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我這副色狼樣,忽然俏皮的一笑說:“那你把眼閉上!”我立刻閉眼等待香吻。感覺芳芳的呼吸越來越近,我心中壞壞的想,一會兒她要是離我進了我就伸手把她抱進懷裡好好親親,忽然感覺腦門被什麼東西劃了幾下,我趕緊睜眼,只看見方芳已輕盈的跑進了軍區大院的大門裡了,然後轉身衝我揮了揮手,留下一串銀鈴般地笑聲消失在大院裡了。 Wшw ▲тт kán ▲¢ o
我真想追進大院裡,可一看門口那兩個站崗挎槍的士兵看我的眼神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對!他們看我的眼神怎麼很是怪異?似笑非笑的好像再強忍着。我趕緊對着摩托車的反光鏡一照就明白了,我的腦門被方芳用口紅畫了一個紅紅的大大的‘王’字!
回到家昏沉沉的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一接原來是老驢,說中午老鬼要大出血請客,讓我們都過去在他店裡集合,順便告訴我上次的貨都出手了,讓我再拿幾樣過去。
我打開牀下的大紙箱,裡面的東西分高中低三個檔次,這段時間走的全是低檔貨,現在就剩下中高檔次的了,隨便拿了兩件包好後,洗了個早就直奔潘家園。
一進老驢的店裡就看見二建在那優哉遊哉的抽着雪茄,喝着香茶和老驢聊天。老鬼還沒到,老驢一見我來了就起身從裡屋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我說:“這裡是十五萬,收好了!”我把手裡的紙包遞給老驢,他接過後打開看了一眼就笑眯眯的說:“這兩件可是好東西,得找個好買家出手,估計怎麼也得弄個幾十萬才行,不然就虧了。”
我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已倒了杯茶,喝了幾口問老驢:“老鬼跑哪去了?”老驢說:“去接她侄女了,一會兒就到。”我一聽笑了:“他的侄女在北京?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挺忙。”二建說:“我也剛聽說他還有個侄女在北京協和醫科大學上大學二年級,就是沒見過,今天老鬼這老東西出血請客肯定是有事了,沒事他能請咱喝酒?”我笑着說:“估計是想招你當女婿,今見面來了,有沒有準備彩禮啊?”二建‘哼!’了一聲說:“你看老鬼的那長相就能猜出他侄女有多漂亮了。”
正說着門口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抱着一個紫色的木匣子問我們:“請問誰是老闆?”老驢站起來說:“我就是,有貨出手?”那中年人點點頭說:“是,就是價錢貴點,您要出的起在看貨,出不起我就走人去下家了。”老驢說:“五十萬之內今天我就給你,五十萬以上明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