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冷清想太多了。
北辰宣代的心裡,早已是將冷清看作與北辰明楓一般的重要了,只是說,北辰宣代這個人對真正看作是親人的人,就很隨便了。
比如說,對待冷放,冷風,北辰明楓,北辰車落,北辰言議這些,北辰宣代一慣的愛理不理。
這不是北辰宣代不將他們放眼裡,而是北辰宣代真的很重視他們,盡而放縱他們的一切一切。
換句話說,就算是冷清現在找個男人歡好,北辰宣代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冷清,北辰宣代很愛護,他很呵護兩人的這段感情。
再說,北辰宣代看得很開啊!難道,只准他後宮嬪妃成羣,就不許冷清偶爾偷點葷的?北辰宣代不做這樣的事,正因爲太愛冷清了,北辰宣代才放縱她。
每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而北辰宣代是屬於那種很另類的人,自然方法也就不同了,可是,就是北辰宣代這種表現,卻是讓冷清覺着,北辰宣代不愛她了。
對她愛理不理了,話說,兩人真心的缺少溝通,再加之,冷清對於北辰宣代不去救關浩,雷君與寂寞這一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所以,這多種因素之下,最終導致冷清對北辰宣代的感情,產生了裂痕。
而北辰宣代則是因爲,那日,冷清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公然卸下鳳冠,不給他面子,大步而去,有點兒氣冷清。
這段時間,沒看北辰宣代都沒怎麼理冷清嗎?就是因爲這件事了。
兩人就這般,一個不理,一個不問,這矛盾自然就來了,這樣一說,你便明白了吧?很多時候,相愛的兩人很容易因爲一點兒小摩擦與小誤會,最終走向分裂。
真心希望冷清與北辰宣代,不要走上這條分裂之路纔是啊!
站在雅間外,冷清越來越氣憤,某一刻,氣憤到極點的冷清,氣紅着一張臉,猛的一腳,便是將雅間大門踢開。
裡面的四人嚇一跳,衝進去一看,冷清居然是驚訝的發現,神樂居然是乖巧的座在東方霧闊身邊,一幅小鳥依人。
北辰宣代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這纔好笑的看着冷清,問道:“你幹嘛啊?嚇我們一跳,來來來,座我旁邊,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東陽帝國的五皇子,東方霧闊,也是我的老朋友,霧闊兄,這便是我的寶貝娘娘,冷清。”
冷清愣了一下,沒有在乎北辰宣代說什麼,走上前去一拍桌子,冷清對着東方霧闊喝道:“你給我起來,我問你一個問題,答不好我今天斷你一條腿。”
對面的東方霧闊,有點兒傻,話說,他和冷清是第一次見面啊!這哪兒得罪這皇后娘娘了,擡起臉看了看冷清,東方霧闊才似笑非笑道:“皇后娘娘,你這是開哪門子玩笑啊!這也太嚇人了吧!”
東方霧闊這一擡臉,冷清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長的真的是沒話說,一張國字臉,有棱有角,眉宇間氣宇軒昂,一身帝王之氣,一頻一笑間,很是有一種攝人的魅惑之力,只是說,這種魅惑之中,多了少許玩味。
也就是這股玩味,便是讓這個東陽帝國第一才子,遊蕩世間這麼多年,連皇位都不想去座。
冷清橫着一張臉,不理東方霧闊的嘻皮笑臉,追問道:“你告訴我,當年,你與東王妃之間,倒底是怎麼回事,我只想知道真像,你的回答要是令我不滿意,今兒個,我冷清一定不放過你。”
見冷清來真的了,北辰宣代怒氣上來了,拉住冷清,北辰宣代不耐道:“不許胡鬧,怎麼這般不講理了?有什麼好好說嘛!那麼兇幹什麼?霧闊兄好不容來一回,你這是要幹什麼?”
冷清手一楊,掙開北辰宣代的手,叫道:“我不要你管,你和你的炎妃爽快去吧!這是我與他的事情,你無權過問。”
“你………”
北辰宣代氣的牙癢癢,還好這兒沒外人,不然,他一早就爆發了,東方霧闊苦着一張臉,還沒弄明白是咋回事兒,冷清衝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陣質問。
苦了一陣之後,東方霧闊才無耐道:“哎喲!我的皇后娘娘,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清楚嘛!我與柔兒之間,真沒什麼,你問這個來幹嘛?”
冷清不理不顧,叫道:“你說,我要聽你說真相,爲什麼東王妃會留在東陽,成爲東方晨宵的妃子,莫不是你懦弱,不敢帶着她走,將她置入虎口,是你對不起她,而她還深深愛着你,我沒說錯吧?”
