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他的救贖誰可以救?
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服軟,那雙如貓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閃過一絲的驚慌,看在陸思年的眼裡,像是被小貓爪子不痛不癢的撓了又撓,覺得癢可是又抓不到點子上,渾身難受。只是那麼一瞬驚慌失措而已,他沒有如願以償的看到她嚇得發抖,哭着求饒。
深深的凝視着她,若是那天他去了結婚登記,現在她應該是她的妻子吧?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爲了自己吧,她會爲他生兒育女,聽他訴苦談笑,更會因爲他而躺在身下,接納他灼熱的欲/望。
跟她一起三年,除了最基本的牽手他們之間沒有更多的親密,想到這裡他就更覺得恨,俞採潔跟自己大哥背叛自己,把最寶貴的都交出去了,這種背叛他一直記着,他現在要討回來,一點點的討回來,他就不信陸寧佑和俞採潔真的情比金堅,如果他碰過她了,他倒是要看看陸寧佑要不要她!
想着,他眸光更顯得陰冷,笑容裡帶着狠戾和邪佞。他要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出最妖嬈的媚態。
“陸思年!”俞採潔冷冷的一聲,伸手撐在他的肩膀上,讓兩人好歹避開些接觸的距離。
她的冷然把他揪回了現實中,他凝眉看着她,她眼裡除了剛纔那很快就消失的慌亂之外,現在取而代之的完完全全的是冷靜和鎮定。
她不一樣了,可是到底跟以前認識的她哪裡不一樣,他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她那股從容好像把她所有的不安都驅散了,陸思年沉了沉眼色,心情不自覺的有些煩躁,他按住她抽離着推拒自己的雙腕,結結實實的按住她的身子,手指緩緩的劃過她白嫩的臉頰。
微微的低頭,他可以看到他剛纔衝動之下扯掉了她的半個衣襟的衣服,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滑潤白希的肌膚,趁着黑色的胸衣,更是雪白。
他呼吸不自覺的有些急促,靠的更加的近,口中呼出的熱氣撲灑在俞採潔的臉上,她猛然的覺得自己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小潔,你會知道我比陸寧佑要好的多。”
說着,陸思年也不顧俞採潔的瞪視,大力分開她的雙腿,精壯的腰身強勢的擠了進來,接觸的地方,熱乎乎的頂上了俞採潔的小腹。
心頭猛然的漏跳了一拍,俞採潔壓抑着害怕,他是要來真的,要強來!
按奈着噁心想吐,在陸思年的手要探入她的衣服之前,她急忙的開口:“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是嗎?”
陸思年一愣,皺了皺眉,稍稍的支起身子,只是下半身卻仍舊是壓住她,令她動彈不得,一隻手卻由她小巧的下顎往下,固執的伸入她的衣領,隔着黑色的胸衣握了個滿手,力道重了點,輕輕的揉捏着。
“小潔,你以爲你現在這麼說我就會放了你了?”陸思年勾了勾脣,狠狠的捏了捏手中握住的飽滿,卻沒有意料中的低吟,他眉心微皺,“既然今天你栽到我手上,你那麼聰明,就會知道我能讓你來我這裡,就是做好了完全的措施,你覺得還有人能來救你?還是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想着陸寧佑會來?”
俞採潔咬緊了牙關,她儘量讓自己不要喘息,不要讓上下起伏的胸口刺激了他,更沒有做無效的掙扎,她壓抑着內心的恐懼,儘量的平穩音調:“陸思年,你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我愛我,可是你現在做的呢,不就是強迫?哪怕你有一丁點的喜歡我,愛我,就不會強迫我,可是如果你不喜歡我,爲什麼要費盡心思的非要跟我複合?
你是不甘心嗎?不甘心什麼,是覺得我背叛了你,還是你想把寧佑有的都搶走?你這樣不覺得有些孩子氣,有些幼稚,不覺得賠上了自己的幸福嗎?”
