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你沒事吧!”博城言推博素言,博城言不想博素言事後後悔。“我是男的,我……嗯……天啊……你喝高了?”博城言不清楚博素言是不是喝高了,看現在的情況,真的有點像。
“我們都沒喝酒。”博素言揭開博城言褲子的口子,“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怎麼……怕了?”博素言這樣說說算不算激將法?
“不是……我怕你會後悔。”博城言眼紅紅。
博素言停下手,空出一隻手摸博城言的臉,博城言縮着身子,被博素言手掌抹上一邊臉的眼睛閉上。“我要是讓你走我纔會後悔。”博素言很少這般溫柔如水。
“素言。”誰來告訴我這不是做夢,“你玩笑開大了。”要是夢博城言會受不了。總是小心翼翼的博誠言,爲的就是保持這份愛慕的長久性,即便只是自己在暗戀別人。
“我都讓你進來了,想沒事出去?”博素言手掌在博城言頭髮出揉揉,“可得問過我下半身。”
什麼?一項冷漠,不愛撒嬌的博素言竟然是這般,這般……悶燒。博城言竟愛上一匹餓狼,褲子什麼時候被拿掉的,博素言的手上面什麼時候在自己那種地方的?博城言腦袋裡是亂作一團。博城言沒研究過這個,大致知道這樣下去會怎樣,博城言的行爲跟以往對待博城言的手法大大不一樣“呃呃嗯……”的悶哼。
“哥……”博素言吻着博城言“我可是停不下來了。”第一次沉淪這樣的情況,欲罷不能,亂了手腳,呼吸放縱,間斷中,博素言就只記得下面是博誠言。
“你先出來……”博城言推博素言。
博素言停下,“幹嘛!”很不爽。
“我要潤滑劑……”博城言想到的關鍵物品。
“我怎麼可能有那東西。”博素言不是真BT,要是博素言真BT博城言一告白還被拒絕?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要是你有,我纔不愁呢。”博城言可以好好呼吸,就因爲現在要停下來商討一下。博城言覺得好好想,做這樣的事情還可以停下來商討?“有別的什麼沒有?”
“什麼?”怎麼這麼麻煩。
“你問我什麼?你是學醫的,做這種事,你能不清楚要什麼來代替嗎?”博城言無語了。
“靠!我是學醫的,又不是性輔導員。”
“學醫的裡面也講有的好不好。”博城言鬱悶,“你怎麼聽課的?”
“……”博素言定定看着博城言。
博城言見博素言這樣看着自己,“算了,我也不懂。”千萬不要說自己很懂的樣子。“幹嘛還這樣看着我,我都說我不懂了。”
博素言笑起來,“你真的很可愛呢。”博素言拉博城言的腿,博城言抖了一會,“害怕?”博城言點頭,“我也一樣。”摟住博城言,緊貼胸口,心跳在互相拍打着,“害怕傷害你。”溫柔的沙音。
博城言感受不同層次的洗禮,博素言已經很慢了,博城言還是痛得眼淚直往眼快外跑。
“我也……不好過……”這樣做下去,兩個人只有兩敗俱傷的分,博素言決定退出,“哥……我們還是休戰的好。”
博城言哭着摟住博素言,忘記自己抱的就是讓自己體痛的根源。真是難受死了“嗚……嗚嗯嗯……”
博素言摸博城言的發,後背也拍拍,“我這不是出來了嗎?還痛?”
“嗯……”博城言可憐巴巴的應着。
“我看看是傷着了。”
博城言鬆開摟住博素言的手,給博素言蹲下來看,博素言雙手捏博城言專注的行爲讓博城言不好意思的,“能快點嗎?”這樣給喜歡的人看,好丟臉哦。
博素言動手,惹來博城言悶哼,博素言停下來,“還好,只是紅,沒出血。”博素言說完,起身,不和博城言繼續剛纔的事,到自己衣櫃裡拿兩件T恤和褲子,將一套體恤和褲子丟給博城言,“洗澡。”
博城言看手裡博素言都過來的衣服,“要進浴室做嗎?”
博素言在衛生間門口止步,“你的想法讓我想扶牆。”
“呵呵……對不起。”博城言抓抓頭。
“洗不洗?”博素言懶得跟他廢話。熱水就那麼兩格,博城言不洗,博素言正好洗久點。
博城言起身,“我要洗。”跑過進浴室,突然這麼激動,弄疼了自己可憐的小屁屁,博誠言哎呦的叫,博素言笑着進衛生間,帶上門。
洗好澡的他們,博素言叫博城言跟自己擠一張牀,不要去睡別人的牀,博素言這麼做是怕到時候舍友回來見到外人躺在自己牀上會抱怨一番。博城言沒意見,和博素言擠一張牀,博城言樂得很。博素言先躺下,博城言關了燈再躺在牀上,牀實在太小了,博素言只能摟住博城言,面對面的他們,睜着眼,睡不着,也不想說話,最後博素言受不了閉上眼靠上博城言,頭頂抵着博城言的臉,博城言不能動彈的躺着,安靜久了,睡意也就來了。那一天就像純處意外一樣,博素言沒有主動和博城言聯繫,博城言有主動找過博素言,可每次都是自己回來,打博素言的手機,不是佔線就是無人接聽,博素言排斥博城言的故意,博誠言想找藉口,讓自己安心,可惜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說博素言幾天不見蹤影的理由。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博素言回到家,看到溫柔的博康,他向自己展開和善的微笑的時候,博素言真就衝過去摟住博康,爸爸的懷抱是博素言現在最好的避風港。博康不知道博素言發生什麼事,他要摟着自己,自己就讓他摟,拍拍他弓起的小背,疏散他疲憊的心。
吃完晚飯,博城言和博康出門走走小廣場,平時多話的博城言,這幾天都怪怪的不說話,“城言,你怎麼了?”本不想問博城言的。
“我怎麼?”博城言被問,感到莫名其妙。
“悶悶的。”
博城言想不道自己的表現會這般明顯。“是嗎?”
“是不是……”博康還沒有說完,博城言的手機響很不是時候響起。
博城言拿出手機,看顯示是博素言,不記得跟博康說一聲,微笑接聽,應着,掛斷電話,心情一下360轉變,“爸,我有點事,想出去一會。”博城言手拿着手機,跑向前放出廣場的路。
“早點回來。”博康大聲叫着。
“知道了11點前回來。”博城言聲音在未字變小。
博康停步,再也看不到博城言的空虛感在心裡萌芽,迴轉到剛纔想問博城言的話,“是不是關於博素言?”博康輕笑,“是又怎樣?。”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博康是個心軟的人,見不得博城言和博素言難過。博城言跑得那麼急,是因爲博素言約博城言到他們小時候常去的公共娛樂廣場,地方不遠,離博誠言剛纔站的地方有一小段距離,博城言跑到的時候,博素言已經坐在公共長椅上了,博素言的背對着博城言,博城言沒有整理好呼吸,倉促的走到博素言身邊,坐下。博素言坐着,知道博城言坐在身邊,不會故意看博城言,保持之前的動作,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