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

一兩個月後,終於要踏足那個地方,回到我宿命之路上。.

接手‘殺手堂

“楚燁,你是不是在想他?”鏡池從身後靠上我的身體,聲音驚醒沉思中的我,“你要是……”

我望天翻白眼,爲他的想象力感到無奈,“你要說我思念他,我就打的你屁股開花,再丟上牀讓你知道我到底喜歡的是誰。”

我有那麼多情嗎?

只不過看了一眼莫滄溟,鏡池就巴巴的說我喜歡他,我會喜歡那個石頭一樣的男人?啃一口也不知道會不會崩掉我的牙齒,全身上下找不到半點男子的溫柔恭順,看着就討人嫌。

鏡池衝着我一擠眼睛,憤憤的哼了聲,“油嘴滑舌。”

我捧着他的臉,狠狠的親上那紅嫩的脣,“油嗎?滑嗎?”

他迴應着我,乖巧中還有幾分抗爭,被我狠狠的壓制住,需索着他的美好。

這纔是我要的男人,偶爾有點小脾氣不要緊,主要的是全心全意愛我,任我施爲也只會瞪一眼,跺一腳而已。

愛人之間有點小情調沒關係,刀光劍影就不行了,莫滄溟……

縮縮脖子,想起來就牙疼。

三兩天的清閒轉眼就過,我最後一點快樂的時光也在葉若宸一腳踹開我的房門讓我和鏡池的纏綿在瞬間打斷的黑臉中消磨殆盡。

“你不知道要進人家房門前是要敲門的嗎?尤其是別人夫婦沒有起牀的時候!”我的口氣十分不好,扯起被單遮住我和鏡池兩個人的身體,目光恨不能把這個沒大沒小的傢伙劈成幾十塊。

他大咧咧的看着我,絲毫沒有男子應有的矜持,“‘殺手堂’所有的人都到了,我要你現在就起來。”

“都是你的人,你亮出‘堂主令’叫他們從此以後聽命於你不就行了?張四情和你孃的事,你自己考慮要不要說。這段時間要不要蟄伏,也是由你下命令的,這不就行了?”他不是叫我來壯膽的嗎?不至於發號施令也要我上吧?

我不耐煩的說着,聲音蔫蔫的無精打采,打了個呵欠翻身準備繼續睡,他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半天沒聲了以後,才訥訥的憋出來一句,“我要解散‘殺手堂’!”

“啊?”瞌睡蟲頓時飛了,我飛快的跳下牀,直直的站在他面前,滿臉兇像瞪着他,“不能解散!”

‘殺手堂’是一個嚴明的組織,可以說那些殺手被洗腦慣了,從小就是指哪殺哪,一旦組織解散,這些人散落江湖,到時候無人約束,誰也想不到會發生什麼事情。

見慣了生死,舔血生涯,他們的眼中只怕難有善惡之分,如果被有心人收攏利用,又是一大隱患。

他圓圓的杏仁眼翻着,黑白分明,“‘殺手堂’是我的,我想解散是我的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拋下一句話,他頭也不回的跳出門,我扯了件衣服隨意的披上,順着他離去的方向追出門。

剛追出院門之外,臺階下黑壓壓的一片讓我頓時停住了腳步,個個黑巾蒙面,氣韻內斂,配合着身上本就深沉的嗜殺之氣,整個院子都瀰漫着壓抑和沉重。

他們半跪低頭,正對着我的方向,讓我不由的腳下一停,站住了。 wωw◆ ttκan◆ ¢O

身邊落下兩道人影,正是夜和幽颺,眼神和我一樣,都是充滿了狐疑和不解,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若宸的身影站在房頂之上,修長纖細與底下的粗壯高大形成鮮明的對比,他高舉着手中的‘殺手令’,“我以前任堂主葉林書傳人身份,繼承‘堂主令’,號令‘殺手堂’。”

聲音清朗明亮,遠遠的傳開,少年飛揚的氣勢頗令人欣賞。

“參見堂主!”整齊劃一的聲音,齊刷刷的沒有半點猶豫,爲他手中的‘殺手令’效忠。

他目光掃着場中的人,一字一句的說着,“‘殺手堂’一直以刺殺和暗算行爲爲江湖中人所不齒,今日更因爲奸人暗中操作導致令武林仇視,所以我決定……”

