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夫人晚餐要吃點什麼?”小蘭詢問着,現在不用服侍蘇嫵柔了,她的女主子還是夫人。

“我不想吃……”蔣樂樂抱住了枕頭,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低聲地啜泣了起來。

小蘭嘆息了一聲,推開房門退了出去,海瑟站在外面,不放心地詢問着。

“夫人想吃什麼?”

“她說她什麼也不想吃,先生好像也不回來吃了,不知道做什麼好呢。”小蘭有些發愁了。

“還是按照平常的習慣做吧,我看夫人也不挑飯菜。”海瑟搖了搖頭,叫來了幾個保鏢守在了門口,吩咐着:“不要讓夫人出來,眼睛也不能眨一下,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都得滾蛋。”

“知道,海瑟總管,我們會小心的,她不過是女人……”

保鏢們已經習慣了看着這個女人,都不以爲然地笑了,海翔這麼好的條件,這個女人怎麼捨得跑呢,擔心簡直就是多餘。

“總之小心吧!”

海瑟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轉身下樓去了。

顧東瑞離開了別墅,心裡一直難以揮去蔣樂樂拼命奔跑的樣子,她在哭泣着,絕望地喊着尉遲先生,就好像一個被拋棄了的可憐女人一般。

一個可以依賴任何男人的女人,唯獨摒棄了他,顧東瑞憤怒地捶着船舶模型,舉步向跑馬場走去,飼養員將他的馬拉了出來,他飛身上馬,在場地裡狂奔起來。

跑了幾個小時,人和馬都累了,顧東瑞才跳下馬背,將繮繩交給了飼養員,舉步向別墅方向走來,不知道蔣樂樂是否吃過了晚飯,睡下了?

邁開步子進入了別墅。海瑟迎了上來。

“先生,給您準備了宵夜。”

“嗯,我一會兒吃,她怎麼樣?”顧東瑞口中的她。指的是蔣樂樂,他雖然不願提起,卻還是開口問了。

“夫人睡了,不過晚飯沒有吃,她說沒有胃口。”海瑟回答着。

“將夜宵端進臥室。”

顧東瑞吩咐了之後,擡腳向樓梯上走去。

海瑟忙叫小蘭去端夜宵了,今天先生竟然在臥室裡用餐?真是奇怪。

顧東瑞上了三樓,吩咐保鏢們可以離開了,然後他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也是拉上的,漆黑安靜。

“啪”顧東瑞打開了燈,臥室裡的大牀上,女人側身躺着,髮絲凌亂。雙臂自然垂落着,身上還穿着白天要開始時穿的衣服。

顧東瑞走到了牀邊,俯身看着落樂樂,她閉着眼睛,面色蒼白,一副懨懨的樣子,眼角出仍有淚痕。

顧東瑞伸出手。真想將她拽起了質問她,難道她的貪婪還成了理由嗎?可是看她落寞的樣子,還是放棄了。

小蘭將夜宵端了進來,放在桌子上,偷偷地看了一眼牀上的夫人,轉身退了出去。門被輕輕地關上了。

“給你十分鐘時間,起來吃掉夜宵!”

顧東瑞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脫掉了身上的t恤,向洗浴間走去。他伸手拉開了洗浴間的門走了進去,很快,洗浴間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大牀上,蔣樂樂睜開了眼睛,顧東瑞進來,走到牀邊,她都清楚地知道,當顧東瑞伸出手的一刻,她完全漠然,但是那個男人還是將手收回去了。

不能離開海翔的痛,讓蔣樂樂已經沒有了生的***,與其這樣被折磨下去,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她要抗議,無聲地抗議,讓這個男人知道,就算死,他也不能讓蔣樂樂屈服。

洗浴間的門被推開了,顧東瑞腰間圍着一個浴巾走了出來,蔣樂樂再次閉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這個男人,他的所有都與她無關。

顧東瑞的目光冷冷擡起,牀上的女人仍舊躺着,桌子上的夜宵還放在那裡,瞬間,這個男人的怒火升騰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他還沒有怪罪她,她倒擺起了架子,她以爲他在牀上需要她,就會縱容她胡來嗎?

