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吏,在古代跟官不同,官是經過科舉考試上來的“公務員”,科舉是從前隨時開始的一道我漢族特有的一種朝庭選用人才的制度,在此之前當官都經過舉薦上來的,到了隋朝後纔開始利用科舉考試選拔任用人才。
準確的說,官就像是現代社會的公務員,是經過公務員考試選舉上來的,而史,則是“臨時工”,是官員自己任命的地方上一些有着一技之長,替官員處理事務的“臨時工。”,比如師爺、鋪快、替官員處理各種事務的專業人員等等就屬於吏,像今天專門來替單雄信丈量土地的,就是史,而不是官員。
科舉是一項偉大的發明,他給了普通的窮苦人民一個上升的通道,只要你有才華,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都有機會當上宰相。這個跟歐洲不同,歐洲是封建制度,歐洲的官員都是貴族自己任命自己的親戚,這個表弟那個表姑的來任命,普通老百姓想都別想。
其實我們都說幾千年的封建社會,其實中國的封建社會並沒有西方的封建社會那麼長,其實到了春秋戰國,準確點說到了漢朝就結束了。“封建社會”是我們從馬列主義那裡硬搬來的,因爲馬克思是這麼分的,從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論。
封建,講的是封跟建,所謂的封,是把自己的親戚分封到全國各地,我們在實踐中知道封建對國家不利,親戚們分封到地方就爲各地方的首領,隨着能力的慢慢增大,想擺脫朝庭的統治,於是有了各位皇子爲了皇帝的位子而爭奪的“宮心計”,漢朝時候的七王之亂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
這裡像是一處莊院,三面環山,院子被三面的山形成品字形包圍着。
中間有一處落敗的三進的院子,院子裡面是早就落敗的房子,雖然是破敗的房子不過整個院子的格局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院子的背面是一座高山,山腳下流過一條小河,河水足米,清澈見底,山上有一溪泉水從山上流下來。
整個院子座北朝南,寬三十多米,長兩百米,整整十畝地,這已經是很大的“四合院”了。後院裡有一棵大的榕樹,裡面也是雜草叢生。
聽那官史說,這裡是前隋朝時候的一戶大官的避暑山莊來着,到處都是山賊,這裡也就沒有人敢住下來了,再說前朝都沒有有,這裡現在也就收爲“國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這裡現在就是單雄信的家了,朝庭頒發的“土地證”都有了,還有這個更穩妥的嗎?
當然了,爲了這個“家”,單雄信也花了不少金子,包括“納稅”在內,前前後後的打點,花了將近單雄信四兩黃金.
現在武德四年,朝庭的納稅制度是秀庸制,租庸調是唐代在均田制基礎上實行的田租、身庸、戶調三者合一的賦役制度。現在衙門有明確規定,每丁每年交租2石,絹2丈,綿3兩。
單雄信一家,暫時對外說是一家人,鄭得的13個手下,單雄信對外說是自己的家僕,一家總共19口人還個個是青壯的勞力,一年所要交納的米7600文,絹4465文,綿21600文,共33665文銅錢,將近3、4兩白銀,約三兩多黃金。
爲了省去日後的麻省,單雄信順便也把五年的稅給交了,還有日後不服徭役,也用花錢買,前後花了單雄信將近一百兩。
朝庭有明文規定,有錢人可能用錢來抵勞役:凡丁,每年服役20日,若不役,則收其傭,每日3尺。有事而加役15日者,免其調;30日,則租調俱免。與正役一起,不得超過50日。
一尺大約爲三十公分,是指布匹的長度,按照時下一匹火麻布400文來算,一匹爲四十尺,每年二十日,就是六十尺布,一匹半,就是每人六百文,19個人,一年就是11400文銅錢,大約一兩黃金。
算了一下,現在是公元621年,武德四年,要是歷史沒有走錯的話,武德的年號也纔到武德九年,也就是還有五年的時間李世民就會把他哥哥跟弟弟殺了自己登上皇位。
單雄信一想,隨便把五年的徭役也一次性交清,納稅跟服徭役五年下來,19人一年所納的稅約三兩多黃金,五年就十五兩,再加上徭役五年的五兩剛好二十兩黃金,對單雄信這種手裡有上千兩黃金的暴發戶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都不到。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就不叫事,單雄信現在是深刻地體會到這點了。
主有錢就是爽呀,什麼都是不用幹,難怪在現代這麼多胖子呢,出門有洗車坐着,也不用走路,運動省了,自然就胖了。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單雄信看着面前落敗的房子,硬漢道。
是得收拾收拾了。
“父親,這就是往後我們的家嗎?怎麼房子怎麼這麼破呀?”香香跳下馬車來,跑到單雄信的身邊,抱着單雄信的大腿問道。
肯定破敗啦,不要說這是木製結構的房子了,就是現代水泥鋼筋建築的房子時間長了沒人住,不了一樣這裡掉點,那裡落下一點嘛,房子沒有了人氣,沒有人打理,肯定破敗,這肯定不用講了,再說,這裡是在四面靠的是山,不知道現在裡面住着有多少的老鼠呢。
“是的,這裡就是咱們的家了,方圓百里的山田都是咱們家的土地,這房子破了不要緊,有父親跟叔叔他們呀,咱們這麼多人,很快就重建一個漂漂亮亮的家出來。”單雄信安慰地摸着自家閨女的長髮,慈愛地說道。
“兩位叔叔,走吧,看看咱們的家。”單雄信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位叔叔,擡腳走了進去,身後的焦鐵柱跟張順還有鄭得他們,自然會很馬仔地把兩輛馬車還有裡面的一千多兩黃金搬了進去。
“鐵柱哥,你有見過這麼多黃金嗎?”一個木匠出身的手下問了一下焦鐵柱道。
“怎麼可能見過,某是窮苦出身,某也是像你們一樣,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說道,每人手裡拿一點,一千兩的黃金,硬是被分成十九個人來搬,算是過把癮吧。
“沒出息,這哪叫多呀,你沒有聽過咱們幫主第一天就跟咱們說過事情嗎?要是咱們到了哪裡,那才叫多呢,想想一整座的大山裡面都是金子,那是何等的壯觀,這一千兩你們就嚇成這副模樣,將來要是到了那,你們一個個不得瘋了?”鄭得拍的一巴掌拍在對方的後腦上,也不怕把對方打傻了。
鄭得是把那木匠打了,不過,接着自己就被焦鐵柱恨恨揣了一腳,說道:“第一天就幫主就特別交待了,此事不得再提,要是讓外人知曉,不用幫主動手,我就先把你剁了喂狗。”
焦鐵柱踢完了鄭得,不去看地面上的鄭得,而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也沒人,於是鬆了口氣。
鄭得也不生氣,憨厚地笑了笑,跳了起來,拍拍自己的屁股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嘿嘿,這不是在家裡,沒人嘛,總不能那樹上的鳥兒也會傳話吧。”
“在家裡也不成,誰知道什麼時候哪個角落裡面有沒有人,沒有聽過,沒有不漏風的牆嗎?要想不漏風,就得把咱們自個嘴管嚴了,不然壞了大家的好事,大家都不答應,這可是不是一千兩,一萬兩黃金,那可是一座山的黃金,知道嗎?你們都聽清楚了?”
“是,都聽清楚了。”大家應聲答道。
“往後私下也不準再提起此事,要是再讓我得知你們哪個私下裡議論,我先弄死他,免得他壞了大家的好事。”焦鐵柱惡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