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兩腿一吃痛,跪下去的那一剎,透過一絲間隙,喲喂!這下冷風算是看清楚了,這北蠻皇帝糾竟是長啥樣了。
一看清北蠻皇帝的長相,冷風甚至是嚇一跳,完了,冷風興高采烈的從地上撐起來,張嘴便道:“晨休大哥,是你嗎?晨休大哥?”
北蠻皇帝連忙往龍椅後倒了下,這才用無耐的聲音應道:“不是不是,你看錯了,誰是你晨休大哥,朕不認識,朕是北蠻第八代上皇,蠻荒。”
冷風傻了一下,當即便喝道:“你把褲子脫了,晨休大哥屁股上有個月牙,你要說你不是,褲子脫給我看了,我就信了。”
冷風一說,跟着他一起的兵士們,個個都哈哈大笑起來。
跑來北蠻國,要看人家上皇的屁股,這冷風倒也真是想得出來啊!
北蠻皇帝身旁的管事,有點兒怒了,指着冷風便是罵道:“大膽,竟敢對吾國上皇出言不遜,來人啊!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兩個侍衛立馬衝上來,一邊一個,架起冷風就要往外去,冷風不信邪,瞪着皇們上的北蠻皇帝,叫道:“晨休大哥,是我,我啊!冷風啊!小風子,晨休大哥,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晨休大哥。”
這回啊!皇位上的北蠻皇帝算是妥協了,將擋在臉上的團扇一丟,北蠻皇帝無耐道:“慢着慢着,拉他到朕的書房來,朕有話問他。”
說完,北蠻皇帝便是無耐的起身,離去了。
兩個大漢也只得聽令,又拉着冷風跟着北蠻皇帝朝着他的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之中,兩個大漢將冷風一把丟到地上,北蠻皇帝端座在書桌內,對着兩個侍衛揮揮手,兩人才告退離開。
兩人一走開,書掉後的北蠻皇帝坐不住了,立馬衝上前來,趕緊替冷風鬆綁,並急問道:“你沒事兒,不好好在北峰帝國待着,跑來這北蠻國幹嘛?有病啊?”
冷風嘿嘿一笑,從地上撐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才笑道:“晨休大哥,我就知道是你,聽你聲音我就聽出來了,原來你沒死啊!太好了,那我大哥呢?他現在在哪個地方?”
原來啊!這個北蠻的上皇,就是北峰帝國的大皇子,也就是北辰宣代最敬愛的那個大哥,北辰晨休。
當年,北辰晨休在北蠻邊境消失之後,便是再無了蹤影,搞了半天,他跑北蠻國來當上土皇帝了。
北辰晨休訕笑着一張帥帥的臉龐,樂道:“你小子長高不少了啊?那時候你才這麼高點,現在都成個硬漢子了。”
冷風憨厚一笑,追問道:“晨休大哥,你怎麼會在北蠻當上皇帝了?”
北辰晨休沒好氣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你大哥還當了北蠻大將軍呢!這些年,他一直帶着北蠻軍打杖,將這邊境所有部落全部一統了,你大哥可是這北蠻國的神級人物啊!好好向你大哥學習。”
冷風兩隻眼睛都冒星星了,冷烈是他的偶像,也就是他的這個大哥,成就了現在的他,如今,聽聞大哥這般了得,冷風很是開心。
興奮了一陣,冷風才問道:“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一下消失,怎麼又和北蠻人搞一起了?”
北辰晨休嘆口氣,嘆息道:“要真說起當年的事,那可就一言難盡了。
當年,中了二弟的埋伏,你大哥手下一千士兵,爲了保護我,全部戰死,我與你大哥危難之跡,跳入蠻河之中,這才得已逃脫一條性命。
後來,我們被北蠻國裡的蠻姓一族救了,當時,蠻姓一族是北蠻國中最小的部落,年年受欺負,我和你大哥實在看不下去,便將整個蠻姓一族統一起來,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發展壯大,直到現在,將北蠻國的所有部落,一併吞掉,蠻姓一族遂推了我做上皇,我倒是也沒辦法,只得娶了族長的女兒,過起了這般逍遙日子。一習慣了,就不想再回北峰帝國,那個是非之地了。”
北辰晨休這一說,冷風才終於是釋然了,原來,北辰晨休這麼多年來,也是一直在爲了弱者而戰。
能將一個最弱小的部落,一路扶持到如今統一整個北蠻,這之間的苦楚,不用北辰晨休說,冷風也能夠體會的到。
伸手搭上北辰晨休肩膀,冷風怔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現在,三皇子一統整個北峰帝國了,可明楓那傢伙卻是失蹤了,我把整個北峰凡是有河流的地方,都搜遍了,就找不到他的影蹤,這才找到了北蠻國來。”
北辰晨休眉頭一皺,問道:“七弟失蹤了?他怎麼會到北蠻來?不可能,北蠻國裡每天的大小事,他們都會向皇宮裡彙報,要是有外來者,我也一定會知道。”
冷風有點兒失望,不過,這失望卻是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快樂,因爲,他找到了冷烈和北辰晨休了,對於他來說,這算是一種意外的收穫吧!