箭步而上,他直接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用力一提,將牀上的女人整個提了起來,當蔣樂樂的面頰轉向顧東瑞的時候,那個表情讓顧東瑞震懾了。

蔣樂樂的眼眸是冷的,神情木然不屑,她在無視他的存在。

顧東瑞的態度稍稍有些緩和了,他看了一眼夜宵說:“既然已經醒了,就吃了夜宵……”

他直接將蔣樂樂從牀上拉了下來,硬生生地將她按坐在了桌子前。

“不要再想那些無聊的東西,安心留在海翔,如果你聽話,我不會強迫你……吃吧。”顧東瑞拿起了小勺,放在了蔣樂樂的手裡。

蔣樂樂看着手裡的小勺,顧東瑞在做什麼,表演嗎?還是怕她餓死了,沒有人可以折磨了,直接將小勺扔在了桌子上,她站起身,轉身向牀走去。

顧東瑞看着桌子上仍在打轉小勺,眉宇之間的怒氣已經壓不住了。

“我說的話,你打算一句也不聽了嗎?”

顧東瑞大手一撈,蔣樂樂的身體被再次拉了回來,接着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的下巴被捏住了,一勺米飯塞在了她的嘴裡。

“想絕食抗議嗎?好啊,絕食給我看看,你以爲我害怕這個嗎?我有很多辦法讓你放棄這個念頭!”

混蛋,蔣樂樂覺得腮幫子痛得要命,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想讓她這樣吃下去嗎?真是個沒有人性的混蛋,她想咒罵,卻沒有辦法說話,米飯充斥着喉嚨,噁心的感覺讓她差點嘔了出來。

“自己吃,不然我就噎死你!”

顧東瑞放開了蔣樂樂的下巴,至少這口飯,這個女人必須吃下去了,然而他的手剛剛鬆開,一口米飯直接噴在了他的臉上。

良久地瞪視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敢吐他,顧東瑞將臉上的米粒一個個地抹了下去,一把將蔣樂樂拎了起來。

“不想吃飯是嗎?好啊。那就不要吃了, 上牀 侍候我!”

直接拖住了蔣樂樂,顧東瑞向大牀走去。

“顧東瑞,你不是人。放開我!”蔣樂樂終於說話了,她恨死了他,爲什麼就不能讓她安靜一下,難道她不想吃飯也不可以嗎?非得這樣活着,讓他無情的折磨。

“我以爲你啞巴了呢?好像還會說話……”

顧東瑞直接將蔣樂樂甩在了牀上,拉起了她的裙子,手指撫mo着她的大腿內側,如凝脂般的細膩讓他樂樂地眯上了眼睛,他冷冷地盯着蔣樂樂,輕蔑地說:“你還真會打如意算盤。尉遲傲風是什麼男人,你以爲他是那些隨便就能勾引的男人嗎?你打算給他什麼,身體嗎?”

“我沒有你那麼噁心,他也不是你這樣欺負女人的男人!”蔣樂樂能解釋嗎?解釋了這個男人還會照樣嘲笑她,她接觸所有的男人。都會被定義爲勾引。

“還真是清高……”

顧東瑞直接拽下了蔣樂樂的裙子,然後手指一挑,扔在了地毯上,然後淡然一笑,雙手按住了她的大腿,大力一拉,目光輕浮地看了下去。得意地欣賞着。

“男人怎麼能抗拒得了你……”

修長的手指伸出……

蔣樂樂覺得下身一熱,雙眸無奈地閉上了,樂樂地顫抖了起來。

“再清高,還不是要躺在我的牀上,讓我玩弄……”他深深地探入,目光望着蔣樂樂由慘白逐漸變得緋紅的面頰。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不要,顧東瑞,不要了……”

