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民國版狸貓換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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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當初是從誰的手中買下我的?”槿安問陳氏。

陳氏回憶着當年的情景,說,“當年鎮上有個算命先生,現在離開百花鎮都有好幾年了,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

“娘,你在好好想想,那個算命先生他住哪?”槿安急切的想知道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氏想了半晌,說,“娘真的不知道後來那個算命先生去了哪裡,不過,好像聽你爹……哦不……”陳氏顧慮到那個凌老闆可能纔是槿安的親生父親,就改口道,“你初叔叔說過,你是機緣巧合之下被算命先生買回來的,好像是從鎮上一個姓高家的那裡,叫啥來着,高……高……啥來着,娘實在想不起來了。”

看陳氏想的頭痛,槿安就沒再讓她想了,自己僱了輛黃包車,當天就趕到了百花鎮上,她一定把這一切搞清楚。

高家,又是高家。

如今的槿安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以前找人問問黃包車師傅,現在,她只需花上十幾兩銀子,去“穿山甲”,也就是曾經的“吃四方”那裡,說要找一個高家,他們曾在七年前賣過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用不了三天時間,就會有消息。

果然,打聽到了,這個高家就是陳晟祥當過丫鬟的那個高家。

“不可能啊,如果我當年在高家做過丫鬟,那我七年前再次去高家的時候,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高家的院落?”槿安納悶道。

穿山甲的老大說,“初小姐,你是不信任我們穿山甲嗎,這些年,你來這裡的次數也不少了,你倒是說說,哪一次我們讓你失望過,吃四方是從來不會出現紕漏的,”

“不不,大哥你誤會了,我沒有說你們給的消息有誤,我只是奇怪,爲何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槿安皺着眉頭,對那個高家宅子一點印象都沒有。

老大朝着旁邊一個小羅嘍使了個眼色,那個小羅嘍便說,“按理說,我們穿山甲只提供結果,不會告知原因,不過我們老大說,今天就破個例,實話跟你說吧,之所以你對高家現在的那個宅子沒印象,是因爲在你被賣掉之後,高家搬了宅子,現在的這個宅子是高老爺新建的。”

哦,原來如此。

槿安想了想,又下了另外一個決定,“大哥,我想問一下,你們穿山甲,做不做外地人的活兒?”

那個頭頭一怔,心想,這丫頭口氣倒不小,這些年,百花鎮都不夠她打聽的了,竟然把疆土拓展到外地了,他好奇的問道,“初小姐,此話怎麼說?”

槿安從容說道,“是這樣的,我想打聽一個蘇州人,他的名字叫凌謀天,是個做商的。”

頭頭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說,“蘇州?有點遠……我得動用蘇州的老朋友了,情況會有些麻煩,可能需要的時間會長一些……”

槿安看到了希望,欣喜的說,“也就是說,能做了?”

頭頭笑說,“只要價錢合理,絕對沒問題!”

“那好,說吧,多少錢?”槿安問道。

老大伸出一個大巴掌,笑而不語。

“好!成交!”槿安爽快應答,別說是五十兩了,就算是一百兩她也得打聽。

出了穿山甲,槿安就去了那個高家。

自從上次把高家給炸了之後,她就一直沒有來過了,心裡有些不安,不知道守門的還認不認得出來她,萬一被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還好,守門的已經換了,如今是也是像當年那一對一樣,一個高瘦,一個矮胖。這個高老爺還真有意思,選門衛每年都選一樣樣的。

槿安穿着一身上好的絲綢旗袍,手腕上戴着一個景德藍陶製的鐲子,看上去雖說不是個千金小姐,不過也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

門衛的不敢慢待,很快就去通報了。

槿安在外面等着,想起七年前的事,想笑,還真是命運的安排啊,若是方家沒有出現過假賬薄,她也就不會去查什麼陳標德,也就不會答應他資助陳晟祥捐官,想起這個來,槿安又想起一個納悶的事,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晟祥的母親呢。

當時太急了,她根本沒時間去顧及陳夫人,也沒去找過她,不過槿安想,晟祥應該跟她母親告別過了吧。

正想着,門衛就出來了,“初小姐,我們家老爺說,你可以進去了。”

槿安進到裡面,果然嶄新的很,是剛建起的宅子。

高老爺一身改良黃色長衫,一看就是個精細的生意人,他手裡把玩着兩個透明的夜光球,看了眼槿安說,“你就是那個開錦花餅店的?”

生意人對生意人之間總是心存着一份敬意,何況槿安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女,能自己開一家店,已經很不錯了,這也是他願意接見槿安的重要原因。

“你來我們高家有何事?”高老爺問道。

槿安仔細端詳着這個老爺,蒐羅着曾經腦海中的記憶,高老爺有些老了,背部已沒有以前那麼挺拔,不過,看樣貌仍然會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她認得他,可是,他不一定會記得她這個小丫鬟了。

“高老爺,您不記得我了?”槿安問道。

高老爺仔細看了看槿安,疑惑了半晌,“我應該記得你嗎?”