將心情撫平靜,冷風才問道:“我大哥呢?這麼多年沒看到他了,想他的很,他成親了沒有?”
北辰晨休呵呵一知,樂道:“蠻大族長三個女兒,大女兒嫁了我,二女兒嫁了他,你說他成親沒?兒子都到我肚臍眼兒,你這舅舅可該去看看。”
冷風開心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冷烈居然成親了,而且兒子都這麼大了?一時之間,冷風還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拍了拍冷風,北辰晨休道:“好了好了,哭個什麼勁兒,冷烈大概晚上能回來,到時候,咱三兄弟好好聚聚。”
“嗯!不過,先把我那些兵給放了吧!綁着挺難受的。”
冷風擦掉淚水,這纔想起跟着他一起被抓的那些士兵,北辰晨休呵呵一笑,並着冷風的肩,兩人便是有說有笑的走了出去。
等兩人走出去之後,冷風才發現,這個皇宮裡,原來不止住着北辰晨休,而是整個蠻姓一族人都住在這裡。
也就是說,這個皇宮裡有着一個大家庭,大家和睦相處,就算是北辰晨休是皇帝,大家也只是把他當成家人看,而非是位高權重的皇上看。
這與冷風印象中的皇宮,相差甚遠,這便是北蠻掌權者們的風格,沒有高低貴濺,只有互相扶持。
而這,也是爲什麼,北辰晨休與冷烈,不想離開的原因,只因爲,在這裡,他們感覺到了家的溫暖,這裡就是他們的家了。
夜晚,北辰晨休在皇宮之中,大設宴席,款待冷風等人,將冷風等人視作貴客。
一向好客的北蠻人,只要上皇說是朋友,那麼他們便是會將之當做朋友對待,這一點,勿庸置疑。
一衆北蠻姑娘,穿着火辣的獸皮薄杉,跳着豪放的北蠻舞,一時之間,冷風一衆人,彷彿感覺自己置身在天堂裡了。
在這裡,沒有什麼高低貴濺,大家都是朋友,可以一起喝酒,一起吃飯,一吃唱歌,一起跳舞,那種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的。
比起神蹟大陸上四個大國的階級制度,這裡要溫暖太多了。
北蠻姑娘們,個個長的黑熬壯實,跳起舞來,一對大奶子,也是上蹦下跳,直把冷風的一衆兵,魂都勾走了。
冷風座在座位上,也是沒吃東西,口水直流啊!
看着跳舞的北蠻姑娘們,那肥肥的屁股,冷風只想衝上去,抓一個過來,好好品嚐一番北蠻姑娘的美味啊!
“衆位,今夜咱們爲貴客乾杯,這是朕的好兄弟,當年一起共甘苦,同患難過的,咱們皇宮就是一個大家庭,該吃吃,該喝喝,不要講什麼高低,不分什麼貴濺。”
“噢!”
大殿兩邊,一衆席座的蠻族漢子,個個皆是放聲應是,對於北辰晨休的和藹與大恩,這羣有血有肉的漢子們,永遠不會忘記。
當年,蠻族部落受欺負時,是北辰晨休一手將他們從欺凌中帶出來的,蠻族漢子講情義,愛大碗喝酒,愛大塊吃肉。
蠻族姑娘們很豪爽,喜歡哪個漢子,直接去選了。
蠻族姑娘們跳了一陣,大傢伙歡樂一陣,外出徵稅恭的冷烈才終於是趕了回來,趕回皇宮,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的冷烈,還有點兒迷茫。
走進皇宮大殿之中,冷烈四下一張望,當他的目光鎖定在冷風臉上的時光,那一剎那間,冷烈所有的感情,盡數釋放了出來。
眼淚水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冷烈二話不說,衝上去便是與冷風抱了個滿懷,而冷風也是早已注意到冷烈,兩兄弟就這般,抱在一起,豪泣作一團。
這麼多年了,冷烈消失的時候,冷風纔到他心口啊!