蔣樂樂覺得身體如火燃燒了一樣,她的興奮點被撩撥着,身體不自由地隨之震動着。當他的健碩帶着嘲弄和火熱涌進的時候,她徹底失去傲慢、冷酷……

今天蔣樂樂讓顧東瑞很沒有面子,她竟然偷偷地懇求尉遲傲風,訴說她不想留在海翔,掙脫他懷抱的***,作爲男人,連個女人都留不住,他真是顏面盡失。

被迫將顧家的醜事說給尉遲傲風聽,顧東瑞更是怒不可遏,現在這個女人就在身下,還想通過絕食抗議,他不能容忍,也不能放了她。

雙腿用力繃緊,一次次地在粉嫩的雙腿之間猛衝着,將那柔軟撞得羞紅一片,他要讓這個女人哀聲求饒,爲自己的行爲感到懊悔,以後都不敢再利用男人,不敢有離開的念頭。

蔣樂樂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不斷襲來的欲死感覺,沒有讓這個男人停止下來,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她的身體只能無奈地接受。

無法喘息,剛透點氣,他就再次衝進來,將她的氧氣統統擠光……

汗水溼透了髮絲,面頰,脖子,蔣樂樂抓住了顧東瑞的臂膀,攀附着他。

“不要了,不要再來了,我很累……”溼滑,讓她抓不住他的臂膀,無力地滑落下來,羞紅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倦怠着。

“給我好好聽話,健顧地留在海翔,如果你再絕食,我沒有力氣的時候,會是其他的男人讓你嬌喘不斷……”

他輕輕地拍了拍蔣樂樂的面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去洗澡,你弄髒了我的牀……”

直接被從牀上拉了下來,蔣樂樂倒在了地上,她低聲地抽泣着,四肢已經無力支撐,她痛恨自己,爲什麼還沒有死,還要被這個男人這樣折磨到什麼時候?

“你不走是不是,一定是想讓我替你洗了?”

顧東瑞一聲冷笑,起身下牀,走到蔣樂樂的身邊時,直接將她提起,向洗浴間走去。

“我恨你,顧東瑞,我會恨你一輩子的……”蔣樂樂忍住了抽泣,她咬着脣瓣,直到脣瓣上滲出了血絲。

顧東瑞,將蔣樂樂扔進了浴盆裡,打開了水龍頭,讓水流過她的身體,慢慢升了起來。

“恨吧,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還能期待什麼!”

“就算洗,也洗不掉樂樂身上的恥辱,顧東瑞,樂樂不死。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再也不會回到你的身邊。”

蔣樂樂一把推開了顧東瑞的手,將頭沒入水中。

女人的冷漠,讓顧東瑞良久地凝視着……

蔣樂樂一直在水底沉浸着。她在想着自己,想着發生的一切,她真的要這樣死了嗎?絕食,或者自殺,甚至讓這水淹沒了她。

不是的,她只有十八歲,就這樣死了,羞辱、折磨,都不會討回來,誰來告訴她。爲什麼爸爸不再愛她,媽媽舍她而去……

顧東瑞計算着時間,蔣樂樂已經在水裡很長時間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她會窒息而亡……就在他伸出手要將她揪出來的時候。蔣樂樂溼漉漉的腦袋急速地探出了水面,她眨動了一下大眼睛,大口地喘息着。

氧氣鑽進了她的肺,她的理智漸漸恢復,尉遲傲風可以走,但是蔣樂樂的希望不能滅。

“我在牀上等你……”顧東瑞鬆了口氣,轉身大步地走出了洗浴間。

蔣樂樂的目光盯着顧東瑞的背影。直到洗浴間的門關上了,她頹然地倚在了浴缸上,雙臂搭在了浴缸邊上,緩和着肢體的疲憊,睏意襲來,她樂樂地閉上了眼睛。只想打一個盹兒,卻不知不覺睡着了。

這一覺,一睡就是一夜,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牀上。她明明記得。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洗浴間裡,是她太疲憊了,渾然不知何時回到了牀上。

毫無疑問,是顧東瑞將她抱回來的……

環視一下房間,顧東瑞已經離開了,窗子半開着,新鮮的空氣吹拂進來,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靜靜地躺着。

蔣樂樂的心稍稍有些尷尬,她看向了身上的被子,輕輕地掀開,身體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她的臉再次紅透了,她怎麼就那樣睡着了?

