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這就是你給我分手前的福利

“寧總,人家就是要個聯繫方式而已。”休息室內有面玻璃背景牆,照映出身着劍士服裝的男人與身穿櫻花和服的女人,一個長身玉立、帥氣瀟灑,一個嬌豔嫵媚、眼波流轉,這是兩人久違的親暱,也是戀人間纔有的耳鬢廝磨。

莫名的她覺得眼眶刺痛,半合上眼簾,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你強拉着我,也不跟人家解釋你我的關係,還和一干老總聊了半天,是不是太沒風度了?”

“我已經很有風度了,沒有當場發飆。”他低嗤:“還不是因爲你的那個四天冷靜期,當時時間沒到,我要是公佈你我的關係,你生氣之下以此爲藉口又要延長怎麼辦?”

她轉過頭,無語的笑:“嗯,這麼說來你心裡真的挺在乎我說過的話,你這是要獎勵的節奏?”

兩人距離很近,她扭頭說話發出最後一個音時剛好刷到他的薄脣,只聽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喘聲,當即收緊纏在她腰上的手臂,重重的壓了下去。

……

熱吻過後,他依然沒有放開她的跡象,她手忙腳亂去捉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的手:“別鬧了……你出來這麼久,他們肯定在找你。”

男人親吻着她的鎖骨,腦子裡嘶吼叫囂着把她推倒佔有,他呼吸重而紊亂:“濃濃。”這兩個字彷彿纏繞在他的脣齒間,那麼着迷的低醇嗓音:“你冷落了我四天,就想給個吻把我打發了,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麼?”

她在他懷裡轉了個身,溫軟的手指不禁慢慢撫過他的臉部輪廓,燦然嫣笑:“我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他挑了下眉,眼中流動着驚喜,大掌沿着腰部曲線撫上她翹挺的臀。曖昧的吐着氣:“那晚上坐我的車回去,嗯?”

“好。”她拿着櫻花扇的手擡起圈住他的脖子,瞧着他溫軟低語道:“等會出去我要和合作商談事情,兩個小時後應該能結束,我們約在停車場。”

他喉結滑動了一下,輕舔刷過她小巧粉嫩的耳珠,男人暗啞模糊的嗓音中透着幾分蠱惑:“那你先和我談,我也是合作商。”

“寧爵西,別鬧。”她被他這一系列的舉動弄的意亂情迷,彷彿肌膚下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撥動了,不由輕咬着紅脣,把他稍微推開。嗔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男人的喉間發出愉悅的笑聲,薄脣蠕動說了三個字:“我等你。”

“那我先出去,一會你再出去。”她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捧起鬥蓬下男人的俊顏:“年後禹朝第一款手遊即將上線,這對於禹朝這個新成立不久的小公司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起點,容不得半點馬虎。所以,你乖一點,在這兩個小時內不許你打擾我。”

女人吻了吻他的脣和下巴,很快放開他,踩着木屐出去了。

寧爵西立在原地,眯眸盯着她露在外面的一雙白嫩的大長腿,低咒了一聲。這個什麼cosplay的和服怎麼這麼短,難怪今天在場很多男人都在往她腿上瞄,該死!

她已經走出去了,他要是食言追上去纏着她,以她的性格肯定會生氣。

片刻後,寧爵西陰沉着臉出去,裴界他們圍了上來。

幾個哥們湊在一起難免會向他吐槽穿同樣的衣服,寧爵西沒理,他目光緊緊盯着重新回到那些老總圈子中的秋意濃,之前他光顧着親她,根本沒注意她穿什麼,現在這麼一看。全場就數她穿的最少最性感。

颶封總經理走過來打招呼,“寧總。”

寧爵西淡淡掀起眼簾,“姚總正在招呼幾個合作商,徐總要不要過去看看?”

颶封總經理愣了一下,看了眼裴界,又順着寧爵西的目光看向姚任晗那個方向,瞭然的笑笑:“那幾個合作商是廣州過來的,不知道寧總肯不肯賞臉和我一起過去看看?”

寧爵西臉色緩和了一下,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擡了擡下巴說:“走。”

目送着寧爵西和颶封總經理的背景,安以琛問旁邊的衛景言:“這什麼情況?”

