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北辰宣代的大手,冷清感覺一陣安心。
和北辰宣代一路走來,冷清多少次都是握着這雙手,鼓起的勇氣?冷清早已記不清了,她只記得,在自己走不出去的時候,是這雙手給了她希望,給了她目標。
以前是,現在是,冷清想想,以後也應該是。
心情平復了,冷清嘴角也有了笑容,擡頭轉身,覆上北辰宣代身體,冷清小嘴印上北辰宣代的嘴巴,輕聲道:“我這不沒事嗎?東方晨宵,我會找他算帳的,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國教的事情,給處理了。”
北辰宣代一陣頭大啊!無耐道:“國教,是一個國家的精神支柱,像前北峰帝國,擁佛教爲國教,全國人民信奉佛理,燒香祈願,求佛送子,寄託了精神,可現在,佛道雙逝,新的北峰帝國,我想要有新的精神支柱,這兩都都不可取,你看風逸帝國,將禪宗奉爲國術,消失瞭如此多年的禪宗,再度現世,必將掀起大陸的風波纔是。”
冷清聽得皺起眉頭,按北辰宣代所說的意思,這國教,簡直就像是法輪功一般,將人們的精神全部捆攏住。
在冷清看來,國術不該是這種作用,將皺起的眉頭散開,冷清遂道:“國術,是一種激勵老百姓,積極向上,勇敢面對堅苦的生活,挑戰困難迎難而上的一種精神食糧,不該將之用來捆綁老百姓們的思想。
捆綁思想,就相當於是一個包附,揹着包附前行,即使有心也更是無力。”
北辰宣代突對冷清投去讚歎的目光,雖然,他對冷清早已沒了驚訝,但是,這番話從冷清嘴裡說出來,還是讓北辰宣代覺得有點兒意外。
拍拍手掌,北辰宣代道:“清兒此言甚是精僻啊!國術確是一種精神食糧,能將此用來激勵老百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國之大幸,得你這個皇后,真是沒得錯啊!上天待我北辰宣代硬是不薄啊!”
冷清呵呵笑,小拳頭錘打着北辰宣代的胸,北辰宣則是低頭咬住冷清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冷清的嘴中,與冷清一番糾纏。
慪氣慪了這麼久的兩人,這一次是真正的將心放到一塊兒去了。
久違的心與心相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是冷清與北辰宣代彼此牽掛的最好羈絆吧!
男人與女人間的羈絆,不在於肉體上的碰撞,而是靈魂上的相融,與精神上的溝通,再有就是心裡的想印。
這三者都擁有了,肉體上的碰撞,也只能屬於其次了。
雖然,北辰宣代與冷清,可能過不了肉體這一關,但是,不管兩人如何吵鬧,兩人都會找到原諒彼此的理由。
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吧!
比起那些,動不動就一輩子不會原諒你了的人,顯然,冷清與北辰宣代深愛的多了。
“哎呀!不要了,嵐還沒睡呢!又在大廳裡,討厭。”
北辰宣代一雙手伸進了冷清的兩腿間,揉搓着冷清的那片溫柔,冷清嬌嗔起來,現在可是在耀王府裡,嵐還在後面房間裡休息睡覺呢!你讓冷清怎麼好意思,就在這躺椅上,和北辰宣代一番激情?
北辰宣代將手從冷清的兩腿間伸出來,撫着冷清碩大的胸脯,淫笑道:“怕什麼?嵐睡着了,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我好久沒碰你了,想你了。”
自己男人想自己,那肯定是一件好事。
冷清眼神開始迷離了,北辰宣代如此一說話,冷清終於是淪陷在了北辰宣代的溫柔陷阱之中,無法自拔了。
冷清伸手摟住北辰宣代的脖子,將香吻送到了北辰宣代的嘴邊,舌與舌對碰,令北辰宣代又想起了與冷清纏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感覺一上來,兩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慾念,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能讓人腦子裡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充電澎漲,剌激的人熱血沸騰。
可就在北辰宣代快要衝進冷清身體裡的時候,冷清腦中卻是突勿的閃過,袁炎在北辰宣代的身下叫喊時的表情。
越想到袁炎的那裡與北辰宣代緊緊結合在一起,冷清突覺一陣噁心,北辰宣代的雄偉,剛剛碰到冷清的那抹洞口。
終於,冷清卻是再也忍不住,張嘴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這一吐,吐的滿地都是,北辰宣代停下動作,冷清連忙將褲子提起來,從北辰宣代身體上下來,不好意思道:“我今天不舒服,吐的太髒了,不好意思,改天吧!”
