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老闆這麼一算帳我們都驚了,真夠黑的,這酒吧的酒水利潤的多大阿,這還沒算洋酒XO之類的,這時方芳笑着給我指了一個方向讓我看,我和二建扭頭一看都樂了,原來那些服務小姐不斷的把空酒瓶破杯子什麼的偷偷的用腳往打架的那些日本人跟前撥拉着,那些日本人打架也夠狠的,抄起什麼是什麼,不管不顧的就往對手腦袋上砸。
我們這些人裡除了我和方芳外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反正和自已無關巴不得人腦子打出狗腦子纔好呢,再加上老闆這麼一說頓時就來了情緒,一個個開始起鬨:“打丫挺的,加油!朝腦袋打!笨啊,又打偏了!踹丫那兒啊!我這有酒瓶子,砸呀!”一個哥們甚至跑到舞臺上拿起話筒大聲的用五音不全的聲音唱起了著名歌曲《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
方芳看着眼前這一切笑的彎腰喘不過氣來,我正拿着兩個‘人頭馬’的空洋酒瓶準備往上送‘軍火’時,一羣警察衝了進來,大喝到:“住手,全都住手!”然後混亂迅速被制止,十來個小日本被帶出酒吧送上了警車,一個領頭的警察讓老闆統計損失然後上報,準備讓小日本賠償。
老闆的效率又讓我們見識了一番,他拿着一個奧林巴斯的相機‘咔嚓!咔嚓!’的照相,服務小姐迅速的按照他的要求把燈光調好,現場擺好。照完相後沒過半小時一切就被清理乾淨,然後擺好檯面繼續營業,現在看起來一切就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凌晨五點多鐘,我們美滋滋的走出酒吧,剛纔二建問老闆這一架掙了多少銀子時,老闆滿面春風的大聲對服務小姐說:“那個誰…誰…這桌免單!”
我剛要發動摩托車,沒想到方芳一下蹦上了摩托車,對我說:‘我來開!’我一愣,問她:“你會開嗎?有本嗎”方芳歪着腦袋看着我說:“我當然有本了,還是軍隊的呢,別小看人,我還會開水陸兩棲坦克呢,你會嗎?”我無語了。
二建他們一幫沒義氣的傢伙看我吃癟,個個眉開眼笑的,等我坐上後座後,二建陰陽怪氣的說:“小心啊,別掉下來,扶好了人家的小腰!”頓時引來一陣大笑,我和方芳就在大笑聲中離去了。我很鬱悶!
到了方芳家門口,一個軍區大院門口,方芳下了車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倆相互凝望,還是我先開了口:“回家別和你爸媽頂嘴,小心捱揍!”方芳低頭對我說:“今天是我長這麼大最高興的一天……”我馬上接茬說:“高興的話就在這親一個!”說完把臉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