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

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

我認識了幾年,勾搭了幾個月,肌膚之親數次的男人,就在我的面前被人家堂而皇之的求婚!!!

我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這個老太婆倒是說的很流利啊,也不看看自己那把老骨頭消受得起麼?

我的臉從青變綠,從藍變紫,拳頭握在一起,嘴角抽出冷冷的笑,一瞬的望着那個老幹屍,如果她不認爲幽颺會讓她骨頭散架,那麼我會親自讓她感受下這個滋味。

光看她出動的這個架勢,身邊伺候着的男人只怕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居然見面就把腦筋動到了幽颺頭上,哼哼……

幽颺現在連淡漠的笑容都懶得給她了,全身散發着排斥和厭惡的氣息,“對不起,幽颺已然許了人家,只能辜負你的一番好意了。”

“許了誰?”老太婆渾濁的眼珠子一翻,“我去找她,要多少錢我給,我去把你買來。”

“不賣!”不是幽颺說的,是我的低吼,成功的把老幹屍的注意力吸引力轉到了自己身上,“你要買男人去青樓花閣,我的男人你給多少錢都不賣。”

“你的?”她眯起眼睛,直勾勾瞪着我的目光忽然變亮,越過我的身體望着我的身後,彷彿守財奴的面前突然掉下了一座金山般。

顫巍巍的,被人扶着走路都不穩的她,急切切的想要上樓,拉長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美,美人,美人……”

那種毫不掩飾的,淫邪的目光,從月棲的臉上轉到沄逸的臉上,從鏡池的胸口爬到柳呆子的腰身,她不斷的嚥着口水,“太,太美了,我這輩子走遍平原萬里,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美人,你們,你們是仙子下凡嗎?”

沄逸冷臉,月棲清高,鏡池冷哼,柳夢楓發呆,沒有一個理她的。

她腳步晃着,彷彿下一步就會走不穩而撲到某人的懷裡,“美人,跟我走吧,要什麼珍珠財寶,要什麼樣的錦衣玉食我都會滿足你們。”

我的骨節捏的咔嚓咔嚓響,所有的隱忍到了極限,我無法容忍有人滴答着口水看着我的愛人,用一種極度□的目光想象着如何玩弄他們,一點念頭都不可以有。

自從跟我在一起以後,沄逸他們認爲自己是有妻主的人了,自然不用象未許人時那麼嚴謹,對面容的遮擋也沒有那麼嚴實,柳呆子則是徹底不懂那些禮儀,江湖行走我也覺得沒必要約束他這些,久而久之大家都無所謂了,這倒好被人家看了個乾乾淨淨,完完全全。

隨手扯下肩頭的披肩,絲帛碎裂的聲音中,我的披肩頓時分成四份,蓋上了他們的臉,“老太婆,我不喜歡有人這麼看我的男人,讓開!”

聲音已經是完全的不客氣了,若不是看她黃土都到胸口了,我才懶得和她嘰歪。

“都是你的?”她的聲音比我更不客氣,“我全要了,開個價吧!”

嘿嘿冷笑着,我手一伸,勁氣扣在掌心中就待出手,我還從來沒被人如此攔着要買我男人的,不揍她都對不起我自己了。

一隻冰肌玉骨的手伸了過來,握上了我的脈門,是夜。

回頭一瞪,望進的是一雙含滿笑意的眸子,淺淺的促狹和玩鬧寫滿雙瞳,我剛想出聲吼他,他已經輕輕推開我,站在了我的身前,順勢將沄逸他們全部擋在了身後,紅裝香粉,魅惑天成,“聽說閣下剛纔找我?不知道是想問卜還是占卦?我的規矩你可知道?”

“你是?”老太婆剛一楞,看到了夜手中把玩着的小金算盤,無暇的手指正撥弄着小珠子噼裡啪啦清脆的響着,“你是夜俠?”

