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聚接着說道:“這兩個一,不就是你們兩個嘛!這成婚之前,你們是兩個單獨的人。”
我追問道:“那成婚之前是兩個單獨的人,成婚之後,那是一家人,也應該是十一月初一最好呀!怎麼定個十一月初九呢?”
劉聚笑着道:
“我當初也覺得十一月初一,這個日子好。
但算命先生說這個日子和你們兩個的“八字”相沖,算命先生說了幾個日子,我最後從中選了個十一月初九。
至於爲什麼選擇十一月初九呢?
我也是有想法的,這九是最大的陽數,表示很多的意思。
你想想,你們兩個成婚了,那就是兩個單獨的人,成了一家人。
但以後肯定不光光是你們兩個人廝守一輩子呀!你們肯定得生一大串孩子吧!
這孩子嘛,當然是越多越好,這九又是最大的陽數。
所以我選十一月初九,就是預示着你們將來多子多福嘛!”
聽了劉聚這一番解釋,我是笑得合不攏嘴,倒是思淑被羞得滿臉通紅的。
不過,我覺得她羞紅了臉的樣子,顯得更加嫵媚。於是,不禁多看了幾眼。
思淑見我盯着她看,本就害羞,就忍不住拍了一把我的肩膀,慍怒道:“看什麼看,討厭!”
我和劉聚則是一陣哈哈大笑。
吃完飯,我們就各自回了屋子,我得給劉聚開幾張食療的方子。
說是回來翻翻書,其實哪有什麼書。只好自己在家瞎琢磨。
這狗肉、羊肉天天吃,似乎也不大好,容易上火。
如果要防止上火,就得搞點涼性的東西吃,但添加涼性的食材,會不會又與狗肉、羊肉相沖呢?
我想來想去,覺得不如用狗肉、羊肉類的熬粥喝吧,這喝粥又能進補,還能防止上火。
於是,我給劉聚定製了幾道食譜。
這第一道就是羊肉粥。先將羊肉洗乾淨切成小丁放在鍋裡面,如果有羊腰子切片放裡面更好。
然後加上枸杞,還有粳米,加上適量的水,用文火進行熬粥,當快煮熟的時候,再放入韭菜,在煮上兩三沸,就可以吃了。
第二道就是狗肉粥。做法跟羊肉粥差不多,無非就是把羊肉換成狗肉,羊腰子換成狗腰子而已。
第三道就是麻雀粥,跟前面兩道食譜也差不多,只不過是用洗淨的麻雀肉代替羊肉、狗肉而已。
食譜寫好後,我去找杜黑子,我只說劉大哥自從受傷後身體就一直不大好,需要進進補。
我這有三道食譜,讓他平常注意按食譜上所需的材料,採購這些物資給劉大哥送去。 ωωω ●tt kan ●¢O
劉聚的事兒,杜黑子還是挺上心的,當場就向我保證,一定要把大當家的身體給調理好。
我又想着現代人經常喝什麼這鞭、那鞭泡的酒。我便讓杜黑子下山去藥鋪看看,有沒什麼什麼虎鞭、鹿鞭之類的,有的話買回來泡成藥酒給劉大哥喝。
杜黑子也沒廢話,滿口應承了。
杜黑子這裡交待清楚了,我又拿着抄寫好的食譜去了劉聚那裡,讓他平常每天都要喝粥,三種粥輪流着喝就行了。
另外,我也跟他說了,讓杜黑子下山給他配點藥酒回來,每頓飯前,記得喝一小杯。
劉聚對我的話自然也是深信不疑,我又說了好些讓他寬心的話,才告辭他去找張思淑了。
晚上,我又將今天給劉聚準備食療的事兒給霏兒也說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讓她跟王氏好好說說,這劉聚的心理引導問題,關鍵還得靠她。
她畢竟也算得上與劉聚是老夫老妻了,有些事情也沒必要那麼害羞了。
劉聚現在的問題,主要是心理問題,所以王氏平常就要對劉聚多關心、多體貼一些。
在那個問題上,王氏應該更主動一些,給劉聚多一些鼓勵。加上我給劉聚定的食譜的作用,當然,有生理作用,也有心理作用。
總之,只要這幾個方面都能起作用,劉聚的問題是能夠妥善解決的。
這些話,我不可能給王氏講,只能通過霏兒給她講。
霏兒也明白我的意思,表示這個事兒她一定會盡力跟王氏溝通好的。
見霏兒這麼配合,我說要好好獎勵她一下,她問我給她什麼獎勵。
我一陣壞笑,道:“當然是最大的獎勵啦!”話還沒說完,我就朝她身上撲了過去……(此處略去四千六百字)
接下來的幾天,把霏兒可是忙壞了,每天晚上纔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出門了。
我則閒着沒什麼事兒,白天就拉着張思淑滿山轉悠,看看杜黑子種的桑樹怎麼樣。
終於是到了十一月初九,我與張思淑大喜的日子。
