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立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胯下,“我本來還想對你溫柔點,既然你們不聽話,要惹怒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大手捏住婧虞的酥-胸。綿軟適中、大小正合手感,他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
“唔……”那種感覺好像正是內心渴望的,婧虞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可她同時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感覺到恥辱,扭動着身子試圖推開孔立業。
她纖細的腰肢在胯下扭動着,好像一條滑不留手的水蛇。那種摩擦的舒適感讓孔立業下身的慾望迅速的擡起頭來。
“姚婧虞果然是條妖精魚,難怪能讓子嬌對你嫉妒得發瘋。”他原本想匆匆了事,現在卻改變主意,他要好好品嚐一下這個女人的味道,看看她究竟是如何令男人神魂顛倒的。
他俯下身,含住婧虞的耳垂,沿着她的脖頸一路撕咬。
他的嘴脣點燃自己的肌膚,那種可怕的渴望折磨着婧虞,她拼着殘存的理智奮力腿攘着孔立業沉重的身體,“滾開,滾開,你放開我!”
她想起樂靖晟,想起古城的酒吧裡,他們暴揍那個調戲她的猥瑣男人。身體裡迸發出巨大的力量,婧虞抓起藏在身下的高跟鞋,狠狠朝孔立業的頭上敲去。
她剛纔摔在地上的時候,憑着直覺抓了只鞋在手裡,即便是被下藥,她依然無法忘記保護自己。
“哎喲!”孔立業捂着頭慘叫一聲,八釐米的細高跟在他頭上砸出一個血窟窿。
“媽的,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我!”孔立業大罵一聲,甩了婧虞一個響亮的耳光。
疼痛和腥甜的味道滿溢在口中,婧虞笑起來,用高跟鞋瘋狂的捶打着孔立業。
“來,給我按住她。”
高跟鞋很快被仍在地上,婧虞的雙手被那兩個大漢按在牀上,孔立業依舊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捂着頭,一手報復似的狠捏她的胸部,“我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情緒激動的時候,藥性也上來的快,婧虞被他那樣折騰,意識又開始迷離,她再次閉上眼睛,口乾舌燥的渴望讓她扭動着身子,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綿長的呻吟:“呃……好熱,好熱……”
找不到附着,她被扼住手腕的手拼命的轉動,想要四處抓扯,她渴望跟人互動,她渴望流汗……
孔立業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藥性現在已經完全發揮出來,忽然變得不慌不忙起來,找了個毛巾暫時將自己的傷口綁起來。
“這種新藥,烈女也能變蕩婦,就是起效的速度太慢。”
孔立業離開的幾分鐘,婧虞已經熱得想要撕開自己的衣服,幸好她的雙手被按在牀上。她的雙腿在牀上磨蹭。
黑色的打底褲緊緊包裹她的下半身,勾勒出曼妙的腿部曲線,以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那兩個幫忙的大漢已經有些保持不足。
“孔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是啊,是啊!”
他們抿着嘴脣催促,內心火燎一般的急切。
孔立業心領神會大笑起來,“好,那我就快點,呆會讓你們挨個嚐個夠。”
現在的婧虞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揮揮手讓那兩個人站遠一點,他雖然不介意婧虞被人看,但還是介意自己的隱私。
“嗤”婧虞的針織衫被他大力的撕開,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膚,讓孔立業垂涎三尺。
渾渾噩噩間,有一隻冰涼的大手撫摸着自己的額頭。那種清涼的感覺讓婧虞覺得舒服,好像沙漠中的一壺冰水,好像溺水時的救命稻草。她憑着直覺緊緊的握住那隻手,牽引着那隻手在自己滾燙的身體上摩挲。
“要,我要;渴,我渴……”
她沿着那條冰涼的手臂,攀附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個胸膛跟她的體溫一樣滾蕩,可她並沒有覺得難受,她需要這樣的火,最好能一把燒個乾淨。
婧虞衣衫不整,眼神迷亂的樣子讓石謙新心痛,他回頭看着死狗一樣躺着地毯上的孔立業和那兩個打手,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再遲來一步,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謙少,接下來怎麼辦?”
石謙新不是單槍匹馬來的,幸好他有這些朋友,才能如此順利的找到這裡,找到他的婧虞。
“先把這三個人綁起來,”石謙新將婧虞八爪魚一樣亂摸的雙手交握在一起,“打電話給孔老爺子,找他出來說話。”
“謙少,一定要把事情搞這麼大嗎?我爹地會失業的。”握着木棍的小夥子有點忐忑,對上石謙新冷得要殺人的目光,他連忙改口,“ok,ok,我馬上去辦。”
兩具身體不可避免的摩擦,肌膚與肌膚相接,即便是訓練有素,石謙新也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內心的躁動壓抑下去。
他想弄點冷水給婧虞清醒一下,可他剛一鬆開她的雙手,她就不知死活的勾住他的脖子,噘着紅脣貼上來,“唔……要,要嘛……”
石謙新只覺得腦子轟的一下,理智潰不成軍。脣瓣相接,婧虞的舌頭靈巧的滑進他的口中。柔軟的小手順着他後頸的領口探了進去。
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撓得石謙新心癢。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一個喜歡婧虞的男人,他怎麼能熬得住這樣主動的投懷送抱。而且,他怎麼能這麼弱勢的被女人索吻呢?