恍然地坐起來,小蘭推門進來了,她將一套白色的衣裙放在了牀頭,面帶微笑地說:“夫人,先生說,您今天要穿這套衣服。”

又是什麼衣服?

蔣樂樂伸出了手,觸及到了那套衣裙,發現質地十分柔軟,不覺怔住了,他是什麼意思,竟然好心讓她穿上這麼舒適的衣服?

“今天是顧先生的生日,老爺、三少爺、還有一些先生的生意場朋友,都會過來,客廳裡熱鬧,夫人也可以趁機討好一下先生,將關係緩和一下。”小蘭自作聰明,覺得只要夫人順從,聽話,先生就會對她好起來的,畢竟現在先生的身邊沒有其他女人,也許這是蔣樂樂的機會。

“生日……”

蔣樂樂拿起了衣裙,原來今天是顧東瑞的生日,怪不得讓她穿得稍稍體面一些,夫人,至少這個名諱,大家該知道,她是顧東瑞的大嫂。

大嫂?蔣樂樂冷漠地笑了一下,她這個大嫂可真是尷尬,睡在死去男人弟弟的牀上,不知道大家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現在是幾日了,蔣樂樂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

“今天幾號?”

“農曆的九月初六……”九月初六?多麼熟悉的日期,蔣樂樂的心樂樂一震,今天竟然也是她的生日。

這是不是太巧了,她竟然和惡魔男人顧東瑞同一天過生日,唯一不同的就是年份,緊緊地抓住了手裡的衣服,蔣樂樂的內心一陣陣哀傷,她記得自己的每個生日,爸爸都會和朋友在外面應酬,而媽媽卻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她的生日都是和莊園的下人們一起過的。

除了讓她奶浴身體,培養氣質,學習那些歌舞,音樂,優雅的風姿,沒有人重視她的感受,她需要爸爸真切的愛。

誰還能記得,今天也是蔣樂樂的生日。

穿上了這套白色的衣裙,小蘭在蔣樂樂的髮絲上,夾了一個玉蘭花的夾子,蔣樂樂走到了鏡子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就好像她曾經在莊園裡,穿着白色的連衣裙,飛快地奔跑着。

“快下去吧,大家都在給先生慶祝生日,怎麼能少了夫人的祝福。”小蘭打趣地說,似乎昨天的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啊,誰會在意蔣樂樂沒有自由,在海翔,擁有主人的寵愛,就是幸福。

在小蘭羨慕的目光下,蔣樂樂慢步向樓下走去,客廳裡很熱鬧。似乎有很多人,訂婚典禮的取消沒能衝散海翔的奢華,海翔主人的生日,引來了衆多吹捧的人。

顧東瑞的心情無法亢奮起來。他坐在沙發裡,盯着那多層的蛋糕,樂樂皺起了眉頭,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毫無意義,但有一點,讓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因爲今天還有一個人同他一天過生日,就是蔣樂樂。

當蔣樂樂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的時候,全場都無聲了。顯然她如玉蘭般的美麗聖潔,讓大家一時認不出了這個蔣世莊園的小女兒。

“這是誰?”

“差點認不出了,是蔣萬風的女兒……”

顧東宸喝到了嘴裡的紅酒直接流了出來,他再次爲蔣樂樂的美傾倒了。

蔣樂樂在衆人的矚目中,尷尬地低下了頭。她下了樓,直接站在了角落裡,顧東瑞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慢步地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說。

“我幾乎忘記了,今天也是你的生日……”顧東瑞淡然地笑着。

“我爲和你一天過生日而感到恥辱。”蔣樂樂別開了目光,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客廳。到無人的曠野裡大聲吶喊,將心裡的積鬱都喊出來。

“今天我不想發火,所以你不要試圖激怒我,這是你的生日禮物,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都要收下。珍藏……”

顧東瑞拉過了蔣樂樂的手,將一個紅色的紅色長條盒子塞在了她的手裡,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我不要!”蔣樂樂剛要扔出去,顧東瑞的囧子裡露出了威懾之光。

