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王妃,你走的彷彿有點太遠了,晚上樹林裡的野獸太多,你和童靈在我們休息的五十米處就好,那裡是‘黃金甲衛’的安全範圍!”就在詹臺伊夢和宣冬兒以爲自己成功脫離他們視線的時候,熟悉的男聲夾着一絲譏誚迴響在她們的四周。
“千里傳音?”詹臺伊夢驚出口,左右張望,還是沒看到聲音的主人。
“不用找了,他還在原地,他這麼做,就是告訴我們,我逃不開他的手掌心而已。果真不出所料,尿遁根本行不通!”宣冬兒淡淡的說完,向着來的方向走回去。
“難道這就是得到師太們所說的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哎,真糗!沒想到這個烈王真如傳說中的厲害,我皇兄都不會千里傳音,他竟然可以做到!!!”
“對了,伊夢,等下你回去,故意接近一下風燁烈,你看看他的身上有沒有跟我一樣的香氣!”宣冬兒想起這個重要問題,如果他們兩個真的中毒了,那麼她現在不是離開的時間,畢竟那個晚上,他對她有思有情!
“嗯!”詹臺伊夢點點頭,轉而又緩緩開口,“一般而言,毒藥在男女身上的反應是不一樣的,更何況,像烈王這種武功高深莫測的高手,也許反應更不跟常人相同,所以他的身上未必會有香氣的方式解決。”
但是我聽我國一個比較有經驗的老太醫說,如果是“‘合*歡’類的毒藥,一般都是危害男子的生命,如果兩人行房,女子的毒就可以解!”詹臺伊夢平時學的星星點點,經過她的不斷拼湊,也弄的有模有樣。
“師父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並非絕對,那你國的太醫有沒有說,如果是中毒的男子,用什麼方式纔可以解毒?”
詹臺伊夢搖了搖頭,一副沒辦法樣子。
看得出詹臺伊夢的爲難,宣冬兒也不再問,各國太醫大多醫術都是差不多,那些醫術高超的世外高人,是根本不可能進宮追求名利祿的。
話語間的兩人,已經都回到了休息地,看着臉色恢復如常的宣冬兒,風燁烈滿意的勾起脣,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遞過去一個烤熟的雞腿。
宣冬兒有些感動,不爲別的,只爲這份包容。風燁烈完全可以用一個相公的身份,要求她怎樣怎樣,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明知她要逃離不受他的掌控,他依舊能夠包容她的任性,沒有任何的責備,只有巧言笑語的警告。與其說警告,不如說告誡,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一刻,她只想確認他是否中毒,不做他想。
接到宣冬兒的眼神失意,詹臺伊夢十分敬業的走到風燁烈的身邊,輕輕的做了一個萬福,“王爺,王妃是舊疾,每個月都會經歷過一次極端的疼痛,這是做女子的悲哀,但是幸好有王爺的關心,王妃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說完,詹臺伊夢吸了吸鼻子,好像一副感動的樣子。
這裡只有宣冬兒知道,她在努力嗅他身上的味道。
經過宣冬兒的警告,詹臺伊夢已經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學着童靈的說話語調,現在雖然不是百分百的相似,但是應付風燁烈也該錯錯有餘了。
“原來王妃有這個舊疾,是本王疏忽了!”風燁烈說完,投給宣冬兒一記抱歉的眼神。
宣冬兒尷尬地回以微笑,瞪了瞪詹臺伊夢。
處在興奮中的詹臺伊夢故意忽略宣冬兒警告的眼神,繼續說道:“王爺,奴婢常聽老人們說,這個病雖然來的快,但是治療的方法也很簡單!”說完,詹臺伊夢一臉嬉笑。
“哦?願聞其詳!”風燁烈的回答,正好是詹臺伊夢想要的接話語,她順這風燁烈的話,繼續說着:“這個女人啊每個月都有這個一次,但是對於越純潔的女孩兒,就會越痛,但是如果一個女孩兒變成女人,她爲男人生下一個孩子,這種痛馬上就會消失!”詹臺伊夢囉囉嗦嗦一大堆,終於說到了重點。
“生孩子?”風燁烈話音提高了一個調調,惹得周圍的士兵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風燁烈,再曖昧的望着宣冬兒。
宣冬兒眯起眼睛,笑魘如花。一方面要保持王妃的形象,另一方面她真想拆了詹臺伊夢的骨頭。
“本王倒是也有這個想法,既然這樣對王妃的身體好,本王會努力的!”風燁烈渾厚有力的說着,給了宣冬兒一個肯定答案,視線轉到宣冬兒身上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宣冬兒臉燒得發燙,心中暗暗慶幸,“幸好有人皮面具的遮擋,要不然,肯定丟死臉了!”
“我先上馬車了,你們慢慢聊!”宣冬兒留下一句話,飛速的奔上馬車。
留下身後的風燁烈爽朗的笑聲。
衆將士雖然有些疲乏,但是看到他們家王爺和王妃上演這麼一出,也配合的笑了起來,整個樹林,顯得格外的溫暖與甜蜜。
詹臺伊夢愣了愣,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一個冒牌的王妃竟然可以得到這麼多的尊尊,如果他們全體都知道了眼前這個女子實際是他們皇帝的老婆,他們會有什麼反應?還會像現在這樣笑嗎?
肯定不會!到時候,他們該考慮腦袋是否會搬家的問題了!
“吱嘎!”馬車上面有個輕微的響聲,宣冬兒知道是詹臺伊夢上來了。
手變成爪,準備隨時給詹臺伊夢一個教訓。
當幕簾掀起的瞬間,宣冬兒的魔爪直接伸向來人的領子,二話不說,直接摔到在馬車上,宣冬兒雙腿分開,橫跨在來人的身上,整個身體的力氣全部集中在前胸。
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不給來人任何一點喘息的機會,但是同時自己也就沒有絲毫躲開的機會,待宣冬兒看清來人,瞬間傻了眼。
在她身下老老實實躺着的,不是風燁烈是誰?
