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要不他就該來了”,對於那個他,大家都心知肚明,雲芳也就不再挽留。
兩月光陰又是匆匆而逝,雲芳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擔心雲芳的雨柔,便時常去找她聊聊天,畢竟在21世紀,有很多孕婦都有產前焦慮症。由於未得到相應處理,產後身體也極爲虛弱。她可不想讓雲芳有這種心理,這樣即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也對胎兒的發育不好,尤其是現在胎兒正處於發育完善大腦的階段。不然生出來的極有可能是個腦障患兒。
也多虧了她的陪伴與交流,雲芳並未產生焦慮的情緒,雖然偶爾也會發點小脾氣,但那也是在允許範圍的。
這天雨柔又是很晚纔回去,一個人打着燈籠,向彩亭閣走去。在經過離彩亭閣不遠的一座小橋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接着便聽到了幾聲大叫:“刺客往那邊跑了,受了傷肯定跑步遠快追”。
“刺客,剛剛那道黑影難道是刺客?這守衛森嚴的皇宮,什麼時候刺客來去自如了。我倒想看看這刺客到底有何能耐,是何方神聖,敢夜闖皇宮,我看他真不要命了。”自言自語完畢的她,便向着黑影閃過的地方而去。
由於是晚上,天色已經很黑了,這着實增加了她的尋找難度。好在一絲小細節吸引了她的注意,原來是在月季花上的葉子上,滴了一些血跡。
注意到花葉上的液體,一開始還以爲是水呢。可是一想,這都快要接近夏天了,況且現在也不算太晚,也就十點鐘差不多吧!這怎麼會有水珠呢,難不成剛剛下雨了?明顯有懷疑的她,將燈籠靠近花葉。伸手摸了一下,黏黏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咦,怎麼有股腥味”,就將手放在燈光下照了起來,“哎呀我的媽,是血,這肯定是哪個刺客的,對就是剛剛我還聽那些侍衛說,刺客受傷了呢!”
越想越興奮的她,立刻開始沿着血跡找尋了起來。不得不再次感嘆,她的神經太大條了吧!怎麼就完全沒想到,也許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前去,人家刺客一刀就結果了你。到時你還不知道是怎樣死的呢,讓我們爲她再次默默祈禱,她沒有危險,阿門!
可是就在她依着血跡找刺客的時候,突然血跡斷了蹤跡,到彩亭閣附近,就消失不見了。
左找右找也毫無任何線索,雨柔來回思量,怎麼就不見了呢!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並無任何可藏身之處。這時她忽然注意到,屋子一片漆黑。
心裡一陣怪異,“奇了怪,我屋裡的燈怎麼滅了,明明在我走之前,燈還亮着啊!也不可能自動熄滅,難道······。”
“對,刺客肯定在自己的彩亭閣。”
對此深信不疑,雨柔快速跑向自己的住處,對着屋內喊道:“刺客你快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屋裡。你要是主動讓我瞧瞧,我就大人大量,放你一馬。要是不出來,我現在就喊侍衛過來,我想你也是聰明人,不會不清楚其中的利弊吧!”
說完心裡也是一陣得意,哼,我就不信你不出來。你說威脅,我就威脅你怎麼啦!照樣給我乖乖的出來。
不到片刻,刺客便真的從彩亭閣出來了。雨柔上前仔仔細細的觀察,看的刺客一陣寒意。因爲雨柔完全是把刺客,當觀賞的未知動物一樣。這邊看看摸摸,那邊同樣如此。
“我說刺客先生,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啊!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對刺客很是好奇,特別對那夜行衣,哦真是棒極了。改天你也做套給我,OK?”
刺客明顯不吃這套,立刻回道:“不行,要是被你這麼一看,哪天想抓我了,只要一提供畫像,不就能抓到我了嗎?你當我白癡啊!”
