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強呢?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歐陽辰苦口婆心的說道。
蘇詩云用異樣的眼光望着歐陽辰,她怎麼覺得歐陽辰自巨蟒過後,整個人感覺不一樣了似的,尤其是對雨,難道他還在計較着雨嗎?可歐陽辰是那樣小氣的人嗎?
“你纔是小孩子呢?在這個時代,我可是比她大。”雨指着蘇詩云,挑釁的對歐陽辰說道,他的言外之意是蘇詩云可以去,我爲什麼不能去?
“不行,我看見你就頭疼。”是非常的疼,簡直難以壓抑。
“是嗎?歐陽辰,我有一招讓你不疼,而且是非常盛情的請我隨你而去,想知道是什麼嗎?”雨邪魅的一笑,想治歐陽辰,他的招多的是。
“你認爲本王會怕嗎?”歐陽辰纔不相信他有什麼把柄握在雨的手中。
“是嗎?”雨輕聲的問道,後他對周圍的人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歐陽辰的臉頰上哪裡生花朵了嗎?來,來,我告訴你們。”
雨的話落,那一行人匆匆走到雨的身邊,雨朝着歐陽辰一挑眉,似在說着‘你不是說你沒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嗎?’,後雨招呼着身邊的人,道:“你們知道是在哪裡嗎?是在歐陽辰的..”
“雨,萬事好商量,何必傷了彼此的情誼呢?”歐陽辰打斷雨的話,將雨從人羣中拉出來,臉色一變,對那羣興致高昂的人說道:“呆一邊去,該打聽的打聽,不該打聽的瞎打聽什麼,本王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訓斥過後,臉色再一次變化,笑眯眯的說:“雨,我可是你的姐夫,你怎麼能過河拆橋呢?再說了姜承..”
拿姜承來壓雨,雨會怕嗎?當然不會,雨同樣笑眯眯的說道:“我還沒有過河呢?何來的拆橋呢?歐陽辰,至於姜承,我記得當初好像是你不告訴姜承實情,而非我,你說我們倆究竟是誰承受姜承的怒火呢?再說了,如若姜承和我發火,我自有法子拿他,你呢?”此時的雨活脫脫一個腹黑的狐狸,算計着歐陽辰。
歐陽辰聽此,憋着氣,依舊在垂死掙扎,他道:“我們不說遠的,單說司馬前輩剛纔說那個石壁不是任何人都能通過,你總不能拿性命冒險吧!如若出了什麼事,你姐該有多擔心呢?再者說你的傷還未好,我這可是爲你着想啊!”歐陽辰說的那叫一個大氣凜然。
不過雨依舊不肯讓步,他堅定而利落的說:“歐陽辰,咱能不裝嗎?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說的那麼凜然呢?”
“去,頑固不化的迂腐,要跟着你就跟着吧!到時出了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歐陽辰氣得甩着長袖離開雨的身邊,走到蘇詩云的身邊求安慰去了。
雨緊隨其後,他挑釁的說道:“既然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那麼我們趕緊走吧!”說着拉過蘇詩云的手,匆匆想要離去。
歐陽辰見此,直接上去,重重的拍了雨一巴掌,冷聲的說道:“雲兒是我的人,豈容你能觸碰。”說着還拉過被雨牽過的手,覆上自己的大掌,不停的摩挲,似要將雨的氣味掩蓋。
蘇詩云哭笑不得的望着兩個幼稚的人,說道:“你們倆這是做什麼呢?能不能正常一點?"
"雲兒,這都是雨的錯。"歐陽辰搶先一步說道。
雨一言不語。
"我看就是你的錯,耍寶也不分時候。"蘇詩云指着歐陽辰說道,看雨多安靜,便知是個安靜的孩子,哪像歐陽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惡人先告狀,要是歐陽辰知道蘇詩云是如此評判,他會不會直接將自己的嘴巴給封了呢?大概會吧!
"三位,請。"司馬清河說道,他總是能瞅到歐陽辰臨近發火的邊緣時插一嘴,不知是故意而爲之,還是巧合,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在前面帶路,三人緊隨其後,走進司馬清河和炎百里出來的石門,四人通過後,石門便關閉。
司馬清河帶着他們三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最終停在了一座若隱若現的金鐘前,在金鐘外可以清晰的望見鍾內的情景,司馬清河道:"王爺,進入這個金鐘,方能取得火靈草。"
"這個簡單。"歐陽辰道。
"王爺看似簡單,卻不簡單,如若是有緣人,那金鐘並不存在,有緣人暢行,可如若非有緣人,金鐘真實存在,若是強行闖入,則會被金鐘反噬,重則當場喪命,輕則身受重傷。"司馬清河解釋道,人們之所以得不到火靈草,全是因爲那個金鐘。
"這麼變*態,火靈草是天地賜予人們,爲何將此霸佔呢?這算什麼?"蘇詩云不滿的說道。
"丫頭,你有所不知,火靈草百年一花,如若將沒有此金鐘,火靈草早已不存在於世,又怎麼能等到有緣人來採摘呢?這金鐘不過是爲了保護火靈草,可人性貪婪,許多江湖兒女慕名而來,見此火靈草,心起貪念,故此拿性命來搏,從而丟了性命。"司馬清河說道,單說他守護火靈草十幾年,死在這金鐘之下的人數以萬計,更何況還有誤入其他火炎洞的人,加起來,足夠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可想而知,人性的貪婪。
蘇詩云聽此,詫異的望着那個金光閃閃的金鐘,僅此金鐘,它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簡直鬼斧神工,"這是哪位前輩所做?"
司馬清河搖搖頭。
"你也不知道?"
"丫頭誤會老夫的意思了,老夫是說這個金鐘是隨着火靈草而出,是專爲火靈草而生,並非人爲。"司馬清河說道。
"天吶!太神奇了!"蘇詩云驚訝不已,"辰辰,你說是嗎?"
歐陽辰點點頭,道:"確實,我想我們初進炎洞時遇見的血蝙蝠應該和這個金鐘是一樣,爲火靈草而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我的臉頰上‘生'花之意。"原來歐陽辰所謂的臉頰之花,是被血蝙蝠咬出來的傷口,傷口轉圓,宛如一朵血紅的花朵,但想要發現這一點並不簡單,因走到有光線之地時,鮮血已然凝固,這也是爲什麼血一等人沒有發覺的緣故,因爲鮮血順着臉頰流下,將下面的咬上掩蓋,故此沒有發覺。
"大概是吧!"蘇詩云說道,那麼他們算不算因禍得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