“不要讓我難堪……”顧東瑞壓低了聲音,大手用力地握着她的小手。幾乎要將她的手捏斷了。

“放,我,我不扔……”蔣樂樂無奈地點着頭。

顧東瑞這才鬆開了手,淡然一笑說:“這就對了,乖乖地戴上,我從來不會親自爲女人選首飾,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蔣樂樂一怔,他是什麼意思,他沒有親自給其他女人買過首飾嗎?包括那個蘇嫵柔,這能說明了什麼,蔣樂樂在他的心裡很特殊嗎?很重要嗎?顯然不是,也許這只是顧東瑞戲弄她的另一種手段。

顧東瑞拿過了酒杯,走向了那些前來慶祝的朋友,蔣樂樂這才放鬆了心情,捏着那個盒子,首飾,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他讓她戴上,她似乎沒有不戴的權利。

“玉蘭花……戴在你的頭上,真是花配美人,美人耀花……”顧東宸湊了上來,目光上下打量着落樂樂。

貪婪寫在了顧東宸的臉上,蔣樂樂轉過身,避開了他,向客廳外走去。

小蘭隨後跟了上來,雖然是生日宴會,但是夫人還是需要有人隨時看守着的。

一直出了客廳,蔣樂樂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在薰衣草園的邊上,她找了一個長椅坐了下來,手裡仍舊捏着那個長盒子。

好奇心的驅使,蔣樂樂打開了盒子,讓她很吃驚,裡面竟然是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

顧東瑞竟然送她這麼貴重的首飾?

盒子裡還有一個便籤,蔣樂樂輕輕展開,上面赫然寫着一行話。

“假如你肯做我的情婦,還會有比這個更加不菲的禮物……”

“無恥!”

蔣樂樂用力地將項鍊扔了出去,氣得胸脯劇烈的起伏着,真是惡男人,他想用這條項鍊證明什麼,她是貪婪的,填不飽的,見錢眼開,爲了更大的you惑,撲進他的懷裡嗎?

漠然站起,她想遠離那條項鍊,可是沒走幾步,她的耳邊,就響起了顧東瑞的話,這樣扔了項鍊,必然要遭到那個男人嚴厲的體罰。

無奈回身,蔣樂樂俯身剛要撿起那條項鍊,一隻大手突然伸出,將項鍊撿起,並抓住了她的小手。

“怎麼?這麼好的項鍊就不要了?”

“顧東宸?”蔣樂樂擡起頭,接觸到了顧東宸那雙輕fu的目光,驚呼了出來,用力地抽着自己的手。

“連手都這麼細膩……”顧東宸由衷的驚歎,女人精緻到了蔣樂樂這種地步,真是少見。

“你二哥會看到的。”

這句話很好用,顧東宸鬆開了蔣樂樂的手,將項鍊拿在了手裡端詳着:“哦,這是你偷的嗎?可是鑽石的……”

“不是。是你二哥送我的,還給我!”

蔣樂樂伸出了手,顧東宸卻將項鍊放在了衣兜裡,傲慢地看着蔣樂樂:“二哥送的?別開玩笑了。他纔不會給女人買這種東西,現在不管你是怎麼得來的,你想要嗎?讓我愛你一下,我就給你……”

“你……”

蔣樂樂後退了一步,心裡暗暗痛恨,這個色狼,竟然拿項鍊要挾她。

如果不要回來,顧東瑞一定會十分生氣,所以必須要回來了,但是顧東宸這個壞男人。絕對不會輕易給她,不佔夠了便宜不可能放手的,只能用顧東瑞來嚇唬他了。

蔣樂樂鎮定了一下心神說:“顧東宸,你知道你二哥的脾氣,如果你不把項鍊給我。我就告訴他,看他怎麼收拾你!”

“好啊,去告訴他,如果他來問我,我就說……你想勾引我,這條項鍊是我在你身上摸來了的,哈哈!”

顧東宸大笑了起來。看來兜兒裡的項鍊很重要,蔣樂樂這麼緊張,說明二哥一定不讓她弄丟了。

“你胡說!”