周舜撥了撥頭上的鬥蓬帽,看了眼裴界笑道:“還能是什麼情況,有人見自己的女人穿得少了,一個勁吃醋了吶。”

秋意濃重新回到姚任晗身邊,幾個合作商都還在,她暗暗鬆了口氣,來之前姚任晗跟她交待過的,有幾個廣州的合作商要來,以後會進行深度合作,禹朝的長遠發展少不得這些合作商。

之前秋意濃離開沒一會,寧爵西也緊嘴着離開,在場的合作商都是人精,沒幾個看不出來他們是什麼關係,此時也心照不宣,不提這事,只聊工作。

秋意濃大致把年後發佈會的重點講了一些,合作商們又提出一些問題。

她剛解答了兩個問題,下一秒兩個人影就靠近過來,是颶封的總經理和……寧爵西。

颶封是禹朝的合作商,他和颶封總經理站在一起,也算是……合情合理。

她悄悄吸了口氣,面露微笑,繼續講解。

等講完了,幾個合作商紛紛點頭,姚任晗和秋意濃又和他們聊了一些技術上的問題。

不知不覺時間溜走,秋意濃瞧見慢慢退到外圍的寧爵西朝她擡手指了指腕錶,然後走開了。

秋意濃看了眼時間,確實是兩個小時過去了,可是她這邊還沒完,不能走。

今年的年會禹朝準備了很多節目,有裴界爲代表的投資人和禹朝總裁姚任晗講話,也有互動玩遊戲,還有抽獎環節。

此時正是裴界上臺講話的階段,臺上裴界講起了他少年時玩單機遊戲的有趣事情,引的臺下鬨笑連連。

秋意濃被姚任晗拉着要求站在一起,她往人羣中看了好幾眼,沒有看到寧爵西。

姚任晗湊過來小聲道:“寧爵西人呢?”

她只能說:“不知道。”心裡暗暗在想,他不會真的跑到外面停車場等她了吧。

姚任晗沒再問什麼,見她心不在焉:“下面也沒什麼事,不如你先回去休息。”

聽到休息二字,秋意濃臉一紅,倒沒想到姚任晗會這樣說,不自然的咳嗽一聲:“謝謝老大,那我先走了。”邁了小半步又想起了什麼,俏皮道:“萬一我中了獎,記得把獎品給我,不許私吞哦。”

姚任晗:“……”

離開前,秋意濃把大衣披上,這件和服確實短了點,一出有暖氣的大廳兩條光着的腿就冷的慌。

停車場。

秋意濃沒費什麼勁就找到了他的車。木屐有點穿不習慣,她走路嗒嗒的響,看着地上拉長的影子,有點日本女人嬌柔溫軟的味道。

她徑自拉開副駕駛座,車內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目光淡然的看着她。

“我遲到了。”她吐吐小舌頭,吸着氣鑽進車內,把車門關上後瞧着一聲不吭的男人:“真生氣了?”

“沒有。”寧爵西淡淡的收回視線,??將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

“那是爲什麼板着張臉?求解。”她笑嘻嘻的,身體往他懷裡鑽,冰涼的小手也塞進他溫暖的大掌內。

男人大手包裹着她兩隻小手,直到慢慢捂熱後,漆?深邃的眸睨着懷裡的小臉,嗓音壓抑沙啞:“怕忍不住在這裡把你給吃了。”

“哦哦。”她恍然大悟的笑,親了他下巴好幾下,坐回去把安全帶扣上:“那開車吧,寧總,我有點餓了。”

車子開進小區大門,他車速放緩,問她:“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

她眸光含笑,很認真的想了下:“我家裡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去你那兒吧,你給我做吃的。”

車子開進乳白色的別墅,橘色的路燈灑下柔和的光線,夜晚的別墅比白天更加美侖美奐。

他做了和上次一樣的牛排,配着紅酒,她餓了一晚上,年會上只喝了一些香檳,一份牛排很快掃進肚子。

寧爵西幾乎沒怎麼動過面前的牛排,如蟄伏的獵豹般全程盯着她的動作,等她把刀叉一放下,迅速繞過長桌將她從椅子上橫抱起來。

“寧爵西,你才吃了一半,你不餓嗎?”她又好氣又好笑。

“當然餓。”他低頭吻她的脣,目光灼熱,磁性的嗓音性感輕笑:“所以你要負責餵飽我。”

她莞爾一笑,在懷裡撅脣:“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不着急,你先把牛排吃了。”

下一刻,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和寬鬆的領口裡:“沒關係,就算我不吃東西,也一樣有力氣要你。就陪我一次,嗯?”

