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看了看對我們說:“全是日本人,經常在這附近喝酒唱歌,也算是老客人了,這些日本人下班或是週末就是酒色二字最能形容他們了,見酒沒命,見了女人走不動道。”
二建皺了皺眉掏出一根雪茄點上,我笑着說:“別理他們,就當看錶演吧,就是太他媽的難聽了!”其他人一聽就各自接着聊天喝酒,出來玩嘛,就是圖個高興,可惜這事情變化偏偏就不能讓人如意了。
那些日本人也不知怎麼回事,喝的好好的居然內訌打起來了,頓時他們那塊拳腳相加,酒瓶亂飛。二建大怒剛要站起來發威,那個老闆連忙把二建攔住說:“沒關係,讓他們打去,這是好事!”
此話一出我們全都聽着新鮮,老闆笑着給我們算賬:“一瓶啤酒成本低了一兩塊錢,高了也就不到十塊左右,他們砸一瓶就是三十塊到五十塊一瓶。一個扎啤杯我是批發來的幾塊錢一個,還有是啤酒廠家贈送的不要錢,他們砸一個就是三十塊,桌子成本一百多塊,他們砸一個五百塊,椅子三十塊,他們砸一個就是一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