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還沒洗完?

近在咫尺,他的俊顏上似乎寫了些關心,可是杜子鳶卻以爲自己看錯了,因爲他眸子裡東西,一閃而逝。

賀擎天深深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說話,抱進了她住的客房臥室,放在牀上,伸手替她揉着小腿。

“賀大哥,我沒事,不用揉。“杜子鳶吞一下口水,沒想到他居然幫她揉着小腳。“已經不痛了。”

她很緊張的僵在坐在牀上,不敢妄動。

“確定不痛了?”相當意外的,他沒有放開,大手還揉撫着她的小腿。

“沒事了!”她立刻點頭,努力擺脫這種曖昧。

賀擎天放開她,手指撫着下顎,他眯起了幽邃的眸子,眸中閃着異樣光芒。“既然沒事了,那就做點別的吧,你不是說飯後要做運動嗎?”

“啊——不!我渾身都疼!”她立刻緊張的尖叫。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有說做什麼嗎?怕成這樣?”

兩人的視線再次相對,他的幽深難測,她則尷尬又莫名緊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難道她誤會了嗎?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溫柔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親親她的粉脣,低聲問道:“子鳶,想不想舒服啊?想不想忽略頭上和腳上的痛啊?”

杜子鳶耳朵一轟,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賀擎天沉着臉似乎不高興她的沉默,伸手惡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臉蛋兒,那表情還特意猶未盡,又笑嘻嘻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很想要,卻又不好意思說?”

聞言,杜子鳶立馬驚得猛搖頭,緊緊地揪着他的衣襟,全身無力喏喏:“不是……”

賀擎天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着她小巧的耳垂繼續問:“剛纔送你回來的人是個男人吧?我是不是該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被男人寵愛過?或者你的chu次就是給了那個送你回來的男人?或者別的男人?告訴我,給了誰?”

杜子鳶呆怔好幾秒,只能蠕動沒有血色的嘴脣:“他是你的學弟,上次你遇到的那個人,賀君臨。”

“哦!是嗎?”他的語氣不疾不徐。

“我不會告訴你什麼,而你也說不會再問了,你又問了,我也最後一次告訴你,反正第一次沒有給你,很公平,你不是chu男,我爲什麼一定要是chu女?你有本事就去查是誰好了,我死也不會說一個字!”杜子鳶不確定自己說這些話能驅散心底的多少恐懼,更不確定能不能讓賀擎天不再問,她只是感覺好累。

賀擎天聽到這話只是閃了閃眼神,微微勾脣,俯下脣在她耳邊輕輕撩撥着:“給我乖乖的給我把你那些個小心思收起來,好好跟着我就行,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大好,要是惹惱了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嗎?說不準就把你姐的醜事給公佈於世,到時候杜市長,杜家不好看可別怪我!”

她避開他的撫吻,咬脣喃喃:“明白了。”

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嗎?

他靜靜地凝着她好一會兒,又惡劣地問:“爲什麼賀君臨會跟你在一起?”

“他撞了我!”她小聲道。

“哦?!”他的語氣有些奇怪。

她渾身一僵,無語。

他猛地推倒她,他俯身而上,將她壓在牀上,親吻着她的脣,重重地吻着,吮xi着她口腔中的蜜汁,吮吸着她的甜美,吮xi着她的靈魂。

他的舌,緊緊地糾纏住她的丁香。

沒有過多的前xi,他急促地扯去她的衣服,直接分開她的腿,解開自己的皮帶,ting身而入,那小*,jin窒,溫re,緊緊地吸附着他。

那種感覺,讓他瘋狂。

異物的進入,從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讓杜子鳶咬住了下脣,好痛,那痛擴散到四肢百骸,疼痛夾雜着某種奇異的感覺襲來,她無能爲力,只能默默承受。

她的sichu,開始溼run,流出了汁液。

“快樂嗎?”賀擎天一邊在那緊窒裡lv動,一邊邪魅地問道。

“不!”杜子鳶違背自己的心,冷漠地回答。“很疼!”

“你真的很不乖!我很生氣!”賀擎天突然將杜子鳶的身體翻轉,讓她背對自己,回快速度在她身上肆虐着。

他的突然加速,讓杜子鳶的身體如被撕裂一般,那被他深深進ru的身體無法承載這份痛楚,冷汗滴滴滑落。

杜子鳶就像一隻木偶般僵硬着身體,不去迴應賀擎天。

她這無痛無喜的冷寂再次激怒賀擎天,讓他更加用力的深入。無盡的纏綿,火熱的撩撥,杜子鳶差點崩潰在那痛與快樂之中。

她只能揪緊身下的牀單,咬着那蒼白的脣瓣,以冷漠迴應賀擎天的火熱。

直到她的身體快要無法承載時,賀擎天才稍稍放鬆了力度,退離她的身體,將她轉過身來,重新進入。

她身上的擦傷很多,他的視線一緊,卻沒有放開她。

頭一低就吻住她,滾燙的堅硬肌肉摩擦着她嬌嫩的肌膚,他緩緩的動,沒入她身體的堅硬曖昧的在她柔軟的地方親暱的摩擦着,不再是bao力,不再是粗魯,不再是瘋狂,轉而變成柔柔的緩緩舉動。