北辰宣代有點兒嚇,還以爲冷清身體出什麼毛病了,眼瞅着地上吐的髒東西,北辰宣代慾念都沒了。
提上褲子,北辰宣代才走到冷清身後,拍着冷清的後背道:“沒事,身體不舒服早說嘛!你看看你,老逞強,以前我需要你保護,現在該換我來保護你了,走吧!回新將軍府吧!去和霧闊兄把事情說清楚。”
說完,北辰宣代便是擁着冷清,朝着耀王府外緩緩而去。
冷清心裡甜甜的,北辰宣代那句,以前我需要你保護,現在,該我保護你了,讓冷清很是感動。
冷清覺着,自己的付出,沒白費啊!
兩人離開,丫環銀杏,才紅着一張臉,拿着掃帚與炭灰走了進來,將冷清吐的一地的髒東西,清掃乾淨。
剛纔冷清與北辰宣代,躺椅上激情那一幕,還久久的迴盪在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環腦海中。
銀杏的心都還在崩崩直跳,兩腿間早已溼成一片,兩人一場活春宮,倒把人家這個小丫環,給教壞了。
手牽着手,走在漆黑的宣城街道之中,冷清與北辰宣代,彷彿回到了當年的那些日子,在北都的那年,冷清推着北辰宣代,依舊是在這般漆黑的大街上。
兩人談笑風生,好不快樂。
如今,北辰宣代不殘了,冷清反而是沒那般感覺了,冷清心裡很是失落,這樣的感覺,冷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冷清自己也不清楚。
拉着北辰宣代的手,冷清不復了當年,到底是冷清變了,還是北辰宣代變了?誰又說的明白,也許,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吧!
兩人剛走到新將軍府門外,恰好碰上寂寞與道善,兩人手牽着手走回來,道善一臉的幸福表情。
此時此刻的道善,婉如一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兒一般,又有誰會想到,她便是當年,北都那場血紅雪的始作俑者?
冷清與北辰宣代正想叫兩人,兩人早已跑了過來,走到兩人面前,寂寞笑道:“皇上與皇后娘娘還是這麼恩愛啊!真羨慕。”
冷清拍了寂寞額頭兩下,罵道:“你現在還不一樣,還不謝謝我?”
寂寞與道善略有點兒不好意思,冷清拉的那回紅線,確實是寂寞與道善能走到一起的最佳理由。
道善緬碘起來,低着頭不敢看冷清,好一會兒之後,才低聲道:“皇后娘娘,不怪我作弄出一場血紅雪,坑害了老百姓嗎?”
冷清與北辰宣代對視一眼,遂笑道:“你是一個好姑娘,這一切,全是你師傅的錯,而不是你,知恩圖報,是做人最基本的準則,老實說,我是很介意北都很多事情,但是,你是爲了報恩,錯了,改正就行,你以往犯下的錯,就用今後來彌補吧!
你與寂寞,佛道結合,我希望你們能創出更完美的國術,爲新北峰帝國的老百姓們,帶來更加有信仰的精神支柱。”
道善眼含淚花,擡頭看着冷清,眼中滿是感激。
她做了太多錯事了,背了無數條無辜的人命,正如冷清所說,過去就讓他過去,能在以後彌補的,才應該努力去彌補。
就當是爲了自己與道禪,贖罪吧!
點點頭,道善哽咽道:“皇后娘娘,道善明白了,道善以後,一定爲北峰帝國老百姓出一份力。”
冷清微笑着點點頭,摸着道善乖巧的小臉,心裡一陣坦白,道善本性不壞,能導她向善,冷清真心的很開心。
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講的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
安撫下道善,冷清才邀着道善這個乖巧的可人兒,走進了新將軍府。
話說,皇宮裡真心太無聊了,像冷清這樣閒散慣了人,還真是不習慣待在皇宮裡,還是新將軍府裡好。
又有冷放這個爹爹在,時不時,還可以替冷放錘錘背,捏捏腿,儘儘該盡的孝道。
冷放年紀越來越大了,北辰宣代開國之後,冷放便是退了下去,將天下交給了年輕一輩。
不服老不行啊!
而周姨娘,則是天天陪着冷放,兩口子倒也算是享齊人之福,共天人之樂了。
自從在護國山頂之下,與冷清和好之後,周姨娘對冷清,要好太多了,時常都給對冷清墟寒問暖,這讓冷清心裡感到暖暖的。
這纔像是一個家的樣子嘛!
冷星冷月,也開始發奮圖強了,可笑的是,兩人竟是將冷清當作了偶像來崇拜,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不能給將軍家丟臉。
對於兩人這般變化,冷清倒是有一點兒不適應。
不過,冷清很開心,冷星冷月能有這般變化,正是說明了,兩人早已有了悔改之意,冷清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以前兩人如何對她,現在的冷清不想再去追究了。
必竟是一家人,身體裡流着相同的血,何必搞的那麼僵呢?
