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閆茹冰。也正是閆茹冰帶着警察衝上了這棟隱蔽的大樓,一看我們無處藏身。閆茹冰慢悠悠地走了上來,說道:“呦,人還挺全。這下四家除了那個阿Q都齊了。你們在這幹什麼呢?謀反?請吧。”
我攔住了他們,問道:“去哪?”
“當然是警察局了,你們涉嫌聚衆鬧事封建迷信,這些就夠判了。”閆茹冰冷笑道,“帶走!”她不由分說便帶着幾個壯漢把我們全部塞進了警察局的小車。上了車,閆茹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們雖然沒有被拷上手銬,但由於人多,仍然是動彈不得。
“你既然不和孟奇合作,爲什麼不和我們合作?”我問道。閆茹冰愣了愣,讓司機停了下來,她居然下令放了我們,並且讓司機回了警局。而是帶着我們走到了一棟居民樓裡,居民樓裡又髒又亂,她帶着我們走着,走到一間房前,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
“我就住在這。”閆茹冰說道:“我好不容易作上了警局局長的位置,但不曾想,卻一直被那個姓孟的一直壓在下邊。你知道嗎?我不認啊!”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激動地站了起來,說道:“我爲什麼這麼早成了閆家的當家人?這技術都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而我家,是個特例。”我們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聽她說:“五十年前的大戰,我父親閆世曉帶着他的兩個哥哥一個兒子,從P國參軍,加入了反帝國軍團,打了兩次出色的仗之後,我父親升到了一個連的副連長,而這個連的連長,正是程輝。後來程輝立國,三年後不久被人刺殺,他的弟弟繼承他的總統職務。他弟弟上臺之後,把當時是國會參謀的我父親和軍部部長閆世清、人事部長閆世雄全部判了死刑,而我在三叔的帶領下逃回了P國。十多年前,三叔死了。我纔回了A國。我爲的就是有朝一日,我能夠強大,爲了自己所想要的東西。而不是收人牽制!”
“你身爲上四家的第四家,加入我們吧。一起對抗孟奇。”我說道,其他人看了看我,劉子銘首先說話:“我建議,軍閥,不要算上。”王楠表態:“我同意劉子銘,槍桿子出政權,誰知道過兩天她會不會倒戈一擊?”
閆茹冰樂了一下,說道:“今天上午,我受到了天祿警察總局的通知,我的局長的位置,也被耍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孟奇的心腹--吳昊。而且,孟奇也已經拿到了國會百分之四十的選票。一旦超過百分之七十,總統必將下臺。”
我問道:“現在的總統是誰?”
“程輝的侄子,程文樂。”閆茹冰說道,“不過聽說大權並不在手,而是在軍部部長左喜山手中,而且在國家會議之中,左喜山大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這個左喜山不會是孟奇的人吧?”我說道,引因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便是糟了。鄒一文突然插嘴:“那麼也就是說,閆茹冰,你現在是加入我們了是嗎?”閆茹冰被問到這個問題突然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大人,吳昊發來消息,說首都高盧的護衛隊已經全部成爲您的了。”黃盛說道,“很好,有了吳昊的保證,我們便向首都進軍即可,到時候,總統的位置就是我了。”黃盛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高盧?”
“通知下邊,明天,明天午夜十二點,準時在這集合。”孟奇說道,黃盛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有了閆茹冰的支持,光武會的實力大增,但是奈何孟奇也是上四家之人,何況他只露了觀龍一手,還有什麼技巧,我們全然無知。閆茹冰說道:“我覺得孟奇會連夜前往高盧,爲的就是綁架程文樂。”我們點了點頭,收拾收拾東西即刻從閆茹冰的住處出發,直奔高盧。
天祿與高盧並不很遠。程輝剛立國的時候,把首都就是定在了天祿,不知道程雍怎麼想的,把首都遷到了高盧。我們從下了火車,直奔高盧總統府,總統府很宏偉,就像是封建時代皇帝的皇宮一樣,裡面雖然不是古代的木質結構,但是卻添加了許多現代了報警系統,就是爲了保護總統。
我們記好了總統府的位置,便去火車站附近找賓館。過了一夜,我們分了組,前去觀察,我和閆茹冰一組、王楠劉子銘一組、楊銘鄒一文一組,而隋禹彤則負責後勤,如果那一組出了狀況,她可以去支援。
“大人,吳東好像來高盧了。”
“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有意思了。”
我和閆茹冰在總統府的前門的上柯路的一家銀行裡坐着,銀行的職員見我們進了銀行但卻不幹“正事”,所以也沒打擾我們、王楠劉子銘埋伏在總統府的後門,一旦前門敵人衝進去,程文樂一定從後門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保護程文樂了、而楊銘鄒一文則埋伏在距離我們稍遠的地方,一旦前後兩組都沒能阻止敵人帶走總統,那麼這組就該發揮作用了。
我們正在銀行監視着,突然,總統府的門被打開了!我瞬間緊張起來?後門出了事?我通知閆茹冰,我倆仔細地看着,總統府裡的官員一個接着一個往外跑,隨後走進去了幾個人。 我對着通話機,說了一聲:“行動開始!”
我帶着閆茹冰跟着那幾個人走進了總統府。
總統府一進門,便是一塊象徵和平的慈石,但是兩名保鏢卻趴在慈石旁邊,依照脖子上的刀傷,明顯是被殺了。我追了過去,慈石後邊是一個不大的水池,水池上建着連雲道,那幾個人站在連雲道上,我和閆茹冰舉起手槍,一人一槍打死了兩個人,被我們打進了池水之中,其中一個帶着墨鏡的人受了一驚,回頭看到了我們,:“可算是來了。”說罷拔出後背的兩把長刀,直接撞碎了木製的連雲欄杆,直奔我們而來,他的刀是精鋼而制,竟然直接劈下了一塊慈石!
“馬健猛?老爺的秘密刺客保鏢?”閆茹冰驚道。“怎麼是你?”
馬健猛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停下了手,摘下墨鏡,露出了紫色的瞳孔,問道:“閆茹冰?怎麼是你?”閆茹冰先指了指馬健猛,隨後指了指總統府的大樓,問道:“你是來保護總統?”馬健猛搖了搖頭,同時拔出另一把刀砍向閆茹冰,我也管不了了,爲了保護我方有生力量,推開了閆茹冰,那把刀直接砍向了我,我原以爲會濺我一臉血,但卻什麼都沒發生,“沒打到?”
緊接着,是閆茹冰驚恐的聲音:“妖刀端木?”
馬健猛笑了笑,打開了手腕上的快捷步梯:“的確,他的那隻手臂的靈魂已經被我切斷,大概已經無法做任何事了。拜拜。”說罷一下子飛上了總統府的二層陽臺。
剛剛還沒有任何痛覺的我的右手,現在開始劇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我疼得只好坐在地上,沒辦法,閆茹冰拿出通話器說道:“吳東中了馬健猛的妖刀了,你快來。我們在正門了。”不一會,隋禹彤便到了,看她的樣子,也是急匆匆趕來的,我沒敢多說話,便由着她給我檢查,她把我的袖子打開,“的確,三魂七魄,滅了一魂,斷了一魄。真沒想到,姜炳男的刺客秘書竟然也加入了孟奇,也來刺殺程文樂。”沒過一會,我的手臂已經好多了,可以簡單地運動了,隋禹彤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和閆茹冰說了幾句話,離開了。
閆茹冰嘆了一氣,剛拿起通話器,剛要說話,竟然聽見一邊發出了槍聲和打鬥聲......這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