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再次懵了!
兩人也不算是第一次了,可彼此還是因爲脣的貼合,而激的身子一顫,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他緊緊的壓住後,便沒有再離開。
她的眸子睜得大大的,裡面有驚異,還有一抹悸動的陶醉,美男的脣是溫軟的,帶着一股子雪蓮的清香,那一回太短暫,她都沒來的及細細品味,此時此刻,倒是讓她嘗過癮了。
也讓她忽然懂了,原來悶騷美男逼急了就咬人啊!
這個習慣還真是……是優點呢還是優點呢?
“閉上眼。”他不捨得退開,含糊不清的喃喃了一句。
因爲這一喃喃,他的脣便動了動,彼此脣瓣的摩擦又是一場天崩地裂的悸動。
溫暖乖乖閉上眼。
神往呼吸急促,也閉上了眸子,微微啓脣,含住她的,開始小心翼翼的品嚐,一下,又一下,不激烈如火,不狂野如風,卻偏偏撩撥的人心癢難耐。
溫暖睫毛抖動着,情難自禁的回吻了一下。
他身體募然緊繃起來,呼吸粗重而急切,脣也變得火熱起來,就像是不溫不火的水忽然添了一把猛火,然後就沸騰了,他重重的壓着她的脣輾轉吮吸起來,心神迷醉,恨不得這一刻能到白頭。
直到心臟再不能承受那份悸動帶來的衝撞,他才喘息着分開,眸裡似正盪漾着一池春水,美顏紅的能滴出血來,脣還微微腫着,那風情怎是一個撩人,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禍水!
溫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美色,不由的又癡了。
神往擡手遮住她的臉,低啞道,“羞不羞?不許再看了!”
溫暖平復下心跳,穩穩神,這才拉下他的手,盯着他,打趣的嗔道,“咱倆到底是誰不知羞先親過來的?”
聞言,神往就撇開了臉,之前的勇氣用盡,都消耗在脣齒之間的纏綿裡,這會兒後知後覺羞澀的有點招架不住她的調戲了,恨不得就此下車走掉,卻又捨不得。
溫暖見狀,更是乘勝追擊,“說啊,是誰不知羞的親我?這次可沒有人網住你啊……”
“誰讓你……再說那三個字的?”他不想自己太過被動,硬生生擠出一句。
溫暖頓時玩味的笑了,慢悠悠的道,“喔,感情那三個字還有這種令人衝動的作用啊?讓超凡脫俗的高嶺之花都熱情如火了……”
“溫暖!”他羞惱的打斷,“你再說,我就再親過去了!”
這樣的威脅,果然符合逼急了就咬人的優點。
溫暖笑起來,揶揄道,“不玩悶騷了?”
神往咬牙強調,“那是矜持端嚴!”
“那現在呢?你就不矜持不端嚴了?”溫暖繼續逗弄。
神往似懊惱,又拉過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捏了下,“現在不需要。”
溫暖挑眉,“爲什麼?”
神往忽然幽怨起來,“你說呢?”
溫暖不解的看着他,“我哪裡知道?”
神往像是被她的遲鈍給氣到,忍不住哼了聲。
見狀,溫暖更好奇了,忍不住哄道,“說說嘛,我是真的不知道。”
神往脫口而出,他自己都不知道語氣裡的酸味是那麼強烈,“你和大哥在一起時對他那麼瞭解,爲何換了我就半分默契都沒有了?。”
話說完,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是不是瘋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當然的,溫暖訝異了,美男這是醋了?不然爲什麼她聞到那麼濃烈的酸味啊,她心下好笑,便又要打趣,卻被他飛快的攔截住,“我隨便說說,你莫要多想。”
溫暖作恍然狀,“喔,原來是隨便說說,不是吃醋啊。”
神往懊惱的又捏了她一下,不想再被她揪住這事取笑他,便主動引到剛剛的問題上,轉移她的注意力,“你剛剛不是問我爲什麼現在不矜持不端嚴了嗎?”
果然,溫暖好奇心被勾引過來,“是啊,爲什麼?”
神往幽幽道,“因爲想見你一面實在太不易,所以良緣告誡我說,機會來時,就一定要好好珍惜,該出手就時就出手,莫待無花空折枝。”
溫暖,“……”
神往見她不語,又自顧自道,“若是我再一味矜持,只怕你會連我是誰都忘了。”
這語氣那個幽怨的啊,溫暖都無語凝噎了,好笑道,“我們天天都在見面的好麼?”
再說美男是她想忘就能忘記的?
神往看着她,聲音低下去,“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啦?”