可現在呢!冷風早已長的和他一樣高了,哎!時過境遷,人總是會隨着時間的改變而改變啊!
兩兄弟抱在一起,周圍一衆人,皆是沉默了下來,將寂靜留給了兩兄弟。
哭了一陣,冷烈纔將冷風放開,擦乾眼淚,冷烈問道:“父親大人可還好?母親大人可還好?”
冷風抽咽了兩聲,才應道:“父親還好,可母親…,當年你和晨休大哥消失之後,父親一怒之下,率軍攻進了北蠻,結果一無所獲,只奪了把金蟬扇,後來,父親沒有將你帶回去,母親便是傷心的病倒了,這一倒,母親便是再沒有爬起來。”
冷烈壯實如冷放的一個大七尺大漢子啊!知道母親因他而傷心病倒去世之後,冷烈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身爲人子,他沒有盡到孝道,還讓母親病倒去世,冷烈想想都覺得對不起母親。
冷烈哭的泣不成聲,一個壯實的小男童,悠悠的跑了上來,抱住冷烈的腿,用稚嫩的聲音道:“父親不哭,蕭兒都不哭,父親那麼大個人還哭,羞人。”
冷蕭這一說,冷烈才止住哭泣,將眼淚擦乾,把冷蕭從地上抱起來,對冷蕭道:“這個是你舅舅,快叫舅舅。”
冷蕭調皮道:“你沒回來我就叫過了。”
周圍一衆人,皆是被小冷蕭逗的笑起來,這時,一個高大的女人,扭着有形的身體,朝着冷烈與冷風走了過來。
走到兩人身邊,女人將冷蕭從冷烈懷中接過來,對冷蕭道:“要聽爹爹的話,不聽話要捱罵。”
冷蕭聽話的點點頭,冷烈則是幸福的笑起來,對冷風介紹道:“你大嫂,蠻拓花海,蠻族長家老二,花海,這是我二弟,冷風。”
“大嫂好壯實啊!北峰國都找不到這樣的女人。”
冷風傻傻的來了這麼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誇蠻拓花海,還是在罵蠻拓花海,他這一說,大夥兒都跟着笑起來。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熱烈非常了。
冷烈一家三口,挨着冷風座下,與冷風扯起家常,大夥兒則是繼續吃喝,沒人去打擾他們。
北辰晨休喝了三分醉,也是端着酒杯湊了過來,與冷風冷烈兩兄弟,喝了起來,一壺酒喝光,冷風疑問上來了。
這宴會都開始半天了,怎麼就不見北辰晨休老婆和孩子呢?北辰晨休不是與蠻族族長的女兒成親了嗎?
這麼多年了,該有孩子了纔是啊!
想到這兒,冷風疑問道:“晨休大哥,怎麼不見嫂子呢?還有大哥的孩子呢?宴會都開始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她們呢?”
冷風這一說,冷烈與蠻拓花海,呵呵笑了起來,那叫一個笑的燦爛啊!
冷風給笑傻了,這是一個什馬情況?
北辰晨休苦着一張臉,無耐道:“你大嫂太歷害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搞定她,哪來的孩子?”
冷風像是看怪獸一樣的眼神看着北辰晨休,哇靠!這話裡的意思,好像成親這麼多年了,北辰晨休依舊無法將那女人拿下啊?
冷風疑惑,一旁的冷烈遂解釋道:“在蠻族部落裡,有一個規矩,那便是,娶蠻族女人,必須要打過蠻族女人,才能與蠻族女人同房,休哥那老婆太歷害了,休哥幹了這麼多年,硬是沒幹過她,這不,成親這麼些年了,休哥還沒能和她一起呢!”
冷風哈哈大笑,喝進去的酒差點兒沒給笑出來。
一旁,北辰晨休陰着一張臉,他媽的,北辰晨休那叫一個鬱悶啊!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讓他的臉往哪兒擱去?
堂堂一北峰帝國大皇子,竟然是幹不過一個女人,你讓北辰晨休情何以堪啊!
笑了一陣,冷風才止住笑意,偏頭看向冷烈,愣道:“這麼說來,大嫂是被大哥打敗了?”