撥弄着額前的髮絲,慵懶無比的身子靠着我,聲音仿若撒嬌般,“你也可以叫我夜盜,只可惜指明找我,卻不知誰是我,着實讓人心裡難受啊。”

“那我賠罪!”剛纔伸在幽颺面前的匣子又一次伸到了夜的面前,“你喜歡什麼就拿什麼,當我身邊人不懂事的賠禮。”

手指捂上脣角邊,肩頭微微的抖動,媚笑盪出,“閣下真小氣,才讓拿一樣,若是我全想要怎麼辦?”

“若你能打動我,全送你就是了。”老太婆巴巴的眼睛望着夜,佔有的神色寫滿眼眶,“聽說那日在‘藍清山’比試之後,夜俠被譽爲‘武林最神秘的美人’,我大老遠而來,就是爲了見識下傳說中能讓別人全部昏死過去的美色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看一眼,這裡的東西你挑一件,若是能讓我滿意,再隨你挑一件,怎麼樣?”

怎麼樣?不知道老幹屍的骨頭散了以後,這把年紀還有沒有長好的機會,我會讓她知道調戲我男人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耳邊,是夜細細的聲音,“讓我玩玩。”

“不許玩。”我的臉,已經比茅坑裡石頭還要臭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義,金銀珠寶你已經很多了,別人家給點銀子就賣臉。”

“看一眼換來價值連城的寶貝,別說這個生意你不懂。”他輕哼着,“這老太婆底子厚,我去探探。”

“我不管是什麼底,我現在都沒有興趣。”我的聲音很冷,蘊含着火山噴薄的前兆,“夜,這樣的人不理就好,那些華麗的沒用少年不過是裝飾,對我們構不成威脅,走吧。”

“不嘛,讓我玩下。”嬌媚如常,隨意如常,慵懶如常,看似完全的無所謂,話語中鮮明的拒絕味道卻清清楚楚的傳入我的耳朵裡。

我一向尊重夜,幾乎不會反對他的任何意見。他對我來說,是不同於其他人的特別,但是……

“夜!”我沉下聲音,“我不想和這樣的人糾纏下去,浪費時間。”

他動了動,朝着老太婆的方向走了兩步,聲音傳來,“那你帶他們走,我自己玩。”

我的下巴,估計都拉到胸前了,黑慘慘的。

夜不是沒聽懂我話裡的意思,也不是沒看出來我的反感,但是他依然選擇留下,寧願在一個明知道不安好心的人面前賣弄風騷,都不願意靜靜的隨我離開。

我敬他,知他並非不知進退的人。

我重他,從未對他有過任何勉強。

我愛他,所以任他隨意遊走江湖玩鬧開心。

但是我還是女人,在不知不覺中,我越來越多的是希望他能尊重我的感受,在他的身上更多的留下我的影子。

他是夜俠,但同時也是蘭陵煜,我是日俠,更是上官楚燁!

我知道自己佔有慾強,那是女人對自己喜歡男人的霸道,能給夜的自由我都給了,我想不通的是他爲什麼對一個這樣的老太婆都要去逗弄,去玩?

“你真不走?”只要是人,都應該能聽出我的不快,更何況是自稱爲我肚子裡蛔蟲的夜。

他甚至連回答都不回答了,一步三晃着他的風騷,慢慢的盪到老太婆的面前,“那什麼叫讓你看滿意了?看暈了算不算?”

“算!”老太婆的鳥爪,顫巍巍的伸向夜,“我這輩子看過的美男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還沒有一個人能說把我看暈的,如果你能,全都歸你。”

媚笑如絲,膩的直粘人,“說話可要算話喲。”

身邊的小廝搬來一把通體翡翠雕成的椅子,她緩慢的坐下,也不怕硬碰硬硌着自己,“當然算。”

夜鋒利的眼神在那椅子上一掃而過,手指伸出,指着她屁股下面的椅子,“可以加上那個嗎?”

