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父親給你洗澡去,現在你在這裡跟爺爺們好好吃飯,父親給你煮水去。”單雄信摸了一下香香的頭髮慈愛的說道。
小傢伙點了點頭,滿嘴是米飯像只倉鼠般鼓起腮幫子不出話。
單雄信來到廚房裡洗鍋向大鋁鍋裡面倒滿了水,準備生火煮水。
這是一個大號的鉛鍋,在前世單雄信小的時候液化氣還沒有普及的農村裡經常用這些鉛鍋煮飯,而炒菜用的是另外一種生鐵大黑鍋。現在兩種東西都被單雄信用在了這個時候的唐朝。
對於一個野外生存能力極強的曾經特種兵來說,生火是很容易的事。
找來細小的枯枝跟枯葉,一次性打火機咔地一打,黃色的火苗燃了起來,把枝葉引燃輕輕把細小的枯枝架在了上面……。
等到枯枝全部引燃,把大一些的樹枝架了上去,就走向了外面。
這裡後院也有自己的廚房,這裡則講究一些,這裡的廚房爐竈上面單雄信還貼了瓷磚,廚房用具如菜刀、碘鹽、味精的調味盒子也是在網上淘的透明的塑料盒子。
不遠處放着一組刀具,有刀水果的大小不一的各號小刀,這些菜刀可都是名牌產品,上面用激光刻在上面的字,寫的是“十八子”字樣。
還別說,這牌子的刀還真不錯,不但不生鏽,還特別鋒利,耐用,後來單雄信覺得好用,還特別買了這個牌子的幾種類型的大號砍骨頭用的砍刀等等,放在專門放刀具的架子上。
廚房裡面是應有盡有,從裝菜用的菜筐到捎果皮用的捎皮器,樣樣單雄信都準備齊全。
來到外面座着,看着兩位叔叔位吃着單雄信用可樂煮的可樂鳥,直到太陽落山,單雄信才把煤油燈點了起來。
這裡一種紅色手提式的煤油燈,在現代,是電燈普通前是每家每戶晚上必備的晚上照明工具,中間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罩,裡面有用麻繩做的燈芯,燈座裡面是一個容器,裡面裝着煤油,這些煤油是單雄信在淘寶網上淘來的。
在前世已經很少見到這些玻璃用的煤油燈了,也只有萬能的淘寶才能夠找到這些被淘汰了的東西。
煤油雖然是危險品,但是卻可以在淘寶可以出售,這點很讓單雄信感到意外,質量還很好,點燃後還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並沒有像單雄信記憶中的那些煤油點燃後一股黑煙。
晚飯一直吃到了深夜直到四周的蟲鳴響起,才收拾桌子。
單雄信收拾完了桌子,並把碗筷洗好入到碗櫃裡面,走了出來,對香香說道:“香香,休息一下,一會父親給你洗澡。”
單雄信收拾好碗筷後也給小傢伙洗完了澡後,自己也洗好澡,帶着小傢伙來到後院的院子裡新做起來的院棚子裡,座在太師椅上搖晃着欣賞着天空上的月亮。
今晚的天空很清朗,一絲絲的雲彩,在月亮前面流動着,遮蓋不了皎潔的月光。
“看這個月亮的樣子,今天應該是十幾吧,差不多就圓了。”單雄信看着清空的月亮自言自語的說道。
“父親,香香要聽故事。”香香正在縮在單雄信的橄欖色的軍大衣裡面,隨着太師椅的搖晃而搖晃着,伸出腦袋來,歪着腦袋看着單雄信。
“那父親給香香講三個和尚油沒水喝的故事吧?”單雄信皺着眉頭,一臉苦逼的問道。
這有點爲難單雄信了,前世是個大頭兵,是一名職業軍人,整天除了訓練就是打仗,哪裡帶過孩子當過父親,別說是當父親了,就是戀愛也沒有好好談過一次呢,讓自己帶孩子,這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呀。
讓自己講故事?
臣妾做不到呀!
聽到父親還是給自己講那個老掉牙的故事,香香一臉嫌棄的說道:“不要,這個香香都聽過許多次了,每天晚上父親就給香香講三個和尚的故事,今天香香要聽一個新的故事?”
