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突然醒來,才覺得口乾舌燥,腹中莫名的難受,便爬了起來找水喝。很明顯,這不是自己常住的那間屋子,明溯跌跌撞撞找了一一圈也沒找蠟燭在哪裡,無奈之下,只得就着窗櫺外面微微透入的一絲月光,摸了出去。
桃花島新建的建築風格與西山不同,考慮到這裡風力強烈,夜晚比較寒冷,所有的屋子皆是按照三間套連的風格設計,這屋子也是如此。明溯摸至中間堂屋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一絲水聲,便迫不及待地往前摸了過去。
“啊……”隨着女子低低的驚呼聲,明溯摸上了一片柔軟滑膩的肌膚,當場就愣了一下。不過此時腦袋迷糊,也沒有多想,只以爲是無名還在旁邊,便直着嗓子叫喊了一聲:“我口乾。”
那具身體散發着一種女子特有的香味,微微顫抖着,卻是怔立在那裡並不動作。明溯心中有些惱火,便將手一拽,將其扯到面前,鼻子頂着鼻子,不悅地言道:“不點燈在這裡搞甚麼鬼……我要喝水!”
“嗯……”那身體的主人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如同一隻小兔子般掙脫了明溯的手掌,磕磕碰碰地往外行去,才行至一半,可能是想起自己還光着身子,便又急促地磕了回來,彎腰在地上捧起來一大堆衣物。
這時候,明溯藉着微弱的月光,才發現面前這具身體並非無名。原因無他,無名沒有這麼長的頭髮,便納悶地一把將其拉住,仔細地端詳了一下。
這名女子不知甚麼時候將全身擦拭了一下,此時頭髮溼漉漉的,身子卻是光溜溜的,寸縷未着,透過那捧衣物,顫悠悠的一對玉兔不停地跳躍着,一時間,一口唾沫嚥了下去,明溯只覺全身如同那火燎一般的滾燙,當下,便往前再行了半步,緊緊地貼上那女子的面前,一手擡起其下巴,認真地辨認了一番。
見明溯湊了上前,這女子遲疑了一下,卻是沒有躲避,只是茫然地站在哪裡,任憑明溯隨意的擺弄。
這副臉蛋,翹翹的鼻樑,尖尖的下巴,一雙畏怯的眼睛微微地眯着——“你是姐姐,還是妹妹?”歪頭想了好生一會,明溯終於有了點印象,這不就是那甚麼雜胡的後人,北喬峰南慕容的祖先。
那女子見明溯問起,張口欲言,可望了望自己赤裸裸的身軀,便羞澀的只顧在那絞動着手中的衣物,既忘了回答,又沒有轉身逃去。
此時,明溯正覺得渾身燥熱,見那女子頭髮溼漉漉的,頓時覺得一陣清涼,便不知道起了甚麼心思,輕輕地伸手撫了過去,口中卻是言道:“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擦擦。”一邊說,一邊便抓過那女子手中的衣物在頭上擦了起來。
二人離得很近,沒了衣物遮掩的小兔子驚惶地顫抖着,卻是絲毫不敢轉身過去,只得僵硬地站在那裡。擦拭完了頭髮,隨着動作的放緩,明溯也看到了許多白腴的地方,沐浴在慘白的月光下面,顯得是那麼的自然,想也沒想,便信手往下一擼,正好按在最高的巔峰之處。
嚶嚀一聲,少女喘着急促的呼吸,無力的往後退了幾步,明溯卻是步步緊逼,不一會兒又將其逼入了屋中。眼看已經無路可躲,那少女回身飛快地跳上了牀,鑽入了被蓋下面,將頭蒙在裡面,大氣不敢多出一聲。
明溯卻是覺得有趣,便用力拽起一角,腳下一蹬,便也滑了進去,摟住那具冰涼的身子愛憐地撫摸了起來。那高山之巔似乎是暴露在外面時間過久,此時一點冰涼,明溯摸了許久見除了堅硬了一些卻還是稍顯清涼,便將頭一低,俯身湊了過去。
那一點不過豆粒般大小,帶着一絲淺淺的紅暈,明溯低頭一啃,感覺口中甚麼都沒有,心急之下,便用力允了一口,頓時那女子全身猛然一陣過電般的抖顫,全身的皮膚若即若離地貼着明溯好一陣摩挲。
“小妖精,等不及了?”明溯促狹地笑了一聲,單掌下探,緊緊地貼着那微微翹起的山丘,往上猛地一擡。只聽一聲驚呼,那女子靦腆地閉上眼睛,頭略微往後仰着,任由明溯來回交換着揉捏個不停。
不一會兒,明溯逐漸對摺騰那對玉兔失去了興致,便慢慢地將其放了下來,雙腿往外一崩。“啊……”乍然遇到猛烈的攻擊,那女子猝不及防之下頓時驚呼了一聲,隨即便緊忙用小手捂住了檀口,緊緊地咬住了下嘴脣,眼睛無神地望着黑暗之中,被動地迎接着一陣陣潮水的侵襲。
半響,明溯悶哼一聲,翻身下來,空出一隻手擁着那具猶自顫抖的身軀,另外一手卻是滿面抹了過去,信手一甩,一大把汗水頓時飛入了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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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到現在,明溯還是沒搞清爽這個陪着自己一起飛上雲霄的女子到底是哪一個,於是一邊輕撫着其錦緞般的肌膚,一邊納悶地問道。
