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成婚,腹黑總裁太危險 223 他要補休婚假!
陸思年的事鬧的不可謂不大,才幾天時間,整個瀛海已經到處流傳着各種版本的小道消息,林夢甜被警方扣着,林家人哭着跪着在醫院門口,陸方舟氣的讓人把他們掃地出門。
陸思年接駁手術很成功,可是做過那樣的手術,再怎麼成功也只是恢復了70%的基本功能而已,若要是跟原來完好無損的時候一模一樣,幾乎不大可能。
手術之後,他一直昏迷着,還高燒不退,醫院怕他傷口感染,特別的加了看護隔絕了起來,非直系親屬不得進入探望。
相比較之下,陸寧佑和俞採潔這邊就顯得輕鬆很多了,他們沒在醫院逗留很久,便從後門走了,去隔壁看了看杉杉,她掛了水,已經沒什麼大礙,雷俊川就坐在她牀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俞採潔和陸寧佑相視一笑,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翌日醒來,俞採潔才睜着迷茫的眼睛,便看到陸寧佑似乎晨練回來,古銅色的肌膚在投進落地玻璃窗下的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結實,完美的身段如同特意的剪裁過一般,挑不出一點的毛病,除了身上經年而留下的傷疤,幾乎零缺陷。
見她抱着枕頭呆呆的看着自己,陸寧佑走了過來,一手把她從被子裡拎了起來,反手把她扛在肩膀上,俞採潔驚訝的叫了一聲,已經被他扛着進了浴室,咚的一下丟進寬大的放好了溫水的浴缸裡。
俞採潔呸呸呸的吐着水,陸寧佑跨了進來,擁着她坐下,下巴擱在她的肩頭,鬍渣蹭的她癢癢的酸酸的:“我們一起洗澡,洗完了出去買點東西。”
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花,俞採潔回頭:“買什麼呀?”
“快過年了,爸媽他們都在老家等着我們過去呢,我們總不能兩手空空的過去?”陸寧佑笑着,大手繞過去給她把溼漉漉的衣服給剝了下來,按了洗髮水在手掌心揉在她的發頂,輕輕的給她按摩着頭。
俞採潔舒服的嚶嚀了一聲,美眸半閉,身子軟軟的靠在她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她發間輕柔的穿梭着帶來的指尖的溫度:“寧佑,思年的事,堔表哥那邊有消息嗎?真的是林夢甜做的?”
“嗯,基本上查清楚了。”陸寧佑微微的嘆口氣,“那天我讓冷勳留下來,確實是想借着林夢甜那個脾氣去教訓一下他,可是沒想到兩個人一言不合的鬧起來了,聽表嫂那邊過來的消息是說林夢甜說了她想去跟思年和好,可是思年還在氣頭上,非要跟她離婚,林夢甜氣不過,兩個人就廝打起來了。
至於後來,好像是思年睡着了的,叫着你的名字,林夢甜受刺激了,就……一時衝動了……”
俞採潔一愣,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別想了,不關你的事。”陸寧佑伸手把她身子轉過來,拿清水給她洗乾淨頭上的泡泡,又給她按了沐浴露,大掌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游移向下,握住她胸前的飽滿輕輕的揉了揉,“你這顆小腦袋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知道?”
“哦……”
俞採潔乖乖的點點頭,想起陸思年,她只能一陣的唏噓,說她沒良心沒心肝那她也不在乎了,經歷過這麼多的事,她想守住的不過只是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家庭而已,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她現在什麼都不想上心,就讓她暫時自私點吧。
她還在兀自的沉思,陸寧佑已經被她軟軟的暖暖的身子點燃了身子的火焰,伸手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一點點的埋了進去。
“嗯……寧佑……進水了……”
俞採潔扶着他的肩頭,俏臉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被溫熱的水汽氤氳成的,紅暈蔓延到了脖子根部,她只覺得小腹漲漲的,有些不知所措。
聽着她的話,陸寧佑忍不住笑了,俊臉湊過去,咬了咬她的臉頰,按着她的腰身一進一出的挺動着:“潔兒,你真是個寶貝……”
這個澡洗了快兩小時才結束。
出來的時候俞採潔覺得自己雙腿都在發軟都在打顫,她狠狠的白了仍舊是神清氣爽的陸寧佑一眼,小聲的嘀咕:“鐵打的麼?這傢伙怎麼一點都不累。”
陸寧佑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大手握住她胸前的軟綿:“嗯,你剛纔在編排我些什麼呢?是不是我剛纔不夠努力?”
“不是不是……”俞採潔連忙擺手,扯了扯他,把他推到衣櫃跟前,“換衣服啦,不是要出去買東西?”