“那時候,你身邊有大哥在。”他語氣又忍不住發酸發澀,“有大哥在,你的眼裡便容不下別人去,大哥也不會允許你容下其他人。”
溫暖不自在了,心虛的小聲道,“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了……”
事實上,要她當着神聖的面,和美男親親我我,她還真不敢,那貨還不得鬧翻天去?就算明面上維持住雍容大度,等到了背後,一準哭死給她看,她實在拿他那股孟姜女哭倒長城的本事沒辦法。
神往也是瞭解的,所以聽了她這敷衍的話,就輕哼了聲,表達不屑和不信。
溫暖尷尬的笑笑,“那個,所以你才趁着今天他忙着出來見我?”
神往“嗯”了一聲。
“那你怎麼知道我和無雙在這裡的?”
“……我讓良緣委婉的暗示她去叫你來的。”
溫暖恍然,“原來你早有預謀啊。”
神往懊惱道辯白,“什麼預謀,我這是……無可奈何。”
溫暖就揶揄的笑,“其實我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約的。”
神往看過來,“你敢嗎?”
溫暖不說話了。
神往就又去捏她的手,溫暖忍不住反擊,“那你敢嗎?”
神往一字一句道,“你敢,我便敢。”
溫暖又敗下陣去。
好吧,她不敢。
神往見她乖巧安靜了,心裡不由的暗想,果然對女子,不能一味的害羞矜持,那就失了男子的氣勢了,對她,他可以無條件的寵着,讓她因爲調戲自己而得意自喜下,卻不能縱容到自己被壓的那一步,否則,他以後還如何去和大哥爭寵呢?
此時,他方纔覺得父親的話是有道理的,對自己的女人,該好時掏心掏肺,可以寵到沒有底線和原則,可該霸道時,也不能手軟,一張一弛,纔是正道。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神往又舊話重提,“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爲何走神。”
溫暖咳嗽一聲,他還沒忘啊?“其實,也沒什麼……”
神往打斷,“不許敷衍我。”
這一聲,就帶着幾分霸道,溫暖不由挑眉,然而他寸步不讓的和她對視,那雙眸子如天池的水誘惑着她沉淪進去,她撇開了臉,美色什麼的真討厭啊,她投降了,“是我家裡出了點事兒。”
神往沒有意外,阿呆已經跟他說過,只是具體是什麼事就不知道了,“你家裡怎麼了?”
溫暖嘆道,“我奶奶住院了。”
神往皺眉,“很嚴重嗎?”
溫暖搖搖頭,神色凝重起來,“我也不知道,只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奶奶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偏偏外面傳言我遭遇了不測,所以她便……”
神往憐惜的拍拍她的手,寬慰道,“別擔心,後天就是祭祀了,祭祀過後我們就離開,到時候什麼謠言都會不攻自破,還有你奶奶的病,你也無需太過憂心,有大哥在,什麼病都不是問題。”
溫暖舒出一口氣,笑着“嗯”了聲。
神往又問,“可還有別的?”
溫暖就想到表哥,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起來,“還有我表哥好像要來部落找我了。”
“表哥?”這兩個字被他說得頗有些涵義深遠。
溫暖咳嗽一聲,“是啊,我姑姑家的表哥,他不放心我,所以就想來看看。”
“可部落裡有規矩,不準任何男子進入。”神往情緒不明的提醒道。
溫暖嘆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寫了信,讓神出傳了出去,希望他們可以攔下表哥。”
神往沉吟道,“我有辦法。”
“嗯?”
“我是說,我有辦法攔下他,讓他進不來部落。”
“什麼辦法?”
“進無憂谷時,最先踏入的那個八卦陣太簡單了。”
“所以呢?”
“我可以擺的更復雜些,我保證他破不了,如此,就可以把他擋在部落外了。”
“……”
“如何?”
“咳咳,那個,要是他硬闖呢,會不會有危險?”
“你關心緊張他?”
“你說呢?他是我親表哥!”
“……那我可以略去危險的陣法,只困住他就好。”
溫暖還是搖頭不同意,依着她對錶哥的瞭解,表哥不是輕易放棄的人,更別說事情還涉及到她,指不定他情急下,會做出什麼來。
見狀,神往臉色變了變,“他果然對你而言是不同的。”
聞言,溫暖心裡一動,下意識的解釋,“我說了,他是我表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分自然是不同的。”
“只是表哥嗎?”
“不然呢?”
神往忽然道,“在部落裡,表哥表妹也是可以通婚的,親上加親,情分更勝一籌。”
溫暖撇開臉,看向車窗外,“你想多了。”
神往酸酸的低哼了聲,“但願如此。”
溫暖裝傻,不接話了。
誰知,他又帶着幾分情緒道,“我覺得,這麼重要的事還是告訴大哥一聲比較好。”
溫暖,“……”
這是要給她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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