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冷清在這邊房裡,因爲剛纔那幅畫無語尷尬的時候,旁邊的房間裡,南宮水南卻是與對座的姑娘,談笑風生,聊得不亦樂乎,爽快不已。
聊了一會兒,南宮水南纔對着姑娘擠擠眼,樂道:“快點吧!還等什麼呢?
當下,南宮水南也是不再多做作,伸手一拉,便是將這個乾淨的小雅,拉了過來,摟進自己懷中。
“幹嘛要來這種地方呢?是今天剛來嗎?”
摟着小雅,南宮水南輕問起來,小雅輕輕點點頭,紅着臉回道:“嗯!早上剛來的,父親病重,幾個姐妹告訴我,醉夢樓裡,很多人高價買姑娘第一次,所以,沒辦法之下我就來了。”
聽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南宮水南心頭也是憐惜起來,摸着小雅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不由想到,這個女孩兒多孝順啊!
心頭泛起無耐,南宮水南從懷裡摸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將之塞進小雅的懷中,輕聲道:“這有一千兩,你拿回去救你父親,多的做點兒小生意,以後不要來這種地方了,這種地方不屬於你的,明白了嗎?”
把這番話聽在耳裡,小雅早已淚眼婆沙,雙臂死死環住南宮水南的脖子,小雅將淚水擦乾在南宮水南的衣襟,在南宮水南耳邊呵氣道:“五皇子才氣相貌出衆,有幾個女人不傾心的,即然五皇子給了我錢,那小雅今天就是你的,身子給五皇子,小雅不後悔。”
南宮水南呵呵乾笑,他到是不想沾污眼前這個清純乾淨的女孩兒,當下,也是搖搖頭,不在意道:“沒事,能被我挑中,就是我們的緣份,剛纔畫你的那幅畫作,憑你乾淨的身體,已然值一千兩,這種千金難買的東西,你還是留着吧!將它留給與你白首的人。”
小雅臉上泛起哀意,難受道:“五皇子還是嫌棄小雅出身低微嗎?”
南宮水南沒話說了,看來,今天不如小雅所意,這姑娘還真是心裡過意不去了。
伸手抱起小雅,南宮水南不再多說,將之抱到榻上,再度看小雅,南宮水南無耐了,今天,索性他也做一回罪人吧!
這個未經人世的少女,竟是開始微微顫抖,也不知道,她是在害怕,還是在緊張,亦或是在興奮。
在這個年代,想找個完璧,多他媽難啊!
把自己交給這樣的才子,她滿足的很,南宮水南的大名,四國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就是這個,與北辰宣代都是有的一拼的南宮水南,是她們這一代女孩兒,心中的偶像。
即使不給錢,把身體給他,小雅也沒了遺憾。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女人值幾個錢?能和南宮水南分享自己的第一次,小雅打心眼裡覺得值了。
“準備好了嗎?我來了。”
小雅輕輕點點頭。
那一瞬間,感受着小雅無數複雜情緒,牽一髮而動全身。南宮水南令她成爲了一個少婦。
啊呀呀!有多少少女到少婦的轉變,能如小雅這般心甘情願啊!即使明白自己不可能和南宮水南有結果,小雅還是將自己送給南宮水南。
這亦是勇敢?還是不奢求?
學着將那些美好給予能讓自己心甘情願的人,這纔是女人活着的真諦。
就如小雅一般,即使明知沒結果,她還是願意付出,那試問,這種是笨,是蠢?
說什麼自己有多受傷?
在一起快樂的時候,你即然是心甘情願,那就不要去想什麼自己值不得,天下不止你一個人會受傷。
學會承受這一切,就是對愛最好的詮釋。
走到屋外,透過門縫,看着裡面歡愉的兩人,冷清最終還是沒有敲門將兩人打斷。
兩人的那番對話,冷清盡數聽在耳裡。
周渝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除了嘆息,冷清什麼也做不了,心知南宮水南是個好皇子。
冷清也是將手中畫好的回敬,輕輕捏成了一團,悄悄丟到了一邊。
此時此刻,冷清心中的鬱悶,也是一消而散,如果換作是她,也許,她也會這麼做的。
男人之所以能夠吸引女人,其實,原因很簡單,只因爲他們有着女人沒有的厚實肩膀,與撐起一片天地的能力。
茫茫世界之中,總有那麼些男人,他們總在默默的爲國,爲事業,爲家,爲女人,爲孩子,付出着所有的一切。
別說他們累,只是因爲,他們自覺比女人更強,自覺該用自己的肩膀,挑起他們的三分之二世界。
以前的冷清,不明白這些,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冷清徹悟。
走到走廊欄杆邊,冷清低頭看着底樓,正忙着搭建看臺的衆人,冷清臉上泛起微笑。
兩天後的詩燈大會,將是她宣告自己再不瘋傻的大舞臺。
詩燈大會,是北峰帝國一年一度的盛會。
在北峰帝國有這樣一個說法,那就是,中詩燈,底年會。也就是說,每一年的年中,北峰帝中,會舉辦詩燈大會,而到了年尾,則是舉辦更加盛大的年會。
詩燈大會,是全大陸性的,是才子和才女們,互相交織認識之地,所以,各國的有才之士們,都會選擇前來參加,而年會,則是要顯得內斂很多。
年會的盛大,體現在前來進恭北峰帝國的一些小國家上,因爲,年會是一年到頭之後,北峰帝國人們,慶祝一年的豐收,風調雨順,舉辦的一場晚會,基於此,年會具表演性質甚濃。
人們也能一睹周邊一些小國風采,倒是愜意非常啊!