我騰身而起,飛快的落在他的身邊,巴掌伸出,想要捂上他的嘴。

我不能讓這羣人流落到江湖中,不能讓這個衝動而沒有腦子的傢伙做出怪異的舉動。

我的手按向他的嘴巴,沒有觸到那個傳說中軟軟嫩嫩的溫熱,而是冷硬冰涼……

一塊黑黑的鐵牌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他的嘴巴前,正好擋住了我的手,三個篆刻的字清晰入眼——殺手堂。

就是一愣間,他身影飛退,我的手中則多了一枚冰冷的黑鐵令牌,還未來得及思索,少年的聲音源源傳出,“我決定將‘殺手堂’交給一位能者調配,保我‘殺手堂’上下安危,希望能避過這一次的災禍,從今天起,日俠上官楚燁,將成爲‘殺手堂’的新任主人,‘堂主令’由她調配,所有人員聽從她的指揮。”

他,他幹什麼?

把‘殺手堂’給我?

這到底是演的哪一齣?

“跪見新堂主!”震耳的聲音驚回了我的魂魄,看着手中的令牌,我的目光下意識的尋找夜和幽颺的身影。

看夜,因爲我知道,以小迷糊的腦子,不可能玩的出這麼高明的手段,除非有人在背後點撥。

果然,他抱着肩頭,懶懶的靠着拱門,似乎早料到了般的輕鬆抖着腿。

幽颺也是一怔,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胸口微微的起伏,顯然心中也是在千迴百轉。

我接手‘殺手堂’,等於是將媚門的仇恨一筆勾銷了,雖然葉若宸殺了張四情,但是下手的畢竟還有‘殺手堂’的屬下,這叫幽颺怎麼能安然處之?

身邊的小迷糊有些小小的得意,大眼睛閃閃亮亮的。

我嘴皮子微動,朝着夜的方向傳音,“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個抖腿的人身體動了動,手指輕撫上脣的方向,全身氣質透露出來的就是壞,壞壞的得意,壞壞的撩人,壞壞的算計。

不需要回答了,答案如此顯而易見,唯一不明白的是他爲什麼會幫葉若宸出如此一個主意?

耳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卻是幽颺。

“答應吧。”清冷中帶着溫柔,不是冷漠。

捏着手中的令牌,我很輕的搖了下頭,不是給別人看的,是對幽颺話的迴應。

他太艱難,太辛苦,揹負了太多責任,接手‘殺手堂’不管怎麼樣也是對他的一個刺激。

“接下吧。”他肯定是看到了我的反應,再一次傳聲過來,“所謂武器,本身是沒有善惡之分,用來保護善良就是正義之師,用來屠殺無辜就是害人兇器,你需要這樣的人,他們也需要一個正確的引導者,只要殺了那個背後的主事者就算不辜負我了。”

還在猶豫間,幽颺擡頭給了我一個微笑,坦然而真誠的微笑,“女子若要爭天下,必要有舍纔有得,你能顧及我的感受我已非常感激,猶豫不決豈是真女子所爲?”

是啊,小事都猶豫不決,如何成大事?

我一舉手中令牌,黑沉沉的鐵塊在陽光下竟然閃出了一縷光芒,聲音以中氣灌出,“上官楚燁本不想接手‘殺手堂’,因爲‘殺手堂’的名聲已經招致武林盟主下達通緝令,我若以名聲保‘殺手堂’難免要承受不少追債找麻煩的。而‘殺手堂’突然交由我這個外人來領導,難保有人不服。不如這樣吧,如果有人自願挑戰堂主之位,對我來說也是一場解脫,誰想當堂主的,儘管出來挑戰我,能在上官楚燁手上走出三招,‘堂主令’拱手奉上!”