陸寧佑笑着捏了捏她仍帶着紅潮的小臉,在衣櫃裡挑了挑,兩人換了一身的簡單休閒同款保暖內衣和厚質的t恤外套衫,牽着手出門。
外面華燈初上,已經是夜晚的八點半左右。
接近年底,雖然還是晚冬,寒風冷冽,但是周遭的街道和商鋪,很多的裝潢和擺設已經有很濃的過年氣氛,即使還沒到過年,到處看起來都是準備妥當的樣子。
兩人就這麼緊貼着牽着手走着,他們去吃了旋轉餐廳頂樓的鮮魚鍋,俞採潔的目光透過玻璃窗的邊緣可以看到外面,低頭看下去,車水馬龍,流光溢彩的街道,到處是行人,到處是喧鬧。
餐廳前面有一塊空地,像是露天的平臺,本來是黑漆漆的,有一對情侶要出去看夜景吹風,一進去,一盞盞的燈就打開了,還有輕柔的音樂。
陸寧佑淡淡一笑,適時的開口解釋了她的疑惑:“這個露天平臺有自動感應裝置,只要有人踏上瓷磚,就會有燈有音樂。”
看她一副驚奇的的瞅着自己的樣子,陸寧佑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朝老闆娘開口:“等我們吃完了也去。”
頓了頓,看了看菜單,多點了一份咖喱魚蛋加蟹肉丸子。
陸寧佑想了想,正想着要不要點個酒,俞採潔把他手上的餐牌拿了過來:“不行!別喝酒了,冷勳跟我說你去江東的時候應酬喝的都快吐了,你可別忘了,你那槍傷傷到筋骨的,不能亂喝酒。”
見她倏然驟冷的表情,陸寧佑倒是怔了怔,這個冷勳,什麼時候又打小報告了?他低頭輕笑:“逗你玩兒呢,瞧你急的。”
吃飯吃到一半,冷勳的電話匆匆的打了進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陸少,情緣公寓二期正式啓動儀式在三天後,可是……”
陸寧佑隨意的擡了擡眼:“可是什麼?不是一切都備妥了嗎?”
冷勳有些尷尬:“情緣公寓一期工程,我們之前找的形象代言人是蘇月,因爲事情太多了,一直耽擱下來了到現在,我都快忘了這茬了,之前有叫換人,可是好像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現在二期的工程竣工,那邊主管才急急的過來跟我彙報………”
“撤掉!”
陸寧佑皺了皺眉,毫不猶豫,情緣公寓主打的是給新婚夫婦的婚房,一期的銷售效果很火爆,當初用蘇月不僅因爲當時陸家和蘇家的關係,還是因爲蘇月的形象很健康,高雅的主播形象深入人心,清純氣質頗佳,很多人都覺得用來代表象徵兩人永恆的婚房很適合。
可是如果現在這個時候再用蘇月,她的事陸家的事蘇家的事都要再被渲染處理,這不僅蘇月的一直維護的形象要大打折扣,二期還用蘇月來主打婚房銷售,估計銷售額要下架好幾個百分點,這樣的代言還不如直接找別人?
冷勳想了想,有些糾結:“可是,二期工程還有三天就啓動,這兩天必須把海報拍攝完成,不然我們的宣傳有些無力……”
“那就換人,人都死光了嗎?一個人都換不來?”陸寧佑搓着俞採潔有些冰冷的手,爲她注入些許的溫暖,“這件事不是早就該處理好?爲什麼拖到現在?”
冷勳有些爲難:“也不是……因爲我們這次請來的是布拉格最著名的攝影師jack,他爲人比較挑剔,我們已經試過好多人給他選擇拍攝,他怎麼都拍不對,感覺就是沒出來,他自己也很苦惱……”
那個jack,陸寧佑也知道,是個怪才,一期的宣傳圖拍攝的很有意境,所以很多人都被吸引過來,陸寧佑是相信他的技術的,藝術圈的人,總有些怪癖的。
微微的皺眉,蘇月是絕對不能再用,可是要去哪裡找個人給jack拍出感覺來?這麼短時間,確實有些難。
“他有什麼要求沒有?”