東方霧闊甚覺一陣好笑,不耐道:“皇后娘娘,這暫且不說是不是,與你有何關係呢?你何苦這番質問,好似我欠你債似的,我東方霧闊還真不欠誰,長這麼大以來。”
冷清冷聲一笑,冷道:“錯,你欠的最多的,就是東王妃,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東方霧闊被劈頭蓋臉一陣臭罵,心情大不好,隨口便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皇后娘娘若說是,那便是吧!東方霧闊已然無所謂。”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整個雅間之中徒然響起,東方霧闊話音未落,冷清早已是擡手一巴掌,將東方霧闊打蒙了過去。
此刻,北辰宣代,袁炎,神樂,三人傻在桌邊,冷清這沒道理就給了人家東方霧闊一巴掌,你這也太胡鬧了吧?
冷清剛扇完東方霧闊,耳光聲還在迴盪,恰好,着急趕過來的冷放,剛剛走到雅間門口,雅間門是大開的,冷放衝上來,便是看見冷清打東方霧闊這一幕。
冷放都傻了,他沒想明白,這冷清幹嘛不明不白的就給人家東方霧闊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冷清腦海中突然的閃過東雪柔兒臨死前的那無助的眼神,當下,冷清風狂了,桌子一掀,便是衝上去,賣起力氣,便是照着東方霧闊肚子狠狠踢了一腳,這一腳下去,直接是將蒙過去的東方霧闊,踢的倒飛出去,將樓板砸出了一個大洞。
北辰宣代與冷放連忙衝上去,將冷清拉住,北辰宣代斥道:“你再在這裡發瘋,我便將你關進皇宮裡去,不明不白就打人,你還有沒有道理了?再任性也不能這樣啊?”
冷放也是跟着附喝,責斥冷清道:“有話好好說嘛!你這脾氣,啥時候改啊!女兒家家的,現在更身爲一國的國母,怎麼能說動手就動手?有損國母形象?明白嗎?”
冷清好委屈,當下一行淚水便是下來了,她自認爲,東方霧闊吃她一腳,還算輕了,自己這是在給死去的東雪柔兒討回公道,怎麼到了兩人嘴裡,便成了無理取鬧了?
她冷清何時無理取鬧過了?
一把將兩人推開,冷清一個閃身衝上前去,再飛起一腳,毫無防備的東方霧闊,再度被踢的倒飛出去,將旁邊的雅間都砸穿了。
這時,北辰宣代忍不住了,一個閃身衝上來,一把拉住冷清,楊起手便是啪的一巴掌,給冷清揮在了臉上。
一道啪聲,在雅間之中響起,響亮的震在了每個人心頭,北辰宣代居然打冷清了?但是,面對北辰宣代的這一巴掌,就連冷放都覺得,北辰宣代不打,他都要衝上來打了,這一當國母,就無理取鬧了,也太沒道理了。
“你……你打我?”
捂着臉,頓在原地,冷清呆滯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北辰宣代,顫着聲音問起北辰宣代,此刻的北辰宣代,一巴掌下去了,才知道後悔了。
連忙將手收起,北辰宣代道:“我……誰讓你無理取鬧,發瘋的,你再打下去,都得把霧闊兄打死了,有話好好說嘛!”
這個時候,誰都聽得出來,北辰宣代聲音有點兒軟了,什麼叫打在你身,痛在我心,這一刻,北辰宣代算是能體會到了。
看着冷清紅紅的側臉,北辰宣代心裡隱隱作痛,這一巴掌他太情急了。
冷清的眼淚汪汪流了下來,哭泣道:“是,我無理取鬧,行了吧?我不配做國母,你找別人做去吧!你的霧闊兄比我重要,爲了他,你都能打我,你告訴他,東王妃死了,從蕪城城樓上跳下來自殺的,是東方晨宵逼的,東王妃死的時候,有多掛念東方霧闊那個混蛋?東王妃死的時候,有多無助?東王妃死的時候,東方晨宵一遍又一遍的罵着她濺貨,這些年,你知道她是怎麼過的嗎?她死的時候,有多難受,你們知道嗎?”
話到最後,滿腔委屈的冷清,捂着紅紅的眼睛,便是轉身跑了出去,屋內一衆人石化當場。
直到這一刻,一衆人才明白了,原來,冷清發火,是因爲東雪柔兒。
而且,現在他們才知道,東雪柔兒死掉了,最難受的,莫過於躺在地上的東方霧闊了。這時,他所有氣,都隨着冷清這席話,煙消雲散。
換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後悔與悲傷,他沒想到,原以爲是對東雪柔兒好的想法,卻是害了東雪柔兒一生,直到東雪柔兒死了,他都沒能向東雪柔兒傾訴一句,他的思念啊!