開開心心的走新將軍府,走到大廳裡,冷清還沒來得及說話,她整張臉便又是拉下來了。
因爲,冷放居然是把東方霧闊和神樂,請到了新將軍府裡來。
一看到東方霧闊,冷清就想揍他,越想起東雪柔兒死時的無助與痛苦,冷清的心都在糾着痛。
冷清還清楚的記得,東雪柔兒從城牆上跳下去的那一秒,她對自己投來的眼神,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無依無靠。
冷清冷下臉來,北辰宣代輕輕走了過去,對着東方霧闊躹了一躬,歉意道:“霧闊兄,方纔在花樓,是清兒有點兒衝動了,這不,我帶着她來與霧闊兄,賠禮道歉了。”
東方霧闊沉着一張臉,揮揮手道:“不必道歉,都是我的錯,你們別管我,讓我好好沉默一會兒。”
北辰宣代略有點兒訕笑,看着東方霧闊臉上的一塊青腫,他偏頭看了看冷清,對冷清投去訕笑的眼神,好不快活。
冷清與北辰宣代眉來眼去,一旁的袁炎,恨得牙癢癢。
冷清殺了袁濤,袁炎要報仇,那麼,她必需要留在北辰宣代身邊,讓冷清失勢,最後弄得冷清身敗名裂,這樣,再殺冷清便是易如反掌了。
別看袁炎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她心裡可是陰毒着。
對於袁炎的恨,冷清一臉無所謂,還變本加利與北辰宣代更加表現親暱,氣得一旁袁炎,差點兒爆跳三丈高。
氣了袁炎一陣,冷清心裡爽了,這纔看着神樂,問道:“神樂,你怎麼會與東方霧闊在一起?剛纔我氣翻了,沒來得及問你,明楓呢?找了他這麼久了,我們一直找不到他,現在,我哥哥都還在找,你能告訴我們,明楓去哪兒了嗎?”
神樂苦澀着一張,好像一點兒不明白冷清在說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神樂才終是低聲應道:“那晚,道禪將眀楓四肢打斷之後,明楓便是倒到了地上,再也沒爬起來,當時我心灰意冷,就跳河自盡了,可老天不讓我死,讓我順着水流,漂到了邊境的一處小山村中,遇上東方大哥,是他救了我,其它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道善上前一步,接過神樂的話道:“那夜,七皇子並沒有死,你隔的遠沒看清楚,師傅只是將打手腳廢掉了,後來,被一個輕功極好的神秘女人救走了。”
神樂眼中突勿的升起希望,她還以爲,北辰明楓死掉了,道善這一說,她才知道,原來北辰明楓被飄凌救走了。
一陣喜出望外,神樂纔不可置信的問道:“是真的嗎?明楓真的沒死?”
道善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笑道:“七皇子的命很硬,死不了的,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女人,將他救去何方了,想來,兩人應該還活在世上。”
冷清與北辰宣代對視一眼,皆是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前一後的將真相說了出來,證明了北辰明楓活下來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不少,現在,兩人也只能將希望全部寄託到冷風身上,希望冷風能將北辰明楓找到吧!
知道北辰明楓可能還活着之後,冷清才走上前去,對着還處在沉默中的東方霧闊道:“我只想問你,當年你與東王妃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你爲什麼會棄東王妃而去,還有,東方晨宵曾在蕪城喊話,說騙了你們兩人這麼多年,他到底騙了你們什麼?”