這樣的氛圍和時刻,俞採潔繞着圈圈說了這樣的話,顯然的刺中了陸思年心裡的紅心,他死死的擰着眉看着她,她的話敗壞了他的興致,他撐起上半身,眯了眯眼直視她,俞採潔連忙穩住呼吸。
“陸思年,你其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喜歡我,那麼愛我,對不對?只是因爲我跟寧佑在一起了,你一直都要跟他這個大哥比較,所以你纔會理所當然的覺得我跟他在一起是你的背叛和侮辱,用一句話來說,你只是不甘心。”俞採潔擡眸觀察着他的表情,“其實你自己也是知道這點的是不是?你覺得如果我回到你身邊的話,至少這一點你是可以打敗寧佑的,要了我這個方法比別的方法更快更便捷,所以你對我不想放手,因爲你不甘心。”
陸思年臉上閃過一絲沉默和訝異,眼底滿滿的**之色因爲她的話一點點的散去,俞採潔知道她說對了。
“其實你也不想這樣的,是不是?你也想好好的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不是?我認識的陸思年,是個風度翩翩的才子,在國外的時候是,現在應該也是纔對。”俞採潔近乎呢喃的說着,像是誘哄又像是勸慰,她不着痕跡的推開他坐了起來,扣好自己被解開的衣衫。
陸思年眼神像是有些飄忽,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有些頹然的靠在一邊,伸手拿起了一邊的香菸,點燃了抽了一口,看着煙霧繚繞着,似笑非笑的自嘲的揚了揚脣角。
“爲什麼不試着放開一些?你父親要的生活不是你的生活,如果按照你的心思去走,你還是那個陸思年。”俞採潔很認真的看着他,目光炯炯的,像是真篤定,陸思年被她這樣目光直視着,不自覺的覺得難以品味出眼下自己是什麼滋味。
真的放過她,其實並不是因爲俞採潔的那一番話,只是陸思年覺得她都到自己手上了,即使陸寧佑找過來了,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就在呢,呵,她不是說自己不愛她要強迫她,那他就對她好,讓她自動自發的投入自己的懷抱,什麼甘心不甘心的都是屁話,他陸思年也不比陸寧佑要差到哪裡去。
在書房裡處理完了公事,又應付了好幾個電話,便皺着眉接了林夢甜打過來的第五個電話,才按下接聽鍵,便聽到林夢甜那把討厭的質問的聲音傳過來:“陸思年,你是到哪裡去了,一天到晚的不在家,你有老婆孩子的你知道嗎,你……”
“你有什麼事?”陸思年不想聽她的廢話,真是的,以前自己真的是個白癡,爲了個早就分手的女人把本該是自己的妻子的俞採潔都給弄丟了。
聽着他這麼漫不經心的話,林夢甜更是覺得生氣:“你什麼態度啊,陸寧佑的人今天都闖到家裡來了,你知道嗎?”
心裡咯噔的一聲,陸思年握着電話的手緊了緊:“你說什麼?他來做什麼?”
“我還要問你呢,俞採潔是不是你帶走了?”林夢甜劈頭就問,電話裡傳來砸東西的聲音,該死的,這男人天天不着家就算了,現在還對俞採潔餘情未了?要知道俞採潔現在可是他的大嫂,哪有小叔子綁架大嫂的!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俞採潔怎麼可能我帶走了?”陸思年皺了皺眉,只要沒有證據,就算知道那又怎麼樣,他都隱忍那麼久了,既然連嚴家蘇家都奈何不了陸寧佑,他就自己動手,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管陸氏也好俞採潔也好,到最後都是他的。
“那陸寧佑的人怎麼會找上門來了?把家裡鬧的天翻地覆的,你手機還不接電話,你現在在哪裡啊,你……”
嘟嘟嘟嘟!
陸思年煩躁的把電話掛斷了,林夢甜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他惱怒的抓起電話砰的一下砸到牆角,手機頓時碎的四分五裂。
揉了揉疼痛的額角,他起身,一下子把辦公桌子上擺着的文件文具全部一股腦的推到地上去,噼裡啪啦的盡數翻落在地上。
把房裡的東西能砸的都砸光了,似乎氣稍微的消了些,只是仍舊有些興致缺缺,懶懶的靠在一邊,呆呆的看了一會裝潢的奢華的室內,又看看被自己砸的一團亂的地面,眉頭緊皺,轉身去洗了澡,隨便套了條睡褲,光着腳,上半身還溼漉漉的便走出去推開了另一間房的門。
俞採潔門外守着四個人,一個個的看見他就這麼溼噠噠的上半身還不穿衣服,光着腳出現,都不由得面面相覷,要知道他們少爺是有潔癖的,怎麼會這副摸樣?