他一個側身,輕而易舉的將婧虞壓在牆上,瓷磚烙着後背,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婧虞打了個哆嗦,她閉着眼睛,把胸前的溫暖抱的更緊。
靈巧的舌尖肆無忌憚的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石謙新不再滿足這樣的吻,他的手胡亂的在婧虞身上摩挲,忽然碰到她被撕破的衣服。
他忽然清醒過來,婧虞被下藥,他不能趁着這個時候佔有她,那樣自己跟外面的混蛋又有什麼區別呢?
他猛然推開婧虞,轉身扭開水龍頭,先朝自己臉上潑了幾把冷水,他是個軍人,他不允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依託忽然失去,婧虞茫然的睜開眼,世界是模糊的,但她能看見洗手盆旁邊的有個身影,她立刻撲過去,抱着石謙新的後背,胡亂的親吻。
石謙新反手一剪將婧虞撈在懷裡,立刻將用冷水浸溼的毛巾捂在她的臉上。他換了四五次毛巾,婧虞纔有了反應。
一股冷意直衝頭頂,婧虞立刻哆嗦起來,眼睛也清明起來,“謙新?”
她看見石謙新的同時,也看見鏡子裡映出的自己,頭髮蓬亂,臉頰緋紅,衣衫不整,胸前的春光一瀉千里。
她尖叫着推開石謙新,把撕破的衣服緊緊抓在一起,擋住胸前的裸露,蹲進角落裡發抖。
“婧虞,婧虞,你別怕,是我,是我!”石謙新心痛不已,握着毛巾緩緩的靠攏。即便在這個時候,他仍然給予婧虞充分的尊重,“乖,別怕,讓我幫你,好不好?”
熟悉而溫暖的聲音讓婧虞覺得更加屈辱,她不知道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到底做過什麼,她覺得自己那麼不堪,那麼屈辱。
她拼命的搖頭,躲開石謙新伸來的手,將身子縮得更緊,“走,你走,你走啊!”
她淚水好像斷線的珠子,止不住的落下來,落在白色的瓷磚上,也落在石謙新的心裡。可石謙新不敢輕舉妄動,他記得小時候有次捉弄婧虞沒把握好分寸,見她哭了還肯收手,急得婧虞從三米高的臺子上掉下去,差點骨折。
他們一直維持着這樣相持的狀態,直到婧虞的藥性再次發作,喘息着癱倒在冰冷的地上。
孔立業這次真的是下了狠手,婧虞這一波藥效比剛纔來得更加猛烈,石謙新不停的敷冷毛巾已經不起作用了。
“婧虞,這樣下去不行,我送你去醫院吧?”趁着她還有殘存的理智,石謙新試圖和她商量。
“不,不要。”婧虞抓着他的胳臂尖叫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清醒還能維持多久,她不要到醫院去丟人。
“這樣下去不行的。”石謙新忍受這身體的誘惑和心靈的雙重摺磨,已經滿頭大汗。
婧虞回頭看着霸佔浴室一半面積的浴缸,“把我放進去,放冷水,放冷水……”
“不行,你會生病的。”這是冬天,不是夏天,何況婧虞的身體一向單薄,最近還連連受傷。
“行的,行的。”婧虞喘息着,半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衣襟,“求你,求你,相信我,一定可以的,謙新,你幫我啊!”
浴缸裡終於放滿水,看着婧虞抱着雙腿蜷縮在水底發抖,石謙新的恨意膨脹到極點。這一次,他一定要孔家吃不了兜着走。
在裝滿冷水的浴缸裡泡了兩個小時,婧虞才清醒過來,可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臉頰成青白的色,嘴脣被凍得發紫,裹着乾爽厚重的浴巾,站在浴霸的暖燈下,她還在不停的發抖。
石謙新一言不發,抱着她坐在馬桶蓋上,溫柔的替她吹乾頭髮。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石謙新想要抱她回房間,裹上被子,開着暖氣她或許能舒服一點。
他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跟她說話,“走,我們出去吧!”
婧虞偏着頭看他,眼裡寫着惶恐,她在害怕。可害怕的背後也有信任,現在石謙新,是她唯一信任的人。
輕輕一吻烙印在她的額頭,石謙新將她打橫抱起,“乖,別怕,一切有我,我會陪着你。”
今晚的一切,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洪水,席捲過婧虞的世界,而石謙新是唯一一棵露出水面的大樹,只有緊緊抓住這棵樹,她纔有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