樓上臥室,她被他整個拋入大牀中央,緊跟着他也覆上來。

她躺在牀中間看着上方的男人,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他的眉,他的眼,性感、俊美又剋制。

四目相對。

她藏着心事,不敢對上他的眼睛,那一片?如曜石的眸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轉了個身,她將自己埋進枕頭和被褥中,細細的吻從天而降,從頸間綿延至耳後,男人的呼吸燥熱而粗重。

“寧爵西……”

“我在,濃濃。”他忙着像剝糖果一樣與她身上的和服做鬥爭,解了半天才解開她腰後的大蝴蝶結,索性不剝了,她身上的衣服領口低,下襬也短。可以直接辦事。

……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分開四天,肢體交纏顯得陌生而興奮。

她被他抱着趴在身上,緋紅的小臉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心臟跳動的清晰聲音,當如潮般的感覺漫過身體所有神經,她隱約聽到他吻着她的腮幫道:“濃濃,我愛你,嫁給我!”

有幾分迷糊,又有幾分恍惚,她大腦空白了幾秒,全身軟的像水,手指一點點撫過他起伏的肌肉線條,眼角漸漸溼了,人也跟着無聲的笑了起來。

……

他抱她去浴室淋浴,然後再抱她回到牀上,她的腦袋沾到柔軟的枕頭,疲憊襲來很快睡着了。

她睡的正香,洗完澡的男人再次把她拉進了慾望旋渦。

夜深露重,房間內暖意怡人。

半夜的纏綿。

等他鳴金收兵,她累的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被他從後面抱着,她溫順的躺在他懷裡,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氣,本以爲會很快睡着,卻頭腦清醒,了無睡意。

他也同樣如此,今晚他徹徹底底的愛了她很多遍,她那麼嬌,那麼軟,像一汪水一樣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他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濃濃,剛纔我說結婚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沒有迴應。

他在黑暗中等了一會,懷裡的人一動不動,像是睡着了,可是他明顯感覺到她沒有規律的呼吸聲,她只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幾分鐘之後,他於黑暗中精準的捏住她的下顎:“四天的時間過了,你對我的懲罰也結束了。爲什麼不同意結婚,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說話!我要聽到你的聲音。”

她任由他掐着下巴,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五官,不緊不慢的說:“我不要。”

男人的聲線變得有些僵冷如石:“濃濃。”

她在他寬厚的懷中輕笑,彼此不着片縷,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姿勢,卻發出最慘淡的語調:“婚姻是人生大事,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

“那麼你現在算什麼?你拒絕和我結婚,卻和我上牀。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她隨即語氣有些冷淡又有些低懶:“昨晚沒來得及跟你說,四天的時間我想通了一些事情,你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在彼此厭棄之前,我覺得分手成全彼此更好。”

“成全?成全什麼?成全你和那個老男人?”他哼笑,聲音中浮現出明顯的怒意。

黑暗中彼此的神色都看不清,她卻努力仰頭看他,自嘲一笑:“寧爵西,你我都是成年人,既然你也懷疑我,不如好聚好散不是嗎?”

“什麼叫‘也’?你的意思是說你也一直在懷疑我,這四天的冷靜期並沒有使你打消猜忌,反而加速了你和我分手的決心?”

腰上男人的手像蛇般越收越緊,幾乎要掐進她柔軟的腰肢,她低叫:“寧爵西,你弄疼我了。”

“呵,你疼,難道我就不疼?”他薄脣張合,不疾不徐,字字清晰,伴隨着粗重的呼吸聲:“是誰說我是你愛的人?是誰說你都是我的,就爲了騙我上牀?秋意濃,你這是給我分手前的福利嗎?”

他一連串的咄咄逼人,她幾乎招架不住,正要張脣,他卻一個翻身,高大的身形將她壓在身下,隨即檯燈亮起。

他的手臂從檯燈開關上收回,俯身居高臨下的逼視她。

燈光太強,她眼睛一時適應不了,本能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燈光下他的臉像浸在冰水中,冷厲可怖。

被褥下彼此間不着衣物,他身體的溫暖像火爐熨燙着她的四肢,她睫毛微微一顫。靜靜躺在男人的身下,看着只有一拳之隔的俊臉,別開視線看着牆上二人親密交疊的影子,慢慢道:“三哥,真的沒有必要弄成這樣,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撕破了臉真的沒意思,所以還是那句話——你我好聚好散,分手後我不會到外面亂說,你也不要……糾纏我。”

他幽深的眸眯的極狹長,一隻臂膀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扣上她的臉。迫使她避無可避的注視着他佈滿陰森寒氣的雙眸,咬牙切齒道:“秋意濃,你不該在你我親熱後說這些,你要是真想分手,大可以昨晚說。昨晚我問過你生不生氣了,你卻只笑不說話。你明明就是在誤導我,你在報復我。你知道怎麼樣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和我上牀後說和昨晚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你贏了,我現在很難受,有種想要毀滅全世界的衝動。”

她閉上眼睛,被他折騰了一夜。她的喉嚨乾澀,白淨的臉上拂着幾根髮絲,輕舔脣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怎樣你才能舒服一點?”