叮的一聲,冷勳把壓縮好的照片傳到他手機上,陸寧佑看了看傳過來的文件,調出前期拍攝好的照片一一比對,縱使不是專業的攝影師,陸寧佑也看出不對,照片都很美,只是不知道少了什麼,就是缺點味道。
冷勳搖搖頭,嘆口氣:“他說他也在積極的尋找模特,希望能拍出他要的感覺,他說他不想隨便。”
陸寧佑眸光沉了沉:“給他時間,他的技術我們都相信,你告訴他,我給他特權可以拍任何人,就算是路人也沒問題,至於別的我來處理,但是重要的是拍出味道和及時。”
冷勳一愣,連忙點頭稱是。
掛了電話,陸寧佑抱歉的看向俞採潔:“媳婦兒,冷落你了。”
跟她出來吃飯逛街,自己還顧着談公事,說實在的陸寧佑有些愧疚。
“沒事啦。工作嘛,又不是勾搭美眉。”俞採潔眨眨眼,給他碗裡夾了一塊魚肉,“找不到模特拍宣傳片?”
“是這麼說。”陸寧佑吃了一口她夾來的魚肉,聳聳肩,“不是什麼大事,再緩兩天給那個攝影師找人,找不到就隨便拍,反正不是專業的一般也看不出味道來。”
吃過了飯,兩人去哪個自動感應平臺上走了一會感受了一下便下了樓,俞採潔想去前面的超市大賣場逛逛,可是陸寧佑的車子沒地方停,他便先開車去找位置。
俞採潔沿着街道慢悠悠的走着,邊走邊等着陸寧佑把車子停好繞過來,她踢着小石頭,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街心公園,順手給陸寧佑打了個電話:“寧佑,我到公園裡哦,你等會就直接過來。”
“好。車位找到了,不過遠了點,要等我幾分鐘。”
“嗯。”
沿着公園外圍走了一圈才進了去,這個時候公園裡倒是沒那麼多人,只是三三兩兩的人在悠閒的散步閒聊。
右邊種了一排排的桃樹,冬季花開正好,粉紛嫩嫩的花朵團團錦簇,遠看,像是綿綿的染了顏色的雲朵。
幾棵桃樹之間懸掛着一架木質的鞦韆,兩邊都纏繞着綠葉。
俞採潔走了過去,坐在鞦韆上,前後輕輕的盪漾着,任由自己的思緒被風帶的飛起。
她在團團的桃花之中,穿着白色的毛呢連衣裙,四下無人,隨着鞦韆揚起,她擡了擡腿,一上一下之間露出白白嫩嫩的雙腿,隨着鞦韆的前後擺動,她輕輕的揚起雙腿去接四周掉落而下的桃花。
紛紛揚揚的墜落,像極了一陣粉色的雨滴。
一片花瓣從她捲翹的睫毛處落下,被她含住在嘴裡,微微的側頭,漆黑如黑曜石般的雙眸讓人忘了呼吸。
遠處的攝影師詫異中按下了快門,接連着拍了好幾張照片,直到她輕巧的跳下鞦韆,轉身離開,他還處於震驚之中。
在公園逛了一會,俞採潔走了出去,就站在公園門口等陸寧佑。
“搶劫啊!help!”
一個口音夾雜着英語和中文的金髮男人臉色急切的追着另一個搶走自己包包的男人。
俞採潔眉頭一皺,搶劫的人衝過自己身邊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再順手牽羊的搶走她手裡的包包!
“見鬼了!我東西你也敢搶?”
俞採潔腦子一抽,頓時爆發憤怒的小宇宙,拔腿就衝了上去,根本不顧街上的人目光,也不記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英勇過,反正就是既然有人挑釁,姑奶奶還就較真兒了。
不知追過了幾條街,終於靠近了。
幾步跨上前,單腳踩在一個臺階上,猛然的蹦起來,朝搶劫的人飛踢過去。
噗……
搶劫犯被正好踢中脊樑骨,啪的一聲摔了個狗啃泥穿越大清當神探全文閱讀。
纔剛剛爬起來,俞採潔快步上前,一腳踩在他脖子上,伸出手:“還你姐姐我的包!”
搶劫犯哭喪着臉,哆哆嗦嗦的抖着手:“女俠,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就不要追了……你都追了我九條街了……你沒死,我都要斷氣了……”
“少廢話,今天姑奶奶心情不好,你自己撞槍口上,關我事麼?包拿來!”
俞採潔一改在公園桃樹鞦韆上那副小清新的文靜樣子,忽然換成一個類似於剽悍的女強盜,嚇得盯着她很久才下手的搶劫犯欲哭無淚,深深感嘆人不可貌相。
囁嚅着把包遞給她,俞採潔看了一眼,她記得剛纔搶她包之前還搶別人的包來着。
“還有一個,拿來!”
俞採潔腳下的力道大了點,初出茅廬搶劫的黃毛趕緊把另一個黑色的包包遞過來。俞採潔接過,摸了摸,硬邦邦,什麼玩意兒?