蔣樂樂的臉色變了,想不到顧東宸竟然反咬一口。

“我很喜歡你,如果你讓我解解相思,這條項鍊我馬上還給你。你看怎麼樣?”顧東宸的目光盯着蔣樂樂的白色衣裙,這女人嫩得好像天使一樣,讓他的心裡癢癢地難受。

“你別發瘋了,小蘭就在那邊站着,她會看到的。”蔣樂樂提醒着。

顧東宸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小蘭正緊張地站在不遠處,似乎隨時要通風報信了,真是個狗菲傭,就不能長點眼色嗎?

“你,小蘭,走開!”顧東宸揮着手臂。

“不行,三少爺,先生讓我們一步不離地跟着,怕夫人跑了。”小蘭回答着。

“有我在呢,她怎麼跑?走開!”顧東宸繼續揮着手臂,示意小蘭滾遠點,不要妨礙他的好事。

“可是三少爺……”

小蘭很爲難,不知道該不該離開了。

“你是死人嗎?知不知道我一句話,你就得滾蛋?叫你滾遠點就馬上滾,還有……不準回別墅,如果被我二哥知道我在這裡,我就先jian了你,然後趕你出去!”

好狠的話,嚇得小蘭面如土色,她匆忙地點着頭,轉身向柳林的方向跑去,別墅也不敢回了。

小蘭被趕跑了,顧東宸這纔看向了蔣樂樂,他摸了一下兜兒裡的項鍊,得意了起來。

“索性你也不是什麼chu女了,男人也不只我二哥一個,多我一個不多……就一次,只要讓我上一次,這條項鍊就還給你!”

蔣樂樂一連後退了好幾步,顧東宸真是色膽包天,這裡是薰衣草園,只要顧東瑞從別墅裡走出來,就能看到他,他不想活了嗎?竟然敢打她的主意。

“這裡……不太合適,不如你先把項鍊給我?以後再說……”蔣樂樂尷尬地試探着。

“我可不是傻瓜,以後你就不會同意了,這裡不合適,還有合適的地方,看見薰衣草園那邊的小白房子了嗎?那是園丁房,現在沒有人,不如我們……”

“園丁房?”

蔣樂樂扭頭看去,果然,不遠處,遠離別墅的地方有一棟小房子,淡白的顏色,趁着紫色花朵,倒是十分好看。

目光環視了一下週圍,工人都去忙碌了,甬道上空無一人,小蘭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裡似乎只有她和顧東宸……

假如顧東宸沒有辦法控制蔣樂樂,被她輕易甩掉,或者將他關在那個房子裡,她不是真的自由了?蔣樂樂的眼睛樂樂一亮。

小蘭認爲她和顧東宸在一起,顧東瑞認爲她和小蘭在一起,現在小蘭被老三嚇得躲了起來,她逃跑的機會就這麼到來了。

“就,就一次……”蔣樂樂裝出了一副羞澀的樣子。

“你,你想通了,好,好,就一次……”顧東宸想抓住蔣樂樂的手,蔣樂樂躲避開了,嬌嗔地說:“別被人看到。你先走……”

“好,我先走。”顧東宸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想不到蔣樂樂答應了,於是他邁開大步向白色的房子走去。

蔣樂樂深吸了口氣。緊跟在了顧東宸的身後,那傢伙時不時回頭看着她,她只能報以虛假的一笑。

蔣樂樂心中暗暗盤算着,怎麼才能將這個傢伙關在白色的房子裡,讓他沒有辦法出來,這樣她才能成功地逃脫。

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白色的房子前,顧東宸拉開了房門。

房門開了,裡面很簡陋,零散地放着一個噴水桶還有一些除草工具,地面倒是很乾淨。因爲傭人們每天都在這裡辛勤工作的緣故,所以薰衣草園才這麼整潔浪漫。

顧東宸直接走了進去,雖然這裡條件不如臥室,也沒有舒適的大牀,但是一想到身後的小美人。心都醉了,這個女人,他可是盼望了很久,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怎麼會不興奮呢?

