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茹冰一直緊緊握着那通話器,不想放下,難道兩組都受到了不測?又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劉子銘說道:“怎麼了?誰受傷了?”
閆茹冰一聽,連忙問道:“劉子銘你那組出事了嗎?”
“沒啊,我和王楠都好好的,聽說吳東出事了?”閆茹冰“嗯”了一聲,說:“看來楊銘那組出現了不測。”閆茹冰剛要掛,就聽到了劉子銘的聲音:“等等!楊銘回來了!”
楊銘接過劉子銘的通話機,說道:“不好了,孟奇從那邊過來了!孟奇帶着兩個男人,好像是他的心腹。鄒一文上前,一刀砍傷了司機,其中一個人跳下車,也被鄒一文打傷,只見那孟奇,伸出了手,只見一股黑色的濁流從孟奇的手中飛出,飛到了鄒一文的身上,可怕的是,鄒一文全身開始變黑,在他回頭的一刻,鄒一文竟然死了!”
“那就不妙了。”王楠說道,“孟奇既然突破了外圍防線,必然從前後兩個門進入,那一定是從前門了,前門本來實力較弱,而且吳東還受了傷。你們感覺往後門撤吧,他們可能已經到了外圍,也許你們一出門就被發現了,你們還是先往總統府裡走吧,我和子銘去接應你,楊銘已經回去找隋禹彤了。”
閆茹冰點了點頭,把計劃告訴了我,我也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過了連雲梯,就是總統府的大門,大門的左側是警衛室,果不其然,裡面的保安已經被殺了。總統府的大門是那種感應門,我們一站在門的前邊,門一開,裡面的景象讓我們吃驚:櫃檯前、沙發上、樓梯口、電梯前、書架前都是血!滿滿的血腥恐怖電影氣氛,這居然是總統府!由於一樓沒有走向後門的通道,所以我們只好上了二樓。很奇怪,爲什麼一層全都是血,而不見屍體?難道有人故意移動了這些屍體?可這又是爲什麼呢?
上了二樓,我們才明白,原來這些保安,都成了殭屍!聚集在了二樓!那些殭屍殭屍見了我們就像貓見到了老鼠,竟然一個個的瘋狂地跑向我們!幸好在茲達爾攻防的時候,我選了一把短的軍用匕首,我感覺今天不妙,便帶上了,果然有用;而閆茹冰則拿出了警用教棍,雖說打不死人,但長長的鋼質教棍也能給人一種懼怕的感覺,對於殭屍?更不用說太多了,只需要拿着教棍敲碎他們的頭就好了。
閆茹冰首當其衝,一棍子敲碎了一個殭屍的頭,在收回的時候,還把一個殭屍帶着扔到了一樓,我拿出軍用匕首,對着殭屍的頸椎就是一頓切,不一會,幾隻殭屍就斃命在我的刀下,不一會,這些殭屍就被我們消滅了。
這時,響起了掌聲,“不錯,很好。你們的動作比我想的要快。”這時候走下來一個女人,說道:“我叫馬識文,是程文樂總統的秘書。總統就在樓上,請你們上去。”我和閆茹冰猶豫了,馬識文說道:“難道連總統的安危都不管了嗎?”怎麼可能!總統怎麼可能在上邊!但是顯然閆茹冰沒多想,即可快步上了三樓,樓層越高就越說明越危險,因爲沒有退路了!
閆茹冰剛走上樓梯胳膊就中了一槍,“是你!”一個女人的笑聲,我聽過,是老爺的手下!又一個投靠孟奇的人!我趁着那個人盯着閆茹冰的時候,我快步邁上去,抓住了樓梯上的欄杆,翻了上去,但力氣用大了,竟然直接摔了過去,但好的是我把那人的槍打掉了,掉在了樓梯口。“劉爽?”我驚道,“吳東?”我還想說話,突然“砰”的一槍,閆茹冰站了起來,舉起槍,對準了劉爽。劉爽應聲倒地。
“你把她打死了?”