冷烈嘿嘿一笑,樂道:“那是你大嫂故意讓我的,想與你大哥我早點兒生個兒子,所以,我纔打過她了,這不,現在兒子都這麼大了,他們倆,現在就是我的命了。”
蠻拓花海用手肋輕輕撞了一下冷烈,顯得有點兒嬌羞,這北蠻女人嬌羞起來,那樣子果真是迷人致極啊!
那一瞬間,冷風都有點兒看傻了,北辰晨休猛的拍了拍冷風腦袋兩下,調侃道:“你小子都當將軍了,也沒成個親什麼的?聽說三弟和三妹成親了?而且還是你三妹幫他奪的皇位?”
北辰晨休問起冷清,冷風那叫一個興奮,當即便道:“我那三妹,癡傻幾年,一朝醒來之後,聰明無比,帶着三皇子飛上了天,從天上飛去了宣都,一時成了神話的,還在流河裡招來飛龍,將北辰浩明一百萬大軍,一瞬間滅掉,歷害吧?”
冷風把冷清吹上天了。
北辰晨休,冷烈還有蠻拓花海,三人皆是瞪大着眼看着冷風,一臉的不可置信,話說,人能飛上天,這不是扯淡嗎?
北蠻女人一向說話直接,蠻拓花海搖搖頭,不相信道:“這太神了,我不相信,要是真的,我幾時倒想去北峰看看妹妹,看她是不是真有你說的那麼神?”
冷風一臉無耐,他可是真的一句沒說假。
這邊四人正談着冷清的時候,大殿後,一個高大壯實的女人,邁着踏實的步子,走了出來。
這女人一出來,殿裡大夥兒便是吩吩向她問好。
冷風看一眼便知道,這女人在蠻族的地位,一定不低,不然,她不會得到蠻族人的尊敬的。
女人走到殿中,直接的朝着北辰晨休而去,冷風看着這女人,長得很是標誌,很具粗獷美,當下一猜便是猜到,這個女人,肯定便是那個令北辰晨休頭疼的媳婦兒了。
北辰晨休陰着一張臉,對冷風投去一個無耐的目光之後,才站起來,迎了上去。
他這一迎上去,喲喂!冷風驚了,這北辰晨休的女人,竟然是和他差不多齊平,一點兒也不矮他,完了,看那身形,倒是那女人壯實許多。
冷風越看越想笑,你說說,這樣霸道的女人,北辰晨休如何打的過?
除非這女人有意讓他,不然的話,想幹翻這樣的女人,估計不在北辰晨休的能力範圍之內。
北辰晨休無耐着一張臉,對着身前女人笑道:“花燕,來了,來來那邊座,爲夫給你倒茶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着北辰晨休這般殷勤的樣子,蠻拓花燕卻也只是笑笑,將手搭到北辰晨休手邊,與北辰晨休一起上座。
兩人走到上座的座後座下,冷烈纔在冷風耳邊小聲嘀咕道:“一會兒你等着看好戲吧!蠻拓花燕又要戲耍休哥了,她覺得休哥無能,這麼多年都搞不到她,搞得她現在還是清清白白。”
冷風強忍住笑意,臉都笑爛了,哎喲喂!看來,北辰晨休算是遇上一個女強人了,搞不到她,還是北辰晨休的錯了。
“今日有貴客到,北蠻蠻族可不能待慢了,蠻族姑娘們,可得好好招待一衆貴客啊!”
冷風一座位上強忍笑意,上座的蠻拓花燕卻是對着跳舞的一衆北蠻姑娘,吩咐了起來,這一衆姑娘,好像是就等着蠻拓花燕這句話呢!
蠻拓花燕一說,她們臉上滿是興奮,誰都看得到。
話說,跟着冷風來的一衆兵士,個個都笑開花了,他們心想,今晚一定能嚐嚐北蠻姑娘的香甜了。
可蠻拓花燕下一句話,卻是讓這一衆大瞎們,立馬從天堂掉進地獄。
看着一臉色相的衆兵士,蠻拓花燕道:“你們都是一等一的兵士,我蠻族有個規定,要想和蠻族姑娘歡好,你們必須先勝過我們蠻族姑娘,各位貴客,現在殿裡跳舞姑娘不少,你們隨意挑吧!勝了姑娘們,就可以和姑娘們歡好了,姑娘們樂意的很。”
蠻拓花燕說的挺認真,冷風帶來的一衆兵士,個個有點兒訕笑,心想,要勝過一個女人還不簡單?
