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丫鬟頭挨着地面。
“去四房。”
紀老夫人起身：“馬上過去，我要去親眼看下，還有早知道見紅，我，我過去看老四媳婦，還說什麼。”
她邁步，手又一拍，啪一聲響，什麼也不看，也不覺得痛，往着外面走，步子很大，很大，走得快又邁得步子大。
丫鬟嚇一跳，她看着，想爬起來，又動不了一樣，過了會她才動了動，爬起來。
張嬤嬤心裡一緊，因爲老夫人又啪一聲拍了一聲，看着老夫人的樣子，纔沒有說話，老夫人氣沖沖走了。
她追上去，看着老夫人握起來的手，老夫人拍了手就握起來，還是同一隻手，她想着老夫人手痛。
一再的這樣用力拍，她爲老夫人手痛，想上前扶住老夫人，看一下老夫人的手。
她追到老夫人身邊。
“老夫人，你的手。”
“老四媳婦。”
紀老夫人只開口道，張嬤嬤望着老夫人，紀老夫人急着去竹園，張嬤嬤扶着老夫人往竹園那裡去。
丫鬟爬起來追過來。
竹園，趙嬤嬤時不時聽人進來說，是她吩咐的人，都沒有找到什麼，郡主不是吃了什麼用了什麼小產，太醫說了。
又有人進來，趙嬤嬤看出去，只一眼，看到門口的人，她不允許有人進來，發出聲音讓郡主聽到，吵到郡主。
每次有人來，她都會讓身邊的丫鬟守着郡主，她先小心的出去，到門口外面去問一下，看一看再回來。
此回也一樣，她讓身邊丫鬟守着，丫鬟習慣的點頭，趙嬤嬤看了看郡主，握着郡主的手，再瞄了丫鬟，離開牀榻邊，走了出去。
腳步聲放得輕得不行，小心又小心，就像是貓一樣走路，到了門口，看到門口的人，臉色不好，哼聲走出去，不過也沒有怎麼看外面，掃一眼，看到外面守的人。
再回頭看着門口看過來的丫鬟。
丫鬟：“趙嬤嬤。”
“這回又是？”趙嬤嬤看着人問，不滿的，丫鬟：“趙嬤嬤，老夫人帶着人過來了。”她在外面看到聽到。
小跑過來。
“老夫人。”紀老夫人聞言，心裡放下來，再提高，看着丫鬟，沒有再問再理，看着丫鬟後面，老夫人來了。
她看着外面，迎到老夫人。
紀老夫人帶人過來看老四媳婦，再問趙嬤嬤，心一點點痛。
*
紀堯見了太醫回府，這一天還是來了，和他想的不一樣，不是他們不要，菁兒小產了，小產了，他手不停的轉着手上的佛珠，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平靜一點，他念着佛經。
聞着佛珠上的檀香，想着菁兒。
菁兒現在？
下了馬車，他拔下手上的玉板指，又戴起來，侍衛過來，還有小廝，門房的人，他步子很快幾步到了。
“老四，你媳婦這一胎沒了，也沒什麼，本來就不好，等她醒了安慰好。”
去燒下香什麼的。
紀老夫人陪着等到老四回來。
紀堯：“娘，我不傷心。”
“本就無緣。”紀老夫人再道。
“菁兒。”紀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