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頂帽子?”這個時候可沒有綠帽子的說法,聞言,甘氏頓時滿面愕然。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有意將鬍鬚在甘氏粉脖上蹭來蹭去,明溯淡淡地將那綠帽子的傳說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逗弄得女子頓時滿面通紅,便連那喘息聲都粗重了幾分。
雖然說心中已經如同小鹿亂蹦般跳個不停,可甘氏還是不甘心地追問道:“敢問這位小叔與拙夫何仇何怨,竟然想出如此有駁天理人倫的事情出來。”
“仇怨嘛,說深不深,可說淺卻也不淺……”明溯冷笑了一聲,努嘴點了點外面漆黑的夜空:“大致用這數百條性命,再加上你的身體,也該償還得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便請小叔動手吧。”見明溯不肯說出因緣,甘氏微微嘆息一聲,卻是閉上了眼睛,一副很是坦然的模樣。
“不急不急。”對着這種送上門的貨色,明溯卻是毫無興致,只是別有所指地言道:“先前我進來的時候,聞到點特別的味道。卻不知道嫂子這屋中是不是還藏着男人。”
對於明溯的冷言冷語,甘氏只是回了一聲嘆息道:“莫非小叔真以爲我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
“難道不是?”明溯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雖然說先前也曾糊塗過幾次,然我卻是知道自己一介蒲柳之姿,能夠配上拙夫那等英雄人物,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又怎麼會再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來呢。”甘氏滿面陳懇的剖白着心聲。
“那先前你面上的奇異味道又是從哪裡來的呢……我這人最恨別人欺騙,千萬別告訴我是你自己搗鼓出來的。”明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甘氏的想法,卻是不經意間拋了個重磅炸彈出來。
本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與自己談論這等**之事情,總是難免會讓人難以承受的,可甘氏畢竟不是尋常女子。稍許羞澀了片刻之後,甘氏便立馬回覆了鎮定,淡淡地言道:“小叔對這些味道都如此敏感,想必此時一定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我勒了個去,竟然催促老子去上。明溯狐疑地轉頭看了一下四周,又往那兒臂粗細的房樑上打量了一番,見不像有人躲閃的模樣,心中也稍許安定了一下,便冷冷地言道:“其實也不是我敏感,只不過當初連張飛那廝都能赤身**窩在你房中,這藏個男人對於嫂子而言,恐怕也是家常便飯吧。”
“張飛……”聞言,甘氏面上一變,頓時意識到了面前這個步步緊逼的少年是何人了:“堂堂朝廷侯爺,竟然冒充蟊賊,來起伏我這麼個弱女子,傳出去也不怕丟了侯爺的面子?”
“哦,你知道我。”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可卻是意外得到了另一個驚喜,明溯轉了過去,兩隻手指一條,輕輕擡起甘氏的下巴,輕浮地言道:“嫂子又是從哪裡聽說過本侯的呢?”
自從剿滅黃巾之亂後,劉備就一直被扣在了平原郡,自然不可能回來與甘氏敘述,至於張飛,既然已經割袍棄義了,想必是不會與甘氏再發生甚麼瓜葛的。如此看來,這甘氏知道自己與劉備的仇怨,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顯然很不習慣明溯這種逼視的目光,甘氏微微一怔,卻是發憷地將頭扭了過去,不再去接明溯的問題。
看樣子,自己應該是猜對了。既然如此,那到現在都不見蹤影的夏侯蘭也是凶多吉少了。想清楚其中關鍵之後,明溯的面色慢慢的沉了下去,頭也不回地厲喝一聲:“來人哪!”
聞言,外面正縮着脖子暗笑的兩名士卒緊忙趕了進來候命。
“傳令下去,着典統領帶人在四周好好搜尋搜尋,着趙統領帶人守住莊中要道!”明溯淡淡地吩咐了一聲之後,見那甘氏面色毫無變化,又吩咐了一句:“拆下房樑,在莊前搭一簡易高臺。”
雖然不清楚明溯後面一個命令是甚麼用意,可畢竟已經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操練,這服從命令聽指揮的習慣還是培養得很好的。
半個時辰之後,莊外一座三丈餘高的木臺上面,四周火把熊熊燃燒,照的左近如同白晝一般。明溯單手擁着甘氏,施施然地從莊中行了出來,登上高臺。
“請嫂子寬衣吧。”低頭看看四下裡已經被趙雲等人團團圍住,明溯滿意地點了點頭,卻是對着懷中的甘氏不容置辯地吩咐了一聲。
聞言,甘氏本是一直保持着平靜的面容卻是猛然一僵,隨之一溜蒼白順着脖頸迅速往上躥去,將那羞澀的緋紅瞬間驅逐得無影無蹤。儘管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可甘氏也不想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面對數十名士卒,與明溯成就好事撒。
明溯卻沒有閒暇去考慮甘氏的想法,見其不動手,便輕輕地將手往下一挽,掬住那充盈的一片山丘後猛然往下一扯。
既然要玩,那就索性玩個大的。隨着甘氏的衣物撕裂開來,明溯心中一團火氣熊熊燃起:“關羽,老子正在玩你的嫂子,有卵子的便出來冒個頭吧!”