冷清這一問,東方霧闊整個人傻在了椅子上。
就在大夥兒用疑問的目光看着他時,東方霧闊卻是突勿的從椅子上座起來,呆滯道:“他居然騙了我們。”
一代東陽帝國才子東方霧闊,居然也有被騙的時候,老實說,這聽起來有點兒像是安徒生在講童話故事,可是事實上,它卻是真實的發生在了東陽帝國,一代才子與才女的身上。
而這個驚心的騙局的真相,卻是不由令人爲之砸舌。
一屁股呆座回椅子上,東方霧闊才苦笑道:“這件事,被抱在掩藏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真相大白了。
沒錯,現在想想,我們的確是被騙了,這件事情,還要從那年冬天說起,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五年前,東方霧闊正值春風得意之際。
因爲他是東陽帝國的第一才子,所以,甚得東陽帝國老百姓們的擡愛,東陽帝國內的才女,東雪柔兒也是很傾心東方霧闊這個才子,將整顆心給了他。
那一晚上,天上正下着鵝毛大雪,東雪柔兒與東方霧闊正從北峰帝國參加完詩燈大會,贏了幾萬兩白銀回來。
銀車車隊排的長長的,挺有派頭。
東雪柔兒與東方霧闊也是依偎在一起,滿臉的幸福。
可就在銀車剛到東陽帝國邊境的時候,一隊兵士衝了過來,來者原來是東方霧闊手底下的貼身護衛軍。
正當東方霧闊一衆人疑惑的時候,護衛將軍卻是告訴他,二皇子造反,殺了太子爺,奪了皇位,現在東都陷入混亂,要東方霧闊不要回去,以免受牽連。
東方霧闊嚇一跳,東方晨宵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造反,當即,年少輕狂的東方霧闊,便是帶人衝進東陽,號召起大軍衝進東都,想擒東方晨宵這個逆賊。
可是,東方晨宵早已作好了安全準備,東方霧闊這一去,便成了籠中之鳥,整個陷入了死戰之中。
不到三日,東方霧闊大軍潰敗,並且,東雪柔兒也被抓住了。
東方霧闊的號召力在東陽帝國,可謂是強得令人髮指,失勢逃出來之後,僅僅四天,東方霧闊又結集了幾十萬軍隊,要衝進東都救東雪柔兒。
當時的東方晨宵,根基不穩,看到東方霧闊竟是爲了一個女人,和他拼到這般地步,當下,東方晨宵便是把心思放在了東雪柔兒身上。
敗人先敗心,只要能讓東方霧闊對東雪柔兒死心,那麼,東方霧闊不攻自破。
於是乎,東方晨宵便是施了計,告訴東雪柔兒,東方霧闊因爲他,硬是要糾起十幾萬殘兵,來東都自找死路。
其實,東方晨宵掌握的大軍,表面上在百萬以上,但這之中,卻是有很多軍隊不聽他的,他的實際控制人數,也不過在二十多萬。
真要拼起來,號召力強大的東方霧闊,勝算還大一些。
可這些,東雪柔兒不知道啊!那時的東雪柔兒,只知道東方晨宵一朝得勢,肯定座擁百萬軍隊,東方霧闊才十多萬人,來了不也是找死嗎?
你可能不知道東雪柔兒有愛東方霧闊,就這樣,東雪柔兒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便是,召告天下,她要嫁東方晨宵爲妃。
這便有了以後的“東王妃”。
東雪柔兒這樣做,只想要東方霧闊死心,這樣,東方霧闊就不會來自找死路,這是東雪柔兒在救他。
可這消息一傳出去,正準備揮軍攻進東都的東方霧闊,當即便是傻了,而第二天,東方晨宵便是親臨戰場,與東方霧闊對話。
告訴東方霧闊,東雪柔兒現在愛的是他,而且,現在東雪柔兒在他手裡,如果東方霧闊敢動,他東方晨宵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這話的意思,就是裸的威脅東方霧闊,他要將東雪柔兒殺掉。
話說,當兩個人相愛到一定程度之後,彼此都是在爲對方着想,那一剎,東方霧闊下意識認爲,東雪柔兒之所以答應嫁給東方晨宵,是爲了保全自己的性命。
就是這一個錯誤的想法,東方霧闊也是做了一個錯誤決定。
那便是,他爲了想讓東雪柔兒好好活下去,過上好日子,毅然的選擇了退兵,從此以後,東方霧闊便是消失了。
而東方晨宵一面答應東雪柔兒,放過東方霧闊,一面又暗底下糾結人馬,建起了殺手榜這個殺手組織。
目的就是爲了殺一個人,這個人便是東方霧闊。
聽着東方霧闊說到這個份兒上,冷清等一衆人,皆是傻在了大廳裡。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了,原來,殺手榜的真正幕後操縱者,是東方晨宵啊!這個殺手榜,號稱是神蹟大陸上的第二殺手組織。
但是,它的實力卻是遠超聽水樓。
而且,自從冷清等人逃出北都,聽水樓解散之後,殺手榜更是變成了位居大陸第一的殺手組織。
也就是說,即使是現在的冷清,重建了聽水樓,聽水樓的勢力,依舊是比不過殺手榜,就是這般簡單的道理。
摸着下巴,冷清釋然的點點頭,此刻再看東方霧闊的時候,心中對東方霧闊的那般怨氣,也早已是煙消雲散了。
兩人都是爲了對方着想,才選擇了屈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冷清真心的佩服東雪柔兒的那般勇氣。
仰天嘆了一口氣,冷清才嘆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當初,你就不該相信東方晨宵那個大混蛋的鬼話,你知道,這些年來,東王妃有多想你,多念你嗎?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都依然在保護着你。”
東方霧闊的眼睛,早已流不出淚水,當年,東雪柔兒棄他而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淚流乾了。
瀟灑這麼多年,他依舊是沒從那份情傷之中走出來,有些情啊!一旦傷了,就真的再難走出來了。
東方霧闊便是這樣一個最好的例子。
苦笑了一陣,東方霧闊才問道:“她葬在哪個地方?我想去看看她,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啊!生不能見,死了到是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