這個時候,俞採潔正安安靜靜的在裡頭看書,見他突然進來了,還這副樣子,也着實嚇了一跳。
陸思年看着她,目光帶着佔有的光芒,她似乎能感覺到他想做什麼,不由得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
“小潔兒。”陸思年走了過來,嗓音顯得有些沙啞,她退無可退,他逼着她直到櫃子邊緣,他一手撐在她肩膀旁,圈住她跟他的距離,“知道嗎?陸寧佑回到了,傍晚的時候到我家鬧的雞飛狗跳的。”
被他突如其來的弄的傻了一秒,愣了愣,才低低的“哦”了一聲,俞採潔回答他:“所以你是要告訴我,你沒讓他找到我,是這樣嗎?”
垂在身邊的手微微的緊了緊,俞採潔想着,寧佑找不到自己,肯定是要急瘋了,她現在在這裡,不僅連杉杉的影子都沒見到,自己還時時刻刻的處於危險地帶,之前說那些話,是僥倖讓陸思年恍了神思才放過自己,她看得出來,他只是在壓抑着,只要些許觸動,那麼便會點燃他心底的火花。
“他一定會找過來,可是你猜他找到你之前,我們會不會發生些什麼?”陸思年靠近她,嗅着她明顯是才沐浴過的馨香,舒服的笑了笑。
“杉杉呢?”俞採潔推開他,走到一邊坐下,正色的看向他,“思年,你也知道我爲什麼會來這裡,更知道我是因爲杉杉纔來的,我不是笨蛋,我來的時候就察覺不對了,可是我還是來了,這是爲什麼,不是我偉大,而是我要確定杉杉的安危,不然因爲她讓她陷入險境,就是我害了她。
其實你不瞭解我,從來我就不是個容易信任人的人,可是杉杉除外,還記得在國外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們剛在一起,我們第一個聖誕節,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電影院外面傻等了五個小時,那樣的大雪天,第二天我就病了,不是你這個男朋友在照顧我,而是遠在國內的杉杉連夜搭了最快的班機過來了,簽證都還是她大半夜的託朋友去辦的,你知道哪個時候我怎麼想的嗎?我在想,原來有時候閨蜜會比男人可靠。
我當時覺得沒什麼,我覺得我們纔剛剛在一起,你肯定是有事纔會這樣丟下我,可是,你還記得你是爲了什麼丟下我?”
這麼久以來,應該是說俞採潔嫁給陸寧佑以來,他們之間的談話沒有這麼平靜和真誠過,她溫溫柔柔的和和氣氣的,像是跟老朋友在回憶過往,像是開玩笑,可是他能聽出她聲音裡那種淡漠的傷感,陸思年眼底釀起一場風暴。
他從小就有一個方方面面都比自己要好的很多的哥哥,每個人都要他跟自己哥哥學習學習再學習,他以爲出了國砍斷了國內的一切,他就能擺開這一切,丟掉那些陰影,可是他沒想到他還是傷了一個他最初就可以觸手可及的女人。
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刻,想此時此刻,讓他覺得心底真真正正的有那麼一點的平靜了,只是越是這樣,他越不願放手,可是他要怎麼辦?
“思年?陸思年?”見他出神的樣子,俞採潔搖着頭輕笑着喊了他一聲,“怎麼了,記不起當初你爲什麼丟下我了?”
