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頭又休息了兩天,頭天上朝,等下朝的時候,陸離跟戰華如碰上了。
戰華如臉上泛着笑,忙迎了上去,陸離卻臉色陰沉地轉身走掉了,連句話都沒能說上。
戰華如臉一黯,有些落寞地轉身走了。
“怎麼?一大早吃大便啊?我看你剛剛還一臉高興的樣子……啊呀……”
“你閉嘴行不行?”戰華如被吵得不耐煩了,一掌甩了過去,卻被躲了開來,“明明該是個將軍纔是,說話跟放屁似的……”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王仲名不屑,明明是醫官呢,“華如,你老實說,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他剛剛明明看到華如是迎着那人去的,可惜那人卻好似很討厭的樣子。
戰華如一頓,站住了,轉過臉來跟看白癡似地看着王仲名。
“……你怎麼會有這種白癡的想法?”
王仲名默然,良久才逼出這麼句話:“那你失落個什麼勁啊?”
戰華如嘆了口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戰華如道,“身不由己唄。”
王仲名一怔,身不由己——自己又何嘗不是?
——
陸離這病後第一天上朝,感覺着實有些嗆。
果真這上朝的活不是人乾的。早起也就算了,還要在那裡站上少說一個時辰,要是有要事的話……
對了,今兒個好像大王在朝上發火了……可到底是什麼呢?
陸離回到府裡,已是經是晚上了,
“花花……累。”原來即使做個閒散親王也不見得多閒散……
“病纔好,你自己也要注意着些。”花盞無奈。
之前,陸離沒把事情跟他說之前,他什麼都不知道。可現在知道了,卻也時時爲着他這相公憐惜,好在說通了事之後,陸離也不強在他面前硬撐,“左右你只是要查清當年的事,別的就少理。”
“我也想啊,”陸離抱怨,躺直了在牀上讓花盞給他推拿,“可是在戶部……什麼都查不到哎。”
戶部啊……爲什麼不在都官或史部?至少能看看是不是有當年那事的蛛絲馬跡……
“呵,戶部好啊,不是司掌財政薪餉的麼?”當年宮裡發生的那些事,不管怎樣都會留下些什麼來,即使當年的那些人現在都換走了,可在戶部當差,不就是方便了找人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陸離騰地一下,坐起來,然後抱着花盞猛蹭,“花花你真是太聰明瞭,來……親個唔……痛痛痛……”
花盞瞪他一眼,放了手。
陸離捂着自個兒的耳朵委屈地看着花盞,他覺得最近花花確實飆悍了,動不動就揪自己的耳朵,明明以前沒有的說,難道是長大了不可愛了,然後花花嫌棄了?
“花花……”
“王爺,夫人,晚膳好了……”
於是離親王不甘不願地跟着他娘子往外頭走,到門口時還狠狠地瞪了來叫人的馬豐一眼。
前些天見他機靈,纔想讓他做這王府的管家來着,可這會兒吧,哼。
於是晚膳用了一大半的時候,離親王就很威嚴地將四個下人連着那廚子給叫到了大廳。
“王府現在人還少,不過,也不能壞了規矩,易戎。”陸離道。
“小的在。”
“以後你就做王府的總管,”陸離道,“明兒再去人市挑些人回來,記得要跟八王子交待一下,免得他白忙活。”
那易戎一愣,好久才反應過來,點頭稱了聲是。
“好了,就這麼些事,你們下去吧,對了,給我好好監督那些給本王修屋頂的匠人啊,讓他們動做快些。”
“是。”
等那些人都退下去了,花盞才問道:“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纔不是突然,”陸離嘆氣,“王府總得要個總管才行。”
“花花你也是啊,”陸離道,“要好好做個王府的女主人……”
“‘女’主人?”花盞眉一挑,看陸離,“嗯?”
“呃……那個是……比如,比如,啊哈哈……”陸離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心在哭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口誤,口誤……
“你今兒晚書房。”花盞丟下這一句,施施然邁着步子走了。
陸離傻眼了,睡書房?可是書房的屋頂不在修麼?這樣跟露宿有什麼區別啊?
“花花我病纔好……”
“我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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