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劉啓龍安排的火車停在了高盧的梅斯塔山的次斯特火車站。次斯特火車站原爲T國皇家火車站,後因軍事需要,被A國買下。
我們吃過早飯之後,便坐上了火車前往T國,既然A國待不下去,我們就只能走了。現在,我其實很想念我的朋友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在被孟奇綁架,甚至已經被殺了?我不敢想,所以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T國,全稱特拉姆帝國,是一個現代的帝國,總統掌管大權,而皇帝是****卻沒有實權。是一個高科技人才聚集的地方。到了蘭博市我們一下了火車,就發現一個戴着花邊帽子的年輕人正在向我們揮手,劉啓龍看到之後急忙走了過去,和那人說了幾句話,之後返了回來帶着我們走了過去,劉啓龍說道:“這人是馮蘭天,是T國的一名導遊,也是接應我們的人。”
我拉過劉啓龍,問道:“這樣沒問題?這人可靠?”
劉啓龍點了點頭,說道:“就算再不可靠也比你們這幫孩子強。”說罷劉啓龍和馮蘭天走在前邊,走在後邊,馬識文在程文樂的右邊,一直盡心的服侍,而楊銘劉子銘王楠三人則走在最後邊。
走了一會,程文樂突然小聲對馬識文說:“我總統的位置,會不會被孟奇奪了去?”馬識文突然楞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劉子銘好像聽到了這個刁難人的問題,便走了過去,對程文樂說道:“你放心好了,有我們,這個位置你坐到不想做了。”程文樂點了點頭,臉上總算是有一點放鬆了。馬識文一臉歉意地對劉子銘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總統他還小。”劉子銘微笑道:“沒關係,畢竟是A國的首領。”
走了不到半個小時,馮蘭天把我們領到了他的旅行團的附屬旅店裡,說:“你們在回國之前,就先住在我這,錢先不算,有了再給。我覺得那個孟奇應該是不會追到這裡了。”我們點了點頭,“如果要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馮蘭天問道,屋子裡的人都在搖頭,馮蘭天笑了笑,走了出去,輕聲關上門。
這時,一陣手機震動聲音在這個空空的房間裡響了起來,大家都嚇了一跳,只見劉啓龍靜靜地拿出手機,接道:“嗯,是我。什麼?好吧,我知道了,我會告訴總統的。”說罷便掛了電話。
程文樂問道:“龍叔,發生什麼了?”
“孟奇,他......”劉啓龍明顯是說不出口,“龍叔,他怎麼了啊?”程文樂還在追問,如果他知道了劉啓龍想說的內容,他絕對不會問。“你走了之後,他佔領了總統府。找出了總統的‘登基令’,做了A國的總統。”這一聲如晴天霹靂,砸在程文樂頭上,原本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總統先生,下一秒便是一個只好射箭的毛頭小子,變化的確很大,程文樂愣住了,表情遲鈍。
“龍叔,我們殺回去吧!總統可是我啊!”程文樂激動地說道,他的語氣,幾乎哭了出來。到底,還是沒保住程文樂的總統位置......本來孟奇想要殺我,但是越來越的驚訝的發展到了這兒地步,竟然把總統先生也牽連進去了!總統不比以前的皇帝差,也是一個國家的象徵,這種感覺,對程文樂一定是個非常大的打擊。
“吳東。”劉啓龍喊了我的名字,明顯是有話要對我,“孟奇把他們都放了--”我點了點頭,“除了一個人。”本以爲我的心會就此放下,但是還是沒有,“誰?”“岑兵。”我剛剛站了起來,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癱坐在牀上。
我拿出了手機,打給黃宇欣,他們逃了出來,一定和黃宇欣在一塊了。“喂?黃宇欣,是我,吳東。”
“我們終於出來了!但是岑兵沒能出來。”
“我知道。”我着急地說,我現在最心急的就是怕孟奇反悔,所以急於想見到他們:“你們出來了,真好。你們現在,趕快到T國。我們匯合。”
“什麼?你們在--”黃宇欣還沒能說完我便掛了電話,因爲我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們,或者是在竊聽我。
安穩地過了一週,我們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一些,但我還是沒能見到他們,劉啓龍此時不在,他和我們說過,他不在,前往不要動身,除非是他告訴的,否則千萬不要動。
這時,劉啓龍給我發了消息:“趕快走!找馮蘭天,讓他帶你們去克拉克市,然後我們回A國。”我給劉啓龍打了電話,但卻無人接聽。我只好告訴大家離開的消息,待大家都差不多的時候,我去了休息室找了馮蘭天,向他說明緣由,“這麼快就走啊。好,我安排車。”他也知道事情的緊急,開着車帶着我們直奔克拉克市。
爲什麼呢?劉啓龍爲什麼緊急地告訴我這件事呢?孟奇當了總統之後,不知道是如何知道我們在T國的,便給T國總統馬羅迪亞發了消息:我國的八個販毒的人進了貴國,請貴國幫忙找出來,找到後我國定會向謝。馬羅迪亞隨後給各個市的警司發了消息,我們剛走了不久,蘭博市的警司就到了馮蘭天的旅館。
到克拉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馮蘭天擔心警司會在克拉克市的要道堵截我們,便在大路停車,過了一晚。一早醒來,走了小路,進入了克拉克市內,得到消息的馮蘭天開着車找到了一家教堂。
劉啓龍正在老友的大教堂裡等着我們,他的老友是個A國人,叫什麼我們不清楚,只不過在A國的時候我好像見過他。那人手握靈符,說道:“啓龍,這個給你們,你們有可能打敗他。”
“這是......龍窟玄符?”劉啓龍驚道,“你給我們這個做什麼?”