我一話出,葉若宸最先不淡定的輕啊出聲,兩眼定定的瞪着我,一眨不眨。倒是夜抖腿的動作只是一停,又繼續他的抽風,幽颺的眼中在剎那的驚訝後,露出了讚賞。

我的話語落地,滿滿一地的黑色中,只有最前排的幾個人擡起了頭,眼神中露出思索猶豫,看樣子應該是資格最老,武功最高的‘殺’字輩,後面的人依然是低垂着頭,直直的跪着,連擡頭都不敢。

不得不說,‘殺手堂’的御下功夫確實高杆,三招這麼大的誘惑,才僅僅讓人家有一點點動心。

院落的後方,是圍着的牆壁,塊塊青磚厚實碩大,牆縫中還有些隱約的青色苔蘚,我手指一伸,“既然大家有心,不如我先出一招,只要覺得能走上三招的,就來吧!”

掌心血紅,華光閃爍,在我淺笑間勁氣閃出,空中沒有呼嘯的厲氣,沒有掌風的凜冽,若不是我揮動的動作,誰也不相信我就這麼出了一掌。

靜默……

跪着的人中開始有人偷偷的回首又偷偷的別了回來。

還是靜默……

有人開始互相看着,傳遞着眼神中的話語。

小小的騷動……

無非是些咦?唔?嗯?之類的疑問字眼。

我依然是面帶笑容,“現在有人挑戰我嗎?”

慢慢的,地上開始冒出一個,兩個,三個人影,不多會前面一排幾乎全部站起來了,中間的也開始有人蠢蠢欲動。

“不如一起上吧!”我這句話,是以真氣傳出,我相信他們此刻的耳朵一定瞬間嗡了一聲狠的。

“轟……”

一堵牆就這麼在我的聲音中崩塌了,激盪起石粉無數,碎裂的小石子崩起,打了不少的人,居然沒有一人閃躲,因爲他們全呆了。

張嘴的,瞪眼的,抽氣的,什麼聲音都有,也不怕這麼大的灰塵嗆着自己。

“來吧!”我挑起下巴,對着站着的幾個人。

面前站着的人影開始變矮,一排,七,六,五,四,三,二,一……

我滿意的點點頭,“既然無人挑戰,那麼就是承認了我是你們的新堂主,那麼以後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要是被我知道有半點違背本堂,本人命令的行爲,我想這面牆就是最好的例子。”

“屬下不敢!”

這四個字,比開始跪見堂主要大上數分,也快上數分,更堅定數分。

時至今日,我上官楚燁終於有了自己的勢力,自己的屬下,再下面,我要一步步的重新走回那個我熟悉的地方,去爭奪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傳說中的鬼眼生死對決這次輪到你小子了月光下的裸男遙歌行蹤現我不信媚眼妖狐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到底誰在說謊錦淵的霸道二血洗媚門流波意圖獻身神族的邀請生死對決求娶子衿臨月棲的身世子衿的邀請臨月棲的報復橫刀立馬救青衫醜醜男她對夜的佔有慾家有一寶二月光下的裸男幽颺的苦心迷糊蛋逢鉅變威震三軍死皮賴臉拖上牀一倍傷百倍還發兵'雲夢'莫滄溟的懇求他想家了還一掉掉了兩個恍如隔世的故事對牛彈琴日夜雙俠的徒弟偷人留下吧錦淵只是爲了解毒一久旱逢甘露沄逸的隱瞞半路碰到任綺羅蘭陵煜的身份一劍再來裝好人銀槍光寒三尺黃沙楚燁顯真身上下齊手我哪還敢看我無言莫滄溟爲我受傷'雲夢'殘局夜的傷勢憨態可掬的醉酒再見故人當年兄弟情義深一猶記當時年紀小二莫滄溟信任寒雪峰之約黑衣人再度現身流波意圖獻身月夜情暖珠寶首飾我給月棲的聘禮善後宿命之路嘆奈何神族麒麟護衛流波錦淵失蹤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夜救子衿護流波沄逸遺信自己去想象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王爺審賊上下齊手我就是解藥一再見故人快刀斬亂麻家有一寶秋鞦韆尷尬的晚餐故人戰場兵刃見柔情流水波濤繾綣還是談不攏慰籍誰來挑戰遙歌身體力行他沉吟了神族雙護衛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葉若宸vs任幻羽二機不可失驚現爆菊花和莫滄溟共渡一夜難以下嚥的一頓飯破陣擒敵雪前恨我心頭一震'弒神'也無奈流波的壞心眼帝王之情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