他與她沒有仇恨,她道歉,希望他能釋懷,放開彼此,痛痛快快的分手。

寧爵西看着她這樣一張極力想粉飾太平的臉,心頭涌出一股狠戾與毀滅的衝動,想將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撕成碎片。

事實上他卻低頭咬上她的脣。

“唔……”

他一遍遍舔着、咬着她乾燥的脣瓣,彷彿在修補着彼此間的嫌隙。

她僵在那裡,不動。也不發出聲音,順從的像是一個木偶承受着他的蹂躪。

他最在意的是她不說話,沒有迴應,只要她說疼,他就捨不得,就會放開,可她偏偏什麼也不說,這種無聲無息的順從更掀起他心中的怒火。

看着她這副任他擺佈的模樣,宛如有人拿針在他心上紮下密密??的疼痛,窒息到痛不欲生。

他俯下臉再次咬上她的脣,這次沒有和風細雨,只有純粹的啃噬,更近於泄恨。

秋意濃怎麼能不疼,只是這感官的疼遠不及心口疼的萬分之一,只要能讓他舒服一點,只要他能出氣,不再糾纏於她,這點疼算什麼。

良久。

他離開她坐起身,拉開另一側的抽屜,沒有摸到煙盒,下牀很快出去,不到半分鐘手裡拿着煙盒和打火機折回來,修長精壯的身體上鬆鬆垮垮的套了浴袍,慵懶的斜倚在牀頭。叼了一支菸在嘴裡,打火機卟一聲點燃了煙。

菸草味在臥室裡瀰漫開來。

她全身無力的躺在那裡,海藻般的長髮鋪在枕頭上,紅脣上是被男人啃咬過的痕跡,增添了楚楚可憐的味道。

他抽了好幾口煙,她才眨眨眼,慢慢裹了被子跟着靠在身後的牀頭,偌大的牀上兩人一左一右,沒有人說話,只有煙味在蔓延。

臥室裡暖氣很足,她卻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實,只露出臉來,目光平穩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條件反射的想說,不要在臥室裡抽菸,你答應過我的。

但一想,既然要分手,她何必揪着這件事不放。

她知道他需要冷靜,她也是,但她不敢冷靜,她怕自己冷靜下來就是猶豫,就是後悔,索性快刀斬亂?,就此做個了斷。

秋意濃靠在牀頭不過一分鐘。他就在白色煙霧中轉頭看她,薄脣與鼻腔吐出白色煙霧,香菸在指間燃了三分之二,然後毫不猶豫的掐滅,扔在牀櫃上的菸灰缸裡。

長臂膀直接伸過來,將她身上緊緊裹着的被子一把掀走,扔下了牀,欺身而上。

整個過程沒有停頓,一氣呵成,霸道中透着強勢的勢在必得。

她就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整個人都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說話,只有眼神的對視。一個沉冷如刀,一個淡然如水。

纏綿了一夜她應該可以適應,但她卻依然是皺眉,五官擰起,手指情不自禁的因爲不適而抓緊枕套。

他始終盯着她的臉,冷笑一聲,她這樣好似他纔是那個冷血無情的施虐者。

男人身上穿着浴袍,相比於她更顯衣冠楚楚……

很快,她的身體開始熱情起來。

他薄脣間溢着沒有溫度的笑,趴在她耳邊呢喃:“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她看着他舔脣懶散的笑:“反正這具身體是你治好的,你要用就用吧。”

她的身體他治好了,得到了。但她的人他卻徹底得不到,她諷刺的是這個?

男人的雙眸出現了血色,更加大刀闊斧的肆虐起來。

她的骨架幾乎快散了,他依然沒有放慢的意思,承受不住的細碎哭起來,他快意的咬着她的耳朵,“是你想用身體彌補我的,哭什麼,嗯?”

她沒有回答他,哭到最後嗓子都哭啞了,漫漫長夜,埋在枕頭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她醒來整個大牀,整個臥室安靜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爬起來雙腿無力,四肢彷彿散了架,一點力都使不上,忍不住又摔進了柔軟的被褥。

雙手抱住發疼的腦袋,她慢慢想起了瘋狂痛苦的一夜,前半夜是火,後半夜是冰,冰火兩個世界。

裹了被子呆坐在牀上發愣,隱隱約約想起了半夢半醒間他在她耳邊反覆喃喃的話:“你想用你的身體來平息我的怒氣是不是?好,我接受,你陪我三天。這三天你我形影不離,三天時間一到,你我各奔東西。”

虐寧總了,想繼續虐寧總的請砸鑽石,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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