“那就講喜洋洋與灰太狼?”單雄信問道。
這個應該可以吧,在前世那些小孩一聽到喜洋洋,哪一個不是乖乖舉手投降?
正在單雄信美滋滋地想開始講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時候,香香卻拒絕說道:“不要,這個也聽過了。”
聽過是聽過,但是故事情節卻是新的好吧?這是新的一章,今天才更新的好吧?這你也聽過,會不會是盜版的?
這你都不願意?這,那自己也只有這點東西了,自己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在單雄信上了一起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香香終於聽到單雄信給她講新故事。
“在很遠很遠的一個國家,住着一個皇帝和皇后,他們渴望有一個孩子。於是很誠意的向上蒼祈禱……”單雄信開始說道。
這是他剛纔利用去小便的時間用手機搜索出來的,作爲一個特種兵,經過專門的記憶力訓練,那是不用說了,要記住一個故事的這點字,簡直是小菜一碟。
“父親父親,很遠是有多遠呀?”
“很遠啦,反正走路是走不到的啦,要騎快馬才行。”單雄信答道,慢慢往下講:“不久以後,皇后果然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公主,這個女孩的皮膚白得像雪一般,雙頰紅得有如蘋果,頭髮烏黑柔順。”爲了適應這裡,單雄信把故事當中的王后改成了皇后。
接着捏了一下小傢伙的臉蛋說道:“那個公主,就像我們的香香這麼可愛,後來,皇帝和皇后就把這名公主取名爲“白雪公主”。”
……
“……最後,王子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她。”當單雄信講到王子要吻女主角的時候,發現懷中的小傢伙已經睡着了。
單雄信心想,好彩是睡着了,不然這情節貌似兒童不宜吧?
抱着孩子回到單雄信的臥房,輕輕把小傢伙放到寬大而柔軟的夢絲牀上,蓋上暖暖的蠶絲被,再把暖水袋裡換上剛剛煮的開水,放到蠶絲被裡面。
現在已經十二月分,白天就已經是四五度,晚上就更冷了,單雄信不知道前世的江蘇是不是也這麼冷。
安頓好了閨女,時間還太早,也就九點鐘的樣子,睡不着,單雄信就向外面走去,想起有些時間沒有練武了,於是解開軍大衣,在後院的廣場中打起一套軍體拳來。
這套軍體拳跟普通部隊裡教的那些不同,單雄信現在練的這套軍體拳是作爲軍事機密,每一個學習過的戰友,都要親自簽過一個保密協議,保證此生除了自己,不得把這套拳法傳授給任何人。
這是單雄信的前輩們從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再到後來的建國後的一次次的戰鬥中總結出來的一套具有極強的近身格鬥的拳術。
單雄信現在練的這套軍體拳,講的是利用最小的代價有效的擊殺敵人,所以整個拳法沒有多餘的動作,招招致命,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害,直取對方性命。
只見後院內,一個人影在風中閃動着身子,每打出一拳,都帶着千斤的力量,可以聽到出拳的時候拳頭破空的呼呼聲響。
“哎,還是不夠強,力量與前世巔峰的自己相比,差了不少,不過這身體的靈活度,還有柔韌度,卻是極差,看來往後是要多花點功夫拉攔韌帶,把身體各部位的柔韌度拉開來。”單雄信停了下來,對剛纔一番作了一下總結。
當單雄信穿起軍大衣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兩們叔叔卻走了過來。
“楊叔,你們這哥倆這麼晚了不睡覺,有什麼事麼?”單雄信看到從中院的圓形拱門走過來的兩位叔叔問道。
當他們走近的時候,楊叔說道:“通兒,現在咱們也算是有個家了,這麼大個家,也應該是有幾個使喚的丫鬟僕人的,不然像伺候香香這樣的活,不應該要通兒你親自來,這些都是下人的活。”
“是呀,某看呀,這事得儘快辦下來,到外面買幾個家僕回來。”張叔說道。
楊叔本來就是單雄信的管家,在山西的時候就一直是到現在,現在楊叔見到若大的單家家裡卻連一個使喚的家僕都沒有,剛纔他跟張成一商量,兩就過來向單雄信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