槿安說,“我曾在高老爺府上做過丫鬟,劉媽媽應該記得。”

劉媽媽是高家的女管家,掌管着高家所有的大小丫鬟,劉叔是劉媽媽的丈夫,高家的男管家,專管男下人們的活兒,兩個人在高家已經做了有四十幾年了,從小就一直待在高家,槿安終於想起來了,當時她還總羨慕劉叔和劉媽媽兩個人,真是浪漫。

“劉管家,去叫劉媽媽。”高老爺說道,劉叔看了槿安一眼,彷彿有些印象,但是不太清晰了。

不一會兒,劉媽媽就來了,跟高老爺行禮,“老爺叫老身來,有何吩咐?”

“劉媽,你看看,你認識這個女孩子嗎?”

劉媽媽擡頭,驚呼道,“小豆芽?!怎麼是你?”

槿安一看見劉媽媽也想起了以前的事,劉媽媽對她很好,做什麼事都照顧着她,看見她現在老了,心頭閃過一絲酸楚,鼻子也癢癢的。

是誰說經歷的越過,心就越強硬?

她明明經歷過很多,但是卻更容易被感觸,更容易就想哭。

“劉媽媽……”槿安叫了一聲。

劉媽媽把她抱住,“孩子,你這些年都去哪裡了?”

“我……”槿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說當年她是被高老爺的其中一個太太賣了的,至於是爲什麼,她至今也不知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她不想再提起。

劉媽媽看了老爺一眼,高老爺嘆息了一口,說,“造孽啊——”

原來,當年高家的二姨太染上了鴉片,自己手頭上的錢都花完了,也不敢總是跟高老爺要錢,於是就想盡各種辦法搜刮錢財,甚至偷偷跟人販子有了勾當,高家有那麼多丫鬟,又不是正規的管束,偶爾少那麼幾個也不會有人過問,若是真追究起來,二姨太一出面,就啥事都沒有了。

槿安聽着高老爺的話,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

她這輩子經歷的,真是一部血淚史了。

“劉媽媽,我今天來是想打聽一件事,您知道,當年我是怎麼來到高家的嗎?”

劉媽媽想了想,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劉媽媽,你知道的對不對?請你告訴我,這件事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槿安緊緊攥着劉媽媽的胳膊說。

劉媽媽的記憶回到了十幾年前……

“那個時候你應該只有四五歲吧,有個老婆婆把你交到我手上,她說她無力撫養你,並且還交代,說她是從火車站附近撿到你的,當時你還是一個嬰兒,她跟你相依爲命,那個老婆婆說,你四五歲的時候就給人家做苦工了,小小年紀跟着她上山撿柴火,她快死了,不能在撫養你了……”

劉媽媽說着,槿安的記憶彷彿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她的淚嘩啦嘩啦流個不停。

那是她最痛苦的一段記憶,因爲太痛,所以就選擇了遺忘。

老婆婆?

槿安具體想不出她老人家的容貌了,但是心卻疼的厲害,彷彿被人用刀子剜一樣,痛的呼吸不過來……

“婆婆……婆婆……”槿安嘴裡支吾着,“婆婆她死了嗎?”她始終不願意相信這是個事實。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凌謀天,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如果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也就罷了,如果你是,我就算死,也不會跟你回去,回到那樣一個沒人性丟棄自己親生骨肉的家!

婆婆已經死了,這下已經死無對證了,眼下,就只有等待穿山甲的消息了。

這幾天,槿安一直都是魂不守舍,凌謀天又僞造了一張地契,他還花錢走通了警署的門路,槿安不明白,若他真是她的親爹,又怎麼忍心置她於死地,這完全說不通啊。

她去問他。

凌謀天仰天長笑,“你終於還是來問我了,這就表明,你自己也已經開始有些懷疑了,你開始相信你身上流着凌家的血液了,對吧?”

槿安輕蔑一笑,“凌家的血液?呵呵,我從你身上看到的凌家血液,不過就是自私自利、毫無人性,如果我身上流着的真是你的血,那現在的我,就應該傾家蕩產把你告倒!即便是告不倒你,我也不會讓你後半生好過!這纔是凌家血液,可我不想,不是沒有那個決心,而是不屑!”

凌謀天愣了一下,幽幽說道,“這一點,倒是像極了你的母親。”

槿安的心臟處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母親。

“不要提她!別說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女兒,就算是,有那樣的母親,也是我的恥辱!”