當下,也是個個站起身來,就要打頭陣。
一旁的衆蠻族大臣與漢子們,個個笑傻,等着吧!一會兒這些人得叫爹叫媽了。
吵了一陣,冷風小隊裡的小隊長,才力壓羣雄,踏入殿中,挑了個屁股最大的蠻族姑娘。
他最喜歡屁股大的,剛纔姑娘跳舞的時候,他就在注意了,這不,盯了這姑娘好久了。
把手指頭捏的格格作響,小隊長嘿嘿一聲淫笑,笑道:“我可來了,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啊!”
這個屁股大的蠻族姑娘,個頭不小,對着小隊長微微笑笑,蠻族姑娘道:“你儘管來吧!你打敗我,我今晚是你的。”
這種語言迷惑,小隊長哪裡受的了?當下便是猛的衝過去,大臂一舒,從後面將大屁股姑娘,整個抱緊在懷裡,死死捆住,不放就不放。
順勢還將身下那玩意兒,在大屁股姑娘那肥屁股上搓了又搓。
大屁股姑娘一臉輕鬆,某一刻,趁着小隊長暗爽之際,大屁股姑娘猛然一個後仰,小隊長腳跟不穩,跟着就倒了下去。
完了,着地那一剎那,大屁股姑娘那大屁股便是成了殺招了,大屁股一頂,直戳小隊長兩腿間要害,再加之,這個小隊長有點兒興奮勃起。
這一戳,小隊長那鳥直接給戳成了死鳥,小隊長躺在地上一陣哀嚎,大屁股姑娘娘頂了頂大屁股,從小隊長身上爬起來,樂道:“怎麼樣,大屁股爽不爽啊?”
大屁股姑娘不說還好,一說,整個地場的蠻族人,個個笑的東倒西歪,關羽大意失荊州,小隊長大意失小鳥。
所以說,蠻族姑娘可不是那麼好搞的,這下,大夥兒該知道,北辰晨休的痛苦了吧?
小隊長抱着鳥在地上嚎叫,一衆冷風手兵士,個個一臉鐵青,心想着今晚顛鸞倒鳳,看來,不小心還得小鳥受傷啊!
上來兩個人兵士,將小隊長託下去,這個時候,冷風小隊裡的兵士們,開始猶豫了。
不過,女人腿間必有勇夫,遲疑一陣之後,又有幾個男人,繼續跳出來,挑着蠻族姑娘們,便是開始挑戰。
結果不出意外的是,他們沒有哪個討到好,最終都是被蠻族姑娘信打的落花流水,遍地找牙。
一個時辰之後,冷風幾十人的小隊裡,終於是沒有人再敢衝出來,做這個出頭鳥了,做出頭鳥嘛?
小心鳥頭給你折了。
蠻拓花燕喝的臉龐微紅,見沒人敢再上來了,蠻拓花燕便嘲笑道:“你們北峰男人,還真是沒用,連我們蠻族一個姑娘都搞不定,哎!可惜了你們那男人雄物了,該切了給我下酒吃。”
這話一說,在場的蠻族人,又開始大笑了,北辰晨休一張臉陰下來了,這不明擺着,是在諷刺他嗎?
這麼多年了,他還真沒幹過蠻拓花燕的。
也難怪蠻拓花燕罵了,蠻拓花燕至今還是冰清玉潔,還在爲北辰晨休保留着完璧身子呢!這北辰晨休不爭氣啊!
哎!讓蠻拓花燕,那叫一個恨鐵不成槍啊!
冷風小隊裡的幾十人,個個氣紅了臉,某一刻,幾十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座在對面的冷風。
完了,冷風暗自叫苦,這幫狗崽子,想讓自己出去和那些女人幹一場?
冷風這廂想着應對之策,能不出去儘量不出去的時候,上座的蠻拓花燕卻是將目光投了過來,笑道:“這位就是冷烈將軍的弟弟吧!不錯,一表人才,聽說還是個大將軍是吧?很好,你的兵不行,那大將軍該出來壓壓陣嘛!大將軍,你說呢?”
哈哈!冷風那叫一個無耐啊!偏頭看向冷烈,尋求幫助,冷烈則是一臉訕笑,攤攤手錶示無能爲力。
好吧!仰關灌一杯酒下肚,冷風終於是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