友人說道:“這是睚眥,嗜殺喜鬥,常飾於兵器刀環、劍柄。我想孟奇是個通曉方術這人,定會安放魔物陰兵殭屍阻撓你們,你們有了這個。就不怕那些東西了。”劉啓龍點了點頭,收下了睚眥玄符。“時間緊迫,你們趕快回國。我打探到消息,吳昊帶着重新組建的部隊已經往T國趕了,到了T國畢竟直接來克拉克找你們。你們快走。”友人說道,我們只是看着劉啓龍和他交涉,並沒有多說。劉啓龍看了一眼時間,便急忙和友人告別,帶着我們坐上了回A國的火車,我們的目標是聖北市,因爲聖北市的市長與孟奇不和,而且還是老爺和劉啓龍的好友。
到了聖北市,已經是深夜了,整個漆黑的火車站好像除了我們再沒別人。我們走向火車站的大門,我推了推門,不解說道:“這門好像沒開?”
劉啓龍問道:“怎麼可能?”說罷走到門的前邊,拉了拉門,說道:“不好,門被人鎖了。”
此時,火車站大廳的燈突然打開,燈光一齊打開,亮得讓我們睜不開眼睛。一個人從二樓的候車室走了出來,說道:“吳東,我們好久不見啊。”這個熟悉的聲音是......普曼薩?
“校長?你怎麼?”我驚道,普曼薩的這樣的聲音,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吳東,我帶着孟奇總統的命令,帶你們回去接受正義的審判!”我吐了一口,喊道:“校長啊,你怎麼能相信孟奇那個小人呢?你知道真正的總統是誰嗎?就是我身後的這個!”說罷我突然蹲下,同時程文樂也射出他的一箭,“鐺”的一聲,程文樂的箭頭被一槍打偏,一個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從一樓的暗影中,擡着握住手槍的手,走了出來。
“安繼科!”
“吳東,你還認得我。”安繼科冷冷地說道,“當初我的太歲竟然沒能吃掉你。是我的疏忽,反而是我的疏忽。”閆茹冰此時已經看不下去了,喊道:“安繼科!你居然背叛了我!”
“你已經沒有了作用,警局局長是普曼薩身後的這位!”安繼科繼續冷冷地說,彷彿他的內心,就是冰一般的情感。普曼薩慢慢走開,一個穿着軍裝的人走了出來,嘲諷道:“閆茹冰,被人擠下去的感覺如何?”“原來是你......吳昊!”
吳昊慢慢走下樓梯,問道:“你的手槍是不是已經沒有子彈了?你們可真行啊,擅自逃離國家,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叛國罪!是應該處死了,但是,如果你投降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你。”吳昊一邊走進閆茹冰一邊說着,他的表情不言而喻。
安繼科小聲笑了笑,突然對閆茹冰開槍,閆茹冰毫不示弱,一槍打中普曼薩,普曼薩也掏出手槍,給了程文樂一槍,程文樂給了吳昊一箭,吳昊的胳膊被刺穿,沒想到的是,吳昊竟然給了我一槍!劉啓龍轉身給了安繼科一槍,六人應聲倒地。
“你們這羣廢物,看什麼......上啊。”普曼薩中槍之後,趴在欄杆上說道,說罷不忘又給程文樂補了一槍,打中程文樂,普曼薩也恢復了一些力氣,爬上了木椅,露出了整個胸膛。也許是同時,這麼短的距離,子彈和箭應該是同時的......程文樂一箭射死了普曼薩,又中一槍的程文樂應聲倒在地上,漸漸沒了呼吸......
原來,他們的身後有着十多個帶着手槍的士兵,聽到了普曼薩的命令,便從二樓露出頭,對我們射擊。這些士兵好像都是新兵蛋子,我們雖然都中了槍傷,但都並無大礙,吳昊慢慢站了起來,他咬着牙,拔出了那支箭,“噗”的一聲,血也跟着濺了出來。他一手捂着傷口,另一隻手握着手槍,給了樓上的新兵一個信號,一羣人全都下來了。這,正是我們勝利的前兆。
我們一邊後退一邊反擊,新兵蛋子不斷倒下,吳昊見新兵死得差不多了,沒死的也嚇得跑上了二樓,便躲在花壇下邊,等待着機會。這時,樓上傳來的槍聲,原來是劉啓龍從後邊包抄,把剩下的新兵蛋子射了個乾淨。劉啓龍走下樓,看到劉啓龍的吳昊愣了一下,被劉啓龍開了一槍射中,徹底癱在地上,沒了戰鬥力。“都出來吧,他快不行了。”
沒想到的是,楊銘居然第一個跑了出來,拔出刀,一刀刺進了吳昊的腹部,吳昊斷斷續續地說道:“楊...果然...是你啊。你...還是那麼...恨我。我......”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滅我楊家三十七口,恨你,是必然的!”說罷又拔出了刀連刺了十幾刀,直到吳昊已經沒了呼吸......“夠了楊銘,孟奇死了三個手下,一定會追殺過來的,你看看吳昊的口袋裡有沒有鑰匙。”楊銘如夢初醒,又給了吳昊一刀,纔去翻吳昊的口袋。果然,翻出了火車站的大門鑰匙,楊銘站起身來,把鑰匙遞給了劉啓龍,劉啓龍急忙跑回大門,急忙打開大門,隋禹彤的車已經恭候多時了。出了聖北市的火車站,坐上隋禹彤的車,我們直奔天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