心裡陣陣隱痛。

凌謀天臉上也閃過一絲悲哀,搖搖頭,“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這個官司還沒打,槿安就已經輸了,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輸在氣勢上。

她打心眼裡就不想打這個官司,凌謀天揚言還要收購她的涼花種植場地。

槿安沒有理會,她在等消息,大約快半個月過去了,穿山甲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初小姐,你還是先把另一半錢交了吧。”老大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槿安知道打聽到的消息肯定是爆炸性的,穿山甲不想擔着風險還賺不着錢,這個規矩她懂,槿安把另外二十五兩交給老大。

“這個數不夠。”他淡淡說道。

“什麼?當初可是說好的。”槿安問道。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初小姐,我念在你是老顧客了,這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要是換了別人,給我五百兩我也是不做這個生意。”

槿安平復了下情緒,說,“大哥,我現在身上沒有這麼多,你能不能先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我,錢我一天之內肯定送到!”

槿安的做事風格,鎮上可是出了名的,他相信她的爲人。

“初小姐,你到底是什麼人?”老大沒有直接回答打探到的情況,而是這樣反問槿安。

槿安一頭霧水,她是什麼人,恐怕這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大哥,你就別問了,直說吧。”

“初小姐,我這也是爲你好,有些消息打探得,可有些那就打探不得了,有時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

笑話,她既然來到了這裡,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必定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大哥,你說吧。”

那個頭頭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你讓我打聽的那個凌謀天是蘇州一等一的大富豪,擁有上百家錢莊分店,包括咱們景陽省也有,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老字號‘鴻興錢莊’。”

槿安驚訝萬分,她雖然能猜得出來這個凌老闆不是個尋常人,但是也沒料到他的來頭竟這麼大。

“接着說。”

“好啊,初小姐,果然異於常人,很少有你這個年紀的姑娘聽到了這種場面,還能如此不動聲色的,看來,你跟這個凌謀天還真是在某些方面有點想象。”

“大哥,還是說正事吧。”槿安打斷他的猜測。

“你讓我查的是凌謀天的家事,我跟你說,我兄弟跑遍了整個蘇州城,終於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槿安把耳朵靠過去,只聽他說,“大約十幾年前吧,凌家發生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槿安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有種直覺,很不好的直覺。

“有人傳言當年凌夫人肚子裡懷着的本來是個女孩,結果生下來之後變成了一個男嬰!你說奇不奇怪?”

槿安頓時覺得耳邊開了一個炸雷,女嬰換成了男嬰?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民國版的狸貓換太子嗎?

難道……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因爲她從骨子裡開始相信這個消息是真實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麼當她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被送了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父親母親來找過她,因爲,他們就是吃了秤砣的想要把她送走,永不相見的。

可恨的是,既然送走了,現在又何必百般刁難的把她逼回去?

槿安回到餅店,確切的說,幾天之後,這家餅店就不屬於她了,凌謀天會派人來給店做個估價。

槿安現在不想考慮餅店的事,現在,她只想把所有事情搞清楚。

她讓凝月給穿山甲送去了欠缺的銀兩,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傍晚的時候她朝着方家走去。

她發誓再不進方家的,可是事情緊急,此時此刻,也只有方明哲能夠救得了她了。

凌謀天想要收購她的涼茶種植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門衛看見槿安,很客氣,直接就讓她進去了。

最裡面是兩人的新房,槿安本來應該直接去新房的,可是當她經過岔道口時,眼神不知覺得總想往雪蘭閣的方向飄。

越是飄,越是覺得心裡慌。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

雪蘭閣的那種香味,此時更加清晰,槿安仔細回想着剛進方宅時凝月交代她的事情,她說二姨太是南方人,長得水靈,蘇州怪不得是煙水墨畫之地,養出來的女子都是那麼靈氣動人。

蘇州?

她也是蘇州的,難道這僅僅都是巧合嗎?

爲何她身上的香氣跟凌謀天身上的那麼相似?

還有,如果細想的話,她還記得當時二姨太看見她懂得使用冷香的時候那種欣喜若狂的眼神,彷彿……

彷彿是看見了親人一般……

槿安不禁打了個寒顫,想什麼呢你初槿安。

想要去偷看一下二姨太的想法,瞬間被這個可怕的念頭給沖淡了,她朝着新房的方向跑去。

蔣千瑤倒了茶,槿安坐下,對方明哲說,“方少爺,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方明哲坐在她對面,真正像個生意人了,穩重含蓄,“儘管說吧。”

“我要賣山上那塊地,連同那些涼花!”槿安堅定的說道。

“什麼!”方明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蔣千瑤給方明哲倒茶的手也抖了一下。

“槿安姐姐,你想什麼呢?”蔣千瑤說道,“那塊地可是你的心肝寶貝,她是你全部的家當了,你不記得,當初你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才把它開拓出來的啦?”

槿安雙手攪在一起,她也不捨得啊,可是自古就有句老話,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爲了不讓涼花茶園落在那個人手上,她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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