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文虎的生意還不錯啊,起碼在我們鳳凰鄉中,你這酒樓是最興旺的了。如果你去看看周邊的那些酒樓,那麼你就會發現,幾乎連一隻蒼蠅都不進去。”高飛附和說了一句。
聽得周文虎連連搖頭,“哎!我說兩個哥哥呀,我是在問你在江都中,什麼樣的手藝菜餚是最受歡迎的,看你們一個個的答非所問,莫非都是喝高了嗎?”
“我想應該是農家菜吧。”張凡想起了前兩次。市委書記衛長天每次約他,地點都是選擇在了一家小菜館。
而那一家小菜館,是經營農家菜的,老闆是員工,員工也是老闆,小本經營,生意挺火爆的。所以張凡才會建議說道。
“農家菜?咦!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子上呢。你們大都市人吃慣了山珍海味,想必已經是膩口不行了,而農家菜,菜式雖然是簡單了一些,但是以新鮮的烹飪方式,口味淡,菜餚的味道鮮美。好主意!”
嘭的一聲,周文虎一臉高興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讓張凡跟高飛都給驚嚇了一跳。
“文虎,難道你醉了?沒有在發酒瘋吧?”高飛問道。
“屁!我沒醉,我還清醒着呢!張哥,你在江都有熟人不?我想託你讓人給我盤個鋪面,當然,那個活動費用我也不會少了你,只要你……”
“打住!別跟我提錢的事情,多俗套啊!這樣吧,我也有幾個朋友是經營酒樓,我讓他們給你打聽一下。”
“哎喲!那我就多謝張哥了。來!哥,我敬你一杯。”
其實周文虎早已經有搬遷的心思了。眼看他這酒樓中的生意,收入一天比一天慘淡。依照這樣的經營下去,遲早都得關門。
“張哥,不如我們兩合股吧,你主要參股,至於其他的事情,全部有我來全程負責。怎麼樣?這年頭經營酒樓可是很賺錢的。”
周文虎的建議,讓張凡有心心動。他目前暫時不缺錢,可他也不能坐吃山空。他目前的經濟來源,除去了他跟秦菲菲合股的珠寶店之外,他再也沒有任何的產業了。
不過在他們體制中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當官的一般不能從事商業經營活動,但,參與股份是可以的。當個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來年只管拿銀子即可。
張凡想了一下,覺得此事也有搞頭,他小抿了一口酒水,纔是說道:“行吧!這事情我上心了,不過這個月我得去薊縣,讓我在看看情況。”
“嘿!那感情好!”
“唉!瞧你們個個都把將來規劃得繽紛飛揚,倒是我這個小小鄉下警察啊,看人生,看未,可是一片黯淡啊。”
高飛的一聲嘆息,張凡才是想起,上次他們在濱海對人蛇組織的圍剿。高飛怎麼會一下子被調到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任職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
於是,張凡趁着周文虎上廁所時,他纔是提起了此事:“高飛,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起的事情嗎?你怎麼會來這裡任職的?莫非是你們當初在圍剿黃三,發生了變故?”
高飛挑了一眼張凡,點頭說道:“嗯!原本這事情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在我們行動前的那天晚上,我們的消息給泄露出去了,如此就是話說明,當時在我們的行動組中有了奸細。所以我們的消息給走露了,黃三人沒有抓着,而我……唉,引咎被下放了,所以,我認了。”
高飛說完,他一仰頭,一杯滿滿的酒水下肚子。心中的那委屈,在他被下放到這個下鳳凰鄉來,他曾經是頹廢了一段好長的時間。
想起他以前的風光,濱海市的白沙分局刑偵大隊長,負責手下人,少說也有幾十人。哪兒像他現在任職的這個所長,幾個幹警,鄉中一切大小事情,都得他這個所長來拿主意,別提他心中有多憋屈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張凡總算明白高飛好端端的刑偵大隊長不幹,怎麼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任職一個小所長。
人生,是一場馬拉松,有風起,有云卷,浮浮沉沉,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咋了?都不喝了?行吧,我看時間還早,我請你們沐足去。”
周文虎是酒樓中的老闆,他只一聲令下,那沐足的妹子,立馬給他們脫下鞋子,脫襪子,端來了藥水,給他們浸泡雙足。
沐浴行業,往往在一般的大城市中,比較常見。至於鄉下是何時興起的這個休閒,真的是沒有人知道了。
張凡還是一次沐足,當女孩子的一雙纖手,輕輕握住了他的腳跟,那個舒坦的勁兒,居然讓他腹部一陣灼熱。
媽蛋!這樣也能引起他的男人原始慾望?怎麼會如此的強烈?他可不是一頭配種的公豬啊!隨着女孩子的一雙纖手繼續的往他的小肚腿部一抓去,他的那一股感覺來得更加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