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宮 洞房花燭 歷史軍事 大衆 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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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蒿蕩起點點水珠,我在竹筏頭上輕緩的抽着,目光始終不離那個椅子上的碧色人影,心頭始終盪漾着甜蜜點點。
哪怕是風吹動他的長髮,哪怕是水沾溼了他的袍角,我的心都會跳亂了節拍。
哪怕他是看到美妙風景驚歎的笑容,哪怕是他伸手撩開長髮的動作,都讓我怔怔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癡癡望着。
在我眼中,沒有任何景色比子衿更美,只要能看到他的笑容,心底自然有一種溫柔在滋生。
“子衿,喜歡這裡的景色嗎?”我望着他,聲音也不覺更柔了。
他愜意的吹着風,“你早就安排好了吧?”
“那當然!”我撐着竹蒿,“想了半天,還是覺得竹筏更親近這山水,比之華麗的畫舫之類又多了種隨意,我知道你不會嫌棄簡陋的。”
他抿着脣,眼中閃爍着興奮,“還是楚燁知我,若是烏篷船或者畫舫,難免遮掩了天色,遠處的風景也看不清晰,遠不如這竹筏自然,不過若是跟着你,是什麼都無所謂了。”
竹筏在水中行,水霧煙波,浩渺層層,水波上飄起的煙霧朦朧了我們的聲音,給子衿的身子蒙上一層水汽,身後是倒退着的青山,流水波浪,“子衿,涼嗎?”
他搖搖頭,站起身,走到我的身邊,伸手摟住了我的肩頭,青衫與銀色裙角同時飛舞在空中,交纏的猶如兩隻翩翩蝴蝶,是這安靜的風景中唯一扇動着的美景。
前方不遠處隱約能看到一座小小的島,繁花盛開,桃花紛飛,深處隱約能看到硃紅色的牆和金色的飛檐。
“啊……”子衿發出一聲驚呼,“楚燁,我們回去吧。”
我抽着竹蒿,遊興正濃,“爲什麼要回去啊,你看那漂亮不,我們上去玩。”
“不行的。”子衿的手按着我的掌,面色有些焦慮,“那裡是皇上的別宮,不能上去玩的。”
我反手握上他的手,擠擠眼睛,“誰說不行?我說能上就能上。”
他剛想開口,忽然有些不確定,眼神探索着我的目光,“你該不是……”
我動動眉頭,壞壞的,“不是什麼?”
“你能進相府,一定得到了皇上的批准,不然我娘不可能放你進門,但是……”他不確定的看看我,又看看越來越近的小島,“你難道連皇上的行宮都借來了?”
我慢慢的搖頭,“沒有借來。”
在子衿目光逐漸黯淡中,小島已經越來越近,我拋下手中的竹蒿,一把牽起他的手,腳尖點上竹筏,兩人騰空而起,“不是借的,是直接要來了。”
落在鬆軟的土地上,腳下踩着花瓣青草,“赫連百瀟把這個島連帶她的行宮都賜給我了,現在這是我的地盤,所有的人都被撤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趁他分神的剎那,我順勢將他壓倒,青青的草尖在他臉側搖擺,嫩黃的小野花,開了滿坡,滿眼都是碧綠和嫩黃,還有子衿緋紅的笑靨,“這地方我送給你,叫‘悠然別苑’怎麼樣?”
他的手捧上我的臉,“爲什麼是‘悠然別苑’?”
我低下頭,聲音消失在他的脣邊,“因爲親親子衿,悠悠我心。”
他熱烈的迴應着我,彷彿烈火燃燒了草原,星星點點直至升騰起無邊的火焰,我們在草地上翻滾着,狂熱的親吻,吮着對方的脣,想要榨乾他所有的汁液。
一反記憶中他的溫順,子衿的手插入我的衣衫中,撫摸着我的身體,衣衫在風中被層層剝離,被風推離,揉皺成團,不知散落在了什麼地方。
他被我吮咬着,我咬着他的脣,久久不肯鬆開,好想再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分……
我的子衿,我的!
無論時光荏苒,無論光陰變遷,你還是你,當年那個靠在我膝蓋爲我撫琴,被我掬捧着髮絲的子衿。
就算有了清音,就算我們無數次纏綿,子衿還是那個隱隱帶着羞澀,卻任我施爲的男子。
我呼吸顫抖着,脣順着他的臉龐下滑着,始終在疤痕處徘徊,“記得第一夜你對我說過什麼嗎?”
他的衣衫被我慢慢的解開,白皙的肌膚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也蒙上了淡淡的金色光輝,從肌膚深處透出的細緻在我手中戰慄,脈搏在快速的跳動着,彷彿一朵水晶的花在我手中綻放。
花藤搖曳着,開放在子衿的身邊,他就象是花中的仙子,沉睡着。
“你剛剛說馬車的喜牀太小了,那麼我們天當被褥地當牀,這個喜牀夠不夠大?”我咬上他的耳朵,“能不能?”