後面的人終於追來了,氣喘吁吁的樣子很是可憐,不過看着俞採潔把一壯實的大漢打趴下了,他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俞採潔收回腳,把包隨手丟回給後面的男人:“是你吧?”
金髮碧眼的男人冷着點點頭,像是寶貝似的抱緊了自己的包。
“還不走?想我送你去警局喝龍井?”俞採潔掃了搶劫犯一眼,嚇得他馬上爬起來落荒而逃,他今天出門肯定是沒有去拜拜,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那麼狠!
“把包拿好了啊,不然等會又被搶了。”俞採潔痞痞的笑着,像極了女流氓,“叫什麼名字,小夥子?”
“jack……”
金髮男艱難的嚥了口水,這跟自己在桃樹下看到的女生是一個人麼?
俞採潔笑了笑,沒注意他眼底的猶疑和驚恐,再非常友好的用力拍在他的肩膀上,嚇得他差點腿軟。
“哎哎哎,你別跪下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們的本分。”
jack很艱難的理解着這句他覺得很拗口的中文,問:“那個……我以爲你是個很文靜的女生……”
其實,任哪個人看到她剛纔帶着些許的愁緒一個人在桃樹下的鞦韆上坐着,都會有這麼的錯覺。
咳咳……
俞採潔尷尬的站直了身子,馬上恢復嬌羞的樣子:“嗯……剛纔那個粗暴制服搶劫犯的不是我啦,那是我姐姐……”
噗……
雖然他中文不好,可是眼睛不是瞎了好不?
jack瞬時間一頭的黑線,這……這居然是觸動了自己能讓自己按下快門的女生?
這……
蒼天,時間能不能停留在剛纔桃樹下的那一刻?
俞採潔覺得這個老外挺好玩的。
至少逗逗他,自己剛纔的愁緒能忘記大半。
看他僵硬的表情,她忍住笑,繃着臉威脅:“如果你敢敗壞我斯文淑女的名聲,我會把你咔嚓掉的哦……因爲,剛纔那個真是的是我姐姐。”
jack再次欲哭無淚,張了張口,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看着俞採潔轉身走掉。
陸寧佑找到她的時候,就看着她一個人在哪裡傻笑,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怎麼了,傻乎乎的笑什麼?”
見陸寧佑停車回來了,俞採潔想起剛纔那麼戲劇化的一幕,更是笑彎了腰,拉着他的手給他說了一遍自己的英偉事蹟。
陸寧佑一愣,連忙把她拉過來,上下左右前後的打量着:“你追歹徒?你以爲你是表嫂那樣警校畢業的?有沒有受傷?”
“沒有啦,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俞採潔邊走邊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因爲陸思年的事,其實她一直都有些陰霾在心底,可是卻突然來這麼一出,動了動手腳,當了一回瀟灑的女俠,感覺還真的不錯,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是不是真的抽風了,她只知道若是再給自己來一次,估計她還不敢了。
兩人牽着手去了超市買了一小車的東西回來,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俞採潔草草的再洗了澡便窩在牀上睡覺,陸寧佑去了書房處理公司的事務。
只是俞採潔這一覺睡的不安穩,很多人很多事都在驚擾着自己,上半夜她驚的連連醒過來好幾次才發現她早就淚溼了枕巾,反覆了很久,她總算才睡了過去。
可是沒睡多久,就覺得有人壓在她身上,扯掉她的衣服,毫無預兆的進入自己的身子。
“唔……你……”
陸寧佑沙啞的聲音透着他滿滿的情/欲:“潔兒,起牀鍛鍊身體……”
被他填充的滿滿的,漲漲的,全身像是有着小小的觸角拂過,又酥又癢。
她迷濛中擡着身子去迎合他,修長的雙腿擡起,盤在他的腰身上。
陸寧佑被她的主動弄得全身冒火,剛抽出又往裡一撞:“小妖精!你今晚別睡了!”
“唔……你輕點……”
該死的!
她居然迴應自己了,平常她就算被自己折騰的半死,也是倔強的咬着脣一聲不吭,最多也就是忍不住就嗚咽兩聲而已,只是那樣,都夠他瘋狂的了,現在她是睡傻了還是突然開竅了?
這閨房樂趣,她倒是懂了?
見他不動,俞採潔的雙腿在他腰上摩挲着,媚眼如絲:“寧佑……我要你……給我……好不好?”
該死!
這怎麼會不好!
這該死的好極了!
重重的撞進去,聽着她的嬌.喘和魅聲,他激動的根本沒了方寸……
大清早的時候,俞採潔覺得自己快掛了,怎麼全身哪哪都覺得疼?自己是被陸寧佑拆皮卸骨了嗎?