那女子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屋頂,兩顆淚珠從眼角悄悄地滑落下來,半響,方纔幽幽地嘆了口氣,卻不說話,只是起身掀了被蓋往外摸去。
“你出去做甚……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明溯望着那具白腴的背影,不解地追問了一聲。
“秀兒去爲侯爺斟茶。”那女子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聲音卻是微微有些顫抖。
原來是慕容秀!明溯心中長長地吁了口氣,這一隊草原來的姐妹花,白日時候甚好分辨,只要看那梳成麻花的一叢小辮子便可以認得出來。全部細細地梳到後面,編在數十條小辮的是姐姐,眉頭橫着理出一縷頭髮,細細地編成一條盤龍,再延伸到後面分出一堆龍尾的,那就是妹妹。可是,此時這女子頭髮盡皆打散了,密密地鋪於後背之上,一時之間,明溯心中也是犯了糊塗。
連續用過三樽茶水之後,明溯口中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幹燥,卻是再沒了睡意,便將那慕容秀攏在懷中,細細地辨認了一番那副小嘴臉,空出的一手卻是實在沒地方擱,便不老實地在下面胡亂地撫摸了一遍。
那慕容秀心神本已寧靜了下來,不想,被明溯這麼一摸,頓時,先前的感覺盡皆涌上心頭,頓時感覺下面的疼痛也不再那麼明顯了,漸漸地,雙腿之間一股溼熱的感覺淌了出來,便不由地絞動了幾下。
明溯早就不是初哥了,感覺到了懷中女子的動靜,哪裡還不知道她的情慾又上來了,便壞壞地探出一隻手指,啾個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那玉門關外微叩了幾回。
這種被捉弄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慕容秀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兩片紅脣微微張開,口中熱氣哈出,面上已是緋紅一片。片刻,“嗤嗤”的悶響在黑暗之中又跳了出來。
梅花三度的結果便是,明溯感覺到一陣陣抽搐的力道從下面傳了上來,這種有規律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愜意。慕容秀的眉頭緊緊地皺着,口中哈出的熱氣已經形成了一片水霧,那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讓她如同騎着自己的棗紅小馬駒,正在草原上不停地顛簸。
初經人事的她亦是感覺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抽搐,當下,心中不由地羞澀到了極點。然而,那種來自身體內部最柔嫩所在的感覺卻不是憑藉意志力能夠抑制下去的,不一會兒,慕容秀便感覺到自己已經攀上了雲霄,而那棗紅馬駒依然在原地不停地蹦躂着,嘶吼着。來不及多想,慕容秀一把緊緊摟住身上男子健碩的身軀,將頭死死地埋進那濛濛的細汗之中,嘴巴一張,便重重地咬了下去。
陡然肩頭吃疼,明溯全身一顫,再也控制不住力度,頓時,感覺自己似乎頂到了一個狹小的頂端,猶如嬰兒在母親懷抱中一般,那頂端的柔軟讓人甘願就這麼沉淪下去。
“哦……”突然被頂得往上一顛,慕容秀終於捱不住這種異樣的刺激,雙眼一翻,雙腿一併,頓時覺得一股尿意涌入腦海,甚麼都沒考慮,便伴隨着一陣陣的抽搐泄了出去。
“還疼嗎?”明溯卻是溫柔體貼地緩緩地放慢了動作。
良久,慕容秀一雙眼睛猶如那黑夜裡的星星一般,死死地盯着上面的男人,幽怨地言道:“侯爺明日還會想起秀兒麼?”
這種時候說出這樣大煞風景的話來,恐怕也只有慕容秀這個不懂情事的小丫頭會做得出來。明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鬱悶地問道:“爲甚麼你會這麼問?”
那慕容秀也確實沒甚麼心計,見明溯問起,便老實地回答道:“姐姐說,若是侯爺對秀兒的身體滿意,便會庇護我們。”
一時間,明溯心中五味雜陳,這男女之事牽涉到了利益利用,那便完全失去了心中的初衷了。當然,既然這慕容秀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那麼若是有人想要傷害於她,必然先得從自己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的話,她便永遠是安全的。
只不過,這種話只能心中想想,如果說出來的話,其實,也就和那赤裸裸的錢色交易沒甚麼兩樣了。正在情慾高漲的時候,自己的女人突然一本正經地談起了條件,想必,只要是個男人,心中都是有些不快的。
於是,明溯便索性翻身下來,沉吟了半響,方纔冷冰冰地問道:“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