我的呼吸聲一聲重過一聲,眼神瞪着夜,後槽牙都咬的死死,“夜,玩夠了就回去。”

這一句話,不是傳聲,是不輕不重的吐出來,清清楚楚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的。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在忍着火頭了。

我能忍夜的隨意,卻不能忍他對着別人獻媚撒嬌。

我能忍夜的瀟灑,卻不能忍他明知道對方有企圖心還放浪形骸。

他輕笑着,“我的臉可不是隨便給別人看的,找一個就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比如說你的車上怎麼樣?”

看來,他是決意忽略我的話了,而且是沒有給我留半分情面。

我是走是留,對他來說無所謂,因爲在他的動作語言中,似乎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人存在。

我不知道今天的夜到底是爲什麼這樣,此情此景,叫我怎麼問?

他是我最應該信任的人,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不斷的自我安慰,只爲了那個我心中最好的夥伴,最特別的愛人,可是他,卻一步步的走向那輛馬車,看也不看我。

而我,望着他的背影,望着那顫巍巍的老太婆滿臉的興奮,眼中寫的盡是慾望的表情,心頭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味道。

夜絕非自甘下賤的人,可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行爲越來越不願意向我解釋?我非不信他,只是需要一個解釋,僅此而已。

車簾落下,遮擋了兩個人的身型,接着就是一聲短促而急切的抽氣,瞬間戛然而止。

再開簾,夜一隻手抱着小箱子,一隻手勾上那翡翠座椅,衝着我們的方向揚起下巴,“我的了,走。”

‘翡翠宮’的人急急的衝進車內看那個可憐的老太婆,沒有人阻攔我們。

夜,抱着他的小禮物,快樂的飄飄行着。

只有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頭隱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記得那年街頭,他裝扮成老太婆對我說過一句話,天妒英才,人不能太完美,太完美的命運會遭天妒。

夜啊夜,那你自己是否知道還有一句話,叫天妒藍顏?

寒夜私語柳夢楓的誘惑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日夜雙俠的徒弟憨態可掬的醉酒對峙'雲夢'國師臨月棲月光下的裸男瘋狂的上官楚璇空氣很冷湖中遇襲神族的挑選三神血神族的挑選一小子跟老孃回家和莫滄溟共渡一夜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慰籍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落下流波意圖獻身年三十的暗戰沄逸遺信揚威立馬淡笑風雲家有一寶二當年兄弟情義深二'弒神'也無奈是他的也是我的她對夜的佔有慾蘭陵煜的身份夜鎖楚燁衆人皆醒我糊塗肩頭重任一身抗一個酷寒神族的邀請風雲迭起的晚宴一死皮賴臉拖上牀破陣擒敵雪前恨莫滄溟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千機堂'主到底是誰兩個人質肩頭重任一身抗宿命之路嘆奈何奇怪的'千機堂'我終於回來了奇怪的路遇難以下嚥的一頓飯卓羨被人佔了清白收拾殘局碧桃影裡誓三生二他的聲音是懶的夜的迷魂計姨娘任靈羽大軍帳前流波意春夢一場後遺症神族的邀請姨娘任靈羽迴轉中原大魚兒小魚兒莫滄溟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神族的同生共死半路殺出魅惑夜迎風搖擺的鳥兒迎風搖擺的鳥兒我終於回來了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他沉吟了夜救子衿護流波獨自去找冰澗火蓮原來我的流波喜歡鞭子上官楚璇的心幽颺的請求三夫成虎相府門前耍無賴詭異失蹤的流星湖中遇襲我就是解藥一爲卿遠走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我被強買強賣了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勇敢的心臨月棲大魚兒小魚兒牀榻間的戰爭充滿神秘的匣子夜的迷魂計危險極度的危險神秘的丟魚事件二一個酷寒紅髮神秘男子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二暗中的爭奪大功告成完全沉默的死寂爲君再吹南風曲私談莫滄溟'御風'血印符相看兩相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