詩燈大會,共分四大項,詩,歌,畫,法。每大項又分四小項,參賽者,需要完霸四小項,才能奪得桂冠,最終獲得參與決賽資格。
歷年來,類似南宮水南這樣的大才子,每年大會,皆是四項皆選,並且完過四項,最後,奪四項第一。
只有這樣的才子,才能讓人爲之瘋狂,只可惜的是,南宮水南不是北峰帝國的人,不然,北峰帝國會有多驕傲啊!
像去年,太子大人信心十足的參賽,以爲自己是太子,就一定能奪冠,可是後來,被南宮水南殺了個片甲不留,引得太子對南宮水南下了殺心。
但耐何的是,南宮水南乃是南雪帝國皇帝最疼愛的五皇子,南宮水南真要在北峰帝國出事,南雪帝國那皇帝老兒,定會興兵與北峰帝國開戰。
太子可不願爲了一個南宮水南,搞得兩個國家大打出手,只得將這口惡氣忍下,這不,今年,想找回場子,這個重任完全交在了徐崖身上。
當然,太子還有殺手繭,爲的是以防萬一。
月中十五,當夜幕悄悄到來之時,一陣轟隆的鞭炮聲,在北峰帝國的都城兩旁,轟然炸響。
隨着鞭炮聲的結束,醉夢樓中,一陣陣跌宕起伏的喧囂,此次彼伏,經久不息,直讓醉夢樓中間大看臺上的徐崖,捂住耳朵,皺起眉頭。
喧囂一陣,徐崖揮手,撫了撫衆人,示意大家安靜之後,才放聲大喝道:“各位父老鄉親,各國兄弟姐妹,北峰帝國一年一度的詩燈大會,今晚開幕了。”
徐崖說完開幕詞,望了望偌大的醉夢樓,心下不由一陣得意,這醉夢樓,可是他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佈置的,有如今張燈結綵,一片繁華的景象,徐崖不知傾注了多少心血。
今年,即作爲主持人,又作爲參賽選擇手的徐崖,是勢在必得,憑他新科狀元的文彩,他真的很想和南宮水南一番較量。
一陣掌聲落下,徐崖望着衆人,得意道:“衆位,徐崖不才,今年即是做爲參賽選手,又是作開幕主持,所以,可能會忙不過來,到我參賽的時候,主持就不得不交給別人,到時還望衆位海涵。”
對着觀衆們拱拱手,徐崖貌似牛逼到了極點,多麼光榮?能被太子欽點,作主持人,那是多麼大的殊榮?
開幕式,要講很多東西,無非是一些比賽規則,雜七雜八一大堆,因爲是慣例,所以也沒辦法。
徐崖在臺上講得眉飛色舞,醉夢樓的三樓走道邊,冷清和泥雨撐着脖子,看得無聊。
這詩燈大會,說開始就開始了,冷清還沒來得及準備什麼,就像說話似的,一句話說完,就到了。
第一次參加詩燈大會,而且還同時和兩個人打了賭,不緊張,那是假的。
偏頭看了看身旁冷清緊皺在一起的俏臉,泥雨有點兒擔心的問道:“小姐,你報四項,真的沒關係吧?真的有把握拿第一?”
冷清其實心裡打鼓,但是,面對泥雨,冷清當然要表現的自信一點,以體現出身爲主子的氣質了。
拍了拍泥雨的小腦袋,冷清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樂道:“放心吧!能不能拿第一不重要,只要能贏袁媛那狗仔子就行,看她那囂張樣,我就不爽,看我怎麼收拾她。”
泥雨點點頭,對冷清信心十足,轉回頭,泥雨又像是想到什麼,忙道:“對了,小姐,三皇子好像來了噢!在四樓的雅間裡,正和水南公子飲酒,你要不要上去看下。”
冷清驚訝,問道:“他來幹嘛?現在纔開幕式,我無聊他也跟着我無聊?”
泥雨那個鬱悶,感情北辰宣代今年參加詩燈大會,這麼大的事兒,冷清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一拍額頭,泥雨忙解釋道:“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了,三皇子今年也參加了詩燈大會,一會開幕式完了之後,三皇子也有比賽啊!”
冷清愣住,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愣了一會兒,冷清纔沒好氣的大罵出聲,“這個該死的,參加詩燈大會,也不跟我說一聲,走上去找他。”
氣鼓起一張臉,冷清帶着泥雨朝四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