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帝國大事,詩燈大會的召開無疑是令人興奮的,這七天中,這醉夢樓中,必定會來很多的王孫貴胄。
吃喝全在醉夢樓不說,累了還有醉夢樓的這一堆美女們作陪,這種生活,那真可謂是賽過活神仙啊!
想來,太子要把詩燈大會的地點,定在這醉夢樓,定也是考慮至此,不得不說,太子考慮的很周到,至於說,這私底下的小動作,則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太子,想收購醉夢樓。
自從派入醉夢樓的那五百多個探子,一晚上全滅之後,太子是那個恨啊!巴不得把醉夢樓的幕後人給找出來,然後五馬分屍。
可是,任憑太子如何找,就是找不到,讓太子傷透了心。
對於醉夢樓,太子是勢在必得,太子更是野心勃勃,想通過這次的詩燈大會,將醉夢樓的幕後操作人給找出來。
太子的這一切想法與小動作,冷清全部瞭若指掌,冷清並不着急,她就想看看,太子最終能耍出什麼花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冷清自有對付太子的妙招。
見招拆招,鬥太子,冷清信心十足。
隨着泥雨,走到四樓角落的一個較安靜的包廂前,還沒進包廂,就聽到包廂裡傳來女人的叫喊聲,讓冷清皺起眉頭。
泥雨未經人事,聽到這令人心跳的聲音時,早已是面紅耳赤,一臉的不好意思。
故作鎮定,泥雨說道:“小姐,是三皇子告訴我,他們在這兒的,說如果你要來,就讓我帶你上來,我就不跟着小姐進去了,我在外面等小姐。”
男女那事兒,冷清看得多了,21世紀做殺手的時候,冷清可是把男人當做玩物,所以說,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冷清雙泥雨冷靜很多。
想起聽水樓中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冷清便是把嘴湊到泥雨耳邊,一陣嘀咕,泥雨聽得直點頭。
“好了,去吧!記住,看我的指示。”
話到最後,冷清對泥雨交待了一句,泥雨點頭,轉身離去。
打發走了泥雨,冷清正想推門進去,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在此恭候三小姐多時,三小姐倒是訕訕來遲啊!”
是北辰宣代,冷清一聽這聲音,就聽出來是誰,聽裡面那女人叫喊聲,冷清知道,袁旭那傢伙定也在。
手裡暗藏起一根銀針,冷清淡然道:“叫袁旭那狗仔子給我穿好褲子,不然,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
冷清話音剛落下,包廂裡便是傳來一陣稀稀嗦嗦的聲音,緊接着,兩道笑聲響了起來,迴盪在包間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三小姐請進吧!袁旭兄已然準備好。”好一會兒之後,裡面才傳來北辰宣代帶着調笑的邀請。
推開門走進去的那一剎,一股歡好之後留下的氣味兒,鑽進了冷清鼻子之中,令冷清微微皺起了眉頭。
此時,房間裡,北辰宣代,袁旭,南宮水南,三人正圍座在一張小桌前,邊品酒,邊談論着什麼。
小桌分四方,三人圍座,倒是空出一位,就好像,這空出來的位置,是專門爲冷清冷備的一般。
偏頭看向裡屋,冷清發現袁旭是衣杉不整,一臉的不滿足。
擡頭看了看冷清,北辰宣代調侃道:“還是三小姐有魄力啊!鎮得住袁旭兄,每次三小姐一來,袁旭兄便安分了下來,真是不容易啊!”
袁旭被這話說得直抽眼角,冷清倒是無所謂嘿嘿一笑,盤腿座到了北辰宣代對面。
將手中暗藏的銀針攤在三人面前,冷清冷笑道:“他哪是怕我,是怕我手裡這東西,要是再不安份,估計他得哭。”
袁旭苦逼着一張臉,一向脾氣火爆的他,面對冷清,他也是沒了轍。
冷清武功比他高,能在冷清手下穩住不露下風,袁旭就已經很吃力了,再加上冷清那一手漂亮的暗器絕活,更是讓袁旭膽寒。
他倒不是怕冷清,只是說,讓他半個月之內沾不了女人,那還不等於是要了他的命嗎?
不在銀針的問題上糾纏,北辰宣代伸手遞給了冷清一張白紙。
接過白紙,冷清粗略掃了一眼,發現,這是一張賽程表,記錄着這七天以來大大小小的賽事,冷清第一次參加詩燈大會,到是對這些一竊不通。
看着冷清那一臉的迷茫,北辰宣代搖搖頭,笑道:“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肯定對詩燈大會的賽制不瞭解。”
冷清放下賽程表,扯起一臉可愛的笑,無耐道:“我第一次參加嘛!所以,哪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南宮水南吃驚,把話頭接了過去:“你第一次參加,還敢和我打賭啊!你還真不怕輸啊!”