和四個月前的情形差不多,一大早上,我又被羅仁他們開始折騰了。不過我是有經驗了,也不怕,隨他們折騰。
張思淑也是一大早就待來屋裡,被霏兒她們一大幫女子給她穿衣打扮什麼的。
上午,劉善榮過來了。他是奉周定成之命,代表黑石嶺的衆位弟兄向我和思淑道賀來了。同時,他也帶來了一件拉絲軟甲,這是給張思淑的。
當然,今天是沒機會穿了,我讓霏兒幫着收好。並向劉善榮表達了對黑石嶺諸位弟兄的謝意。
中午的時候,要拜堂了。
劉聚跛着腳親自來主持婚禮,現場劉聚說了好些個感人的話。他也提到,今天他纔算是對師父有了個交待。
劉聚這一番話說完,在場好多人都感動了,思淑雖然蓋着蓋頭,但我明顯能感覺到她哭了。
雖然現場很嘈雜,哭聲我沒聽見,但她的雙肩隨着抽泣的聲音在不住地抖動。
我又不方便安慰她,好在霏兒和王氏就在她左右,不停地安慰她。
拜過了堂,思淑就被送進了洞房。
因爲霏兒住在我原來的房子裡,思淑還是住原來的房子,洞房就是她原來的臥室,只不過讓杜黑子及王氏她們好好地拾掇了一番。
也就是說,今晚我就得去思淑的房間裡過夜,如果以後要跟霏兒過夜,就回我自己的房間住。
反正是緊張忙碌的一天,但這一天我究竟做了些啥,我自己也沒什麼印象了。
但有一點,我還是記清楚了,就是霏兒和思淑都說要我少喝酒。今天是沒辦法,但我還是刻意控制了,飲酒的量並不多。
晚上,我來到了我與思淑的新房。
思淑還蓋着紅蓋頭,霏兒陪她坐在牀邊說着話。羅仁他們一干人等鬧過一陣後,也就回去了。
王氏她們一干女眷見我這個“正神”歸位了,也紛紛告辭而去。
一下子,屋子時就只剩下我跟霏兒和張思淑了。
霏兒不停地陪着張思淑說話,這意思我大概是聽出來了,就是告訴思淑不要太緊張。
我心想,我這位大老婆真是不錯。
於是,我便開玩笑道:“二位夫人,要不今晚,我們玩兒個雙飛吧!”
霏兒和思淑都不知道“雙飛”是什麼意思。
我便告訴她們,這“雙飛”嘛,就是今晚咱們三人一起睡。
哪知我這解釋還沒說完,霏兒就撲上來,對着我一陣猛捶。
捶完了,她才喝道:“你再瞎說,看我們兩個不好好收拾你。我先回屋了,你可得對思淑妹妹好點,別猴急猴急的。”
我立即陪着笑,把霏兒送出了門。直到她進了屋子,我才轉身關上了大門,進了我與思淑的新房。
我來到思淑身邊,輕輕地揭開了她的蓋頭,思淑閉着眼,沒敢看我。
但我能感受到她此時緊張得要命,因爲她的雙肩在輕微地顫抖,呼吸也十分急促。
爲了消除她的緊張感,我挨着她的身邊坐下,輕聲道:“淑兒,渴嗎?我給你倒杯水喝,好嗎?”
思淑輕輕地“嗯”了一聲,我則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我端着水在她身邊坐下,準備把水遞給她,但她還是沒敢睜開眼睛。
於是,我便端着杯子,把水端到她嘴邊,準備喂她。
這下,估計是思淑感覺到了水已到了嘴邊,睜開了眼,見我正盯着她看,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便輕聲道:“來,我餵你喝,乖!”
思淑本想拒絕,“嗯”了一聲,說道:“我自己喝!”聲音小得象個蚊子。
我知道她是害羞,便用一隻手輕拍着她的後背,另一隻手端着水杯把水送到她的嘴邊。
這下,思淑沒有拒絕,抿了兩口。
我鼓勵她道:“口渴就多喝幾口。”
說完就用輕拍她後背的手摟住了她的一個肩膀,將她往懷中攬。
這次,思淑沒有拒絕,肩膀輕輕地靠在了我的胸口。我又在她耳邊低語了一陣,總算把她給逗得笑了一下。
我知道此時她已不在那麼緊張了,便問她道:“還喝水嗎?”
思淑又“嗯”了一聲。
我說:“這次我換個喂法啊!”
思淑不解道:“還能怎麼喂?”
於是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裡,努起嘴向她的櫻桃小口靠近。
思淑看見,立即低下頭,把頭埋進我懷裡,小聲道:“你討厭!快走開。”
我因嘴裡含着一口水,也不方便說話。便一手摟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把她那張標緻的臉給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