“快去把她追回來啊!你還愣着幹嘛?”
冷清捂着臉跑開好一會兒之後,冷放纔回過神來,沒好氣的對北辰宣代叫道,北辰宣代一聽,才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管也不袁炎與東方霧闊,追着冷清便是跑了出去。
他這一巴掌,實在有點兒不該啊!
情急之下,北辰宣代也是迫不得以了,但就是他這一下,卻是讓冷清徹底對北辰宣代心涼了。
北辰宣代剛剛跑到樓下,花姐匆匆忙忙迎上來,堵住北辰宣代焦急問道:“皇上出何事了,上面怎麼那麼大動靜,皇后娘娘哭着跑出來的。”
北辰宣代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情理花姐?瞟了一眼花姐之後,北辰宣代便是問道:“她往哪個方向跑了?”
花姐指了指新將軍府方向,遂道:“往新將軍府方向跑了,皇上……”
花姐還想說什麼,可北辰宣代已然不給她機會,推開她朝着新將軍府方向衝去,他要趕着去把冷清追回來。
一路八十邁速度狂奔,當北辰宣代氣喘吁吁的跑到新將軍府門外的時候,看門的兩人兵士,有點兒城惶誠恐,忙不迭行禮,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北辰宣代揮手不在乎,追問道:“皇后娘娘可曾來了?”
兩個守門將士對視一眼之後,其中一人才秉道:“秉皇上,皇后娘娘不曾來過。”
喲!北辰宣代無耐了,這冷清到底是跑到哪兒去了?這女人啊!就是這般麻煩,一哭就到處跑,完了還不讓你找到。
哎!你讓北辰宣代這個皇帝當的情何以堪啊?
北辰宣代偏頭想了下,耀王府就在新將軍府過去不遠,那冷清一定是去耀王府找嵐去了。
這樣想着,北辰宣代也是邁動腳步,朝着耀王府方向奔去。
耀王府之中,冷清一早便是趴在嵐的懷裡,放聲大哭了,哭的淚一把鼻涕一把,看得嵐這個準媽媽,都是傷心不已。
何是,名震天下的北峰帝國皇后娘娘,也會被人傷的這般難受?
冷清啊!你一是女強人嗎?何不堅強一些?千萬不要哭纔是啊!
撫着冷清的腦袋,嵐關心道:“到底怎麼了?你這跑回來就是哭,也不說話,誰把你欺負成這樣了?在我印象裡,可只有你欺負別人的?”
冷清帶着哭腔,哽咽道:“他打我,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就是爲了那個負心的東方霧闊,在他眼裡,東方霧闊比我還重要,袁炎比我還重要,我幫他稱了帝了,他就不在乎我了,一天到晚和他的妃子混在一起,他從沒想過我。”
聽着冷清的哭訴,嵐突覺傷心。
人啊!總是這般,能在一起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偏偏要失去以後,才淚流涕凌,何不擁有的時候,便好好把握住呢?
看來,冷清與北辰宣代還是沒能學乖啊!
嵐沉默,冷清說着說着,更加傷了,再度哽咽道:“他還騙我,騙了我這麼久,他一直就做好佈署了,感覺我好像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他只是坐在輪椅上,看着我在那裡自說自畫。”
嵐苦笑道:“皇后娘娘,要學會珍惜纔是啊!在一起就要好好過日子,開開心心的,你看看我,我現在是想找人吵都找不到呢!好了別哭了,銀杏,拿熱毛巾來,替皇后娘娘敷敷臉,你看喲!這臉紅的。”
冷清將淚水擦乾,止住哭泣,恨道:“還打的這麼狠,虧他下得了手,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他的,打女人不是男人。”
打女人不是男人?
冷清突然的說了這句話,一下讓嵐愣在原地,在這個世界裡,女人何來地位,嵐突然覺得,冷清說這句話,是把女人的地位看得多高尚了。
話說,你女人有何打不得的?
不過,反過來想想,憑冷清現在的身份,地位,名聲,到還真是打不得的,可嵐總覺得,冷清這話怪怪的。
不一會兒之後,銀杏拿來了熱毛巾,擰了一把,遞給了冷清,冷清用熱毛巾敷着臉,臉上的火辣辣痛,才稍微減輕了點。
冷清安靜了下來,哭也哭了,鬧也鬧了,是該安靜了,可這個時候,北辰宣代找來了,衝到房間門口,北辰宣代氣喘吁吁,扶着房門,喘道:“你讓我好找,我還以爲你去了將軍府了,臉沒事兒吧?”