陸思年回了神,嘴角牽了牽,他笑不出來,連最僵硬的都笑不出了,他怎麼會不記得,第一次丟下他就是因爲林夢甜鬧自殺,他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坐飛機回去,飛機上手機處於關機狀態,俞採潔一直都聯繫不到他。
閉了閉眼,他握了握拳頭再看向她:“小潔兒,別以爲你說這些東西就真的能打動我,我現在暫時不碰你,不代表我會真的放過你,你別得意。”
俞採潔站了起來:“我不得意,我現在跟個階下囚一樣,有什麼好得意的呢?我說這些就是想說杉杉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你是多不情願不甘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就當救贖你之前對我做的不好的事,這樣不是很公平?”
救贖?
俞採潔見到凌杉杉的時候是蒙着眼睛被帶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纔到的,布條拿下來的那一瞬,她還有些適應不了光線,努力的揉了揉眼睛,見杉杉躺在牀上像是安然的熟睡了,她連忙跑過去,搖了搖杉杉,她嚶嚀了一聲,一點醒過來的反應都沒有。
“給她注射了鎮定劑,睡過去了。”陸思年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凌杉杉比俞採潔要吵鬧的多了,拿膠布封住口她都還能鬧,只能把她弄暈才能安靜些。
聽着他的話,俞採潔細細的給杉杉檢查了一遍,把了脈,再三確認她真的只是睡過去了她才鬆了口氣,幸虧自己是個醫生,不然杉杉這個樣子是死是活還是受過什麼傷害,她都看不出來。
傷害……
想着她就想到那張照片,驀然的轉頭:“那,那張照片。”
“那不關我的事,她被她媽賣給地下錢莊的債主還錢,衣服是被那些人扯掉的,我就是潑了一杯酒給她照了相片發給你而已。”陸思年淡淡的看着她。
俞採潔心頭緊了緊,看向凌杉杉,她不由得握住她冰涼的手,心疼的皺了皺眉,那是些什麼家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留着俞採潔在房間裡照顧凌杉杉,陸思年覺得有些心煩,轉身就走了出去,在寬大的陽臺上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腦子有些混混沌沌的,身邊跟着的是一個挺中心的心腹。
“明子?”陸思年轉過頭來,把酒塞給他,“你發什麼呆。”
“二少,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明子嘆口氣,聲音裡帶着滿滿當當的猶豫。
“你什麼時候學會婆婆媽媽了?”陸思年嗤笑一聲,背過身子,雙手撐在欄杆上,看着外頭的夜色。
明子撓撓頭,眉頭皺的很緊,他覺得那個俞採潔就是個紅顏禍水,他從陸家到現在都是一直跟着陸思年,可是他沒見過陸思年對誰那麼上心過,他是不瞭解他們之間的事,他只知道陸思年因爲那個女人壓抑的太過明顯了。
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明子咬咬牙湊過去:“二少,那個……那個俞採潔,你被她影響了……”
陸思年怔了怔,挑了挑眉,好笑的看向他“哦?”了一聲。
“她好奇怪,一般來說吧,被抓了,怎麼都得害怕大喊大叫什麼的吧,可是她完完全全的沒有,安安靜靜的,剛纔在房間的時候也沒想着說看看哪裡能逃走,就只是很淡定的看書,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似的。”明子總是想不明白,就比如那個凌杉杉,被抓來了,不是死命的又吼又叫還要鬧自殺,可是反觀俞採潔,倒是什麼都不做,鎮定的要命。
陸思年一愣,倒是笑了,這纔是小潔最聰明的地方,若是她真的表現出她很害怕很慌張,她根本保全不了自己,真奇怪,想着,他不爽了一晚上的心情現在倒是奇蹟的燦爛了些。
“二少。”見陸思年沒什麼反應,明子不死心,“別的大道理我不懂,可是我知道她可是大少的老婆,之前嚴家把事情鬧成那樣了,大少還沒跟着女孩子離婚,想必那是捧在手心裡的,現在老爺那邊正私底下跟大少扯的起勁。
二少,你把她帶回來,我看得出你喜歡他,可是又因爲她的話放過她了,我聽二少奶奶說了,大少傍晚就找到家裡來了,這裡遲早也會找過來的,二少,如果你……你不睡了她給大少一個沉重的打擊,那不然就放了吧,不然得出多少事?”
