沒有。而且不但沖涼房是公用的,廁所也是公用的。
張凡一看如此惡劣的環境,他扛着揹包掉頭就走。
在大街上隨意逛了一會兒,他在縣委的對面的二街到賓館開了一間房間。雖說薊縣只是個二三線的縣城,可當中的物價也不便宜。
拿張凡開的房間來說,單單一個晚上的住宿費已經還是高達了一百五十左右的消費。一個月的學習期限,他在住宿方面上的花費,連同他的伙食費,至少不低於萬元以下的消費。
吹着空調,喝着飲料,張凡慵懶的趟在牀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第一天的學習時間就這麼平淡無奇過去。
翌日。
張凡起了一個大早,他以爲今天還是梅雪晴授課,可當他匆匆趕往了縣委,纔是知道,今天給他們授課的是一個白髮老頭子。
張凡一打聽下來,他才知道,原來梅雪晴這個縣長只是給他們新生來的學員授第一天的課程而已,至於以後的,全部都由這個白髮老頭子去全程負責了。
張凡立馬就奄了,短短纔是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張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此刻就是形同坐入針毯。
趁着白髮老頭子轉身的時候,張凡一個躥身而起,在衆多學員的衆目睽睽之下,他偷偷溜了出去。
出了縣委大麼,張凡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
在薊縣,張凡認識的人不多。他決定去找許*,然後跟他打聽一下,哪裡有報考駕校的。居然他有一個月的學習時間,不如趁着這個月之內,他把駕照考取了。反正那授課的課程,真的是枯燥無味,他聽不聽都無所謂的。
只要他每天簽到即可,學員又是那麼多,他張凡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別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是否缺課。
張凡其實他也不知道許*住哪裡,不過他知道該往何處尋他去。車站的臨時派出所,那是許*的任職點。
張凡走進時,他意外發現當值的竟然還是上次跟他起了爭辯的小公安。小公安見到是張凡,這一次,他也學乖了,他知道張凡跟他們的所長關係可是鐵着呢。
不用張凡自動打招呼,小公安已經朝着他微微笑道:“喲!原來是張哥啊?莫非您是來找許所長的?”
張凡面色一愣,爲着這小公安的敏捷點贊,“嗯!你能告訴我,你們許所長居住在哪裡麼?”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幫你掛個電話,我們許所長其實就住在附近。”
對於小公安的獻殷切,張凡自然也是樂意的,“嗯!那感情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的。”
小公安說着,一邊撥通了電話。
許*得到了消息,他第一反應便是,張凡這個混世魔王又來了?那麼他找他,到底又是爲了什麼事情?該不會又闖禍,尋他來擦屁股善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