雨柔依依不饒的說:“我聽說你們江湖上,不是有種叫易容術的特技嗎?你只要易個容,誰還會認識你啊!我看你還真是個白癡,連我這個外行都知道,別說你在刺客界混,都不知道這個。那你真是白活了。”說完翻了翻白眼。
這可把刺客刺激的那叫一個氣啊,於是絲毫沒做處理的就喊道:“我看你纔是白癡,你以爲世上真有那種東西呀!要是有的話,我還能來刺殺皇上嗎?直接易個與他親近之人,趁機殺了多省力。費得着我來嘛,虧你能想到小說上說的,這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明顯被氣着了的雨柔,直嘆我怎麼遇到了這麼個天煞孤星,剛剛還是我佔優的,現在反倒被他將了一軍。哎,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呢。哦對了這不是富褣那個臭小子的語氣嘛,難道這傢伙跟那人有關係,可是我聽說,他也沒什麼兄弟啊!不管了,我就嚇嚇他好了,嘻嘻······
於是開口便道:“你,我認識你。你的聲音我聽出來了,快說誰派你來的,爲什麼要刺殺皇上。把你那面巾拿下,看的我礙眼死了。反正我也認出你來了,要是不照辦,本姑娘立刻叫來侍衛。外面領頭的侍衛,本姑娘可都認識。”
“你這分明是在威脅我”。刺客大聲辯駁道。
雨柔雙手插着腰痞氣十足:“本姑娘就是在威脅你,怎麼的想反抗不成。不過諒你也不敢,還不給本姑娘乖乖就範。要知道我可是掌握着你的生殺大權,嘿嘿·······”
“行,行,我摘下面巾,反正你也猜出我是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說着便動手摘下了臉上的黑色布料,露出了本來面目。
一看到此人的臉龐,雨柔大吃一驚,“是你,怎麼會是你?我原本以爲是你的什麼親戚呢,沒想到是你。真是太令我吃驚震撼了。”這時漸漸看到火紅的火把,向這邊快速駛來,雨柔立刻拉着富褣就往屋裡走,一時不注意就碰到了他的傷口。
富褣頓時發出痛呼了一聲,對着雨柔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慢點呀,這麼冒冒失失的,跟以前沒兩樣。小心到時真嫁不出去。”
自知理虧的雨柔,也就忍住了那份想罵人的衝動,連連說着對不起。進屋後,立刻就將富褣給塞進了櫥裡。這時搜查刺客的侍衛們,也來到了彩亭閣。
只聽曹寅在外喊道:“雨柔姐姐有沒有刺客闖入這裡?”而雨柔則是披着一件外衣,假裝剛從睡眠中醒來的模樣走了出來。對着曹寅說:“我這裡沒有什麼可以之人,不過你們可要仔細的找,別讓刺客逃掉,以免威脅到皇上等人的安危,知道嗎?”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保護皇上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這裡沒有,那你就先睡吧!”
“辛苦你們了”,說完便轉身走進屋中,順便關上了門。曹寅則率着侍衛們,向其他地方而去。
當雨柔走進屋內時,富褣已經從衣櫃中出來了,正坐在凳子上脫着衣服。看到這一幕的雨柔,立即捂住眼睛大喊道:“你住手別再脫衣服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雖說你長的也還不錯,但我可沒開放到那個程度。”
“喂,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聒噪,看你那頭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不脫衣服怎麼上藥,你能告訴我嗎?”
“什麼,上藥?我還以爲是,是······”明顯想錯的雨柔,一下子就變的無語了。在心裡直埋怨,自己在想些什麼啊,人家脫個衣服,都能想成是那什麼什麼。你真夠行的呀!
“是什麼?”我看你真該好好,嘻嘻你那頭腦了,省的沒事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接着再次自顧自的脫起了上衣。
“來來我幫你上藥吧!”一把便跑到了富褣的身邊,看到身上那一塊塊結實有力的肌肉,頓時臉紅了起來。於是便眯着眼睛給他上藥。
而富褣此時的感覺則是一種煎熬,因爲雨柔用的勁實在是太輕了,手在肌肉上就像是在撫摸一樣。問着從她身上散發的處子香味,富褣頓時氣血翻涌。要不是他的定力夠強,早就把雨柔給吃了,但此刻也是富褣最舒服的時間。其實他早就喜歡上了雨柔,也許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她的點點滴滴都深入了他的心裡,其實對待雨柔的粗魯,正是他對雨柔愛的掩飾。只可惜他自己身爲他人的工具,不配得到她的愛。
在經歷了漫長的時間,雨柔的上藥包紮工作,終於圓滿結束了。對着閉目養神的富褣問道:“你跟我說說爲什麼要刺殺皇上,你受了什麼人的囑託?”
想了想富褣還是無法拒絕雨柔的問題,便說了:“其實我是奉鰲拜的命令來刺殺皇上的。”
“鰲拜?”
“是的,現在他的專權越來越明顯,皇上對他的忍耐限度,也在漸漸縮小。鰲拜原本明天待我,成功刺殺皇上後,便一舉動兵攻入紫禁城,成就自己的皇帝大業。”
雨柔激動的大喊道:“你說什麼,鰲拜想造反。不行這我必須得告訴皇上,一定要組織鰲拜的舉動。”
說着便跑向門口,剛準備走時,立刻停住了腳步,對着富褣說:“你爲什麼要聽他的命令,來刺殺皇上呢?”
“其實我還有一個妹妹,但現在卻在鰲拜府中。名義上是鰲拜兒子的妾,實則就是人質,他逼我這樣做的。因爲我的妹妹是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失去她。”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事,你先在這裡休息休息,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保準過不了多久,就會還你一個完整健康的妹妹,皇上也能順利剷除鰲拜。但這還要靠你,才能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
“我?”富褣有些懷疑的指了指自己。
“是的”接着便將自己的計劃一一說給了他聽,“現在我就去將這個法子,告訴皇上去,這樣就能徹底除去皇上的大患了。”
求點擊,收藏,推薦啦。