冷清任性脾氣上來了,喝道:“不用你管,陪你霧闊兄去,陪你的炎妃去,這個皇后,我冷清不當了,你找別人去吧!”
北辰宣代喘勻了氣,突勿的呵呵笑起來,冷清賭起氣來,這模樣當真是好看極了,不由得將北辰宣代逗笑了。
笑了陣,北辰宣代才輕輕走了上來,揮退丫環,北辰宣代彎下腰去,將冷清敷在臉上的熱毛巾拿開,看着冷清紅紅的臉,心疼道:“沒事兒吧?剛纔沒多想,下手有點兒重了,你要好好說啊!平時你都那麼冷靜,怎麼這段時間,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冷清偏過頭,面無表情的瞪着北辰宣代,責問道:“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你問問看,嵐你告訴他,誰變了。”
嵐一陣訕笑,人家夫妻吵架,她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輕輕從躺椅上站起來,嵐撫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這個,你們慢慢商量吧!孩子又在肚子裡鬧騰了,我得去歇會兒去。”
嵐很識趣,說完便是緩緩離開了。
嵐離開,北辰宣代才一屁股座到躺椅上,一把將冷清拉到了懷裡,冷清起初還顫兩下,過一會兒之後,冷清不動了,任由北辰宣代抱着自己,兩人就這般擁着躺在躺椅上,氣氛十分溫馨啊!
正所謂,夫妻榻頭吵架榻尾合。
北辰宣代和冷清之間的感情,也就不必多說了,再加上兩人現在這般地位,恐怕想分都是分不開了。
夫妻之間在一起,總是要有一方,要先學會忍讓的,不然這個日子,還怎麼平靜的過下去呢?
雙臂緊了緊冷清,北辰宣代才道:“打在你臉上,痛在我心裡,你真以爲,打你我很舒服啊?我和霧闊兄多年不見了,就算霧闊兄再有錯,再怎麼樣,你也得好好說嘛!你氣沖沖的衝進來,鬼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以前,你什麼事都給我說,怎麼現在,我覺得你好像瞞了我很多事啊?你現在,要不要給我說一下?”
冷清心覺一陣甜蜜,北辰宣代的甜言蜜語,果真是一大殺招啊!現在攻的冷清有點兒飄飄然了。
嘟着嘴巴,冷清氣道:“你還會痛?你不是天天和你的炎妃一起,逍遙快活嗎?你還會想起我?”
北辰宣代嘆口氣,笑道:“你這說的哪兒話,你永遠是我的皇后,你在我的心裡,永遠是無法替代的,自古帝國,哪個不是後宮佳麗三千的?我要不立妃子,整個北峰國都會覺得不正常,身在皇位上,是很身不由己的事情,別和鬧我,我們一起把國家管理好,行嗎?”
冷清不是聽懂話的人,北辰宣代這一鬨,冷清安心了許多,臉上的痛,也隨着心情的變化,感覺沒那麼強烈了。
冷清沉默的不說話,躺在北辰宣代懷中,也當算是默認了。
北辰宣代鬆口氣,摸着冷清的臉,低頭在冷清小嘴上印了一口,女人都是用來哄的,特別是像冷清這樣的女人,她最需要的,就是心愛男人的哄與愛。
一吻傾心,北辰宣代咬着冷清嘴脣,問道:“你在蕪城都遭遇了些什麼?現在,國家平定下來了,你也該給我說說了吧?而且,一國不可無教,佛道已逝,我不可能重拾,現在的北峰帝國,正缺一國教,清兒可有何想法?”
冷清偏頭想了想之後,這纔將她在蕪城遭遇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北辰宣代,北辰宣代則是聽得怒髮衝冠。
東方晨宵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冷清下手,這觸了北辰宣代眉頭,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毫無疑問,北辰宣代的逆鱗,便是冷清,這一點勿庸置疑。
眼瞅着北辰宣代爲自己如此生氣,冷清心覺一陣甜蜜,女人啊!就是如此悲哀,活在男人的甜蜜之中。
有朝一日,一旦厭倦了這種甜蜜,相信裂痕定也隨之擴大。
都說,聰明的女人,選擇原諒男人,而愚蠢的女人,則是會對一個男人的過錯耿耿於懷。
那麼,不禁想說的是,一個女人,當你認定了一個男人,是你生命全部的時候,無論如何,試着去關心,體諒,原諒,包容他。
有些時候,幸福是會擦肩而過的,有眼光的女人,從不會讓幸福與她背道而馳,而沒眼光的女人,總是會用自己的眼淚訴說犯濺的人生。
即是你自己犯濺,你又何必去怨天憂人?不覺得好笑嗎?那些胸大無腦的傢伙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