眼波媚光閃爍,似波光淋漓,飛快的撇過眼,從我身上一閃而過,側埋在花叢中,“你說呢?”
我,我說?
我哪知道啊?
所有燃燒的火焰被我強力的壓制住,活活停住了準備肆意遊移的手,身體也在寸寸的冰冷僵硬,“如果不行,我,我不碰你。”
忽然發現,他的臉頰邊,一道笑紋正輕輕的揚起。
“你逗我!”半是指責半是寵,怎麼也沒辦法板起臉,只是不斷的摩挲着他的面容,細細的啄着他的臉。
“讓我看看現在的子衿和以前有什麼不同了……”我撫摸着他的頸項,讓他的肌膚慢慢的在我手中溫良如玉,剔透水晶展露。
我的脣,咬着他的鎖骨,描繪着那兩道弧度的曼妙,留下一個個紅紫色的印記,“這裡的花,有黃色的,橙色的,少了紅色紫色,是不是缺了些豔色?”
他揚起頸項,任我吮過,沾染着晶瑩水漬落下片片痕跡。
碧色的絲袍揉出的皺褶訴說着我們纏綿的激情,在他身下被展開,長腿蜷曲着,遮擋了他最隱秘的部位,欲迎還拒吐露着他的完美。
絲絲陽光打在他是身上,萬花草叢中,無暇的身子上泛起點點金光,彷彿穿透了肌膚,又彷彿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情。
手指順着胸線滑落,撥弄着他胸前的紅豆,欣賞着他無助的表情,凌亂的呼吸,臉側搖擺着花朵點點,春色無邊的秀麗中掩映着嬌媚。
衣衫被擺動,翻起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體遮掩了半邊,所有秀色在半掩半露中變的更加的誘惑,他的身子不安的擺動,柔順中有些微的緊張。
“子衿在害怕什麼?”我沿着他的胸線不住的來回舔吸,手指停留在他的腰際,“是怕你的身子不美了?”
說實話,子衿不但美,褪去了當年的青澀,他的身上有一種更加瑩潤的神采,更加成熟的風采,是斂盡了棱角,完全圓潤的丰姿,不知道是不是有過孩子,所以讓他看上去與其他人有完全不同的氣質。
他索性拉下我的身子,反身壓下我,陽光打在發間,打在他的身上,散發着與眼瞳一樣的光彩,“我不怕,因爲我看到你眼中的火花了。”
我的手,早已經不受控制的探了下去,因爲子衿這種成熟的致命吸引力,讓人迫切的想要知道,會有什麼不同。
他的髮絲間,沾染了草屑,花瓣,凌亂着,碧色的衣衫鬆鬆的掛在臂彎間,已經成了裝飾物,雪白的上半身挺起,美的猶如畫中的仙子。
“子衿,洞房花燭夜似乎有些早了,洞房花燭日行不行?”日光穿越了他的髮絲,那個身影變的虛幻了,偏又那麼真實的在我手中。
他的髮絲垂落在我的身上,癢癢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是大開了衣衫,在他的目光中身體忽然變的炙熱,想也不想,直接拉下他的身體,狠狠的送上自己的脣。
脣交纏,纏出升騰的火焰。
身體交纏,纏出猶如天邊雲霞的紅色。
翻滾着,眼前不斷變換着的草地的碧綠和天空的藍。
喘息着,是我和子衿長久積聚的爆發,感受他衝入身體瞬間難以抑制的兩聲長吟在升起。
天爲被,地爲牀,今天的牀很大,也很美,還有清風暖陽的陪伴,不是牀榻間,不是房間裡,脫離了熟悉的一切,我和子衿竟然完全的釋放,完全的融入到這空氣中。
狂放,究竟是因爲這無人的小島,全然的投入在空氣中?
還是因爲我和他長久未見?
不管了,只要能擁着他,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夠了。
子衿,是我的,這麼多年的波折,這麼多年的思念,能讓他回到我的身邊,已是老天最大的眷顧了。
子衿,永遠都是敞開着他的懷抱,任我索取。
溫柔的包容,體貼的讓人不捨,讓人眷戀。
他摟着我的腰身,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進入我的身體,我喘息着,吻去他額頭的汗意,“子衿,不,不要了吧?”
他的手,鉗制着我的腰身,帶動着我一波波的情潮時,輕輕在我耳邊低訴着,“你說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不到夜晚,可不能停……”
下面的話,我已經沒工夫聽了,完全的陷入到兩個人的瘋狂中,與他一同燃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