顧東宸目光滿含貪慾地回頭看着蔣樂樂。

“這次沒有人看見了,大家都在爲二哥慶祝,也不會顧及這裡。快進來,你都讓我想得發瘋了……”顧東宸伸出了手臂。

“等等……你轉過身,別看着我……我害羞……”蔣樂樂纖細的手指放在了衣襟前,嫵媚地看了顧東宸一眼。

顧東宸的骨頭頓時酥了,媚態妖嬈的神情讓他只能慢慢地轉過身,嘴裡嘟囔着。

“快點脫。太慢,我可要給你親手脫了……等不及了。”說完,他急切地脫掉了身上的襯衫扔在了一邊,接着是褲子。

“我一定讓你發狂的,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和二哥到底誰更合適你了……”顧東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蔣樂樂憤恨地看着這個男人的背影,無恥,竟然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她悄悄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從外面鎖上了,然後撒腿就跑。

顧東瑞得意地脫完了,等他轉過身,發現蔣樂樂已經不見了。

人呢?

顧東宸轉了個圈,這裡空間不大,哪裡還有蔣樂樂的影子,飛快地穿上了襯衫,拉上了褲子的拉鍊,顧東宸走到了門前,用力一推,門竟然從外面鎖上了。

“蔣樂樂……”

顧東宸這才明白,他着了蔣樂樂的道兒,只聽二哥說這個女人狡猾,想不到竟然這次竟然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蔣樂樂將顧東宸鎖在了門裡,轉身飛快地向薰衣草園的西面跑去,在海翔有一段時間了,蔣樂樂知道只有西面才能通到公路,現在她沒有交通工具,想立刻離開海翔的勢力範圍是不可能的了。

蔣樂樂一刻也沒有停歇,她拼命地跑着,薰衣草園越來越遠,別墅漸漸地變小了,她這算成功了嗎?在沒有達成最後的目的,離開海翔的境地,蔣樂樂不會掉以輕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過久,肺部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呼吸困難,雙腿完全麻木了,雙腳一陣陣吃痛,腳裸已經腫脹了。

無力地回頭看去,蔣樂樂雖然累,卻滿心歡喜,竟然沒有追上了,沒有人知道蔣樂樂已經離開了海翔。

終於脫離了海翔的境地,蔣樂樂仍舊不敢停歇,她拖着疲憊的身體,由跑改爲走,卻沒有停止下來。

這是一段海翔通往外界的道路,兩邊是不高的垂柳,柳枝根根隨風飛揚着,一種自由的感覺讓蔣樂樂頓時精神颯爽。

“混蛋,這次我真的走了……”

她深深地喘息了起來,肺部的氧氣再次充盈了起來,甩了一下頭,蔣樂樂再次飛奔了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一共跑了多久,蔣樂樂沒有辦法計算,當她看到月光下的公路時,心因歡喜差點跳了出來,她成功了。

這一刻,蔣樂樂緊繃着的心鬆懈了下來,她真想大聲地呼喊,顧東瑞,看看他還怎麼禁錮她,自由終究要屬於蔣樂樂。

走上了公路,蔣樂樂無比激動。

因爲天已經黑了,又是山區公路,走了那麼長的公路,都沒有一輛車經過。

蔣樂樂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着,希望能有車經過,她已經走不動了,正回頭張望的時候,剛好一輛麪包車飛馳而來,蔣樂樂剛要衝上路面去攔,但是轉念一想她還是遲疑了,萬一是顧東瑞派人來追趕的怎麼辦?她這樣攔截,不是自投羅網?

蔣樂樂蒼茫地躲避在了垂柳的後面,任由那輛麪包飛快地從公路上疾馳而去。

好像又不是?蔣樂樂開始懊悔沒有攔住那輛車,不知道下一輛要什麼時候纔有了。

蔣樂樂又累又餓,雙腳疼痛,天色越來越黑……

又在公路上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天色好像陰了起來,大片的烏雲遮住了月亮,周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陰鬱的氛圍籠罩了蔣樂樂,她放慢了速度,感到一陣陣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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