陸方舟和蘇東亞跟陸寧佑明裡暗裡鬥得是一塌糊塗,蘇月那邊狀況也在持續的好轉,醒來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種種的爭鬥擺在眼前……
世外桃源,隨心所欲的日子一下子就全部褪去了,現實回到眼前,依舊是很冷漠,重重的像是千斤巨石壓的陸思年窒息,和俞採潔待在一起,她身上特別的那種感覺會讓他被洗滌,會沉靜,自然的真的就救贖了。
他驀然的一笑,他其實都清楚,只不過他就是貪戀這麼一瞬間的寧靜罷了,不過明子說的是對的,他沒時間在這裡跟俞採潔耗掉,更沒時間一點點的讓她感動讓她自動回到自己身邊,他必須要快,要狠,只要擁有了她,他的什麼不甘心都沒了,可以完完全全的擊倒陸寧佑。
甘心還是不甘心,喜歡還是不喜歡,愛還是不愛,他現在沒資格去想,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這樣什麼都會好。
明子又要開口勸慰,陸思年揮了揮手打斷:“去拿蘇伯伯那邊最新研製的那種新型的致幻劑過來。”
明子瞪圓了眼睛:“這……這藥效很強,是要給誰用?”
陸思年沒說話只是明子已經明白,陸思年要給俞採潔用,確實他沒辦法聽到保持着理智的俞採潔說出那些直接明中他想法的話,她的那些話會擾亂自己的心智,讓自己手軟心軟放過她,他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
給杉杉蓋好了被子,俞採潔才起身,明子就進來了,他手上就捧着針水的盒子,靠近她的時候,她看了看,目光落在盒子上標示的成分上,心頭咯噔的一聲響,她後退了一步,她學醫的,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明子看她一會,便把針管拿出來,把淡藍色的液體吸了進去:“俞小姐,二少那邊讓我給你也打一針,這是鎮定劑,就怕你跑了而已。”
俞採潔皺了皺眉,看來這個明子不是很瞭解自己,她是醫生,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她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給我吧,我自己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見明子蹙眉看她,她笑了笑攤手,“怎麼了,你還怕我打了一針就能飛了?這裡都是守着的人,我朋友還昏迷着,我能怎麼樣?”
明子想了想,覺得也是,便把針管遞過去,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俞採潔拿着針管,裝模做樣的掂量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血管位置,突然,腳下一歪,堪堪的倒向明子那邊,明子本能的要伸手去接住她,俞採潔反手一針就扎進他露在外面的手臂血管上,快速的一推,針管裡的淡藍色液體以最快的速度被推了進去。
“啊!你……”
明子嚇得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俞採潔,砰的把針管打掉,他有些抽搐,俞採潔眼疾手快的拿着桌子上的筆筒砸過去,他腦袋被砸出了一個包,俞採潔去拉凌杉杉,半拖半抱的往外頭跑。
聽着房間內的慘叫聲,隔壁房間的陸思年和別的手下衝了出來,便見明子捂着手臂:“二少,跑,跑了……”
陸思年一怔,罵了一聲,追了過去,俞採潔帶着昏迷的杉杉,本來就跑不遠,更何況這裡是陸思年的地方,跑到前面就沒路了,幾個手下追了上來把凌杉杉從她身邊帶走,陸思年凝着滿臉的冷意:“你還是要跑?”
“那你呢?還是要對我用強的?”俞採潔冷笑了一聲,“我可是醫生,致幻劑和鎮定劑難道我這個都分不出?”
陸思年倒是忽略了這點,他咬了咬牙,跨了幾步走上前,一把擒住她的腰,把掙扎的人兒按在一邊的桌子上,這次他沒有給她說話教育自己的機會,隨手一下撕下她的衣服,把碎步塞在她的嘴裡,再一扯,整件上衣都落了下來。
大手往下才要扯掉她的褲子,砰砰的幾聲槍聲在他身後響起,他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看到陸寧佑黑沉的一張俊臉陡然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還沒反應過來,一拳揍了過來,他生生的捱了一個凌厲的拳頭,吐了一口血,再回頭,懷裡的人兒已經落入陸寧佑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