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個城市的夜晚,同樣也是五光十色,絢爛多姿的。
聞名的五星級酒店裡,正在舉行一場商業晚會,到場的人亦都是名企業裡的領導者,或許更可以說這裡是一個純男人談生意的場地。
而在這其中,最爲耀眼的莫過是年輕有爲的朗天集團首席陸湛了,今晚,一身意大利純手工製作的黑色西裝,將他完美的身姿包裹,而那一份與生俱東的尊貴與霸氣卻無法被掩蓋,漠然的俊彥,深如海的眸,擁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人不敢探知卻又忍不住想要深陷。
此刻,陸湛正手舉酒杯與在場的一位商場朋友侃侃而談,聊着近期市場投資的動態。
“陸先生,一會宴會結束,咱們再一起喝一杯,如何?”
對於陸湛剛剛談論的商場話題,對方似乎非常感興趣,並不想這麼快就結束,於是便開口提議,當然,這樣的後續節目自然少不了美女相伴的。
而陸湛對於這樣的邀約,那其中的內容,當然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他眸色深沉,漫條斯理的品了一口酒,正想開口之時,餘謙適時的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話。
陸湛眸底漸漸泛起不同尋常的漣漪,面色卻依舊諱莫如深,窺探不出半分端倪。
他朝餘謙微點點頭,餘謙便識趣的離開,陸湛淡漠的勾了勾脣,朝那還在等着他答覆的男人舉了舉酒杯,“抱歉,萬總,我邊還有事要處理,不如改天再約?”
“哦,好的,好的,陸先生有事請便,萬某就不多打擾了。”那萬總也是人精,當然不會勉強,聽着陸湛說還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心裡樂開了花,連忙就識相的離開了。
等到那人離開,陸湛又與宴會的主辦方打了聲招呼,這才邁步離開。
一輛賓利早已安靜等候在酒店外,見着陸湛從大門出來,司機連忙下了車爲他開啓車門。
陸湛所住的酒店遠離鬧市,車子穿梭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五彩的霓虹將後車廂裡的男人俊逸的臉龐勾勒得更加深邃迷人,影影綽綽之間,帶起點點的夜魅之色,引人沉淪。
半個小時
以後,車子停在了陸湛所下榻的酒店,這間酒店遠離鬧市喧囂,周圍山林環繞,空氣自是很好的,微風拂面而來之時,隱隱約約的沙沙聲入耳,寧靜致遠。
陸湛踏過這一片美景,走入了酒店大堂,乘坐奢華明亮的電梯直抵所住的樓層,而他所住的這一層,只有一間總統套房,彰顯出氣派,也很好的給予客人獨立的空間,免去外界的打擾。
陸湛按下密碼,厚重的木門應聲而開,房間裡只亮起淺紫色壁燈,浪漫誘惑,他擡手鬆了鬆領結,呼吸之間,似乎還有淡淡的花香迷人。
男人眸光倏地一暗,長腿邁開,朝裡走了進去。
原本正在欣賞落地窗外美麗夜景的女人,細心的聽見男人那沉穩而又熟悉的腳步聲,她緩緩轉過身,明眸瀲灩,紅脣妖嬈。
女人隻身穿一襲吊帶的性感睡裙,黑色真絲睡裙,凝脂般的肌膚,黑與白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壁燈下,玲瓏有致的身體,若隱若現,有着不可言說的性感。
原本柔順的長髮,在髮尾處稍稍作了燙卷處理,此刻鋪滿一整片美背,她就如夜色中一株罌粟,含着劇毒而又美得嬌豔,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鬱桐紅脣微揚,美到極致的笑容在她絕色的臉龐之中綻放,如同瞬間汲取了養份的花朵,美得嬌豔欲滴。
她朝男人盈盈而去,一雙嫩藕似的手臂柔柔圈上他的頸子。
“這麼早就回來了?”她吐氣如蘭,柔軟的女性身軀緊緊貼合男人的凜凜身軀,讓他感受着自己的幽香。
壁燈下,男人與女人匹配的線條,天衣無縫,就像是爲對方量身定做一般。
陸湛眯了眯鷹眸,眸中的光,異常的銳利,嗓音低沉惑人,“聽聞鬱大小姐來了,我怎敢怠慢?”
可愛得意的笑意盈於她的眸底,鬱桐貼近他的鼻息嗅了嗅,“喝酒了?怪不得會說醉話。”
“哦?”陸湛好看的眉挑了挑,貌似不解她話中的意思。
鬱桐露齒一笑,“陸先生你可是我的金主,怠慢的話應該由我來說纔是。”她輕輕觸了一下他性感的薄脣,柔緩而真摯的說
道:“對不起哦,這段時間太忙了,我失職了。”
女人的樣子天真的過份,就好像在敘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一般,這樣的理所當然,心安理得,不見有一絲的芥蒂。
陸湛的眸底漸漸醞釀一股危險的氣息,他抿緊了薄脣,沉默了下來。
而鬱桐卻依舊保持着明亮的笑容,沒有多一分,亦無少一分,彷彿根本沒有察覺出他的任何情緒波動。
片刻,男人擡起手來,修長的手指流連於她凝滑的臉頰之間,彷彿是在探究,又彷彿純粹只是一種調情,而指尖下的柔軟觸感,帶來一如既往的享受,他遲遲貪戀不去。
隨着他的動作,鬱桐的身體忍不住輕輕顫粟起來,收緊了雙臂,這一次不再是輕觸,而是深深的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不同於以往的冷淡,被動,現在,用女人獨有的方式,在他的脣上輾轉,柔的,輕的,卻又似乎隱含令人心驚的熱情如火。
“這麼熱情?嗯?”陸湛的眸色直到這一刻仍舊是清明的,他微微一偏頭,躲開了她的脣。
鬱桐似乎對於他這樣的行爲很不滿意,同時又甚感委屈,黛眉輕蹙,微微嘟了嘟脣,“生氣了?我都特意飛過來跟你道歉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陸湛沒有說話,只是用很沉很沉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可這一刻他發覺,這個女人漂亮的眼睛裡,除了自己以外,什麼都沒有看見。
彷彿過往的一切都隨風而逝了,可或許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平靜之下仍然是激流涌動,只是這一刻,誰都沒有去捅破。
他突地就笑了,笑容十分的狂邪,有着令人尖叫的衝動,“似乎不接受不行了?”
“討厭!”鬱桐嬌嗔了一句,像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陸湛親暱的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低低的說,“我剛從外面回來,一身的汗,很不舒服。”
“那,我幫你擦背可好?”鬱桐笑容明媚,整個人再一次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緊緊的。
陸湛沒有再多說,微微彎了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