杜子鳶越發的溼run,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有了曖昧的液體聲,賀擎天也不再滿足於淺淺的頂着她摩擦,往後一退,再狠狠的衝進來,熱而燙的東西呼嘯着塞進去。

“唔——”杜子鳶忍不住低yin了一聲,而這一聲,加速了他的興奮,讓他更加的興奮。

因爲恨嗎?所以就傷害她……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杜子鳶纖弱雙腿不斷踢蹬,眼淚剋制不住的溢出眼眶,以爲他的折磨,也因爲她自己不斷淪陷的感覺,她害怕,很怕自己就這麼淪陷了!

她瞪大眼,掙扎看着身上的男人,再也不知道該把他往心裡哪個地方擱。他太殘忍,眼中那志在必得的*讓她一顆心揪痛,眼淚滑出來,順着臉頰曲線婉蜒到脣邊,流進他嘴裡。

嚐到眼淚的鹹味,賀擎天擡起頭,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哭什麼?”

“放了我!”她幾乎是哀求,眼淚落的更多,爲什麼跟他結婚後,她變得如此愛哭了?她不喜歡這樣懦弱的自己,一點都不喜歡。

“不可能!沒有人在陰了我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而你,杜子鳶,是第一個有這膽子的女人!”無情的說着,幾乎是全部進ru**cha到底的同時,他死死的扣住她的纖腰,也扣住了她腰上的擦傷,惹得她身體火la辣的疼襲來,幾乎昏死過去。

這樣的折磨,醉死人的折磨,維持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她終於昏昏沉沉的承受不住時,他才覆在她的身上,釋放了自己的jing華。

賀擎天起身去浴室沖澡。

杜子鳶聽着浴室裡的流水聲,努力眨着那盈着淚水的眼眸,拼命將心底的情緒掩藏,她被他高超的qing愛找術降服了,她沉浸在其中,淪陷在情yu裡難以自拔。

而他,到底懷着怎樣的一顆心娶她呢?

當賀擎天出來的時候,看到發呆的杜子鳶,“愣着做什麼?還不去洗澡!”

杜子鳶咬脣,聽話地起身,託着痠痛的身體下地,在經過賀擎天身邊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攔住她前進的腳步。

杜子鳶無神的目光冷漠地擡起,毫無表情地望入賀擎天那雙探尋的眼睛。浴衣半敞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微溼的黑髮不羈地貼着他冷峻的臉部輪廓,英氣逼人。

賀擎天銳利的眼神像是一盞探照燈,緊緊地逼視着她,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她的心一起穿透!

杜子鳶的眼瞼不些微的跳動,不想瀉露出自己的心情,她低垂下如羽毛般美麗的眼睫。

見到杜子鳶的冷漠,賀擎天皺着眉推開她,含着怒氣對她低吼:“還不快去洗!站在這裡做什麼?”

杜子鳶彎彎腰,輕聲說道:“我這就去。”

說完,她咬着脣轉身,徑自走入浴室。

嘩嘩的流水聲掩飾了她的心痛,爸爸要賀擎天愛上自己,她自嘲一笑,想到這些日子,他身邊的女人無數,而她不過是他身邊女人的其中一個,只是不同的是,她有幸成爲他的妻子,身份多一個而已。除此之外,她並沒有任何優勢。

只是,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便覺得自己身上也髒了。

嘩嘩的流水聲可以掩蓋心痛,躺在浴缸裡,她泡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管身上的傷是不是遇水感染了,直到水涼了,她感覺頭有些暈,萬籟俱靜中,水滴的聲音都沒有,她忽然就聽見敲門聲。

賀擎天在拍門:“杜子鳶,你還沒洗完?”

她聽着這聲音,彷彿隔着千山萬水,遙不可及。

在她錯愕的一瞬間,他已經踢門而入。

杜子鳶擡起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賀擎天看到她躺在浴缸裡,美麗的身體在清澈的水下更加的you人,只一眼,便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前不久釋放過的yu望又復甦了。

蹲下身子,他的眸光對上了她清冷的眸子,他的眼神緊了下。

俯身彎腰抱她,“起來!你泡了多久了?!”

“我自己起來!”她兩腮被浸的泛着桃紅。

“水都涼了,你傻啊?”他俯身把她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