俞採潔皺眉起身,氣若游絲的怔了怔,就被一隻大手扯着重新躺回了牀上,某男吃飽喝足,一副饜足的樣子,翻身壓在她身上,低頭咬了咬她的下巴。
“媳婦兒,你昨晚真有情調。”陸寧佑握着她一隻小白兔捏了捏,笑的很壞。
俞採潔臉色一紅,想起昨晚的迴應,頓時忍不住側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想什麼呢?”
陸寧佑伸手扳回她的臉,逼着她直視自己,手指在她的肌膚上畫着圈圈,引起她難耐的酥癢。
俞採潔趕緊抓住他的手:“別動……”
陸寧佑低低的笑了笑:“我愛死了你在牀上那個小樣子,如果你次次都這樣,要是我們在公共給場合也……”
“才……不要……”
俞採潔雖然被他影響了,但是臉皮還沒那麼厚,還公共場合,她才做不出來?
虧他好意思說出口!
“那不然你穿那個內衣,你不是答應過我……”
某男不死心。
噗……
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了,是他幻聽了,還是自己幻覺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
俞採潔氣憤的再次重申!
陸寧佑撇撇嘴,指了指身後的衣櫃:“潔兒,賺錢不容易,你看我一下子買了那麼多款式,你一套都不肯穿,那不是浪費錢?這持家就沒有道了。”
這……
俞採潔狠狠的捏着他的手臂,擡眼看了看時間,推着他:“九點了,你還不趕緊去上班,我們後天就要到爸媽那邊去了,你公司的大事不用處理好嗎?”
“不去。我今天休假。”陸寧佑紋絲不動,“蘇東亞還在江東,四叔還在照顧思年,他們比我焦頭爛額的多了,我怕什麼。”
俞採潔皺眉:“可是你有什麼假好休的?”
“婚假。”陸寧佑翻了個身,躺在牀上,勾着她的脖子拉回自己懷抱裡,“我在補休休婚嫁,懂不?”
揪着他腰間的軟肉,拖着他起來:“你快起來,我可不想被陸氏的人說我不讓你去上班,那我多麼的委屈?”
陸寧佑揚着笑:“誰敢說?我都開除。”
兩人在牀上鬧成一團,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
是冷勳的電話,是說那個攝影師拍到了路人的照片,雖然是背影,但是都覺得很不錯,請示一下陸寧佑,看是不是可以用?
陸寧佑沒多想:“用吧,不用怕侵權的問題。我這邊處理好就可以了。”
“怎麼了?”俞採潔仰着腦袋問,“找到代言人了嗎?”
“嗯,好像是隨手抓拍到了,適合用在宣傳的海報封面上。”陸寧佑靠在牀頭,淡淡的笑着。
“是哦?那你不要看看嗎?別到時候出來一個醜八怪,你就虧大了。”俞採潔輕輕的笑着。
陸寧佑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尖:“他品味倒不至於那麼的奇特纔對。我覺得還是信得過的,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才安靜了一會,冷勳電話又來了,說是攝影師幫忙他們去找照片上的女子,他好像一見鍾情了,只是冷勳像是話裡有話,欲言又止。
陸寧佑來了興趣,就拍了一張背影就一見鍾情?
冷勳把底片發到他郵箱,陸寧佑起身開了電腦,俞採潔靠在一邊看着,才點開照片,俞採潔眼睛都瞪大大大的。
陸寧佑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轉頭瞪着俞採潔:“好啊你,你個已婚婦女還敢給人家拍?你以爲背影我就認不出了?欠收拾呢是不是?”
俞採潔愣了愣的看着照片,還沒反應過來,陸寧佑猛然的又怒了,指着照片中的一個角落,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男人沉靜的站在路燈下,目光望向俞採潔這邊,神情溫柔如水,看着俞採潔的方向簡直就像是在看一件他最心愛的寶貝一樣。
這麼寧靜安謐的畫面,拍的卻是他的妻子,就這麼一張照片,還被人家攝影師一見鍾情,好吧,這些都算了,可是誰能告訴他,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也出現在照片裡,難不成昨晚他就也在那裡?這是偶遇還是處心積慮還是別的什麼?
最可惡的是居然還造成了這麼和諧的畫面。
擦!
他生氣了!
嫉妒了!
憤怒了!
不爽了!
陸寧佑冷着臉,眸子眯了又眯,眼底翻騰着慍怒的薄雲,咬牙切齒的好半天了,才吐出一個名字來:“該死的!安易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