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來。”蘇詩云吼道。
一行人被蘇詩云的吼聲嚇了一跳,都紛紛望着蘇詩云,不解她是何意,血一大膽的上前,問:“主子,您的意思是?”
“沒事,你們站在一邊,別擾了本尊。”蘇詩云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血一,不耐煩的說道。
血一敗興而歸,他只能聽從主子的安排,站在一邊。
“歐陽辰,本尊命令你,將手放下來。”蘇詩云再一次吼道。
蘇詩云如此執着歐陽辰的臉頰,不得不讓他們懷疑,蘇詩云之所以如此,是爲了讓歐陽辰出醜,想要讓衆人看看歐陽辰那張被毀的臉頰,想打擊歐陽辰,可也不對啊,蘇詩云是視歐陽辰爲命的人,她怎麼會如此的對歐陽辰呢?難道歐陽辰的臉頰上有什麼玄機嗎?還是說那個有緣人臉頰上的花朵,歐陽辰臉頰上同樣也有啊,可那也不對,他們熟悉歐陽辰那張面癱臉,除了在蘇詩云身邊,還能看到歐陽辰其他的表情外,再無表情,就那麼一張面癱臉,難道還會開出花不成?衆人心中揣測不已。
而歐陽辰蒙着臉頰的手,也在衆人的揣測中緩緩的放下,歐陽辰走到蘇詩云的身邊,對蘇詩云說:“你看到了吧!沒有花,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那個有緣人。”
歐陽辰話落,蘇詩云哈哈大笑,癱軟在一側的司馬清河定睛一看,也隨着蘇詩云而笑,他的嘴中還喊着,“有緣人出現了,老夫沒有白等十幾年,哈哈哈..上天待老夫不薄,不薄啊!”
聽了司馬清河的話,衆人紛紛上前,觀察着歐陽辰的臉頰,可觀察許久,他們依舊沒有從歐陽辰那張極具衝擊力的臉頰上看出什麼花朵來,歐陽辰更是看不見,但他看到都圍着他,盯着他的臉頰,心生怒氣,吼道:“看出了什麼嗎?沒有看出立刻從本王眼前消失。本王看見你們心煩。”說完,他不雅的坐在雨的身邊,靠在雨的後背上,問雨:“你能看出什麼嗎?尤其是那什麼該死的花朵。”
雨翻轉身子,盯着歐陽辰的臉頰,倏地,他心滿而笑,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他們看不到。”
“不會吧!還真有啊?”歐陽辰緊張的抓住雨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問道,他身爲堂堂男子,臉頰上出現花朵,像什麼話呢?出去了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雨憋着笑意,點點頭,道:“確實有,這麼說來,我們要想取得火靈草,易如反掌了,看來帶上王爺,還是個明智的選擇。”
歐陽辰聽到雨調侃的聲音,一把將雨退開,傲氣的說:“是本王帶上你,不是你帶上本王,原則問題上藥搞清楚,明白嗎?”
“不過,雨,王爺的臉上除了那張被毀的臉頰外,你究竟從哪裡看出他的臉頰上有花朵啊?難道隱形了嗎?”血一上前,再一次問道,對於歐陽辰臉上生花的事情,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其實不是血一沒有發現,只是觀察的時間稍短了些,沒有發現內在隱藏的花朵,故他是怎麼也看不到那朵‘生’出來的花。
“雨,你要是說出來,本王回去看怎麼告訴姜承,你是如何瞞着他的事情。”歐陽辰威脅道,他在雨告訴他他的臉頰上確實有花朵時候,便知道那花朵是何物了,但他不願被別人知道。
“血一,你也聽到了,這可是事關着我的安危,所以我不能告訴你,你自己慢慢想去吧,我想憑着你聰明的腦袋,一定能想到何物爲花朵,花朵又開在哪裡!”雨笑意吟吟的說道,對發怒的姜承,他還是會瑟瑟發抖,不敢去挑戰他的怒火。
“好吧!”血一失望的說道,王爺既然說成那樣,他估計王妃也不會告訴他,那個司馬清河更不會告訴他,故此他也只能留此疑問,不過還好,這裡除了雨,主子和那個司馬清河外,其餘人也不知道何爲花朵,一樣困惑着,所以他也沒有什麼感覺到心癢難耐,急切的想要知道。
“義父,那個花朵是什麼?”炎百里低聲的問道,他也想知道,好在退位之後,守在火炎洞的時候,等着那個有緣人前來,也不用這麼繁瑣,甚至是得罪那個有緣人呢!
“百里,有些事情,還需你自己去觀察,難道你忘記祖訓了?”司馬清河說道,一是因爲祖訓,祖訓有言,有緣之人臉頰之花,唯有守護者看之,二是因爲歐陽辰的臉色鐵青,他敢肯定歐陽辰不願讓人知道他臉上生花的花朵是何物,單從威脅那個雨的話,便得知了。“王爺,請隨老夫來,老夫帶你到火靈草處。”司馬清河艱難的從地上起來,對歐陽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恭恭敬敬的爲歐陽辰指着前路。
歐陽辰不知司馬清河口中的祖訓是不是存在,但看在他爲他瞞着的份上,對司馬清河還算客氣,他走到蘇詩云的身邊,牽起蘇詩云的手,說:“和我一起去。”
蘇詩云自是同意,雖說司馬清河是司馬清池的胞兄,也是炎城上一任的城主,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如若他將歐陽辰騙到陷阱之中,到時她要去哪裡找歐陽辰,既然他們一起來,那便要一起回去,哪有讓歐陽辰單獨冒險的可能呢?“我陪你一起去。”
“我也去,血一,扶我起來。”雨說道。
血一扶起雨,雨踉蹌的走到蘇詩云和歐陽辰的身邊,再一次說道:“我也去。”
歐陽辰腹誹道,哪裡都少不了你。但他的表面笑眯眯,和藹的對雨說:“雨,你看你重傷在身,還是留在此地調理調理,比較好些。”最好調理到他們回去,雨再被姜承修理修理,到時他定拍手叫好,不得不說,歐陽辰你幸災樂禍了!
“那個石壁內,從未允許外人進去過,所以你們也別爭了,只有王爺才能入。”司馬清河插了一句話。
“本尊不同意。”蘇詩云說道。
“本王不同意。”歐陽辰說道。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又爲何分開呢?不會的,蘇詩云直接對司馬清河道:“從未允許,並不代表不能進去,今日本尊進去定了,你在前帶路便可,出了什麼事,本尊擔着。”後她對雨說:“歐陽辰說的對,你在原地好好療傷,等着我們出來。”
“不行,我必須去,我是跟着你來的,便要寸步不離你的身邊,如若此時離開,那我一開始便不會跟着,姐,你放心,我能堅持回去,這點傷不礙事。”雨堅定的說道,這點傷,他還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