“那又如何?”閆茹冰不屑地說:“她也給了我一槍!你看!”說罷把她一直流血的胳膊給我看,我嘆了一氣,正巧馬識文也走了上來,撿起了槍,對着我。
“你不是程文樂的秘書嗎?開路啊!拿槍指着我做什麼!”我喊道,說罷想要搶下她手中的槍,誰想到馬識文也不甘示弱喊了一聲“回去!”震了我一下,也只好退回去了。“我的確是總統的秘書,但我也知道現在有人想要殺了總統,取而代之!”我嘆了一氣,原來她是把我們當成了壞人。
“好,你帶路。我什麼都不做。”我無奈地說。
“等等!”閆茹冰說道,在槍傷的折磨下,這麼冷靜的一聲,也把馬識文嚇了一跳,說罷也舉起了手槍對準馬識文,馬識文轉而把手槍對準了閆茹冰,看着閆茹冰冷靜的表情,又看看馬識文緊張的表情,顫抖的手,我一下奪下了手槍,說道:“你帶路吧。”
馬識文見自己無力保護總統,只好帶路,到了四樓,一地屍體。會客大廳上,坐着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健猛。他一手握着血刃,一手握着妖刀,輕蔑地說道:“你們終於上來了。等得我是連花兒都謝了。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來吧,對決吧!”說罷站了起來。
他慢慢地拔出刀,我隱約聽到了抽刀的那種嘶嘶的聲音,那彷彿是地獄在召喚我,他握住了雙刀,衝向我們。剛跑了一步突然厚重的鋼化玻璃被撞碎,一個人闖了進來,正好把突進的馬健猛撞到一旁,馬健猛的妖刀也脫離的他的手,我見狀一下握住了妖刀。兩個人滾作一團。
我定神一看,破窗而入的劉子銘,他那一聲裝甲,這玻璃的確是奈何不了他的。馬健猛被劉子銘擒住無可奈何也動彈不得,用那血刃刺進了劉子銘的腹部,見着血也順着刀刃流了下來,但見劉子銘就是沒有事,他舉起左手,用右手抓住馬健猛,我突然看到了他的左手手背上貌似有着什麼東西,我仔細一看,竟然也是血刃!劉子銘狠狠地把血刃刺了過去,刺客就此被終結。
一旁的馬識文看得驚呆了,劉子銘問道:“總統在什麼地方?”馬識文嚥了一口氣,說:“根本沒在總統府......剛纔趁亂跑了出去,應該是在山頂的伯爵宮了。”
“山頂的伯爵宮?”我好像不是太明白,又問了一下。馬識文走到一邊的總統辦公室,打開門,一個穿着西服的人趴在桌子上,一桌子的血跡,明顯是死了,“這個人叫王思,是總統的另一個秘書,爲了掩護總統,結果被殺了。”
看來總統府只是個幌子,我也明白了爲什麼馬健猛會等我們,因爲完成任務之後應該直接離開的。這時,樓下傳來警衛部隊的聲音,“一定要把他們幾個給我抓到!”“是!”
我和閆茹冰,四目相對,看了看馬識文,又看看劉子銘,這可怎麼辦,難道被警衛部隊抓到?“跟我來!跳下去!”劉子銘說道,什麼?從這跳下去?這不就等於送死嗎?“聽我的!快點!”說罷劉子銘已經帶着馬識文跳了下去,沒辦法我和閆茹冰隨後跟上。
這是幾樓我已經忘了,反正高空拋物的感覺,這小風嗖嗖的,像小刀子一樣。劉子銘大喊一聲:“抓繩子!”話音剛落,從頂樓扔下了數根繩子,見劉子銘抓住繩子之後,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然後快步踩着牆壁走下去,我們幾個雖然沒有他的身手,但畢竟是下來了。好險啊,我看劉子銘往下走的時候,身體是和地面完全平行的!到了地面之後,劉子銘咳嗽了幾秒,我連忙問他沒事吧。
“沒事,嗆了口風,快走!去伯爵宮。”說罷帶着我們從後門走,坐上了隋禹彤和楊銘的車,我們先回了旅店。
這一仗,我們是失敗的,雖然殺了劉爽、馬健猛等孟奇的手下,但是我們的目標並沒有達成,並沒有找到總統。準備了一下,給傷口消了毒,我們便準備向那座山頂的伯爵宮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