輸?從何說起?kill殺手組織老大,能說輸就輸?沒有把握的杖,冷清從來不去打,別小看冷清那個小腦袋,那絕對是一個知識庫。
對着南宮水南投去一個搞怪的微笑,冷清對北辰宣代說道:“我只知道,要比十六小項,贏了繼續往上比,輸了就下來,反正就是淘汰賽嘛!也就沒關心那麼多。”
北辰宣代摸着額頭,他還真是服了冷清了。
指了指冷清手中的賽程表,北辰宣代言道:“把賽程表翻過來,這是今晚的第一場賽程安排,第一場比的是詩項,詩項分吟,作,猜,對四小項,你好好看看你的第一場,比的是什麼?”
經北辰宣代這一提醒,冷清才把賽程表翻過來,仔仔細細一看,冷清果然是發現了,背面之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記錄的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賽,上面誰對誰,何時何地,皆是寫得清清楚楚。
找了一陣,冷清冷笑出聲,這事還真奇了,她的第一場比的是吟。
吟,也就是說,給你一個物體或是敘述一件事情,要你在規定的時間之中,作出一首詩來。
就像是《七步詩》曹丕逼着曹植在七步之內作出一首詩來一樣,做不出來就殺頭。
詩燈大會倒是不用殺頭,只是說,規定時間作出詩來之後,將會交由評委進行評定,誰的詩作的好,那麼就爲勝,挺公平。
當然,冷清不是奇這第一場比的是吟,而是,她第一場的對手,竟是一個老熟人,說熟呢!其實也不熟,只是說,冷清瘋傻的時候,這個人,沒少羞辱冷清,給過冷清不少恥辱。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和袁媛關係特別要好,可以這麼說,這個人就是袁媛的狗腿子,蛇鼠一窩,冷清巴不得除之而後快。
那麼,這個人是誰?
這個人便是祝家的大小姐——祝夢,祝家屬於太子黨,歸於相府揮下,與相府惟命是從,其於此,祝夢打小便是和袁媛玩在一起。
時間一長,這個祝夢就變成了袁媛的跟屁蟲,而且囂張跋扈,胸大無腦,也學到了袁媛的精遂,那就是愛耍陰招。
早就討厭這些人,討厭的不得了了,每想到,這第一場,居然就能碰上祝夢,上天還真是挺眷顧冷清。
看着看着,冷清陰險的笑了起來,心裡挺得意,這回可有機會收拾祝夢了,而且還可以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那忌不快哉?
北辰宣代三人座在一旁,被冷清的傻笑弄朦了,三人對對眼神,臉上似笑非笑。
把手伸到冷清面前晃了晃,北辰宣代道:“三小姐,何故笑的如此燦爛啊?找到自己的賽場了嗎?”
冷清回過神來,心知自己失態了,忙道:“噢!沒事,找到了,找到了,你繼續說。”
北辰宣代笑笑,繼續言道:“吟,作,猜,對四小項,分四場進行,意思就是說,如果三小姐能在第一場呤中勝出,那麼接下來就是比作,再然後猜,依次是對,但前提是,三小姐得一路破關斬將,贏下去才。
如果中途哪一場敗了,則根據過項的項數來進行復賽,也就是給你第二次機會,如果第二次,你都還失敗,那就只能與今年的詩燈大會,說再見了。”
冷清聽得點頭,北辰宣代說得很詳細,如果這樣的解釋,她都還不能聽懂的話,那這詩燈大會,也莫要去參加了。
爲啥?腦子不行。
撐着腮幫略作思考,冷清道:“四大項詩,歌,畫,法,只要比完了四小項,從某一個大項中勝出的話,到了中場就能夠與一路殺下來的贏家鬥其它三大項了,對吧?”
北辰宣代點頭認同,但眼中卻是露出擔憂之色,好心提醒冷清道:“一般來說,能殺到中場的選手,皆是真正有才能的人。三小姐這次報了四項,殺到中場之後,還需鬥歌、畫、法這幾大項所包含小項的所有考覈。所以,沒有真才實學的話,最好在中場就棄權,別到最後讓自己難堪,那可不好。”
“太小看本小姐了吧?管他什麼四項,管他什麼詩詞歌賦,本小姐統統不拒。”冷清猛的一拍桌子,顯然,她對北辰宣代的不信任,實是不怎麼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