他的脣瓣輕輕勾起,眼裡閃着火花,星星點點,但是難掩滿臉滿身的喜悅和笑意。
宣冬兒已經忘記她要襲擊的目的,嘴張成半圓,彷彿可以塞進一個雞蛋,身體還是橫跨在風燁烈的腰間,雙腿因爲緊張還不斷的用力。
難道老天爺要讓她一直出糗下去嗎?自己碰到了風燁烈她的糗事好像就不斷,尤其是澹臺伊夢來了之後,好像他們兩個變成她的剋星,一看到他們,準保倒黴的是自己!
是不是出門久了,她宣冬兒的戰鬥力下降了,以往一向是冷靜思考的她,戲耍別人的她,弄得好像一個經常被戲耍的孩子,失去了主動權。
但是她又不覺得難過或者不悅,她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是不是從她報仇開始,還是從風燁烈出現開始,還是澹臺澤俊的關心開始?
總之,她不知道,她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感覺上單純的她,很開心!
“我親愛的王妃,爲何每次看到本王,你都這麼心急呢?”風燁烈調侃的聲音從身下響起,宣冬兒纔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思緒,俯視着風燁烈,想着他剛剛說的話。
她的下*身暖暖的,不對,是硬硬的,不對,是上下起伏的。她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目前的感覺,她只是知道,有一股暖流從她的下*身不斷傳來,然而她的雙腿,還夾在風燁烈的腰間。
“啊!”宣冬兒本想向側面躲開,哪知還未用力,整個身體就被一雙寬厚有力的大掌按住了,大掌不偏不移地按在宣冬兒的腰上,陣陣暖流真實地從後腰涌向身體的各個角落。
宣冬兒的眼睛溼潤了,她知道風燁烈傳了真氣給自己,他真的以爲她肚子痛,纔會這麼做的。
而她,卻是在騙他。
也許他早就知道,只是故意裝作不知吧!
“來人竟然是王爺,妾身失禮了!本來想跟童靈玩玩的,沒想到誤傷了王爺,妾身真是過意不去!”宣冬兒說的話,句句都是打着官腔,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風燁烈相處。
風燁烈不說話,只是抿嘴笑了笑,繼續保持着目前的姿勢,他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
宣冬兒動了動,她明顯感覺到風燁烈的身體的變化,但是她又不敢亂動,畢竟這個時候以靜制動纔是最好的效果。
風燁烈看着不說話的宣冬兒,眼神反而變得深邃了,驀地,他猛地一個翻身,宣冬兒的身體在馬車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從上位變成了下位,平躺在馬車中。
“如果不是你今天信期,我真的想將你一口吞下去。”
宣冬兒避開了風燁烈熾熱的眼神,心中暗叫幸好她誤導了他。
她不明白,也許她是矛盾的,但是她並不是全心全意的不想讓風燁烈碰她,相反的,她喜歡風燁烈的碰觸。
但是一想到他們有可能共同中了一種毒,就是那天晚上那杯‘合歡’酒,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讓風燁烈接近她,也許接近了,就等於宣告死亡。
“遇到你之後,本王真的該自我檢討一下!無論是你被我壓在身下,還是在我身上,甚至是我們接吻的時候,你都會走神,時時刻刻地走神,好像全世界都沒有能讓你全心全意麪對的人和事,所以本王要檢討,是本王做的不夠好,還是本王的魅力減退了,讓你這個王妃,一直在想別的事情?親愛的王妃,你心中到底有什麼秘密?難道不能跟本王分享嗎?畢竟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啊!”風燁烈說的話是咬牙切齒的,他的用詞已經變回了本王,宣冬兒知道他的心中定是有濃濃的不悅。
果真是帝王家族的天性,任何時候都接受不了被忽視的對待,既然這樣,她也沒辦法了,她猜不會理這種刷小孩子脾氣的男人!
看着宣冬兒轉過頭,風燁烈反而更加氣憤,鋪天蓋地的吻就朝宣冬兒襲來。
“你!”宣冬兒還來不及抗議,朱脣已經被含在風燁烈的口中。
他的吻是霸道的,但是多少還帶着一絲柔情,他的怒氣是鋪天的,但是多少還有溫柔的掩護。
宣冬兒笑了笑,心裡暖洋洋的,雙臂環住風燁烈的脖子,開始迴應他的吻。
得到迴應的風燁烈就像是拿到獎勵的小孩子,更加賣力地吻了起來。
“啓奏王爺,皇上派人來送口信!”馬車外的一個士兵,大聲向風燁烈彙報。
熱吻中的風燁烈,彷彿沒有聽到,繼續着手中的愛*撫和嘴上的努力,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是被吻的頭昏腦脹的宣冬兒卻是有些清醒了,畢竟這個時候,如果不停下,澹臺伊夢這種人,很可能會闖進來。
待馬車簾幕一掀開,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想到這裡,宣冬兒的手剛要拍風燁烈的肩膀,卻被風燁烈抓過放在頭頂,然後狠狠地吻她的額頭鼻尖脣瓣,半響,風燁烈停下他嘴上的動作,“小東西,如果下次再不專心,會比這次的懲罰更厲害!”說完,風燁烈輕巧的起身,掀開簾幕,跳下馬車,他的動作一氣呵成,黃金比例的身體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有魅力。
完了完了完了,剛剛爲何不拒絕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與欣喜?爲什麼當他說要跟她進一步XX的時候,她想到的是他的毒,而不是自己是不是願意?難道,她,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