隨着一聲響徹夜空的長嘯,明溯“啪”的一巴掌抽在那微微上翹的山丘右側,毫不客氣地直接拔槍上陣。
畢竟不是真正的***,明溯也沒有興致去整甚麼前戲,更何況衆目睽睽之下公然表演春宮秀,這種行爲明溯以前也沒甚麼經驗。面對臺下一個個神情曖昧的屬下,一種忌諱的快感陡然襲上腦海。
我勒了個去,不會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吧?明溯心中暗暗咒罵一聲自己的爭氣,卻是拿言語去挑逗起了那悶頭低吟不已的甘氏,藉以轉移注意力,延緩一下時長。
“嫂子覺得這老漢推車怎麼樣?”明溯放緩了速度,卻是時不時拿巴掌抽打一下那片雪白。
“不怎麼樣……啊,比拙夫差多了。”儘管很享受這種姿勢,可擡眼之處,皆是一道道輕蔑、漠視的眼神,便是甘氏被撩撥得渾身發熱,卻是不肯承認舒服之處的。
說句實在話,這種別出心裁的姿勢雖然創新程度不高,可加上環境的刺激,卻是一種前所未厲的禁忌快感。當然了,若是明溯衝刺的速度再快上幾分就更爲愜意了。反正事已至此,甘氏便安下心來開始享受起了這一切突如其來的衝擊了。
明溯卻不想她快活,說話的時候卻是突然將動作停了下來,就那麼生生地保持着一個曖昧的姿勢站在後面言道:“劉備小兒雖然自稱皇叔,可這個感覺想必是不會帶給你的。”
明溯是由着性子亂叫,前面的甘氏卻是聽得莫名其妙。畢竟此時劉宏還在世,論起輩分,劉備不過勉強攀得上個旁枝平輩而已,這皇叔一說又從何而來?
儘管心中納悶,可此時甘氏卻是沒空去想這些。隨着明溯的虛擡,一種極度空虛的感覺頓時襲遍她全身。似乎要緩解一下腰間的痠麻,輕輕地扭動了幾下身軀之後,甘氏冷笑着言道:“拙夫是正人君子,自然不可能做出如此沒有廉恥的勾當來。”
“他做的無恥勾當多了去了!”明溯不屑地笑了笑:“若不是有那層皇室的外紗籠罩住,估摸着天下英雄都會紛紛出來聲討了。”
這也是無意識之間的胡話。其實,這個時候劉備名聲不顯,即便是做下了甚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天下的英雄人物繁忙得很,哪個會有閒空出來聲討他呢。
“總不至於像侯爺這般當衆宣淫吧。”甘氏依然嘴硬得很,只是那不住的扭來扭去的動作卻是出賣了她的內心真實想法。
話才說完,明溯卻是冷笑着往後一退,還沒等她感覺到空虛,便迅速又衝了上去,驚得甘氏頓時一陣痛呼。
“叫吧,叫得聲音越大越好!”明溯哈哈大笑着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經過前面的扯蛋,現在明顯感覺又回來了。或許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公衆面前表現的緣故吧,明溯只覺得此時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道一般,悶哼一聲,雙眼血紅地像頭瘋牛不住地橫衝直撞了起來。
本來心中還守着最後一絲清明,不願意高聲叫喊了出來的甘氏,此時似乎整個魂兒都丟失了,飄飄然俯在原地,十指緊緊地摳住一塊滾圓的梁木,秀目無神地望着那虛無的夜空,一聲緊過一聲地嘶啞地哀叫了起來。
充耳都是不斷縈繞的嬌喘長吟聲,典韋滿是羨慕地看了看臺上,一隻大手卻是重重地拍在了旁邊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趙雲肩頭:“小子,學着點……女人就該這麼征服!”
“我纔不要學呢。”話雖如此說,可趙雲的眼神卻是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臺上。
“那你還看得這麼入神?”聞言,典韋不由地嘲笑了一下趙雲。
“我是在等主公逼出夏侯蘭的消息出來。”趙雲也不想想,就算是刑訊逼供,哪裡會有明溯這般做的,只不過心中的確擔憂着同鄉好友的處境,所以趙雲想當然地便將明溯的行爲理解爲了審訊需要。
還別真說,這種別出心裁的審訊方式的確比皮鞭來得更有效果。就在明溯志得意滿地抖了抖身子,準備歇戰的時候,那已經迷失了神智的甘氏卻是緊張地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